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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心已麻木

光阴似箭。

半月,本就是极短的时间。前五天用在对忱天和皇姐的婚事伤心上,后五天用在对竺邺举动的赌气上,再五天用在皇姐婚礼的喜娘礼仪学习和礼服挑选上,最后,便到了皇姐和夏侯忱天的成亲之日了。

辰时刚过,远方的天才蒙蒙亮,空气中尚有昨夜露水清冷潮湿的味道,但府内却已经是灯火通明,甚至门口还挂了一段红绸以示喜庆。

皇兄亲自驾马来长欢府接我去长欣府,他高高地坐在马上,看见我精心妆扮由青聆扶出府时,还没出声,眸子里便悄然划过一抹忧伤。

我眼尖看见了,不由得笑出声道:“又不是我嫁人,怎么皇兄你来接我,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

他皱了皱眉,良久,问道:“你可以么?”

可以做皇姐的喜娘么?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果断地点头:“心已经麻木了,自然是可以的。他不喜欢我,皇兄你强求也强求不来,那我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感情上钻牛角尖呢?”我笑着爬上马车,“皇姐嫁人,咱俩都应该高兴些的。”

他回身看着我坐进马车,神色莫测,待我帘子放下后,只听得见他在外面轻轻答了一声:“好。”

长欣府。

前所未有地喜庆。

上等的红绸挂满了府门,连平日里最引人注目的“长欣府”三大字牌匾,此刻也簇拥在一大朵红绸编出的红花之下,显得渺小不起眼。

皇兄下马将我扶下车,在长欣府的婢女们的喜笑颜开中被迎进了府。我打量着四周,每一座院落都贴有嫣红的双喜,红灯笼高挂,再加上小厮婢女步履轻快,连一个不容易察觉的角落都洋溢着喜气。

长欣、长欢府的构造几乎一模一样,身后簇拥着众多婢女,我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长欢府。连寝殿也是一模一样。

“悕悕。”

坐在妆台前的红衣女子听见响动,徐徐地转过身来,在看见我的一瞬间绽开最美的笑容,密密的睫毛勾出一轮弯月,美艳不可方物。

我也笑了,走过去轻唤:“皇姐。”双手放在她穿着金色流苏红披肩的肩上,静静看着镜子里两张五分相似的美人脸,一素一艳。心里五味杂陈。

“怎么还没有绾发?”媗乐的喜服已经整齐地穿戴完毕,真的说起来,果真是比之前忱天送我的华贵得多。

喜服的质地并不柔软,但是裙摆宽大,披肩正好拢住她娇小的肩,披肩上绣了七彩祥云以及龙凤呈祥的图纹,穿上更显气势。高腰带紧紧地将她纤细的腰身完美地勾勒出来,衣裙宽大,便于行走。她从小头发就是微棕色,此刻顺滑地松散着,和喜服的裙摆一样垂在地上,似乎有流光暗暗地在转动。

她含笑看了我一眼,媚态天成:“悕悕你这个喜娘当得怎么这么不称职!新娘的头发,不都是由喜娘亲自来绾才能和夫君举案齐眉么?”

我垂眸笑了笑,由我绾发才能和忱天举案齐眉么?

皇姐这句话,就算我再傻也不会觉得她是无心说出来的。

当初和忱天出去玩,我闲着都会和她当拉家常一样地说起其中趣事,根本看不出她和忱天有任何感情。而且那时候她知道我和忱天有感情,时不时会说话来笑我,如今成婚,且不说让我当喜娘亲眼见证他们的婚礼,还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怎么可能是无心的?!

就算是姐姐,也不可能会不生气。

我看了镜子里的她一眼,碍在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我也不好真的生气坏了气氛。

可这样一个皇姐,明明什么都没有变,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她变了?

拿起木梳,轻轻从头梳到尾,我一板一眼地把之前宫里嬷嬷教的祝福话语重复出来。接下来我也没有什么像别人家那样,姐姐出嫁各种哭各种舍不得,或许是有现代思想的影响吧,嫁姐姐又不是让姐姐去做什么要命的事,或许等她随忱天去了陈国真的会舍不得,但也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这种日子哭,不太妥当。

为她简单绾了一下发丝,接下来就是青聆和媗乐的婢女绣绣为她上簪、戴凤冠。所有的所有收拾妥当,殿外天已经大亮,印着满屋子的红色,有些亮得刺眼。

我看着绣绣为她补好妆,在眉心贴上一片桃花珠箔,心里莫名地划过一丝失落。

她如今都和我这样生疏了,宁愿用千篇一律的珠箔,也不再需要我在她的额头上画各种各样的图纹了……

收起只有自己知道的那种心情,我亲手为她搭上喜帕,迎着震天动地的锣鼓声将她准确无误地扶到了府外,在那里,除了所有人面露喜色,触目皆是鲜艳的红,还有马上同样一身红衣的那个人。

据说,陈国君主的封后大典和普通人家的成亲礼礼数一般无二,接亲、拜天地、拜父母、入洞房,一样不少。只因为陈国君主是真心实意疼爱长欣二公主的,他想要用平常人娶妻的方式来迎娶她。

我抬头看着马上的他,他看着我身旁的她,满意地笑着,满脸喜气。

我知道这一刻自己的眼睛里一定黯了黯,不过皇兄这个礼官看到了,我希望看到的人却没看到罢了。

低头小心翼翼地扶皇姐上了喜轿,因为迎亲队伍不能有多余的轿子,更不可能有女子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新郎官身旁,我这个喜娘只能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迎亲队伍吹锣打鼓走远,最后由青聆一人当婢女兼侍卫、车夫,护送着我乘轿老远跟着。

和前面盛大的场面比起来,不管我有没有当过公主,这个落差都出乎我的意料,甚至坐在马车里鼻子酸得差点落泪。

罢了,之前求亲的场面都经历过了,这个还有什么忍不过去的呢?

我静静地坐在马车里,一直等到马车进了宫,在正规大殿的长长阶梯下缓缓停下,然后青聆朝我轻唤,到了。

经过一系列的自我心里疏导,所以在下了马车一抬头看见忱天携着媗乐的手已经登到阶梯中段的时候,我并没有太过伤心,只是觉得东边太阳升起,将擦得亮白的阶梯上红衣夺目的两人照得格外地搭配,如果不是一直保持着头脑清醒,我几乎会以为和忱天一起走的那个红衣女子,就是我。

我和皇姐是孪生姐妹,这一点,我不敢忘。

后来的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我一直默默地站在皇兄的身边,神色淡然地看着。

皇兄僵着笑主持了整个婚礼,两边都是自己的妹妹,虽然和亲妹妹更亲,一开始也是想把忱天和亲妹妹撮合在一起,可到底最后谁和他在一起,他都没理由不祝福啊。

于是,他这段时间的内心格外纠结,遇到我的时候格外尴尬。

特制的高位金座上坐着燕姜齐三位帝王,都笑意盈盈地看着台下一对新人,而我还能分神,发现久违的齐父皇和母皇眼里隐隐闪烁的雾气,以及父皇眼里半带欣慰半带莫名的情绪。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新人身上,有欢笑,也有赞叹。

父皇看了一会,忽然不着痕迹地望向我,在对上我无悲无喜的目光时,他垂下眼睑望着身前的矮几,似乎隐隐叹了一口气。

我也垂下目光看着地面,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想听。接下来都是两位父皇、母皇还有皇兄的事了,我就这样站着,把时间耗过去便好。

后来,喜宴办在了宫里的荔阳殿。

我、媗乐和忱天初见的地方。

邱尚彬和忱天都是今日封为驸马,只不过侧驸马和驸马这样的一字之差让他无法像忱天那样在正规的大殿隆重迎娶媗乐,此时喜宴不算太正规,所以他出席了,坐在矮忱天一个位置的地方,神色不是那么好。

我照例坐在了贺兰秋的身旁。这种四国的大喜事,忱天自然要邀请他来的。

吃东西倒不会觉得什么食不知味,我一向胃口很好,就算再伤心也不愿不吃东西来虐待自己。贺兰秋见我只埋头吃东西,就在我身旁细心地给我剔鱼刺,将鲜嫩的鱼肉微微沾了酱汁放进我的碗里。

我抬头朝他笑了笑。

“这一杯酒,朕敬三公主和贺兰驸马!”

高台上明朗的声音传来,我对贺兰秋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有些不自然地拿起酒杯站起,看向出声的那个人。

“皇姐夫说笑了,应该是长欢敬您才是。”我没有再说别的祝福话语,朝他一拱手,也不等贺兰秋,微抬下颚,一干而尽。然后看都没看台上那人,自己坐下了。

整个场面似乎有一瞬间的凝固,但我没心情去管。

贺兰秋还站在我身旁看着这一切,到底是在商场中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人,他当即机智地为我救场,将我没说的话补充完,说得很好又不至于往我伤口上撒盐,让颇为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下来,忱天也只好坐在座上笑着和他客套。

不失礼仪地饮完那杯酒,他也坐了下来,在身旁静静地看了我和一块排骨瞪着较劲半晌,忽然缓缓伸手过来将我的右手包在掌心,霎时发凉的手指得到了燥热包围,暖入心房。

我感受到温暖,抬眼看着他,在他眼里看到了罕见的柔和,心里的局促顿时无影无踪,好像有一股暖流轻缓但是又深刻地划过。

我由心而发地微微一笑,在食桌的遮挡下将手掌张开,和他紧紧地十指相扣,对视的两双眸子中分明多了什么。

另外一个地方似乎有谁打翻了筷子,可惜我已无暇顾及其他。

之前我之所以吃东西吃得那么忘我,是因为喜娘在喜宴之后还有一个作用。

我必须提前离席,跑到皇姐暂时在宫里居住的晋福宫里,去把新郎入洞房之前的种种任务完成,等他们到了入洞房的时辰再出来,才算圆满完成任务。

所以我吃得很快,但还是为吃不到后来才抬上来的佳肴而深表遗憾。

晋福宫离荔阳殿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我到那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有了席间贺兰秋分散心神,在为盖着盖头端坐在喜床上的皇姐各种说唱吉祥话语时,我只是有些压抑,但并不妨碍我完成喜娘的职责。

在喜床上摆放好桂圆、花生、大红枣,又在大红托盘上摆好两杯用掐丝银杯盛满的合卺酒,我站在一旁有些脸红地听教习嬷嬷给媗乐说着同房须知,看着两只大红烛的烧得喜庆,和皇姐一样,忐忑地等着忱天的到来。

对于媗乐,他的到来是憧憬而又紧张的;对于我,他的到来是冰凉而心痛的。

可我再如何心痛也是我的事,他到底是要来的。

在一阵欢呼声中,忱天被从门外推了进来,我侧头看去,他那身红衣穿得端正,但双颊酡红,漆黑的眸子像是撒了许多星辰,格外温润迷离。

我一直站在皇姐的床榻旁,既然他的进来了,我也该出去了。

双手捧腹,做足了喜娘的样子,我目不转睛地朝门外走去,余光却还是能看见驻足在前方的他也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

怎么还有这等稀奇事,新郎官不看新娘,反而盯着喜娘看?

我被他盯得步履微乱,他像根本不知道这事一样还在定定地望着我。我只好走到他面前,屈膝,压低声音道:“姐夫,我是长欢。”

酒后难免眼花,更何况他以前没醉都把对皇姐的感情错放到我的身上,此时就不得不多一句话提醒。

他眨了眨眼,揉着额角,醉态更明显:“朕知道。”

我颔首,再次屈膝行礼,匆匆地与他擦肩而过。

与他对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一瞬间有多么想哭。

这是日积月累的情,半月不到,怎么可能就这般轻易抛开忘记?

眼还是那双眼,看着我还像以前,所以情难自已,任凭龙悕乐和安瑛桐当中的谁都无法抑制。

几乎是冲出的房门,只是动作间轻了许多。

我举袖抹去眼角才溢出的那滴泪,不经意地抬眼,蓦地发现了站在远处阁楼角落的齐父皇,正隔着老远望着我。

他一定是看到我的动作了。

我低着头走到他身前:“齐父皇……”

他却轻轻一叹:“悕悕啊,别怪媗媗可好?”

齐父皇知道?我诧异地抬头,在灯笼朦胧的光线中看清了他的轮廓,紧接着听他道:“你们是孪生姐妹,不该离心。至于陈皇,他既然选了媗乐,就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忱天选了媗乐,就不值得我伤心。

这话有说忱天渣的倾向,更有偏袒我的倾向。

我听得发愣,又垂下眸子:“不会的,忱天娶谁是他的自由,我管不了,更不会因为他娶了皇姐而对皇姐有偏见。父皇放心。”

“哎……”齐父皇叹了一口气,浓眉轻轻皱起,看着我的眼里有父亲的慈爱,也有一些疑惑。

“不知是不是朕想多了,朕总觉得……媗媗来燕国的这半年,变了很多。”

是的,仔细想想,皇姐真的变了很多,似乎有时候对我的情感也不是那么的亲密了,难道是因为忱天的缘故,她有些疏远我么?

我没有回复齐父皇的这个话语,抿了抿唇,抬头看着他道:“我和皇姐都长大了,性情有变十分正常。而且悕悕已经有贺兰秋和竺邺做驸马了,忱天和皇姐两情相悦也没有错,悕悕并不会因此埋怨他们。现在也不早了,可能贺兰秋还在外面等着,父皇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齐父皇点了点头,和我一起朝晋福宫宫门走去。我走着,忽然回头,宫内正殿已经熄了红烛,徒留门外两只大红灯笼被风吹得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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