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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坐在下面,听着他琴声述说的情绪,要我怎样还嫩能保持冷静的情绪,我的心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碎,如果可以我好想冲上台去,紧紧的抱住你,告诉他,只要他从此只为我一人而弹奏。我抓扯自己的手,直到手变得红肿,可我还是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告诉自己,不能动摇,只要一动摇,又会把大家重新推入谷底,这样的煎熬又会重新再上演一遍,我们就真的是回不去了。

对不起,我不能在对你表露出我一丝丝的心意,就算想你都变成了一种最过。

看着他弹奏完,起身深深的望着我,不是不会痛,而是疼痛早已伴随我,变成了我耐以生存的稀薄空气,连每一次的呼吸都让我如同吸进的是一块块生锈的铁块,在我的心脏与脉搏里繁衍着无尽的细菌感染,总有一天会将我吞噬。

这一次的我没有哭,不是没有眼泪,而是这次流在了心里,迟早面临被淹没的可能,而我已经失去了自救的能力。

棠瑭上台了,她弹奏的是贝多芬的悲怆协奏曲,弹奏得很好,或许我的退出是正确的选择,这样我在乎的两个人,他们才会有美好的明天,那样就算埋葬掉我也不算什么,只要你们都能幸福。

一曲终了,我起身要离开,这样的场景只会显得我是多么的悲凉而已。

木木,等等。

是棠瑭叫住了我。

棠瑭。

为了这次的比赛我们都努力了很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弹奏这首曲子,但我知道评委老师都很满意,说他是值得栽培的对象,完全可以成为第二个郎郎。

那很好啊。我强装着清描淡写。

木木,你会放开他去追寻自己的梦想吧。

我不是早就放开了吗,他有如此美好的前景我又有什么理由要求他要为我留下来。

可你应该知道,只要你开口,他肯定会为你留下来的,只要你开口他肯定有会不顾一切回到你身边,又怎么会去美国。

我抬起头看着棠瑭,为什么我看到了我从为看到过的陌生,或许是因为现在的棠瑭不在是我一个人的了,不再只为我着想,现在的她有了在乎的人,不再是什么都只为我考露了。本来她从来不就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自私把把占有得太久,现在她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不对。

我低下了头,不敢在看棠瑭的眼睛,我怕我看出更多的东西。

棠瑭,你放心,我不成为他前进的负担的,我只会远远的看着他。从离开他的那一天我就没想过再回头。

木木,我。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过好以后就好了。

木木,谢谢。

我没有说话,只是对她微笑,她的谢谢是我放开他对她的成全吗?为什么突然感觉我们一下隔了好远的距离。我们突然变的陌生起来。这不是我想要的,难到康勋真的成了介入我们姐妹直接的一根刺,伴随着疼痛容入了我们从此的生活。不会的,是我想多了,只要我退出,一切就会好起来。迈着快步,不停的安慰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不管是有多难,我一定会撑下去的。

电话响了起来,是康勋。我知道他找不到我,一定会打来。

不需要准备对白,就如我答应棠瑭的那样,不会成为他的阻碍,说以拒绝他的话每句都是最伤人的刀刃,说什么更本不需要准备。

木木,我的心意你明白吗?我只要你,什么都不重要。

我想我说的很明白,我不会在给你机会,不管你做什么努力,我的心意从来都不曾改变,你听好,我在说一次,康勋,我已经不要你了,你的事从此与我无关。还有我要你忘了我,我很讨厌你那一副看似很舍不得我的表情,你最好把我忘得干干净净,连回忆都不能留。

你真的把我推得那么远,你要我怎么忘记你,你明明我半不到,你的名字早已渗入我的骨髓,就算化为灰烬的那一天也是连在一起的,这样的我,你让我拿什么把你忘记,离开你,记忆只会越来越深刻,一次次提醒我,爱你是多么的生动。

没有谁离了谁是不行的,我可以,你也一样。不是说你有去美国的机会吗?离开这里去寻找你的另一番天地,那是你在回头看过去,就会觉得一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

是的,比赛刚通知了我,可以和棠瑭去学习钢琴,你真的希望我去吗?我想听你一句话。

我当然知道他期待我说这样一句话,他在等我开口把他留下。棠瑭说的对,这个傻瓜完全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推掉去美国的大好机会。这次是真的要让他绝望了,我是不可能开口让他留下的。

木木,你说呀,你真的我想听的是什么。什么该死的美国,什么该死的钢琴深造,对我来说更本不重要,只要你开口。

康勋,你是对你太有信心,还是对我太自信,你去不美国关我什么事,这是你的问题,不要拿来烦恼我。不管你是怎么的抉择都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是真的天真到以为不去美国我们就会有机会的话,我只能说是你自己笨。对于你的一切我不感兴趣。

对,这就是我残忍让他忘记我的方式,我的难受又何止比他少一分。

如果这是我们必须面对过程,那么不管有多日子多多么难熬,我都会一天天过。我突然懂了棠瑭当出面对他的心情,不就跟我现在一样吗?我甚至希望他们可以快一点离开去美国,让我都解脱。相见不如怀念,不就是这样吗?相见的难受不如远距离的怀念,那样的我们才最好铭记彼此的方式不是吗?在最灿烂的时候把一切结束变成回忆不就我们最深的回忆吗?这样的结束用遗憾让我们足以深刻一生。就算我们不再有交集又怎么样,记的有过怎么一个人就好了,还奢求什么呢。

飞吧,往更高的地方飞,我会一直远远的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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