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漫步在着美丽的海滩,寻找着传说中的紫贝壳,即使这只是关于一个不知真假的爱情的传说,也不知道是否有紫色的贝壳存于世,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在这浪漫海滩上体会着那美丽动人的传说的魅力。相传很久很久以前,一对相爱的情侣得不到周围亲友的祝福,他们被迫来到这个陌生的翡翠岛以捕鱼为生,一天他们在海滩上发现一对紫色的贝壳,那是一对被海神祝福的贝壳,因此他们得以幸福快乐地生活着。但后来他们的这对紫贝壳因为其珍贵被海盗抢走并且丢失在这海上,而这对夫妇最后在同一时刻无疾而终,并且后人说他们化成了另一对紫贝壳。于是就流传着找到紫贝壳的人可以得到海神的眷顾而幸福地携手一生。
现在翡翠岛的居民已不再单纯是捕鱼为生,他们分别以开民宿,小吃店和相馆等为主,而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著名的旅游景区,这里景色优美,抬头是蓝天白云,低头是碧海无边,相遇的是灿烂的笑容,他们不富裕,但生活得富足,简单快乐,民风淳朴,热情好客,人与人之间相亲相爱如同一家人。美景加上美丽的人情,也许这就是另一番净土吧。
我很幸运在十五年前和妈妈来到这里扎根,从小在这样充满着爱的氛围中沐浴成为一个阳光,乐观,充满活力的女孩。从记事开始就喜欢光着脚丫享受着带有淡淡的鱼腥味的海风,沐浴着暖和的阳光,踩在金灿灿的沙滩上一步一步地寻找传说中的紫贝壳,探寻着内心缺失的幸福。我的亲人只有妈妈,但在这里的每一个又似乎都是亲人,因为他们都可以用真心去互助互爱。
宛竹,如她的名字一样坚强充满活力,作为单亲妈妈她不仅含辛茹苦地照顾了我十五年,还在这开了一家名誉最好的民宿,取名“幸福海屋”,海屋在每年的旅游旺季会有许多人来住宿,即使在闲时也有不少生意,因为这里充满着温馨,幸福的味道,当然了,加上妈妈的好手艺,各色的美味小吃赢回了许多回头客,而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宛心,今天记得帮我到大海叔那里买一些新鲜的鱼回来。”妈妈宛竹来到我的房间笑着吩咐我。
妈妈性情随和,热心助人,这样的性格让她赢得了好人缘,虽然年近四十,但是仍然从她的眉宇之间看出她的优雅的气质。她总是爱干净,五要干净,人也是如此,总爱把头发盘起来,头发向右分,素爱白色和天蓝色,不爱浓妆,正因如此更觉得亲近自然。
“知道了,好妈妈。”我把昨天刚做好的贝壳风铃挂在窗前,每年我都会在生日前做好九条吊坠,每条十二个亲自从海边捡来的贝壳,然后制成一个风铃,现在已经九个风铃。这是我向邻居的郝奶奶学的。挂完跑到妈妈面前,亲了亲她的脸颊,背起我的绣花双肩小布包,胸前留着两条黑油油的花辫子,大大的单眼皮水汪汪的,樱桃小嘴配上婴儿肥的卵圆形脸蛋,一身水族的白色套装,清新自然脱俗。
妈妈看着我风风火火地跑下楼,紧张地在背后叮嘱着:“小心点,别摔了。”“放心吧。”然后就骑着自行车出门。这辆自行车是全白的,前面的车篮是特用的草编成的,上面我用万能胶水展览一些各色的塑料花和小贝壳,车头我挂着一个迷你型的贝壳风铃,就这样听着清脆的风铃的歌声慢速骑行。
每个假期的周末,我都会到这个海岛上的最好一家的鱼店——丰海鱼店买一些鱼回来,而妈妈就为我这个喂不了肉味的怪人做上美味的营养鱼餐,当然如果有住宿的客人的话,我就必须多带一些回家以备不时之需。
大约十分钟后,漫游后的我到达目的地。“大海叔,早。”我向眼前这位和蔼可亲的中年男子问候,这些年来他家一直帮助妈妈照顾我们着个家,是雨我们这个外来的家最亲近的家之一。他只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儿子,名唤秦风,但我们戏称为风子,风子性格直爽,行为有些鲁莽,但关键时刻还是可以细心到让人不可置信。
“哟,宛心,又来帮妈妈买鱼了。”大海叔笑着说,“今天还是照旧吗?”
“不,妈妈说,今天新鲜的长得肥肥的鱼都要一条。”我故意把在场的人逗乐,这也是我们沟通的方式。
“宛心,我帮你。”秦风过来帮我把车靠边放好,把后座的鱼箱子放下来。“谢谢,风子哥。”我露出笑脸看着这个憨厚中带着温和的面孔,并跟着走进店里。这时秦风的奶奶,也就是郝奶奶从里屋出来,因其姓郝,而人如其姓,所以这里的男女老少都这样称呼她,
“宛心,你好久没来看我这个老婆子了。”郝奶奶走到面前拉着我的手,“才两个多月不见,长得更好看了,水灵灵的。”
“郝奶奶,我前天才放暑假。”我在离这里挺远的市区上高一,因为回来不方便就住校,只有有几天的假期才会回家看望独自在家忙碌的妈妈。
“妈,宛心上学要忙学习,哪有什么时间来这玩呢,现在放假了才可以回家帮她妈妈,也真难为了着懂事的好孩子了。”大海说把鱼放在水箱放在我们面前的桌子说,“宛心,这就是你要的鱼,今天的比往常的多了点,要不让风子帮你送一些。,反正这小子也是闲着,也帮不上我的忙。”
我看着满满一箱子的鱼,确实是我的难题,于是说:“谢谢,风子哥。”
“好,等我一下,我把鱼分成两箱。”我和秦风分别把鱼安装在车上,然后就和他们道别,像往常一样我在前,他在后的骑车出行在哥屋子间的道路上,因为这些巷子比较窄,并排只可以同行两辆私家车,而行人较多,所以村民们都喜欢骑自行车,只有少许游客或店家出去采购才会用四个轮子的车,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允许超速前行的。
“宛心,明天我们和拉拉一起海边好吗?”秦风把车骑到我的右边说,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海边玩,口中的拉拉就是我们的青梅竹马,一个身高适中,身材适中,不算美丽,但很可爱的活泼开朗的女生。
“好啊,但是我要比你们晚一些到,明天早上要先帮妈妈开店,这几天来翡翠岛的游客越来越多了。”我回过头去回答。
“好,那我们先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我回一个灿烂的笑容表示同意。
“小心。”因转角退到身后一大截的秦风大喊。
前面瞬间迎来一辆黑色加长型的轿车,因为从我这方向是一个小坡,而往常是几乎不会有人开车进来的,骑车的速度有些快。眼见要撞在这大黑车的车头,我马上向左边转去,车头碰了墙,还好脚撑住地,不至于成为‘车下囚’,但左小腿还是被压到,疼但不流血,鱼倒洒出了好几条,可怜兮兮地在地上翻腾着筋斗。几乎于此同时身后一个急刹车的刺耳声音闯进耳膜,让我感到汗毛瞬间竖起。
“宛心,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秦风把车放好马上帮我扶起车子,急切地问道,看到我摇头,马上跑到车跟前,对刚下车的年轻司机吼道:“你们怎么开车的,违规开车进村子就算了,凭着有钱车好,飙车啊?撞到人怎么办?”
“对不起,因为我们第一次来,不知道有这个规矩,你们的损失我们赔。”年轻的司机说,“我们有急事要到村子里去所以开快了一点。”
“那也不能不管人的安全,开那么么快啊。”秦风不依不挠地为我鸣不平。
这时车的后座的门打开了,走下一个五十多岁,看起来很有气势且严肃的男子下车,车镜是全黑的到不到里面,但开门的瞬间把鱼捡起来放好的我看到了一张俊俏但很冷的脸。那老男人走到秦风的面前,微微看了一眼周围说:
“这位年轻人,我们初来乍到,不懂这里的地形和路线,也忽略了村里的规矩,但我们家爵爷确实是有急事要进去。”老男子掏出一张名牌递过来说,“敝人律川,如果这位小姐有什么损伤,随时可以找我们要医药费,但现在请先让我办过去吧。”
我知道秦风的性格,不阻止他的话,只会把小事闹大,人尽皆知。于是马上过去拉回他说:“算了,风子哥。反正我没受伤。”接着转过头来对律川说,“律先生,让你们先过去可以,但是请你们一定要放慢车速,避免伤到其他人。还有这条巷子往后还有两个向右和三个向左的转角,你们开车小心点。”
也许对方是看到我却无大碍,又或者语气友善,于是长舒一口气说:“谢谢。我们会注意的。再见。”律川看了一会我,点头笑着走上司机打开了门的车子,这次我和那一双深邃而同样时冷冷的眼睛对上了,感觉到一股寒意,迫使着立即把视线转移。看着车子离开,我对秦风说:
“风子哥,谢谢你。既然我没事了,请你回去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尤其是我妈妈。”如果村子的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那么我的妈妈也一定会很快知道,不是人们爱八卦,而是村子的人实在是太热心,会关心你,就像我小时候被贝壳划伤脚底那件事情就是一个小时之内,村里的人都拿着药酒来看望我,知道现在还会有人问是否会影响走路之类的话。
秦风本来还想反驳,但被我的眼神回绝了:“好吧,等下骑车我们再慢一点。”
想起那张冷峻的脸和眼神心里顿时有一阵被寒风吹过的酸酸的感觉,瞬间转换思维认真骑车,还是会担心因为意外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回到家把鱼放好,送走秦风,悄悄地拿了一些冰块来到房间,把裤子卷起才知道原来我很能忍痛,那里早已是巴掌大的一块青紫的瘀青,冒着冷汗,咬紧牙关用冰块敷了一会,就赶紧换身衣服下楼帮妈妈干活,以防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