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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武当学艺 四

谷虚教了大家一套武当剑法,也就是基本剑法。包括刺、劈、撩等基本剑势。叫大家好好练习。还发给大家几件工具,四哥清风等四个记名弟子每人一把斧子和一根扁担,叫他们每天去山里砍柴。明月由于年纪最小,就发了他把扫帚,让他打扫山门外的空地。其余的弟子连把木剑都没捞到,就被分配去帮厨、喂马、打扫了。武当山不养闲人。

明月的工作可以说最轻松的了,每天晚课后,打扫一遍山门就可以了。看来自己这一年对谷虚师兄的小马屁没白拍啊。不然,就算年纪小,也不可能安排这么轻松的活。没看那些杂役弟子每天忙的四脚朝天,连练功都没有时间了。

这天,也就是正月刚过,新来的弟子们也进入了正轨。明月做完晚课,那着扫帚,走出山门。在微黑的天色下,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山门不远处。

“爹!是你吗?”“是四九吗?”哎呦,真是我老爹啊!

“爹,你怎么在这啊?怎么不进去啊?”一年多没见老爹,三十多岁的人已经是满脸皱纹了。

“谷虚道长不让进啊。我每个月都要上来几次,给观里送柴,可从没见过你们哥俩。有点担心你们两个受苦。”

明月鼻子一酸,一年多了,自己在武当习武,还真没想过这一世的老爹老娘。可他们却从没忘记自己。

“爹,我去叫四哥,他现在也在。”

“好,好。一年没见你们哥俩了。”

明月跑回住的屋子,把四哥叫了出来,父子一见面就抱头痛哭。明月一脸黑线,至于吗?这要让人看到,还以为武当虐待我们了呢。

父子三人一直聊到天色大黑,期间,刘五六硬是夺过扫帚,帮明月把活干完。明月还把他们改名叫清风、明月的事告诉了刘五六。刘五六连夸名字改的好。

原来,刘五六中午就把柴送到了。但由于这一年知客道人从来不让他进山门,打听到明月每天晚课后来扫地,特意在这等了一下午。

明月特意找到谷虚,把事情和他一说,谷虚倒也给面子,安排了晚饭和住宿。父子三人一起吃过晚饭,又家长里短的聊了一夜,谁都没睡觉。

第二天一早,谷虚沉着脸和清风、明月一起把刘五六送到山门外。严肃的和刘五六说:“老伯,清风、明月都是有练武的好资质的,是我们武当以后的顶梁柱。您看,您一来就耽误了他们的修行。我们武当不是不通情理,可您总是来看他们回影响他们修行的。这样,以后您的柴以后就不用送了,我会和宋管家说的。每年三十我会让他们哥俩下山,回家一次,但是初一晚课前必须回山,如果按时没到,就不用回来了。”

“啊?”刘五六吓坏了,以为武当不要我们哥俩了呢。连声告饶,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谷虚转身回观里了。

清风和明月赶紧安慰父亲,说没什么可怕的,初一晚课前赶回来不就得了。一年前哥俩就能到,练了一年武功了,还上不来吗?

刘五六见他们哥俩吃的饱,穿的暖,也放心不少。穷人到哪儿都受欺负,而武当山上也没见人欺负他们,就更是高兴了。刘五六已经吃苦受穷惯了。虽然丢掉送柴的差事,今年又要交租了。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的,两个孩子终于每年能回家看看了。

不过清风、明月哥俩根本不担心,因为在武当一年,他们早打听清楚了。原来,自从张三丰百岁寿诞,张翠山夫妇被逼死后,武当七侠剩下的六个一商量,虽然师傅武功天下第一,可毕竟已是百岁的老人了。自己哥几个武功在江湖上也就算是准一流,十年后可能进入一流境界,可毕竟人单势孤。人家少林寺一招呼,千把人总能找来,用人堆也堆死自己哥六个了。于是就想到收徒的办法了,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收的,万一出个败类呢?那不是败坏武当的名声吗?

于是,第一批弟子就是宋青书、谷虚他们,他们都是武当六侠的子侄或者是朋友的子弟。第二批就是清风、明月他们。第二批弟子基本都是他们佃户的孩子,从小在武当山下长大,父母亲戚也都住在附近,可以算是知根知底。全家老小都是武当的人,出叛徒的几率就小多了。而且,相对其他地主,他们哥几个对佃户可以说是最好了。租子轻、还借钱不要利息,谁家有困难,也都尽量帮忙。这样都买不到人心,他们也没办法了。

不过,第一批的孩子毕竟都是自己的子弟,只要练出气感的就都收为亲传弟子。毕竟信得过。第二批的佃户子弟,有资质的就收为记名弟子,先考察几年,品行不坏的在收为亲传弟子。资质不行的,随便传授点功夫,打发下山,怎么也是武当弟子,总能冲点人场。有事时,还能叫来帮忙。

明月对武当六侠的想法绝对是嗤之以鼻,他前世毕竟当过处长,对管理人事还是有点经验的。向武当六侠的这样任人唯亲,绝对要出乱子。恩,宋青书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在武当山人人捧着,一下山就原形毕露了。人家周芷若只是没看上他,在男女之间那不是很平常的事吗?你是高富帅,可还有张无忌这样一个天生主角更高富帅呢!两个人一比,就被比下去了。你说周芷若会喜欢谁。就这么点破事就要死要活的,死了也活该。

武当山这点破事,明月可是懒的管。当然,他也管不了,一个虚岁才九岁的小屁孩,谁会听他的呢?不过明月知道武功才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他前世学的那些只能作为参考。你把社会主义那套拿到现在来,大家绝对以为你是神经病。无产阶级现在还没诞生呢!资产阶级还不知道在那呢!

明月虽然打通小周天,但还是每天练习武当心法。然后练拳,习剑。半年后,当他把武当心法运转了十个小周天,感觉到经脉微微有些痛。这些日子,他早把这些问题搞清楚了。这是内功已经到了经脉容纳的极限了。看来自己并不是天赋异禀啊!经脉的极限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平。

于是,每天练习武当心法的时间就少了起来,只要经脉微痛就不练了,深怕伤了经脉。这样时间就多了起来。有了时间,他就找道玄道长学习道经。道玄很是高兴,也不藏私,把武当山上能找到的道经都找来,一本一本的教他读。道玄除了教新弟子识字外也没什么事,于是就把叫明月道经当成了他的业余爱好。在武当山上除了练武,还真没什么玩的。还把四书五经和《金刚经》拿来给教给他。

据道玄说,他们全真派是道、儒、佛全修,其中以道家为主,儒佛为辅。这点明月在前世就听说过。别的道门是都可以结婚的,只有全真教是入了道籍,就和佛教出家一样,不允许结婚了。

期间,明月还认识了宋青书和张无忌。宋青书有十五六了,有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看不上自家佃户的孩子,都没怎么搭理明月。张无忌比明月大哥两三岁,又是从小在冰火岛,刚回中原就中了玄冥神掌,一直和寒毒做斗争,没怎么和同龄的孩子玩过。加上明月又故意讨好,把自己前世小时候玩的弹球、拍宝、推圈等游戏拿出来,和张无忌玩了个不亦乐乎。几乎是张无忌寒毒稍轻,就跑来找明月玩儿。

张无忌的举动惊动了张三丰,张无忌可是张三丰最喜欢的徒孙。见张无忌和明月这么玩的来,加上张三丰感觉张无忌活不了几年了,就让他高兴几天吧。于是就免了明月扫地的差事,叫他专门陪张无忌玩儿。

看看,这就是高富帅的待遇,玩儿还要专门找人来陪。

不过,张三丰可是这个世界第一高手,武学大宗师。一触摸明月的身体,就知道明月的内功已经到了小周天的巅峰了。再练下去会对经脉有损。如果不修习大周天的功夫,时间长了,小周天涉及的经脉会被内力涨破。

看着萌萌的明月,张三丰心里也迷惑,这难道是个习武的天才吗?自己九岁也不过刚开始修习武功,这孩子就已经小周天圆满了,难道是我武当未来的希望吗?张三丰一百多岁可不是白活的,知道这件是可不能乱说,漏了口风,这孩子不知道要经受多少磨难呢。孩子还太小啊!

于是,就在张无忌练习武当九阳功,抵抗寒毒的时间,把纯阳无极功传给了明月。当然,他可没说这是纯阳无极功,只说是武当心法的进阶。首先,他怕明月嘴不严。其次,纯阳无极功是一门童子功,只有童子之身的人才能修习。明月才九岁,百分之百的童子身。他门下的七个徒弟也只有俞莲舟练的是纯阳无极功,其他的都是武当九阳功。如果让人知道又传给了明月,还是自己亲传,绝对会招来各种羡慕嫉妒恨。

在张三丰的指点下,明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初步学会了纯阳无极功。为什么这么慢?纯阳无极功可是武当绝顶内功,可收口口相传,部落文字的。就是张三丰说一句,明月背一句,还要由张三丰解说。明月又不是过耳不忘,当然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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