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少主的思绪可跳动的真快:“可能是衣服穿的有点多。”
容霜想都没有多想,一句很顺溜的话脱口而出:“那你把衣服脱了吧。”
其实说完容霜就有点后悔了,那个不自然表情尽管是一瞬间,可是却落入了尤韵的眼底,尤韵试着说了下:“少主要不自己来?”
好呀,这小样以为她不敢是不是?别以为她没看见那眼底的意味,小瞧她的人是绝对不可以容忍的:“来就来,谁怕谁嘛。”
容霜摞了摞自己的衣袖,露出白玉一般的藕臂,让尤韵有点移不开眼,还不等他细看就感觉到重心不对,往后一仰他就落入了软绵绵的被褥中,然后就看着容霜眼睛里发光,单膝跪在床上压着他极力的拔开了他的衣裳,但是拨着拨着就不对劲了,他好像不是拨几层外衣,而是干脆把人家的衣服给解开了,乍一看一个眼神稍稍带着迷离的眼神却又坚毅的美男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青丝散乱铺开在滑溜的被褥之上,显得有些妖异。
咳咳,气氛有些不对劲,容霜还不忘在内心提醒自己是要哈这个人的痒痒的,然后果断下手,这次不再是一指神功而是10个手指头全上了,果然不出所料,这个人和她想象的一样怕痒,看着这个人在自己魔爪下笑得连泪都被笑出来了,她坏坏的附身,显得有些傲娇道:“喏,要不要收回刚刚本少主小孩子气的话呀,给你一次机会呦~”
在这个间断之余尤韵喘着气,脸上的笑浓郁:“少主这可为难尤韵了,说出来的话哪里有收回去的道理。”
容霜眯了眯眼睛,觉得尤韵十分的有骨气:“哎,既然这样,也不能怪我啦”
说完就继续哈着尤韵的腰,边哈着痒边心里琢磨着,这腰不错呀,有肉但是肉不多,骨骼也不错,算得上是一品小蛮腰,所以就带着这样的心里,容霜一边惩罚着尤韵一边顺吃着尤韵的豆腐。不过容霜可能碍于防守,突然一双手就这么在她腰上,看着被自己压坐在胯下的人儿道:“刚刚少主说有耳垂的人怕痒是吧?”
容霜疑惑的点点头,是呀,是这个理没错呀。她刚想继续来着就听到这人儿继续道:“那少主也有耳垂,同样是一个有福之人。”
容霜还纳闷这人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换做了别人一定是求饶,他却夸她有福气,还不等她思考世家子弟的脑回路,她就这么被套路了。
一声惨叫,堂堂少主就这么在于男宠嬉戏时被偷袭了。俗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世报要不要来的这么快?虽然她晓得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呀!!!
容霜重心不均匀,就被这么尤韵轻轻的一拽,也倒在了软软被褥之上,然后展开了一场大战,俩人被哈着养的时候还不望去偷袭别人,着实一瓢货,容霜感觉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她不行了,这样笑下去比吃含笑半步癫似乎还可怕,她感觉都要笑断肠了,干脆一鼓作气一个鲤鱼打挺再次跨坐在尤韵身上。擒拿手这一招也是练得极为熟练,不过现在她有点气衰竭,只好双手一对一的握住了尤韵的手腕,死死的贴在被褥上,就跟吸盘一样。
容霜臂力不错,不比男子小,况且容止从小教导她,她是女子,习武之上不可以同男子用蛮力,而是应该巧妙的结合自身优点,以柔克刚,从而取得胜利,久而久之弄得她的性子可以用游鱼俩字形容,颇为生动。安静下来后整个屋子就剩下俩人的喘息声,等等……这气氛怎么似乎又有哪里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