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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地动之兆

却说黑衣携着洛影离开,却未立时便下了山,两人牵手并肩在山间慢步,这拜月山日落的景色煞是好看,黑衣心境大好,渐渐便把失书之恨淡了,一路说说笑笑。

洛影性本静,只笑不语,耳里听着黑衣说话,一双秀目只在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眼见天色近黑,才问道:“你不要到城中投宿吗?”黑衣一声哈哈,道:“我过惯了闲散日子,天为盖,地为铺,随处为家。”洛影道:“这山虽不陡峭,蜂蚁倒盛,眼下这时节又多蛇虫,晚间甚是扰人,不若咱们此刻便下山,一起去城中瞧瞧热闹。”

黑衣本无所谓,便点头随她。二人便即施展轻功奔下山去,洛影有意放慢脚步仍与他并排而行。黑衣有心试探她武功暗地里脚下便加力,却不论他突快突慢,洛影一直悠然跟随,未落下一步亦未抢先半步,黑衣心服的同时又忍不住狐疑,实找不出江湖上有何门派能有如此出神入化的轻功绝技,眼见已进了城门,终开口询问。

洛影却仍只是一笑,忽然拉紧了黑衣的手,猛地脚下使开了全力,往路边巷子直窜过去,几个拐弯后看到前面有个岔道,左手边一户人家门口边上散乱堆了一丛甚高的柴草垛子,忙用指尖轻抵他嘴唇示意禁声,接着一拉黑衣便钻了进去。

二人才躲起来,从刚才来的路上便追来一人,追到岔口处不由停下脚步,看样子颇是犹豫。此时天上不知如何便已是乌云涌动,见不着一丝月光,这岔道四周甚是漆黑,偏巧这户人家开了门,一个小厮打着灯笼走出来,这人一惊,目光暴闪,一跃而至,手起灯灭,这小厮未及发出一声便已倒地。

黑衣却借着这么一瞬光亮已看清追来的这人正是在聚宝阁抢书的蒙面人,只听这人一声冷哼,便往右边的小道追下去。

洛影细听他走远了,才拉了黑衣从柴草垛子里出来,往左边的那条大道奔去,耳中听到那户人家又有数人出来,发现了地上的小厮,正惊天动地地叫喊着。

洛影一声叹道:“这可怜的小人儿,不知又有多少亲人为他哀哭。”黑衣却见惯血腥,不以为意,只道:“这蒙面人竟一路在跟踪咱们,亏得你的轻功比他好。只是他这般紧跟而来却是何用意?”

洛影一怔道:“有什么用意?”黑衣摇摇头道:“书已被他抢走,这人既知抢书,应知这书用途所在,他不赶紧着回家翻阅,却费神和咱俩捉迷藏,难道我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他感兴趣的不成?”

洛影听到此不由眉头急蹙,黑衣却未留意到她脸色变化,只在脑中思虑着:“以他抢书的手法,只怕他武功在我之上,若真是想夺我的血刺,何以一路偷偷紧跟却不出手抢夺?难道是在忌惮影儿?也不对,若是影儿能打过他,也不会拉我去躲到柴草堆里。难道是忌惮我师父隐沼老怪的报复?也不对,若是害怕我师父也不敢去抢这书了。唉,这人到底是想干什么,真是想得头痛......”想着不由揉着脑门,突觉得自己肠中咕咕蠕动,不由笑道:“罢了,管他的,咱们先去找吃的。”

回眼却看到洛影仍自低头发呆,不由得拉紧她的手,笑道:“这人虽厉害,轻功却比不起影儿,大不了以后见着他,我便随你一起逃就是。眼下这里这般多人,不怕他追来。他便再厉害,也不至能一掌打倒这么多人。”

洛影这才回过神来,抬头一瞧已身置夜市之中,四周灯火通明,人流涌动,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不禁奇道:“原来这京都是如此热闹之地。”

黑衣笑道:“听你之意像是从未进过城一般,一般大些的城里夜间都设开市,那些酒坊更是只做夜市生意,何况这是京都,更比其他地繁华热闹了十倍。”

说着拉了洛影往前方一家小摊坐下,点了十个面饼两碗馄饨吃着,洛影才吃了两口,只听一人惊喜叫道:“黑兄,果然是你!”

两人同时抬头望去,只见对面三人走来,当中一人衣着鲜丽,满是笑容,洛影不识此人,却见黑衣笑道:“怎么又是你,这才几天便碰着两回,这缘分也忒大了些。”来者便是刑平和他随身的两个侍仆扁儿和竖儿。黑衣示意刑平一起坐,又瞧了这三人几眼,笑道:“今儿又打算做些什么戏?”

刑平知他在说当日会英楼扁儿骗了柯家人顺利带自己逃走的事,脸不由羞红,坐了下来才想寻个事由说说,可这一抬眼瞧清了洛影,不由又是一惊,结结巴巴道:“唉,这,原来,唉,我不打扰你们了......”话未说完,急忙站起身来,也不及别过,径自走了,只把黑衣和洛影弄个一头雾水,扁儿和竖儿也好不尴尬,边道歉边转身追了过去。

刑平一路不停,挤出了人群,也不回头便直往前走,扁儿和竖儿在后一直叫喊他亦不回应,好不容易这两仆追上来扯住他,一瞧他竟是憋红了脸在暗自落泪,不由惊道:“少爷这是怎么啦?如何便这般伤心。”

刑平忿忿道:“你们两个真没眼力劲,没看到人家成双成对么,我若不走难道还祝贺不成?”

二人白听一顿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竖儿便奇道:“那黑少侠带了个姑娘便怎么了?少爷与他很是投缘,却不该祝贺一番?”

刑平听了更是气恼,转身往竖儿屁股上狠踹一脚,愤然道:“你眼瞎了不成?你没瞧见那姑娘是柯家小姐?”

二人听了此言更是大惊,扁儿忙道:“少爷,这话可不能胡说,你可瞧真了?”刑平气道:“虽说今晚她穿了一身淡素,可那眼睛那鼻子那下巴,除了柯家小姐还会是谁?”

扁儿道:“那星瑶小姐我等只是远远瞧见过一次,眼下不是青天白日视线大好,且又不是在柯府大院遇着,如何便想到是她?只怕少爷心里日思夜想,才误认是她。日前还叨唠着说她不怎么好,我等还信以为爷不喜爱未来的少奶奶,没曾想爷在今夜却全露了狐狸尾巴来。”说着捂了嘴直偷笑。

刑平得他这样一提点,才略冷静下来,一想也对,自己总共只见过星瑶两回,头一回因发臊逃走,只远远地匆匆地打量过,后来自己虽和父亲一起去柯府当面见过,但人前人后也不敢往近了细瞧,恐怕真是认错了也未可知,不由跺脚道:“你怎么不早说?唉,这下又让黑兄取笑我了。”说着又转回原路去寻他们二人,却已寻不到了。

急得刑平直埋怨扁儿和竖儿不知道留住黑衣,竖儿好不委屈,嘀咕道:“关我甚事,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一下要走,一下要留,难不成把我劈成两半两边候着?”刑平耳尖听到了又回身踢了一下他的屁股。

扁儿心思较细腻,想了想便道:“我瞧黑少侠与那位姑娘身旁似未置有行装,或许在近处哪家客店投宿,咱们可去打听打听,兴许便找着他们了。”

刑平忙道正是,带了两仆便沿着这闹市商铺一路打听过去,却没一人知道的,眼见夜深,人声渐息,夜市渐散,扁儿只好劝道:“兴许是在另一街上玩过来的,咱也不能一家家这样傻找,不如先回了吧,明儿得机会再出来寻找,今天也不知老爷有没有归来,若晚了老爷问起少爷,又挨一顿骂便不值当了。”

刑平听他提了父亲,便一阵头皮发麻,只得悻悻而归,一路也没好气,回房洗漱上床也不再搭理这两人。

竖儿大是不解,趁着一起出房倒水,悄声和扁儿道:“这少爷近日脾气越发古怪,本来这几日好不幸运,四大金刚和老爷均外出,咱俩和少爷可以在这京都好好玩玩,没想到今夜逛了个夜市便遭了这一窝心的埋怨,你说我这何苦找的罪受。”

扁儿伸手嘘声,故意道:“房里没备下点心,只怕少爷夜里犯饿,我们去厨房讨些来。”说着齐力倒了盆中脏水,放下木盆,用手扯着竖儿便往厨房方向走去。

走出了好远才道:“你还真是缺心眼儿,我且问问你,少爷在那黑少侠面前可曾当过一回好男儿大丈夫?”

竖儿道:“什么大丈夫?这两人才见几次面?眼下便要比武论么?再说咱家少爷会武功么?自然打不过人家,自然当不了英雄。”

听他这样不开窍,扁儿气得直给他额上敲了一记,道:“呆瓜,那时在会英楼,少爷眼睁睁看着黑少侠跟着柯小姐上楼,自己却落荒而逃,他心里便再不喜欢这未来夫人,他脸上也万担不起丢人二字。看他这几日神情恍惚,他心里八成是在嘀咕那时星瑶小姐和黑少侠到底说了些什么,估摸他是盘算着要找到这黑少侠当面问问清楚,你没看到他一出门逢人便打听?既好不容易撞见了却眨眼人又丢了,他能不急?”

竖儿这才恍然大悟,转又着急道:“这可不行,再怎么样,那星瑶小姐是指腹为婚配与咱少爷的,老太爷可在意着呐,若少爷真不喜欢,那可怎么办?”

扁儿一声叹气,道:“以少爷的心性,若真不喜欢,只怕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上回为了老太爷说与他听这门亲事,他便逃家出走,弃这家业于不顾,还能指望什么?只能你我看紧了,别真出什么大漏子。”

竖儿也跟着摇头叹气,直道:“咱这命可真苦。”

说话间已快到厨房下处,远远看到厨间灯火明亮,数人在进进出出忙碌,不由加快了脚步,到跟前才发现任五也在内中站着,只听他催促下人赶紧烹制菜肴,扁儿便道声安,好奇道:“任主事,怎地今夜这般晚还在生火,可是府上来了客人?”

任五见是这二人,知他们是刑平跟前亲近侍仆,嘴上也客气几分,答道:“非也,却是贵府笑金刚来嘱咐我,说是亲家老爷肚中有些饥饿,要我热些饭菜来,我这不赶紧叫了下人开灶重做。怎地你俩这个时辰到这儿来,是不是平少爷夜起肚饿,正好,马上就有热饭吃了。”

扁儿不由怔了,道:“怎地我家老爷已经回来了么?怎没人知会我等。”任五笑道:“亲家老爷一行人才进行馆没多久,因见天晚了,我不敢打扰平少爷歇息,故拦着下人未去告知你二人。”

正说着,那几个厨子手脚好生麻利,已炒好两个菜,任五便端了托盘先递给扁儿,扁儿忙道:“不劳主事您费心,我们只拿几碟子冷糕便可。”

任五便吩咐厨下小厮提来一食盒精致糕点递与扁儿,道:“这些点心你俩多留些吃着玩儿,没了直问我拿便是”,又留他俩道:“你俩反正是要往静轩那边去的,便且稍待会,等这几个厨子弄好饭菜,我与你们一同前往,往日不大得空与你们唠唠家常,今儿正巧,你俩随侍平少爷的,好把他的脾性喜好和我说说,我日后可注意些。”

二人只得一起等,任五只催促厨子快快快,不大一会,便整治出来一桌酒菜,任五命小厮搬来两只六层的大食盒装好,又催道:“快提了走”,当下两名精壮杂役手提了食盒,小心翼翼跟着任五身后,前头两小厮打着灯笼,随着扁儿竖儿一起,七人齐往静轩而去。

任五因想赶着菜正热好早点送去,便指了一条近道叫这几人跟着走,这条小道却是从止溪水塘前的花树间穿过,扁儿竖儿从未到过这条路,加之天黑进了树丛又看不清周围是什么,反走得慢了许多。

任五边走边跟俩人打听了许多琐事,二人不上心地随口应着,只顾着留神脚上深一脚浅一脚踩到的断枝。才走了一会,突然感到脚下有微微的颤动,接着头上枝叶哗哗响,落了不少花瓣下来,二人不觉有些发虚,更觉得后背发起凉来,不由害怕,竖儿更是贴紧了扁儿的左侧,颤声问道:“主,主事,这到底是什么怪地方,真是糁得慌。”

任五与手下四人似已见怪不怪,只笑道:“估摸着是这水塘当年建造时底下掏得太空了些,加之这泥地上遍植桃树,根浅泥虚,因而走在上面总有些晃人。不碍事,这么多年我天天在这上面走着,也没见陷下一个大坑去。”

话未说完,便觉得似是止溪塘处水声突大,脚下似比平常动得厉害许多,不由自诧道:“难道是地动之兆?”他手下四人听他这一说也吓一跳,忙往身旁的树干上挨紧了,八只眼睛直愣愣便瞧向他,看他如何指示。

扁儿与竖儿却未见识过何谓地动,只是觉得已晃得有些发慌,也忙学着那四人的模样紧紧扒住了树干一动不敢动,只见这树晃得比地还厉害,不由担忧这树会不会倒了砸着自己,真是扒也不是,不扒也不是,左右犯难。

这地又一阵晃动,突然从树间射来一片光芒,没想到地动竟停止了。这几人忙随光望去,只见树丛另一边是一片水塘,塘中是一座树样的塔楼,光芒正是从塔中发出的,任五这一看只苦叫一声:“糟了,这动静竟把锦布给颠落了。”急忙便往前蹿出去,边回头喊了一声:“你们快把饭菜送过去,我随后便来。”话音才落,人已淹没在树影里。

这六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饶是头一回遇着这情况,颠得怕了,谁也不敢先迈动一步。好一会,扁儿才大着胆子伸脚探了探面前的地面,没觉着有动静了,才心一横,道声快走,话音未落,那光芒已经消失,四周立时便暗下来,扁儿不及再想,便一手拉了竖儿,一手夺过边上小厮的灯笼,带头便跑,一路沿着这条小道直跑出了树丛才停下喘口气。

竖儿直拍心口道:“吓死我啦,这京都,这柯家,竟会有这等恐怖事。莫不是这片桃林竟是柯家掩埋那些枉死的奴仆坟场?不然何以这些桃树会这等茂盛?今晚夜黑风高,正便是冤魂讨命来了?”说着忍不住四下张望,两手直作拜,嘴里念叨道:“别找我呀,与我无干,我是过路的,千万别跟着我来。”

扁儿笑骂道:“少胡扯,别叫人家看咱们笑话。”说着低头一看手上的食盒,最上面那层盖子早甩没了,里面的一碟点心也已不知所踪,回头一看那四个柯府的仆人,在后面跌跌撞撞地已跟了过来。那两个杂役手中还紧攥着那两个大食盒,幸而上面盖得牢,没把里面的饭菜给跌出来,但估计汤已洒掉不少。

扁儿忙叫住这两个杂役道:“快看看里面的饭菜可还齐全,估着现在已没事了,咱们把洒掉的清一清,看看还有多少好的。”

当下那四人才回过神来,连忙挑高了灯笼,凑在一起打开了食盒,只见里面的饭菜多数已洒将出来,不由面面相觑,人人愁眉苦脸,只害怕要挨一顿打骂。

扁儿不忍为难这几人,便对竖儿道:“咱们同是下人,虽现在效力不同的主家,但将来便是同一家人了,眼下不能由着看他们受罪,不如你我便合力挑出些还过得去的再凑一凑,应付过去便了。”

竖儿点头称是,拿起盒中银筷,与扁儿各分了一个食盒,把盒中的剩菜重拼了拼,二人虽只随侍刑平,毕竟在刑府长大,对这祖孙三人的饮食喜好也颇了解,当下依着刑进义喜欢的菜式重整了食盒,又从剩下的糕点里挑了两碟,总算还是凑满了。

这四个仆役千恩万谢,扁儿道:“快是一家人了,别这般客气,咱们便快送了去吧,凉了你们又得挨骂。”那两小厮忙挑好灯笼,在前头领路,直到静轩院外,只见任五已在那里等着,见到他们才来不由一阵埋怨,扁儿与竖儿便道声辛苦主事,再次谢过任五送的糕点,才告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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