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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利益的同盟(2)

“算了,这话没必要现在讲。”叶蓉摆摆手,“还是说他的离婚官司吧。他告诉我,他不想离婚,我看得出来,他的确极其不想离婚。原因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倒不在乎他要不要离婚,这事儿跟我没一点儿关系。但是毕竟我跟他曾有过那么一段历史,它存在过,所以就必定留下了些什么。要命的是,那些东西现在很可能在他老婆手里,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搞不好,他老婆会在法庭上拿这件事情来说事儿的,你是律师,你懂这个意味着什么。为了不让你到时过分震惊,我想,我还是主动来向你坦白的好。”叶蓉一口气说完。

安然脸色凝重,本不愿开口再说话的。她看到叶蓉投放于空气中的目光是坚定的,似乎并不定格于某个物体之上,但有一种力度,那力度到底受何种动力的驱使,她不得而知。

“你们那样的关系持续了多久?”安然问道。

“一年吧,好像是,我也不记得了。”叶蓉故意轻描淡写般。

“你那时是完全清楚他的状况吧?”

“当然。”叶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安然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可笑。

“为什么最后分手了?”安然又问。

叶蓉轻蔑地笑了。

“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傻。你知道的,我是个很自我的人,当初跟他在一块儿,那也是因为他能满足我在某些方面的欲望,我不是指他的钱,这个你能懂吧?”

叶蓉看一眼安然。

“我知道,你虽然爱钱,但还不至于靠出卖自己去获取。”安然平静地说道。

叶蓉抬手做个潇洒的手势,笑一下。

“不愧为挚友。”

安然淡淡地笑一下。

“我所指的那些欲望,在与他交往的过程中,开始变质,由情欲变成了情感,该死,这对女人是要命的,尤其对我这样爱走极端又自我的女人。本来如果仅仅是要求情感,也不无可能,但是,我却偏偏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定语,我要专一的,这便完蛋了。他根本给不了我,倒不是因为他有老婆,本来我也认了,毕竟人家老婆在先,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我是指,他的情感太泛滥了,妈的,泛滥到让我受不了了。就这样,我来了个快刀斩乱麻。”

叶蓉冲安然眨一下眼睛。

安然没有回应,而是有了酸辣的感觉,最近常这样,她也不奇怪了。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谢世杰能如此爽快地跟我签了顾问合同,而且费用不低。其实以我当时的专业能力,是不足以令他信服的,原来这都是因为你们关系的存在。”安然叹道。

“他很给面子,不是吗?哪怕我们已经分手了,他还是尽力满足我的要求,这很不容易了。”叶蓉轻飘飘地看着前方。

安然看她一眼,不语。

晚上在床上看书时,高寒主动跟安然聊起了丰信公司。安然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高寒的提问。她从不喜欢跟高寒谈自己的工作,高寒亦如此。于工作上的空间独立感是两人的共识。安然曾也困惑为什么自己跟高寒不能像其他很多夫妻一般,可以利用各自在工作上社会上建立的关系,相互扶持,相互依赖。然而,他们就是不喜欢这样,也几乎不这样干,除非遇到了棘手的事件,不得不求助于对方。安然曾总结,这大概是因为两点,一是他们都很自我,二是他们都爱自由,不愿受对方的牵制。

像这晚,高寒对安然的顾问单位如此有兴趣,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安然当然明白高寒的用意,一定是今日谢世杰跟高寒聊天时,有所提及其业务需求。高寒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他现在在他们事务所是主管业务的,说白了,重点就是挖掘潜在客户。所以,高寒的表现与往日不同,也在所难免了。

安然尽力配合他,将自己所能告之的又不会违反职业道德的事情,都告诉了高寒。而这一晚,高寒的态度也是非常和蔼的。事实上,安然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的,她不喜欢将身外的东西,过分强烈地附于感情之上。

今日谢世杰跟高寒提起了一个房地产项目,并向高寒咨询了几个跟业务有关的问题。比如成立房地产开发公司在资金运作上的一些细点,高寒他们事务所曾经多次参与某些房地产公司的相关业务的运作,这方面他是比较了解的。还有就是关于抵押贷款的问题,谢世杰告诉高寒,丰信名下有一些房屋,是一些甲方单位用房屋抵的工程款,他想要将它们用于抵押贷款。高寒顺便就提到了自己的朋友孙明浩,说他是某家银行里专门负责贷款业务的头目,答应可以介绍谢世杰与之认识,而高寒他们事务所又是孙明浩所在银行长年指定的资产评估机构,这样一来,一条业务链便形成了,高寒明白,谢世杰也懂。

周二的时候,安然接到了肖一的电话,要求一块吃饭。安然同意了。那时,安然手中正拿着一份刚下达的判决书,结果跟自己当事人所希望的相差不远,她很欣慰,于是愉快地答应了肖一的邀请。

两人在南滨路上一家餐厅的二楼露台上用的餐。

气氛比前一次要轻松许多,因为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了。聊天的话题也更广泛了。肖一竟表现得诙谐起来,安然不时被他逗得开乐。安然发现,肖一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随和,很懂得调和气氛,也懂得细节上的呵护。

一切,似乎都在为肖一加分。这中间,曾有一两次,安然心间微微颤动,不甚美好,却有一些撩人。

用餐完毕,肖一竟又点了咖啡,安然仍旧是茶。

这时候,天色已黑,四面街灯皆亮。露台的中央架起了一个临时的小台子,有几个人在搞乐器一样的东西。安然好奇地看着他们。

“待会儿会有奏乐表演。”肖一说。

“哦?那不是很有趣。”安然叹道。

“嗯,还行吧,不过都是些大众娱乐的形式,也谈不上多有意思。”

肖一探过身子,为安然倒茶,然后放下茶壶,盯着安然看了一会儿。安然有预感,他有话要对自己讲。

“我看了你写的那篇文章了。”肖一说道。

“哦,肖编辑,你终于要跟我讨论正题了。”安然笑着。

“是的。这篇文章很好,我是指写得很真诚。我已经把它推荐给我的同事了。”

“推荐给你的同事?”安然不解的样子。

“是的,因为我不能来做这个专题了。”肖一有些沮丧的样子。

“为什么?”

“我要离开杂志社了。”

安然惊奇地看着他。

“为什么?”

“前两周我参加了司法考试,对过答案后,我通过的可能性极高。前三卷已经超三百分了。”

“哦,是嘛。”安然笑了,“那恭喜你了,你太厉害了。不过,都没听你提过你要参加司考的事情。”

“害怕考不过感觉很丢脸,所以就没跟你提。”肖一笑了。

“嗯,科班出生的,应该去参加司考,否则会是个遗憾的。”

“我倒不是为了不留遗憾,而是不得不参加了,因为我必须要取得律师执业证。”肖一不屑的样子。

“什么?难道你想做律师了?”安然惊奇地笑道。

“不是我想,是我爹想。”

“你爹?”

“嗯,他是通智所的合伙人,当然,是最大的合伙人。他希望我能去通智做律师,以后成为他的接班人。”

“原来你是肖大律师的儿子。”安然恍然大悟般。

“哎,人不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肖一作无奈状。

“这么好的出生,你很幸福了。”

安然暗暗吃惊着,肖一的父亲肖凯,是这座城市里最著名的律师之一,他所领导的律师事务所,早在安然入行前几年,就已迈入千万业绩的行列了。近几年,据安然所知,通智所因为经营理念的巨大改变,几乎是以突飞猛进的速度在发展着。安然完全能想象,肖凯希望自己唯一的儿子能尽快成为自己左右臂的迫切心情。

“哎,旁人看来如此,我却是无奈的。当初选学校选专业都是我爹定的,本来他还要求我一毕业就去他们所的,但是我没同意,要求先给我几年的自由期。后来我就去了杂志社,其实我也不是有多喜欢那份工作,只是觉得可以暂时摆脱父亲大人的掌控而已。但事实是,我仍旧没能彻底摆脱掉,还是不得不按照他为我设计的人生轨迹来行事。”

安然看着肖一,他的表情黯然,安然一时不知该跟他说些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肖一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

“对了,其实是想说有关你那篇文章的,怎么扯到我自己身上了。”肖一自嘲地笑笑。

“哦,那请提意见吧,肖大编辑。”安然也笑着。

肖一沉吟片刻。

“文章本身我不想多说了,总之不错,虽然个人的感情色彩浓了一些,不过不影响大局,所以我还是打算推荐给接替我工作的同事。我想说的是,根据你这篇文章我所感觉到的你个人的某些东西。”

“我个人的东西?好厉害,你都能感觉得出来?”安然自嘲般笑笑,摇了摇头。

“也许不准确,但我还是有所感觉。”

“说说看。”安然含笑盯着他。

“你对婚姻正在产生消极的情绪,你似乎在歌颂离婚,觉得那是在救赎自己。”肖一认真地看着安然。

安然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她看一眼正准备开始奏乐的小团队。

“我没有歌颂离婚,我只是想说明,离婚案未必都要以劝和为最终胜利。如果当事人的分开对他们是一种正确的人生方向,为什么不支持呢。你提到救赎二字,这倒与我最初的想法不谋而合。我曾想以《婚案救赎》作为这篇文章的题目的。”

肖一突然盯着安然一动不动了,这让安然觉得很不自在,她将目光投向它方。

“我觉得离婚还是不好。你在文中提到法院关于离婚案的指导思想时,隐含着反驳之意,我觉得你这是没有根据我们国情来看待这一问题。国家倡导安定,首先就得是小家的安定,这没有错。”

“那你还推荐我这篇文章?”安然反问道。

“我说了,不影响大局,其中对于具体个案的描述与分析,你还是写得非常到位的,如果采用,大不了再修改一下。”

安然不语,默默看着即将奏乐的小团队。

“婚姻还是坚定一些的好,我不喜欢那些动不动就把离婚放在嘴边的人。尤其是女人,非常喜欢这么干。我身边的同事和朋友,有好些人都跟我讲过老婆在家把离婚当令箭来与他们闹的事迹,非常可笑。”肖一笑道。

安然看他一眼,不语。

“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结婚几年了?”肖一突然问道。

安然有点诧异。

“六年多了。”

肖一微微一笑,收回目光,抬手端起咖啡来喝。

“干吗要笑?”安然不解地。

“你可是正值七年之痒的前期。”肖一放下杯子,淡淡的口吻。

“你呢?结婚几年了?”安然问他。

“我还没有结婚。”

肖一平静地看着安然。

“怪不得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安然不屑地。

“也不能算是置身事外吧。”

“哦?怎么讲呢?”安然抬一下眉头。

肖一吐一口气。

“我有女朋友,而且正在同居,已经三年了。”

“呵呵,未婚人士享受已婚待遇。”安然笑了。

肖一的脸色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我其实一直很烦恼,对于我的感情生活,我有时也感觉无可奈何。”

“为什么?”安然不解地看着他。

“我现在的同居女友,是我读法硕时的同学,我们交往了五年,第二年带回家的时候,父母就明确表示不同意。但我还是坚持跟她在一起,而且搬出了家跟她同居。虽然我们已经同居三年了,可父母仍旧不接受她。为了这件事,我跟父亲发生了不少冲突。”

肖一停下,侧脸看向小舞台,这时乐队正在演奏一首流行歌曲。

“你父母为什么一直不接受你女朋友?”安然问道。

“因为他们已经为我的婚姻做好了安排。”肖一回头来,微微低垂。

“怎样的安排?”

“他们心中一直有一个未来儿媳妇的人选,她的父母,跟我父母是挚友。她爸爸是××级法院的院长,她妈妈是政府一个要害部门的头头。双方长辈都默认了我们的将来。而那个女孩,也非常愿意。她比我小五岁,一个典型的80后期出生的女孩。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很迷恋我,当我面说非我不嫁。”

肖一仰面叹一口气,满脸的无奈,又继续说道:“你刚才说我的出生好,其实在我看来,一点儿不好。我总是感觉我的整个人生都是受父亲掌控的。说实话,其实我现在的女友,我对她的感情并没有深到值得我必须去违背我的父母。但我执意要跟她在一起,其实就是因为我想要表示一下反抗而已。”

安然想用一种同情的目光来看待肖一,但无论如何,她都做不到。因为在安然的脑袋里,形成了一种意识,这种意识,莫明其妙地牵引着安然回想起自己做律师那前三年的景况。那几年,安然过得非常艰辛,她甚至曾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这份事业。

而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于安然看来,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未来的同行,是多么地幸福。安然完全可以想象,他的律师生涯,完全不需要经历那些众人皆体验过的艰辛,就可以直达美妙的境界。

这不公平,安然在内心呐喊了一声。但又是公平的,因为安然此刻能体会到肖一内心的烦恼与矛盾心理。

小乐队已经奏过两首乐曲了,两人默默地听了一会儿,安然盯着黑夜中的江面,肖一把玩着咖啡杯。

在第三首起奏时,安然先开口了。

“你逃不掉你父亲为你所安排的人生,而且,我觉得他也没有错。再过十年,你回头来看时,你那时一定会感叹,幸好听从了父亲的安排。”

肖一不解地盯着安然。

“你真这么认为?”肖一皱一下眉头。

“是的。在我看来,你从事律师职业,最终接替你父亲是在所难免的了。你想,你学了那么多年的法律,本就该将其应用于实践之中。无论你如何不满你父亲的强势安排,但是你所具有的法律职业的天赋是不可否认的,这一点,我确信不疑。连我有时候都非常嫉妒你这样的天赋,那是我可能用十年都不一定能锻炼出来的。人有时,不得不承认上苍造人的不公平。不过,现在我总算能找个理由了,那是你遗传了你父亲的天赋。既然有这样的天赋,不用于实践,实在太可惜了。而且,更关键的,虽然你说你的学业及职业最终都由父亲决定,但是你喜欢法律,这一点,我能很强烈地感受到,你不能否认吧?”

安然认真地盯着肖一,等待他的反应,肖一对视着她的目光,平静地点点头。

“这就行了,你就按照你父亲的安排去做就好了。再说说你的婚姻吧。你父亲做这样的安排,也不无道理,它无疑可以令你的事业锦上添花。这样的人生际遇,是上天对你的恩赐,是这世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

安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语重心长,实在有些做作。

“但是婚姻是绝对的个人事件,我实在接受不了连这个也要人为安排。”肖一断然道。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由不得自己。”安然盯着他。

“如果我一定要由着自己呢?”肖一看安然的眼神非常坚定。

安然突然间觉得这很奇怪,到底是如何将话题引向这里来的,而且有何意义,应该继续吗?一系列的念头,让安然顿时失去了继续交谈下去的愿望。

“当然,这是你自己的人生,你完全可以选择自己需要的人生伴侣。”

“我只是不希望,如果选错了,将来来闹离婚,这很没意思。”

“呵呵,我听懂你的意思了,你是个绝对的离婚反对派。”

“是的。”

“你会跟你现在的女友结婚吗?”

“不知道。”

肖一眼中充满茫然之情,这还是安然第一次看见他表现出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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