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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最好的时光遇见你,算不算是因祸得福(1)

假若你伤害陌生人,那叫伤天害理;而熟识的人,则是自掘坟墓。

秋苏的设计很独到,每件演出服都可谓是风格迥异。

按照惯例陆尽染给每件衣服都拍照留念,不过,这回破例没有将照片贴在留言本上,秋苏把照片全要走了,当然,除了覃天浩那张,它已经静静地躺在留言本里,身边有秋苏娟秀工整的字体做伴。

白薇安交代秋苏第二天放学他们在训练室排练的时候,再把衣服拿过去给他们试试,而自己却拿走了张弋的那套演出服。回家之后,她在斑驳的镜子前满意地将其放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幻想张弋穿上它之后,像王子一般踏着七彩祥云来找她,牵着她的手,带她走上绚丽的舞台。她想让全世界知道这个帅气的男人是属于她的,于是,一个激灵,她跑进妈妈的房间,翻箱倒柜地寻找针线,谁知道那女人根本不懂这细致的手工活,柜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破衣服,暴露得让人脸红。白薇安沮丧极了,连将它们一股脑儿塞回柜子的时间都不想浪费,再不抓紧店铺就该关门了,她急匆匆地跑回房间,从书包里掏出钱包就出门了。

第二天午休,白薇安神神秘秘地拎着一个黑袋子,在去排练室的路上往张弋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请务必马上来排练室,关于这次演出有紧急事件发生,急需商量,速来!

张弋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在和乐队的成员在教学楼下的松柏坛下纠正排练时出现的问题,于是,把短信的内容念了出来,嘟囔道:“不知道白薇安在搞什么鬼。”转向大家,做了一个手势,发号施令,“走吧,说是紧急事件,真是添堵,什么事不能短信里说清楚。”

几个男生从地上跳了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覃天浩想起昨天秋苏回家的时候,拎回了一个袋子,他一开始没在意,结果,今天早上她从家里走出来又将同样的袋子拎在手里,看上去沉甸甸的,他不禁好奇袋子里是什么,要帮她拿,她又执意自己来。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后来在张弋家楼下等他一起上学的时候,秋苏与覃天浩约法三章,他答应了没经过她同意,绝对不擅自打开袋子,她才同意由他来提。结果,刚从电梯里出来的张弋也眼尖地看到了那个醒目的大袋子,刚想开口问,覃天浩就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自讨没趣,反正也问不出答案。

秋苏与他们分开回教室后,她想她与覃天浩之间是不应该有秘密的吧,早读课不由分神,犹豫了好久,才决定违反与白薇安的约定,给覃天浩发了一条短信,说袋子里装着他们演出的衣服。覃天浩觉得不可思议,兴奋地想跑到秋苏的教室打开那个袋子看个究竟,却被秋苏挡了回去,她说等到大家都在训练室的时候,才能试穿。

即使不能先睹为快,覃天浩还是激动地回了一条:苏苏,我爱死你了!

这条短信秋苏小心地存在了手机里,每次忍不住拿出来看一眼,秋苏的脸颊都会一阵火烧云,她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了书本里,好让那冰冷的书页冷却灼热的脸庞。

“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就来。”覃天浩拔腿就顺着教学楼的楼梯跑上去,其他几位成员也纷纷说内急,解决完再与张弋在排练室会合。张弋骂骂咧咧地冲着他们比画了一下中指,还不忘嘱咐道:“你们都速度点!”

然后,转身哼着歌,往排练室所在的艺术楼走去。

白薇安站在排练室门口,忐忑地握着手机,不知道等会儿张弋看到她特别为他改良过的演出服会不会感动得将她抱紧。忽而转念一想,自己是以公事为借口将他约出来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叫上覃天浩他们,她赶紧重新编辑一条短信,还没发出去,就听见张弋不耐烦地朝着她的方向喊道:“白薇安,你说的是什么紧急事件?”

白薇安一慌,把编辑了一半的短信发了出去,还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张弋的手机短信音就响了起来。他从裤兜里摸出手机一看,停住了前行的脚步,皱起眉头看着不远处一脸懊恼的白薇安:“你在搞什么鬼?叫我一个人来就是你说的紧急事件?”

张弋一发火,白薇安就蔫了,她支吾着动了动嘴巴,半晌也只蹦出一个:“我……”

“我不想听你废话,白薇安,如果你下次再骗我见面,我……”话还没说完,白薇安的眼睛就已经红了。她的头垂得很低,轻轻地说:“张弋,我……”声音抖得厉害,肩膀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张弋闭上眼,长叹一口气,缓缓地向她靠近,一步一步,脚步声考验着她的心理承受力。他在她面前止住脚步,她低低的啜泣声充满了委屈,他伸出手,犹豫了一下,终于,将她轻轻地拥进了怀里。

“好了,别哭了。”他轻拍她的后背,声音沉沉的,努力地掩藏着心中的烦躁,“等会儿他们来了,看到了多不好。”

白薇安一声不吭地把眼泪与鼻涕蹭到他的校服上。

张弋大叫了一声,推开了白薇安,眉头拧在了一起:“白薇安,你到底想怎样?”他指着胸前一团黏糊糊的鼻涕,“你想死啊!恶不恶心!KAO!”说着,他把身上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狠狠地扔在地上。

白薇安却站在一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的世界就是这么纠结又这么简单,她宁愿眼前的这位少年骂她、咒她、与她吵架,甚至是大打出手,也不愿他对她冷漠、爱理不理,更不愿他把挂在脸上的微笑,他身体的温暖赠予别的女人。

“你这个神经病!”他狠狠地骂她。她还笑,笑得越发厉害,高耸的胸脯不停地抖动,笑声风骚又撩人。

张弋先是瞪了她一眼,然后,发狂似的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强压在墙上,朝着她红润水嫩的双唇用力地咬了下去。白薇安捧着他的脸,努力将脸往后仰,终于,逃脱了他的惩罚,喘息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浓浓的血腥味让她兴奋,她好似报复一样,以更激烈的动作回击。

两人的喘息声越发粗重,身体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他的嘴唇顺着她修长白洁的脖子,一直往下摸索,胡楂惹得她喘息中还夹杂着风骚的娇嗔,他的唇在她的锁骨周围用力地吸吮,毫不留情。

然而,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激情。

“苏苏,慢慢来,那群乌龟动作很慢的!”

故意提高的声音,似乎是有意提醒他们要注意自己此时此刻所处的位置。两人的身体迅速分开,各自转身整理衣服。

白薇安先提着袋子进了训练室,张弋擦了擦嘴唇,舌尖尚有淡淡的血腥味,他呸了一口,吐在了悬空的盆栽里,然后,笑嘻嘻地迎着楼梯口的两人走过去。覃天浩的脸上没有那么多笑容,他看了张弋一眼,别开脸,把秋苏拉到身后,也不看着张弋,借故问道:“对了,他们来了没?”

他们到底来了没有,他很清楚。

声音只是想冲破尴尬,刚刚的那一幕,他都看到了。嗓音微微发涩,他清了清嗓子。

张弋尴尬地收回僵硬的笑容,嘟囔道:“那几个都是龟速。”说罢,楼下传来少年嘻嘻追打的嬉闹声,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们中间有人吹了一声尖利的口哨,冲着楼上的人叫嚣。

男生间的赖皮话,秋苏听了一阵脸红,拽拽覃天浩的手,说:“哥,我们先去训练室吧……”

秋苏没见到刚刚张弋与白薇安打得火热的场面,所以,走进训练室,看到站在窗口发呆的白薇安,她有些吃惊。

相互打量着对方手里的袋子——她们都没有守约。不过,现在不是互相声讨的时候,她们都各自抓紧了手里的袋子,塑料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环绕音极佳的训练室里显得格外突兀。覃天浩嗅到了这中间的不寻常味道,连忙招呼着随后进来的几位乐队成员,嘿嘿一笑:“兄弟们,我家苏苏特地为我们高考前的最后一场演出做了演出服,大家快来点掌声!”

大家听了先是一怔,真是连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属于自己的演出服,就在今天之前,他们还打趣道,到时候找不到合适的衣服上台,穿件校服玩摇滚也很拉风。可是,这只是在明知道自己的幻想都是奢望的情况下,才不得不用乐观无谓的口吻来掩饰现实与不切实际的唯一办法。

秋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面颊一阵潮热。她觉得自己就连头皮也长了眼睛,仿佛能够感受到大家充满感激的眼神,还有那种被膜拜的感觉。

张弋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好消息,覃天浩事先并没有向他透露,他伸出手,率先鼓掌,紧接着大家也跟着边鼓掌,边欢呼:“苏苏!万岁!苏苏!万岁!”

这些激动的声音冲进秋苏的耳朵里,震得她的耳膜在不断地回响、徘徊。

此刻,似乎那些演出服到底长什么模样都已经不再重要,就算是糟糕得一只袖子长,一只袖子短,甚至是尺寸压根儿不合适,都没有人会否定秋苏的付出。

白薇安的眼睛见证了这一切,耳朵听到了那些赞美,她真恨不得自己瞬间变成瞎子或者聋子,她的愿望不多,哪怕只是实现了其中一个愿望,也是减轻了她此刻身心所受的煎熬。因为,她从一个人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别的东西——温柔的,期待的,冲动的……那些她曾渴望属于自己的注意力,张弋都给了秋苏。

她不能看着自己的爱情就这样被毁灭。

于是,她一声不吭地走到他身边,挡在他面前,把自己一直提在手里的袋子塞到了他怀里。

张弋的注意力被打断了,脸上掠过一丝短暂的窘迫,将目光从秋苏身上移开,秋苏已经打开袋子给他们派衣服了,他低头看了看白薇安塞给他的袋子,淡淡地问道:“这是什么?”内心却等待着秋苏喊他的名字。

“衣服……我为你做的演出服……”她很少撒谎,特别是在他面前,她心虚地连续眨了几下眼睛,密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却依然努力保持镇定,祈祷自己不要没用到脸红。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问道:“你做的?你会做衣服?”

她点头,不敢开口反驳,担心自己说谎话舌头会不争气地打结。

可是,他似乎从头到尾都对她没有信心,他的眼睛总是忍不住瞟向秋苏那边,他们已经在试衣服了,而他还是没有被他们喊过去试衣服。他的耳朵竖起来,恨不得长出一对顺风耳,可以听见他们的所有对话。

嫉妒是扎在胸口的针。

张弋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心里忽而升起一股愤怒,他将手里的衣服往桌子上一扔,憋足了一口气,使劲压制住自己心中燃起的怒火,走到他们前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几个穿着光彩夺目的演出服,冷冷地说:“正要跟你们说,刚刚白薇安要来通知的就是演出服装的问题。”

白薇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盯着说谎不脸红的张弋,她根本没有说过那些话。

他却说:“学校不同意我们穿着校服以外的服装,上台演出。”

秋苏怔了怔,扭头看着白薇安,一脸疑惑。她还以为她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想不到她却来了一个事后诸葛亮。要知道秋苏为了这些演出服花了多少心血与时间啊。

她的眼中有不甘,也有幽怨,白薇安全看见了,却没有勇气与她对视,她深深地低下头,难过地喃喃道:“对不起大家……是我没和学校交涉好……那些老师实在太古板了……”

之前的兴奋被浇了冷水,几个成员起哄,咒骂学校的领导是一群老古董。

没有人责怪白薇安,她却显得很沮丧。

她的难过不全是装的,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懂。她低垂的视线落在桌上的演出服上,这套属于张弋的演出服,衣服上有她用心缝制的图案,尽管与秋苏的手艺比起来,天差地别,稚嫩、生硬,又单调,却是她一针一线熬到半夜才完成的。张弋一眼也没有看过……他的眼睛由始至终都没有在这衣服上停留过。

大家都在抱怨,没有人注意到白薇安的情绪。

覃天浩也跳了出来,问白薇安:“你是跟哪个老师交涉的,告诉我,我去找他,我就不信一个老师的观点可以一手遮天!”其他人也连忙应和道,说是要一起找学校讲理。张弋担心自己的谎话会被揭穿,赶紧试图将他们的冲动压制。

“都别闹了!难道我们是花瓶吗?没有演出服,就没办法唱歌了吗?难道你们忘了,当初我们定下来走的就是实力派,不是偶像路线!”

因为张弋的自私,尽管演出最终完美收场,还是在每个人的心里留下一丝遗憾。大家带着这丝遗憾又投入到了新的战斗——恐怖的高三。课桌五分之二的位置都被书本占据,高高的一摞,被复习的高压压得透不过气的时候,头倚着书本发呆,还嫌它太硬,一不小心成了多米诺骨牌,一本接一本全掉到地上,还要被老师以“扰乱同学学习”的罪名揪到外面罚站。

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张弋几乎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总是托着脑袋,望着黑板两眼放空。几位任课老师都注意到他上了高三后的状态,私下把他叫到办公室谈了几回,张弋虽然表情虔诚,连连点头答应会专心学习,但注意了一段时间,又变得心不在焉。

张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每当上课的时候,他只要稍稍走神,思绪就如同脱缰的野马,追也追不回来。耳边是怀念的疯狂摇滚,眼前是随着音乐摇摆的身体,自由化成了诱人的毒药,渗进青春的冲动中。

今天老师已经给他面子,暗暗提醒他好几次了,结果都没有将他从幻想中拯救出来。化学老师是爱面子又刁钻的老教师,见张弋不回头是岸,故意把他叫起来回答问题。

让老师窝火的是,连叫了几次他的名字,张弋都咬着笔头,一副乐不思蜀的神游状。还是坐在斜后方的覃天浩,使劲地踹了一脚他的座椅,恰巧踢中了他的屁股,他才“哎哟”一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化学老师蹙眉:“张弋,你给我说说,这个化学反应方程式你怎么配平?”他用力叩了叩黑板上刚才讲解过一次的题目。

原本借着叠成高墙似的书本打瞌睡的白薇安,听到了张弋的名字,立即从三重梦境里挣脱出来,睁大眼睛,回头凝视着那个她在梦里都万分渴望的人,一脸深情。

张弋挠头,一脸茫然地看着那道题目,水,氢化钠,氧气……这些化学名称他倒是能读得出来,可是,配平……开什么玩笑,上初中的时候,就是典型的多动症少年,上课从来没有安分守己过。那会儿上化学课,他只对需要动手的实验感兴趣,至于基础理论就左耳进右耳出,后来在一次体检中被检查出体内的铅含量过重,大家终于对他一度学习知识的态度总结出了结症。不管怎么说,他化学反应方程式这一块儿知识点学得最糟糕。

“这个……”他动用了所有的脑细胞,准备胡乱说一通,总比这样傻站着要好。覃天浩在他身后不断地提醒道:“刚刚老师讲过啦,4……6……4啊!”

若是留心听的话,还不止覃天浩一人在压低声音提示答案,四周全是一片低弱的“4……6……4”。

唉,谁让张弋凭着一张俊皮囊人缘不赖呢。

不过,这有利也有弊,声音一多就容易混淆视听,大家好心帮倒忙。张弋懵懵懂懂地重复了一遍大家报出的答案,不禁念叨:“死了又死?这是什么东西……”

结果,听力已经出现衰退的化学老师,把他口齿模糊的念叨听成了“老不死,你算什么东西”,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受了奇耻大辱,讲课时的和颜悦色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勃然大怒,将手里的粉笔摔在讲台上,指着一脸不知所以然的张弋,大声呵斥道:“张弋!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讲过的题目没有认真听就算了,竟敢在课堂上公然辱骂老师!”

白薇安的眼神变得急切了起来,她不安地看看老师,又看看张弋。

“您说什么啊……我哪里敢辱骂您啊……”张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是肇事者,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激怒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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