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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纸调令(1)

我空闲之后总是在想,如果不是那突如其来的大雪掩埋了所有的痕迹,我们是不是可以赶在东哥死亡之前破除血咒?这样东哥就不用死?!

“这场雪,来的蹊跷啊!”坐在书桌前,丁宁叹息一声说。“怎么了?!”我问道。丁宁指了指窗外,我回头向窗外望去,晴空万里,似乎昨晚那场雪只存在于我们的记忆中……

1998年的春天如期而至,积雪消融,万物复苏,天地间一片详和的气息。浓浓的春意冲淡了我们心中的沉淀了几个月的哀伤。

三月初,宿舍传来了久违的喜讯,大鹏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军校。当晚在连队领导的特殊关照之下,我们宿舍仅存的四个人肆意高歌,纵情狂饮。

三分醉意之间,邓峰突然抓住我们的手说,“弟兄们,告诉大家一个消息,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刚刚涌上心头的喜悦又被浓浓的离别之情掩盖。

“兄弟,虽然咱们交往不深,但我还是祝愿你转业之后找到一个好工作!”大鹏举起酒杯被邓峰说。看着大鹏微微含泪的眼神,邓峰不禁哑然失笑,“谁告诉你我要转业了?”

“那是……”邓峰的话把我醉意朦胧的脑袋彻底弄糊涂了。邓峰解释说,“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一个月前,一个军区神秘人物找到了我,我答应他继续留在部队,不过得去别的部队服役。”

“哎,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来来来,哥儿几个,走着!”大鹏再次举杯。

和邓峰接触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他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冷俊或许只是他给自己带上的一层保护****。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宿舍,总之哪一个晚上,是我自大学毕业之后最放纵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当起床号响起时,邓峰和大鹏的床位已经空空如野,他们都走了,原本热热闹闹的宿舍如今只剩下我和丁宁两个人。

看着我失落的神色,丁宁上前安慰我说,“分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生活还是要继续,人得学会向前看!”

日复一日,转眼间,春姑娘的娇羞还没有露出端倪,夏先生的狂热便已经降临。

“哎呀,这天得把人热疯!”杨松坐在维修室不停的抱怨。

自从邓峰和大鹏离开之后,考虑到编制不足,于是我们机修班又调来四名战士,杨松便是其中之一。

“谁说不是呢!他娘的,这解放牌就他娘的集体抽疯了!”魏红德也跟着抱怨。我作为机修班的老战士有些看不过去了,“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修!”

“嘿!我说你个新兵蛋子,才你娘的来多久?你还真拿自个儿当个角儿了是吧!”魏红德咬牙切齿的顶着我,其实机修班六个人里面,就属我和丁宁兵龄最短,其他四个都是老兵,突然调到机修班,心中有意见也是难免。

“行了,都给我闭嘴,吵吵什么?要摆资格是不?这里老子兵龄最长,都听我的,干活儿!”作为资历最老的兵,齐陵站了出来。

果然,齐陵一说话,无论是魏红德还是杨松都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我和丁宁又一头窜进解放牌大货车的底下修理传动轴。

“娘的,这帮****的是在吃传动轴吗?”我仰面躺在地上骂道。拆传动轴既是力气活儿,又是技术活儿,不一会儿我就汗流浃背。

我这儿正嘀咕着,突然听见齐陵在叫我。“齐陵,干嘛?!”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机油问道。“哦,刚才连长警卫员过来了,让我通知你和丁宁,立刻到连队报道,连长好像有事找你们!”

我和丁宁将脸上的机油清洗之后向连队办公室赶。

“看看你俩这样,跟煤坑里爬出来的似的!”连长看着我们一身肮脏,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无奈的一笑,“这不是咱机修班这段时间忙吗?!”“忙忙忙,我看你俩就是瞎忙!”连长笑道。

看到连长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他老人家不会生气的。丁宁搓着手问连长,“不知道领导找我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任务?!”

连长却不说话,只是神神秘秘的看着我们,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不禁开口说,“连长,咱都是军人,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儿似的,有事儿说事儿。”这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咱们连长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可谁知连长并没有生气,只是不轻不重的踹了我一脚,“敢教训起老子来了,这兵你小子是当反了还是怎么着?”“嘿嘿,连长,我这不是着急吗。”我赔笑道。

连长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也没什么重要任务,就是让你俩收拾东西,从我这里混蛋!”“什么?!”我和丁宁异口同声的大叫起来。

“鬼叫个屁,这是军区长官亲自签署的调令,自己看!”连长将调令放在递给我和丁宁。

回宿舍的路上,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要把我和丁宁调到其他部队,而且这份调令还是军区直属办公室签发的,规格之高把我和丁宁都吓得够呛。

“你说,这军区长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丁宁。丁宁白了我一眼说,“我如果知道的话,我现在应该坐在军区某个办公室里喝茶,而不是跟你在这儿瞎扯!”

连队的越野车将也和丁宁送到当地武装部,然后就扔下我们俩扬长而去。我和丁宁就像俩傻小子,背着背包站在武装部门口,而且最让我郁闷的是,根本没人和我们搭哪怕一句话。

“你说连长会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把咱俩给提前退了?!”我不怀好意的问丁宁,丁宁看白痴似的看着我,“就咱俩,还需要整这些个幺蛾子?!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我俩说话间,一辆黑色的桑塔纳驾车呼啸而来停在我们身旁,随后下来两名军人,我敢说,这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军人的军人。两人看了看我和丁宁便问,“丁宁和王向?!”

我和丁宁木讷的点头算是回答。“请上车,长官在等你们!”

1998年,相信在所有国人的心中都是无法抹去的一年。因为在这一年,百年难得一遇的浔雨季节摧残着我们饱受磨难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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