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涵静静的躺着,凝视着小腹之下,正在认真为她上药的男人!说不清的情愫荡漾在心房,似乎是一团软软的东西在涌动。心里轻轻的平静,飘飘忽忽,像蒲公英一样轻盈。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现在的你的好温柔,真好看。要是我们都能像现在这样和平相处,该多好!为什么人们心中总是要带着仇恨活着呢,好累!”
凌琪涵说完这句话就痛晕过去了,留下楚容默一人坐在床边,手里握着棉签,盯着她安静的睡容发呆。他最喜欢看她安静的模样,像一朵夜间沉睡的白莲!俯头轻轻吻上那个受伤的伤口,“琪涵,别再背叛我,我这一辈子被人背叛怕了!怕得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
拿出一支麻醉剂,在上面纹了一个默字!
月亮偷偷的爬上了夜空,玫瑰在微风中悄悄绽放,吐露着芬芳。多么美丽呀!
清晨醒来,凌琪涵睁眼就看到了床头放着一朵怒放得格外漂亮的白玫瑰。拿起放在鼻间嗅了嗅。美丽的小脸上绽放出回到中国的第一抹舒心的微笑。
“喜欢吗?”魔鬼的声音从洗手间内传过来。
楚容默一身淡蓝色衬衣西裤走了过来,油黑的头发被整齐的梳成了一个七分。年轻,成熟两种活力像两个光环闪耀在他的头顶。
他冷酷的扬起一抹温暖的微笑。凌琪涵傻傻的看着他,走过来。温暖的阳光洒在他的头顶,肩膀上。给了她一丝错觉,眼前看到的仿佛是金蛇!
多久以来,不曾绎动的心房突突的跳动着。
直到他从落在床上,在她的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冷酷的问到:“下面的伤口好些了吗?”
凌琪涵绝望的苦笑了一下,从幻觉中走了出来,他不是金蛇!金蛇的话语更温柔,而楚容默的话语更粗圹。虽然他们的脸形有些相似。
凌琪涵有些讶异,这一对比,他们俩的眉毛和眼睛挺像的,特别是眉毛。还有身形!眼睛的形状!只是颜色不同,楚容默的是黑色的,而金蛇是褐色的。
楚容默见她纹丝不动,唉了口气,把她扶坐而起,靠在床头上,掏出一把钥匙。晃了晃。
凌琪涵死灰般的心境升直起一股希望,“你?”这是开启她脚链的钥匙!用百分之九十九的千金足金打造而成!呵!楚容默为了囚禁她可畏是花了大成本!
为了连全老康,也欠了不少帮派的人情,以后有得缠了。
楚容默双手抵在她的脑袋两侧,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压抑的直视她:“看着我,凌琪涵!”
凌琪涵静如澄水般的眸子看向他,眼底的畏惧逃不过他的魔眼。“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背叛我,不跟我妈作对,一切都听我的,一辈子都必须呆在我身边。我就放过你,解开你的脚链,让你过正常人的生活。”
凌琪涵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我只给你三秒的时间考虑,三。”
“等一下,我有个要求”
“呵,你要弄明白,我是主人,你是佣人,你敢跟你的主人谈条件,我肯放这你,已经是对你天大的仁慈了。”
“我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不愿意的情况下,你不许强暴我,不许碰我的身体。”凌琪涵一口气说完。没想到魔鬼考虑了一会后,把她的脑袋拽到胸膛上,阴冷的问到:“你不觉得你的条件很过份吗?你是我的人!”
凌琪涵大胆的直视他:“金蛇就是这样待我的,实话跟告诉你,我跟金蛇同睡过同一张床,但他是个真男人!他从来没有碰过我!你,比他,差远了!除了强来,你还会什么?”
凌琪涵以为这一番刺激的话又会换来一番折磨和嘲讽。没想到,楚容默反而开怀的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神秘莫测的说到:“以后你会知道的,除了强来,我会别的。”
楚容默对她眨了下眼睛,凌琪涵莫名的心一跳。有些发毛。
咔嚓一声,脚链终于解开了,凌琪涵闭上眼,仰头深深吸一口气:空气终于是自由的!
好像世界隔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以至于楚容默把她抱出大厅,一接触到大自然的阳光都有些不适应!
这辈子,楚容默给他上了很深刻的一堂课,让她见识到了地狱是什么样子,被囚在地狱里,暗不见天日是何等滋味。
凌琪涵是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现腿根上多了个默字,愤怒的快要把皮擦下来了,也无济于事,顾不得衣冠不整,只穿了条内裤,冲向那个该死的男人面前,狂哮:“楚容默,这是你的干的!”
楚容默双手抱胸欣赏的看着偷笑。贪婪的眼光在她从她的腿间朝上移。凌琪涵窘得双脸通红,骂了句:“脑子有病。”躲进了洗手间。纹上去的,没办法去得掉了!
“好了没?”楚容默在外面不耐凡的敲门,凌琪涵走来气得脸圆鼓鼓。
楚容默抱起她就朝房外走。惹来佣人惊讶的眼光。他把她放在车副驾上。她不想去问他要将要带去哪里?胳膊趴在车窗上,按了按车门。不动,轻轻的问到:“可以请你把车窗摇下来吗?”
楚容默冷酷的按下车窗键。
温柔的夏风吹了进来,带进一丝炎热。已经入夏了!在罂涯门发生的事,金蛇还有老康,老伏,一切一切的人与事,令沐浴在阳光之下的凌琪涵仿佛身在梦中,做了一个又漫长又痛苦的恶梦。那么遥远了。
“停车。”
楚容默还来不及刹车,那团白色的小身影已撞开车门,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朝太阳最毒辣的地方跑去。
“琪涵!”楚容默冲了过去,拉着她检查了一遍,“你没事吧?”
凌琪涵对他虚弱的笑笑不语,舒展双臂,紧闭双眼,仰头迎接着烈日的暴晒。
“你疯了,这么大的太阳,在太阳底下晒,上车!”
“不!楚容默,活着的感觉,真好!”
楚容默深呼了口气,双手插袋,愉悦的欣赏烈日之下美丽的姑娘。一阵微风吹拂起她的秀发,只是一边长,一边短,不合谐,却让人觉得跟她本人一样调皮,羁傲不驯。
过往的车流都以疯子的眼神一扫而过。楚容默笑得开心,他的小丫头只要他一个懂得欣赏就够了。
扑通,楚容默急忙接住了她倒下去的身子。抱起朝车走去,还不忘一边唠叨和责备:“哪里不舒服了?啊?说话呀!活该!谁叫你不听我的话!”
凌琪涵舒服的被他扔在后座上,她终于自由了。一切人,事与她无关!
“是不是伤口裂开了?”楚容默真是拿她没办法,撩起她的裙子,拔下她的小裤裤,果不其然。
“凌琪涵,我真该一枪嘣了你!省了我好多麻烦,叫你有伤别跑,还敢跳下车!下次你再跳车,信不信我打断你的双腿。”
楚容默的话语很毒辣。但替她上药的动作却很轻柔,生怕弄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