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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诸葛连弩

就在我俩卧倒之时,那石门开口已可容一人通过,只听嗖嗖嗖的一阵响,耳旁尽是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那石门继续向左移去,速度颇快,跟跨步左右移动差不多。门口打开的地方,随之也是嗖嗖之声不绝于耳,仿佛置身于枪林弹雨一般。身后叮叮当当的响声密如雨点,毫不间断地敲打着石壁。说实话,我叫大伙趴下完全就是出于本能,而不是判断,我将手挡在脑袋上,也完全是条件反射,而不是什么分析。那一刻,脑子里全是空白,所有的恐惧都已麻木,不知道这一系列动作,目的到底是为何,不知道就这样趴着躺在地上,是能生还是赴死。在这生死存亡的一瞬间,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

约莫过了十来秒的时间,嗖嗖之声终于停歇,叮叮当当的响声也戛然而止。但大伙一个人都没有动,像死人一般趴在地上,也不知道马氏几个山人是死是活,反正只知道水风轻在我的臂膀下仍在喘息。就这样静静的又趴了一会,觉得没有动静了,我才向身后一拽,把背包挪到头前来挡着,边挡边抬起头。向前方瞅了两眼,只见那石门已经完全缩进墙体里面去了,前面十来米远的地方,错落有致地摆了一些架子。架子上应该是装着弓弩,一时半会儿也看不清楚样子。

“大家都还活着吗?”我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瞅着前面,生怕又噼里啪啦地发出一些利箭来。

“我受伤了。”听声音是马由江的,刚才乱箭齐发之时估计被吓傻了,也没听见大叫。这会儿发声仍然洪亮,想来没什么大碍。

“其他人呢?”没人吭声,我又接着问。马氏三个山人各自应了一声,都说没事。

“水风轻,你有没有事?”我扭过头来问道。

“多亏了傻大帽,我没事。妈的,把老娘吓死了,幸好我料事如神,有心理准备。”水风轻躺那地上恨恨地说。

“由江大哥,伤得重吗?”我确定其他人都没事后,寻思这利箭也已经发射完毕,这才抱着登山包坐起来,靠在墙壁上。

“****姥姥的,手臂都被射穿了,估计伤到骨头了。”马由江疼得牙关直打颤,双手抱着右大腿斜躺在地上。刚才一着忙,往地上一趴一躺,照明手电也不知道被他甩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我用手电一照,一支十多寸长的青铜箭矢正插在他左手臂上,直直地从肱二头肌洞穿过去,已没入大半。箭矢浸着斑驳血渍,滴滴鲜血从上面滑落,表面覆着一层霉绿,也不知道这箭头上有没有毒。他娘的,哪个王八蛋设计的这鬼地方,看这样子,真是要把人赶尽杀绝才善罢甘休。

“你好好躺着,不要乱动。”我把手电递给马良,让他照着,“水姑娘,快把你的急救包拿出来。”

我从背包里摸出军刀,将马由江受伤处的袖子割开,只见一个拇指般大小的伤口龇了开来。看那外翻的血肉仍然鲜红,估计这箭头八成是没有浸毒,即便染毒,年代太过久远了,也早已被霉变的铜锈所侵蚀或取代。不过也是,咱们几个能走到这地道里,已经是九死一生。鬼使神差得了夜明珠,命悬一线避过机关陷阱,再误打误撞地打开了地道,又百般侥幸地避过利箭射击。一方面,靠的是运气,另一方面,靠的还是运气。如果不是冥冥之中有某位神灵相助,只怕咱这几条小命早就掉到阎王爷肚子里两三回了。在这样毫无胜算的情况下,倘若还要在这箭头上染毒,那么,这设计机关的人对自己的杰作也太没自信了。

没有染毒那就是万幸。我把刚才用过的T恤拿出来,用军刀割了两条结在一起,往马由江臂膀上一扎,以阻止血液过多流淌。叫马老头搀扶着身子,叫马如泉抓住手臂。右手往那箭杆上一攥,朝马由江笑了笑,猛的一用力,欻的一声就把那箭矢拔了出来。马由江吃痛,登时张开大嘴嚎叫得跟杀猪一样,那要死要活的情形,仿佛是刚从自己那狭窄的尿道中生了一个孩子出来。

“疼死老子了,他娘的。”马由江两个拳头攥得跟铁锤相似,“小云,这玩意会不会中毒?以前看电视,看那关公被人射了一箭,也是射在这手臂上。箭上有毒,骨头都变黑了,硬是让华佗老前辈把骨头都刮了下来。”

“你被电视忽悠了,华佗没有给关公刮毒。”我听他以关公自比,觉得好笑就笑了起来,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你说什么?”

“华佗公元208年就让曹操关到牢里害死了。关公公元219年襄樊之战时才中的毒箭。”

“208……219。”马由江一愣,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鬼,“什么鸟公什么鸟元的,我不懂这些。”说着把拳头攥得更紧了些。

“唉呀,我说你能不能把这拳头松开些,你这种猛男肌肉太发达,攥那么紧,伤口都迸得跟鸡屁股一样了。”

我这么一说,水风轻就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往我肩膀上一拍,嗔怪道:“你能不能正紧一点,不要老是在不该开玩笑的时候乱开玩笑。”

“好的,一切尽听水姑娘的便是。你快把消毒水拿出来,那止疼药、消炎药也给他吃上几粒。”

急救条件有限,碰到这种情况,咱也就只能作下简单处理。先用镊子夹了几团酒精棉球,就着消毒水给他洗了一洗,然后撒上一些消炎药,前后两处伤口的地方,各塞了一团挤干的酒精棉球堵住,再用仅存的一卷纱布给他绷了几圈。我又把那T恤上的布割了三四条下来,结在一起做成个绑带,把马由江的伤臂往里面一塞,提起来让他挎在脖子上。这种汉子身强体壮,吃得了苦扛得了痛,短短几分钟的处理过程中,除了咬牙切齿,哼了几声,倒也没像刚才一样叫得山崩地裂。

“怎么样,小云,我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这玩意会不会有毒啊?”马由江扛着伤臂,一脸的不安样。

“放心吧,我看八成没有毒,要有毒伤口早变化了。机关都他娘的做到这份上了,再在箭上染毒,岂不是天理不容。……依我说,你这命也真大,要是箭头再往右一点,就扎到心脏上去了,躲得再慢一秒钟,估计已经小命不保。”

听我这么一说,他倒也松了一口气,望着地上那大背包,恨恨地骂了一句,问马老头:“大伯,我看这包里的东西咱就扔了吧,咱这手臂这么一整,也伤得不轻,背着这么大个包走也不太方便。”

“行,把吃的东西拿出来给马良背着,那些做饭吃的家伙都扔掉吧。”马老头回道。

马由江就蹲在那地上,拉开背包就是一通刨,把几样细小的物品拿出来往衣服口袋里一塞,就把那背包往旁边一踹。看他那鸟样,估计心里正埋怨这大包碍手碍脚。又借着手电光,把自己甩到墙角的手电捡了回来,可惜次品就是次品,被他这么一甩,差不多都快撞得四分五裂了,更遑论会重新通电放出耀眼光芒。

我用手电往后边一照,靠近台阶的一片地上全是青铜箭矢,乱七八糟地散了一地,粗略估计,大概得有百来只那么多。短短十来秒的时间,就发了这么多箭出来,可见这安装机关的人,真的是歹毒到了极点,每一招必见血,每见血必封喉。

为了以防万一,我叫大伙都把背包挪到胸前来倒着背,要再突如其来地出现这种情况,至少也可以挡上一挡。打足了十二分的警惕精神,继续往前走,到那大石门边一看,发现地上掉了一堆黑乎乎的东西,那石门的背面,也就是箭矢飞来的一边,四周边缘处也是黑乎乎的一圈。年代太久了,不知道这是什么鬼玩意。不过既然是绕着石门周围缝隙出现,想来应该是作密封用的。古代的密封方法不像现在这么先进,但道理都差不多。像封闭这种墙体,咱们现在都直接用水泥灌注。但古代没有水泥,就用石灰、细粉、桐油、鱼油、糯米汁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植物汁液作基料,根据情况选择运用,调和成粘浆,灌注在缝隙里。

那大石门过去,大约相距十来米的数,果然就是一排一排的青铜架子,高低有序,从前往后逐步递增。最前面的一排,比膝盖稍高一点,最后面的一排,齐我的脑袋这么高。青铜架子上架着弓弩,一排刚好有十个,大致一数一加,还真是有近百副那么多。哦,不,仔细一观察,这些支撑弓弩的架子其实是一体型的一大个,并非一个个单独分出来。

架子上的弓弩,可不是什么过家家的小玩意,正是那壁画中出现的诸葛连弩。诸葛连弩一般形制较大,火力非常威猛,但单兵作战使用起来较为吃力,所以更多地用在守城战中。不过眼前的这些诸葛连弩却经过了改良,俱都用青铜打造,体型都较为轻便,一个人运用起来倒也手到擒来。诸葛连弩有个盛弩仓,一次可以盛放十支箭矢,就像手枪的弹夹一样,但这箭矢不可能自动上到弓弦上去,发完一枚之后,得用手扳动扳机,使下一枚箭矢卡到弦上去。在这地道中,没有人操作,想实现连发自然是不现实,所以才会密密麻麻地排布了这许多诸葛连弩,一副连弩装一枚箭矢。通过引线与机关连在一起,当石门打开到一定距离,从左往右边连续发出,门缝开到哪里就发到哪里。这设计,果然是很精妙,连我这种有强迫症的人看了都不胜赞叹。这设计机关的人,心思竟缜密到这种程度,要是让他跟着女娲娘娘去补天,那岂不是要补得天衣无缝,连一滴雨水一缕阳光都渗透不下来。而更为绝妙的是,这连弩上的弓弦,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什么工艺制成,事隔千多年之久,居然还不腐朽,还具有弹射之功。难道竟像那金缕玉衣一般,时间的考验,在它面前完全就是过眼云烟?看完眼前的这番机关排布,我这心里的佩服劲儿,都快赶上到天安门城楼去拜见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画像了,心里的激动劲儿,都快赶上默默念祷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了。

首先是那大石门的设置,不说机械层面装置的复杂性,单说这里面隐藏的心理玄机。墙壁上那颗蛇头触发装置,离大石门有四五米的距离,并不像普通机关一样就设在石门旁边。眼前这一大架子的诸葛连弩,离石门有十来米远。二者一相加,也就是十四五米。这充分地运用了距离优势。要知道,古代可没有发电机、没有太阳能,照明设备最厉害的也就是火把。可火把再怎么厉害,十四五米之外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照清楚。其次,那触发装置及石门的设置,又充分运用了人的心理惯性。触发装置设置在右边墙壁上,向里按没有反应,向左转也没有反应,唯有向右边转的时候,墙体里的机械装置才被启动。而门启动的时候,触发蛇头装置的人就站在右手边墙壁,加之前面的两步操作也是往右操作,心里便会不由自主地以为,这石门应该也是向右边打开。殊不知,石门居然不按套路出牌,自个儿向左边跑去,而且速度还不慢。你站在那里正纳闷着呢,那石门的开口已经将你的身体暴露出来了。就在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诸葛连弩就接着启动了,刷刷刷的箭矢像打机关枪,从右往左呈现密点式射击。你再怎么英明神武,恐怕也要命殒当场。幸好触发蛇头装置的一刻,我这脑袋里不知道被哪位神仙提醒了一下,才用强光手电向里面照去。也幸亏我手里拿的是强光手电,可以照出两三百米远的距离,要是换了火把或火折子,还没等看到十四五米外的连弩架子呢,小命早就被阎王老爷拿去下酒去了。可见,这位设计机关的前辈,考虑问题时针对的只是古代人,没有预料到一千多年后会有手电这种玩意。还有那些诸葛连弩,放置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向着大腿及以上的要害部位来的,可谓是箭无虚发、发必取命。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歹毒设置,才使膝盖以下成了空缺,我误打误撞叫大家趴在地上,才侥幸地躲过了一劫。

“佩服啊,啧……啧……啧,老子真的是服了。”我看着这些机关摇头晃脑,以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口吻感叹道。

“怎么样,傻大帽,我就跟你说,那壁画上的玩意是诸葛连弩,这会儿见到真实的了吧。”水风轻还以为我是在感叹诸葛连弩。把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露出欣羡的目光,馋巴巴地盯着那些诸葛连弩左瞧右赏,就好像在欣赏我肚子上的六块腹肌一样。

“喜欢吗?”我问。

“当然喜欢啊,诸葛亮老前辈发明的玩意,又是古代神器,能不喜欢吗。要不这样,咱们一人拿一副来防身怎么样?”

“在下正有此意,咱们一人拿一副,要是有什么幺蛾子跑出来就射死他个姥姥的。”

当下我就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隐藏的箭矢了,就让水风轻打手电照我,动手拆连弩,又叫马如泉和马良到后边去捡了一些箭矢。这连弩底部有卡槽,通过卡槽与大架子连在一起,就跟相机和三脚架一个道理。年代久了,表面都被氧化,卡槽也被卡得死死的,得用军刀一点一点撬。撬了十来分钟,才撬下五副连弩来。除了马由江,其余人等各自分了一把。

我扳了两下扳机,有点卡壳,来回多拽了几下,把铜锈摩擦掉一些,也就灵活自如了。装上一颗箭矢,向准了台阶处一抠扣弦钮,嗖的一声,那箭矢风驰电掣地飞了出去,果然是好家伙,比普通的弓箭要厉害好多。这种玩意,水风轻自然是知道怎么用的,也学我一样,依葫芦画瓢放了两箭,自个儿开心得不行。三个老汉对这种高端的玩意不太熟悉,我就手把手地教了他们一通,并且再三嘱咐,叫他们走在后边不要乱摸乱玩,更不要没事往里面上箭矢,要是一不小心弄走火了,把我身上射个大窟窿,那可就不是土包子的命不值钱这么个道理了。

细处的话不多讲,且说每人拿了一把诸葛连弩,又继续向前走。人的手上只要一有了玩意儿,注意力立马就会被分散掉一些,感觉马由江也没那么焦躁了。走了三四十米,又是一堵墙,刚才走到诸葛连弩旁边的时候,我就已经用手电打到了,而且大家都已经看到,见前面又被封死,马由江照例又抱怨了几句。跟上一道石门一样,这道石门在右手边的墙壁里也有一颗蛇头。只不过不同的是,这颗蛇头离石门比较近,差不多就是一米左右。我照例用手电打着观察了一番,并没有发现石门周围有拆卸填补过的痕迹,心里不由得缓和了许多。但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一次吃了大亏,这次必须得铭记前车之鉴。

顺着那蛇头的水平垂直线,我叫大伙把背包卸下来挡在前面,像战士们构筑防御工事一样。考虑到这背包可能耐不住箭矢射击,又跑回去把马由江丢弃的背包搬回来。两个一组重叠放,把六只背包放成两排,然后人就你挨我挤地爬在背包后面。最前面的位置照例是留给我和水风轻。准备妥当后,我就战战兢兢地去扳那蛇头,像极了小时候点鞭炮一伸一缩的样子。右手放上去,想都没想就往右边旋。果不其然,机关原理一个样,蛇头转动,喀喇声就响了起来。响声刚一起,我就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在背包后面。嘎吱嘎吱几声响,那石门果然是开了,只不过这次不像上次,这石门居然真的是往右边移动的。移动的过程中,也是有大堆大堆黑乎乎的东西掉下来。始料未及的是,正当大家都把心提到嗓子眼,把手臂放在头上护着的时候,竟没有一颗箭矢发出来。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一大股凉风迎面吹拂,叫人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等那石门全部缩回墙壁里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我打着手电向前面看了看,什么架子什么连弩之类的一样都没有,感觉前边尽是空旷辽阔的一大片。一时之间我也不太敢爬起来,又趴了一会,连自己都等得不耐烦了,才抓起背包挡在胸前,小心地爬了起来。往前边仔细一看,果然是好空旷的一个空间,远处隐隐有些建筑的影子。我不太确定前方是什么就里,就用诸葛连弩上了一支箭,向那些建筑影子射了出去,嗖的一声响过,飞了一小会就叮当掉在地上,连个泡都没有冒。

“去******,不带这么玩的,老子在这里未雨绸缪这么久,你却用这样的方式来耍老子。”我心里断定前方已无机关隐藏,跺着脚地骂了一句。确实,刚才的这一番准备,那可是拿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态度来对待的。

“哈……哈……哈。”水风轻见我这幅滑稽的样,放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连我自己也跟着苦笑不已,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总会出乎意料到让你啼笑皆非。

“大伙都起来吧,看来这次咱们是真的出来了。马大伯,这次摆在咱们面前的,真真切切就是地道出口。”我对趴在后面的几个山人说。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自己的背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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