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啊!哈哈!”
血色染红了王腾的半个肩膀,但是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心地笑了,带着受伤之后苍白的脸色,他笑得得意,笑得自在。
“原来是通过念力相阻改变着剑的方向,这种方法我却是没想过的。”
谢昕和貂雄是这样想着,做靠在他们身边椅子上的杨浏也是如此。他的气已经消耗太多,凭着最后一点力气他便到了这盟主看台之上,毕竟这又不是第二关非要站在圈内,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聪明的盟主,进入一个有诸多学习之处的团队,命自然得好好留着。
“我的十招可还没完,现在就得意了?”
儒梦看着这个叫做王腾的人,心中也有几分色彩,毕竟智斗之人没有敌手也太过孤独了些。
“斩云式对气的消耗相当于两个大招,也就是说你最后只剩一招,咳咳,但是你不会用,时间还没到,盟主一定不会让自己陷入一种毫无防御的境地,我说的可对?”
王腾太过虚弱支撑不住便从空中坠落下来,儒梦用气浮将他缓缓拖着直到他落地,看着他虽然因为虚弱而微闭的双眼,儒梦终于承认一般地点了点头,回头看向了那最后一炷香,一丝香尘滑落。
她摇了摇头,示意貂雄善后,自己则回到了营帐之中。这一战论智谋她确实败了,但是她的目的却是真正达成了,貂雄的度、谢昕的策、杨浏的品、王腾的通有了这四人相助,也许真的有一天,当仇怨已报,自由寻回,自己也可以把那份抱负画一个圆……
“就这么出去吗?”
在小希的指示之下他们成功地从密室逃脱出来。
“师父没想到你也会做这种事呀!”
元幽看着倒在面前的两个送饭的侍卫,再看了看自己心目中一向淡定正经的小希,没想到她也有这种恶作剧的时候,咽了咽口水想确定一下事件的真实性。
“她恶作剧又不是一回两回了,表面上淡定而已。”
白泽也不忘拆穿拆穿这个表面正经的小大人,毕竟黑棋现在外面叫苦连天和她逃不了干系。
撇了撇嘴,小希脸上似乎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保持着那副惯有的镇定模样。
“什么表面上淡定,我本来就很淡定好不好,只不过呢很多时候我们需要变通嘛,这种方法是很正常的应急之策,不要大惊小怪的。”
“好了,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吧,外面还有一些侍卫,小希我和你一起用念力干扰他们的意志,争取出去的时间。”
“嗯,芯儿,你和元幽率先出去,出去之后在附近找一个隐蔽的位置藏起来,我们随后就到,还有什么疑问等出去再说!”
“好!”
芯儿和元幽这段时间好歹也被师兄师姐的叫着,剑丹者的身份也让他们懂得一些基础道理,事分缓急,没有一定要在这密室把问题弄清楚的必要。
小希和白泽对视一眼便开始催动念光,念之所至,心之所想。
两道纯厚的白光由分散到融聚一团,没有丝毫地磨合,相融之后便朝着这微开的密室之门涌去,这次的念力干扰他们选择了扰神,也就是使敌人在短时间内意志不清,类似于昏睡的状态。因为他们只大致估计了一下守卫的人数和气阶,应该至少有两名剑丹者,数名剑气者。毕竟让本就稀少的剑雾者甘心在这密室做个守卫是不容易的。所以他们并不想采取念力冲击这种强烈的方式,达成目的即可。
“快!”
在他们的探测之下,大概有十名守卫在这密室之外,看来这密室的看管也并不是那么严格,想来无锡也是顾念这若离的身份,不希望以看押的形式来对待他。
芯儿和元幽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密室,看着他们安全出去,小希拉上白泽便将幻影迷离催动至最强状态,在最后时分出了这密室的通道。当然,小希也将密室之门重新关好,这样等那些人清醒过来,也不会立刻发觉他们已经逃走。
出了密室通道之后,小希以念观物,在念力范围之下便很快寻到了芯儿和元幽的踪影,和白泽立刻赶了过去。
“你们出来了!”
芯儿兴奋地问着,她可是好久没这么激动了,太好玩了。
小希看到芯儿的样子,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还想再玩一次?”
“额,下次吧嘻嘻!”
“走了,说不定今晚就会有答案!”
小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似乎这故事的发展都在意料之中一般,而她则是站在一旁轻松地看着别人一步一步地演着自己写下的剧本。
“我看你呀真是越来越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设好陷阱等着别人来跳,自己在一旁偷笑。”
摇了摇头,白泽吐了吐舌头对着小希做了个鬼脸,不忘给她泼一盆冷水,故意把她的精心设计说成是恶作剧,结果小希狠狠瞪他一眼,要不是芯儿和元幽在旁边,她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
结果他们这一笑一瞪倒是把旁边的芯儿和元幽给逗乐了,从淡定正经到恶作剧的小孩,从儒雅自如到吐舌变脸,这些平时见到的没见到的表情,今天晚上算是看了个遍!
“对了,你上次说在唐嫣的房间里发现了什么,我当时就很好奇。”
谈起正事来,白泽还是比较认真的,小希就更不必说了,立刻换成平时那副严肃的模样。白泽这一问芯儿和元幽也不依不饶起来,小希这一连串的举动把他们俩绕得晕头转向的,说好了要解释清楚的,就现在,一刻也不想等了!
“好吧,看来不给你们解释清楚是不行的。我今天去见唐嫣的时候,借着喝茶的那会时间看了一下他们的卧室,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说道这里,小希富有深意地一笑,吊了吊他们三个的胃口。
“我发现卧室里没有一件用的物品,我还特地观望了一下唐嫣放衣服的箱子,当时箱子是开着的,里面竟然全部都是女装,你们想想唐嫣与无锡已经成婚,在外人开来又十分恩爱,必然是同床而卧,可是唐嫣的卧室里竟然连一件无锡的物品都没有,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吵架了呗!”
芯儿不假思索地就说了出来,毕竟她小的时候她的爹娘子离和素柔也是有过争吵的,那个时候他们便是分床睡着,几天不说话。
“如果说是因为两人之间有矛盾所以无锡不常来她的卧室,那么我使用浣芜花的时候他就不会那么紧张,而且屋内连一件他的物品都没有,显然不是来与不来的问题了,我猜想他应该从未与唐嫣同床过。”
小希的话说到这里,芯儿和元幽也觉得有些奇怪了,毕竟如果是平常的夫妻,共同的卧室应该至少有些男子常用的衣物在里面。
“既然无锡如此在乎唐嫣,而唐嫣在人前却又像一个幸福的人妻,看来问题只可能出在无锡身上了。”
白泽结合着刚到这里和小希一起听到的八卦之谈,也觉得确实有些问题。
“的确,虽然我并不确定无锡、若离与唐嫣之间的感情究竟如何,但是无锡明明已经得到唐嫣了,却又没有和她一起,不是因为不爱,我想就只能因为愧疚与担忧了,即使得到仍然不能心安,他恐怕对唐嫣做了什么,甚至是控制,这样念宗所传唐嫣的突然转变也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