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这丫头打的这层算盘,换做别人容止是不会理会的,可容霜不同是自家闺女,不过从小对她的教导她也算明白,虽然没有让她牵扯进什么,外加就是如今闯了祸还没挨批,想必容霜
内心比挨批了更加不好受。自己残余的势力不好说,容霜也只是知晓星点,因为就连楚玉也很少关心这些;当年手环拷在了楚玉身上,导致他也不能再做什么大事,中途期间也曾为了点乐子
做了些不起风浪的琐事,可在冯亭眼里依旧是令她心有余悸的:“嗯,但是大部分事还得靠你自己。”
看到容止点头容霜的内心无比喜悦,也像抱楚玉一样对着容止一个熊抱抱了过去:“就知道爹爹不会对女儿见死不救的。”
也许真的是夫妻,天定的缘分,让两人的举止在不相似处又有相同的地方,此时容止也像楚玉一样拍了拍容霜的背:“中途也未定出什么大事,你也不必往坏处想。”
容霜也算个糊涂胆大的主,自她出生到现在也未见过她怕什么:“我就是有点点不安。”
容止笑了笑,自己和楚玉经历各有所不同,楚玉那会儿穿过来时刘楚玉的身体也才15岁,之后便又被历史的年轮压着不得不做些未雨绸缪的事,而他自己更加不用说,这么一对比容霜现在双
八又一的年龄过的如此安乐,在这乱世中已经鲜少了,不过这也正是楚玉希望的,他现在看看也觉得挺好,不差:“那你到时候可别蝶戏花丛许久连爹娘都忘了就好。”
容霜听后一抖,放开容止后父女俩眼神对视着:“怎么可能。”
容霜那语气,那神情就像再宣誓一样,容止也知道的,只是忍不住逗弄一番,毕竟容霜还不知晓具体的情况,且不说面首的人数,恐怕到时候她看一眼都尤为壮观,不告诉她原因却提点一二
的原因也就这个,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如果都一一说出来,容霜可能誓死都不踏出容府一步,虽然他也很好奇容霜到时候会不会看了一眼就落荒而逃似的急冲冲赶回来,所以摸摸她的头:“
爹爹就开个玩笑你也别当真,真的和你娘亲一样说点就炸。”
容霜眼神瞎瞅了一下:“那爹爹,我真的走啦,你和娘亲要好好的哟。”
容止自然知道容霜那么小心翼翼自然为何,担心他欺负楚玉,哎,这丫头自从出生就知道护着楚玉,虽说挺好的,可他心里总有点点身为人父的不平衡:“嗯,其实有这份心思不如多多关心
你自己的较好,你娘亲好着呢。”
容霜吐了一下舌头,她也就说说而已嘛,她自然知晓爹爹疼爱娘亲的不得了,怎么可能真的让她受委屈:“昂,知道啦,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回来。”
容霜骑上了马,容止把马鞭递给她,然后极其小声的带着莫名的笑意的说了一句:“其实也不用回来太频繁。”
还不等容霜思考,容止就在马屁股上一拍,马儿自动带着容霜跑了起来,弄得前方处一阵凄惨的呜呼:“爹爹,不带你这样的!”
就这样,容止面带笑意的目送着容霜消失,直到那最后一点白色的身影消失又不禁转眼想想,其实看着容霜易得一手好容外带扮男子气质上也不差的技艺上,他是很满意的,只是以后大多还
得看她自己如何造化了。微微侧过头看着身后的容府,这将是容霜身后最坚强的后盾,更加是永远为她敞开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