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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暗访 崩散之险

敏柔只好勉强答应,只是心中忧忧,莫说山水景胜,那卢彦,何时能见?

十月初三,立冬。都城洛阳,深宫中,贾后让宫女和了衣,才转身对丞相廖冲道:“哀家看来,这大晋的江山真是越来越胡闹了。”

廖冲弯腰点头,才说:“太后所言极是,自去年后赵军起兵,随后襄阳王造反,一切似乎不谋而后,只是又巧的很,太后有何高见?”

贾后抿嘴冷笑,“恐怕有人眼红这司马家的天下,才生出来的事罢!”

廖冲不解,贾后又道:“你家这襄阳军说败就败,后越军说胜便胜,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只是哀家总觉得这一切玄了那么一点。”

廖冲立刻附和,“臣下也正如此认为,既然这样,便该好好查明了。”

贾后慢慢坐下,饮了一口清神茶,才道:“哀家打的便是这算盘,去,宣来大内密作李恪。”

一老太监急急跑出门框高喊,“宣李恪……”此话传到了卫门处,那军士也高声喊道:“宣李恪……”一言一传再传,从深宫传到内宫,几个小太监忙跑起腿来,终于在御林军内舍找到李恪,拉着将其带回深宫之中。

李恪入了门框,见丞相太后皆在,急忙跪下,“不知太后有何吩咐?”

贾后便道:“近来大晋江山晃动,几番玄奇,哀家要你无论如何也得查出何人作祟,你可听明白了?”

李恪点头,廖冲道:“此事万难,若是不难也宣不了你李密作了,你可持二等将军军令,指挥各地县衙衙役,若是万急,脱不了身,也万万将此事传与另一密作,朝廷不会亏待你家人的。”

“李恪领命。”李恪抱拳单膝跪下,出了宫便上了马,往城外驻军处奔去,也是消了不到一刻了,贾后道:“杨丞相,哀家看来,皇上年幼,哀家便背着骂名扛下大晋江山,只是朝中有人不满,扬言哀家乱政,此事你当知如何?”

此言若是被那三品小官听了,当真会煞白了脸,只是廖冲立即重重点头,待退出了宫,背对贾后,嘴角冷笑才露。

十月初九,李恪奉命出了洛阳,到贼兵乱地巴东郡察访,心下不由疑惑重重,那后赵军乃三国混战之时孙家之后,本应在建安等地起兵,怎到了巴东带头造反,如此,便是第一惑。

李恪虽是独在街头游荡,但暗中跟随的随从却有上百人,分别置前置后,有的在前打听,有的在后观变,而在几里之内的随从却都也随遇而安,或扮成小二,或杂耍,或混混,此行用了皇家大半密作,若生不出半颗果来,只怕都要掉脑袋的呢。

却说那后赵军头头的小妾巫马未还在巴东,此事几日前细作们早早打听上报,李恪此来巴东,第一访,便是这巫马未。

几人几经辗转,好不容易找着了那近乎于深山老林的住所,是大院一座,李恪怕惊了巫马未,急急吩咐几随从退下,到城中客栈且住,先将后事再打听打听,过时再会。

午时二刻,李恪收紧衣袖,装得一身寒酸,到那大府外,见门卫竟有九人之多,八个手持长枪,一个持剑,暗骂这贼人之妾竟大胆妃子之礼,那后赵军恐怕真要天下了,却又不可直言,嗫嚅道:“小人偶经老林,无处过夜,也是饥寒交迫,还望收留一宿,必当感激不尽。”

却见那持剑的拂须大笑,“来人,将他拿下。”一言说罢,立即冲来四人执枪抵住李恪咽喉,李恪不敢妄动,歉笑道:“大人就算不肯收留,也不比如此啊!”

那持剑的伸出三个指头,“你有三点可疑,第一,此乃老林,再往前便是孤山了,任凭马队车队军队,也是无人愿走此路的,除非来历不明之人,心怀不轨,一心想混进此府。”

李恪听完也笑,“大人接着说。”

那持剑的守卫便继续道:“第二,现为午时,离夜幕酉时还有整整两个时辰,看你衣着不像贫民,大可再找客栈一家,如此便可更加坚定,你是特意的了。”

李恪微笑点头,那人又道:“第三,我见你袖中微涨……”说罢用力往李恪手臂一踢,便掉出了一锭金子,便又笑:“混不进去,你早打算通融本官,是也不是?”

李恪连连点头,“是了是了,大人说的全中了。”

那持剑人一脸得意,正要将李恪捆绑,一门卫却道:“大人,夫人用膳时间到了。”

持剑人一听也顾不上李恪了,正要一股往门里钻,又回头看了李恪一眼,那门卫道:“不如送交官府发落。”

持剑守卫当即回头,狠狠扇了这门卫一耳光,“此人问题不小,能如此草率了结么?”那门卫连连点头,持剑守卫又道:“再说了,此人既然打算贿赂你我,难不成就不会贿赂官府了?若放了这头号犯子,你该当何罪?”

持剑守卫言毕转身就跨进大府,那门卫挥手对几人道:“押进府中,等候大人发落。”

李恪被关进柴房,等人都走了,才笑出声来,摇了摇头,道:“这邋遢之地岂能困得住我?”

坐了下来,连连笑了几声,才继续盘算该如何暗访,只是过了不到三刻,那持剑的脚步便从院中传来,李恪慌忙一头倒在柴禾上,闭眼装睡,那几人横蛮将门一推,李恪听得有人道:“大人,他在装睡。”

再听那持剑的声音,“我看未必,你瞧他怕是有些饥寒了,才昏睡小刻,你等好生看守,等大人用过午饭,酉时带上好酒一瓶,慢慢再审不急。”

那人会意,几人笑着关门走开,李恪也还未爬起,此一向万分小心,怕门外还有人在偷看,于是只睁开眼睛,暗暗道:“等到戌时若能再被汝等找着,老子多年密作怕是白做了。”

到了酉时四刻,李恪一直不闻动静,但也是装得极好,一直躺着不动,偶尔装得寒得发抖,那门卫探了几回,也是信了,只是到了酉时五刻,又听来脚步声,李恪心想必是那持剑的给巫马未送晚饭去了,站了起来,轻轻拉了拉门,门从外头锁死,从怀中抽出一把短刃,此刃薄如纸画,却寒光隐现,本想劈开外头那锁,但细细一想,不得令人起疑,抬头一望,见窗台高设,便纵身一跃,在灶台轻点了点再跃,便如飞燕般跃出窗外,落到地面。

那持剑的一走,李恪便落在巫马未门前,本想推门而进,怕那巫马未叫出声来,只好敲了敲门,一会儿便听门内传来娇声,“何人?”

李恪道:“大晋密作,李恪。”

此言一出,门内静了好一会儿,既不见惊叫,也没有传唤,只是消了几茶,才听到:“进来。”

李恪推门而进,反手把门一关,往屋内一望,见桌前坐着美妇一人,细细观看,见肤色白如冬霜,瓜脸琼鼻,不禁感叹,那后赵军的头儿有此娇妻,怎不坐享清福,还去打甚么天下?真当可笑。

巫马未却也不怕,道:“李大人此番远来,是为了我那夫君的事了。”

李恪点头,巫马未又道:“你又怎么晓得,我就会告诉你了?”

李恪既不逼问,也不讨问,话题一转,“你身在建安,不好好过日子,怎跑此处受罪来了,不孤寥么?”

巫马未见老实答道:“女人家身不由己,大人何必再问。”

李恪又道:“既然如此,你夫还在征战,总有不测,做内人的,怎不见夫人求神拜佛?”

巫马未道:“神魔那都是鬼话,我夫自起兵至今,虽大小战役几十,但命悬一线之险也是未见,何况我困在此林,军情三日后而知,怎么有这心思。”

李恪叹了口气,终于道:“谗言害死人,夫人信么?”

巫马未未曾思虑便点了点头,李恪当即双手抱拳,“在下该告辞了。”

却是疑了巫马未,“官人还未问及军事,这便要走,此行为了而来?”

李恪笑笑,“李恪明鉴,夫人自此也守忠贞,只怕若是强问,逼问,反会知不得答案,引来门口守卫不说,只好假意问了三个不关紧要之问,实为套话,在下已经得知,你夫君镇守一方,本是安分,必定听了贼人谗言,眼红天下江山,知了此事,在下便是大进一步,若问夫人必定起疑不答,何必再问。”

李恪言毕轻轻合上门,听得门内一声“李官人。”不理,纵声跃出院子,往镇上与那几细作汇合去了。

十月十五,李恪入了镇上酒家,挽起裤腿坐下,酒过了两杯,又倒掉半杯,才有一人前来搭话,二人聊着甚是投缘,竟坐到了一起,饮酒言欢,待人走了数半,那人名为马泰,此刻低声恭敬道:“李大人。”

此话虽说得谦虚,但声色不变,礼态如常,确是看不出在谈要紧事了,李恪道:“巴东之乱以前,可有闲人拜访巫马未夫人?”

马泰道:“前年立暑,曾有白衣俊男拜访大将军,小人曾在林间无意见过,”言毕李恪示意退下,马泰刚走,又进来一人,正是李恪亲信,李恪道:“晓得马泰身家不?”

此亲信道:“晓得,此乃大晋暗伏巴东密探之一,多年为大晋效力……”

李恪抬手止言,“此人已被贼人收买,留不得的。”

亲信不解,李恪又道:“他虽是密探,但若能真晓得曾有人到访,那倒是天大怪事,如此回答,必是贼人之计,故意放出口风,引我上钩,尔等不如潜入湖底,反拉鱼竿?”

亲信伸掌往胳膊一横,暗示李恪示意,李恪却道:“留着,为不打草惊蛇,十日后再杀,一族,三门,通诛。”

十月十八,那亲信走过一林间老茅屋,接了李恪密令,要来此人接见一人,因李恪人已离开巴东,便要今日拜访此人,尽听安排,此亲信到了此屋前,不见异样之处,便上前敲了敲门,门一开便大吃一惊,从内走出的,便是李恪。

那亲信以为是孪生兄弟,只道:“李……”便不知下文如何了,李恪笑笑:“三日不见,你还以为本官真走了?”

那亲信非但哑口无言,更是目瞪口呆,李恪已在茅屋闷了三日之久,适才出来透透气,伸了懒腰,才缓道:“三日已过,再小心的细作也该露出尾巴了,你即去那人住处,暗中观察一举一动,不得半刻遗误。”

此亲信虽懵了头,但不得不从,好在两地只隔两里,便在邻居厨房住下,未曾让人瞧见。这日透过小孔,窥视那家一举一动,那细作先是睡了一个时辰,起床后便泡了壶茶,翘着腿教训起女儿来了,实在正常不过。

再过半刻,那人便让小女儿上街买菜,那小丫头提着一空篮子便上了街,亲信赶紧追了上去,却是看不出任何异样,一路跟踪险些被那丫头发现,闪到巷子里,大口喘气。

再出去时,忽然灵光一现,快步夺了大街小摊上的一个篮子,还未付钱便飞步跃起,不管商贩大喊,又跟到一拐角时抛出一个石子,那小丫头的篮子便掉在地上,亲信又是一把灰撒了过去,那小丫头揉了揉眼,捡起地上的篮子,继续前行。

而此刻拐角之中的亲信早换回了那篮子,赶紧端详鼓弄,却是找不出暗口,心想莫非玄机不在篮中,便跟着你丫头到了菜摊,见那丫头买了几捆青菜,只是算钱时店家亲自提过篮子,碰了提手一下,才微笑放了青菜,还了篮子。

那亲信恍然大悟,将手中篮子提手拆开,果真瞧见一密条,赶紧送往李恪住处,李恪刚会好了另一细作,正在饮茶,亲信将密条呈了上去,详情一一上报,李恪连连点头,将密条拆开,纸中写道:“设兵林中杀李恪,拾玖引鱼诛细作。”

李恪笑笑,道:“明日遣人去林中,务必一人前去。”

十月十九,那替死的换上李恪装扮,竟不知是去替死,只是以为收了人家银子,要代替送信去了,到了林中深处,也就离那处大宅两里愿,忽然射来十几箭,此人避不得,中了七八箭,后而倒地。

那群射箭的快步跑来,还未幸喜,树上却早跳下几十人,个个手持刀斧,正是大晋刀斧手,两方对峙近在咫尺,这群持弓的自然捞不到好处,只好作降。

林中又拐出一蓝衣中年,细看之下,此人才是李恪。

茅屋中,李恪冷道:“如此听来,尔等既不愿归顺,也不愿透露其他细作是了?”

那几被抓的人扭过头,李恪的亲信道:“既然如此,那还留着作甚?”

李恪听了此言,抬头向被俘的那几人看去,却见那些人脸色毫无畏惧之色,摇了摇头,道:“这群人杀不得,若杀了,贼兵必定起疑,若换了行头穿着我方身上,也容易露出破绽,实在头疼。”

十月二十,李恪再次审问这几人,居然一一对答,李恪转头对那亲信道:“这西方迷药倒真管用。”

那亲信也得意笑笑,李恪即吩咐取来笔墨,此处荒凉,待亲信从镇上将笔墨买来之时,李恪也审得差不多了,最初那人只是小小细作,如今引来了通报及格杀之细作并将其抓获,虽无法得知贼窝何处,贼首何人,但往来几个郡管报信的,名字都给套出来了。

李恪当即写了一张字条,递给那亲信,道:“给都统杜预,务必小心。”

那亲信接过字条后便上了马,出了门,李恪瞧了那昏昏的几人,忽然眼神一历,道:“杀。”

午时,李恪来到马泰家中,这马泰正是原大晋细作,被江汉收买,如今两面通作那人,李恪进了屋,马泰正闲来无事,翘腿懒坐,见是李恪来了,慌忙起身,请李恪快坐,李恪做了下来,他才敢坐,等了半响,只听李恪轻咳了一声,他才道:“李大人不是走了,怎还在巴东逗留?”

李恪道:“我假意要走,为的便是迷惑那群贼人,好一一诛杀殆尽。”

马泰听完不动声色,慢慢倒茶,李恪端起茶,轻轻吹了一口,喝了一点,慢慢品味,再放下茶杯。

马泰继续倒茶,倒完了第二杯,忽然觉得胸口一痛,低头一口,李恪一把匕首早已捅了进来,嘴里支吾,满面幽怨,想开口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李恪还未抽出匕首,便觉得背部一疼,转头一望,却是马夫人一刀刺下,“江汉疏而不漏,既然你已知晓一二,怎还会留你?”

李恪冷笑一声,叹道:“螳螂方欲食蝉,而不知黄雀在后,举其颈欲啄而食之也。”

马夫人抽出短刀,两具尸首就此倒下,她倒是不看地上一眼,十几年假夫妻都已过来,如今时局动荡,将来的,还说不清哩!

十月廿三,京城洛阳,李恪亲信来到杜预府外,通报管家,杜预正在书房,听是李恪亲信,也只好接见。

两人在书房见面,那亲信赶紧递上字条,李恪还未拆开,却见这亲信跪了下去,“杜大人,李大人追访多日,如今忽然失了消息,唯恐已经落难……”

杜预神色复杂,将字条拆开,将上头密密麻麻写道:“魏兴毕秋,杀;涪陵耿思,杀;南乡汤洋,杀;梁州林升,杀……”

杜预随即拉起这亲信之手,道:“随我入宫。”

二人出了杜府,上了马车,驱车奔往皇宫,入了宫更是疾步行走,一路直奔后宫深处,到了贾太后宫前,已是气喘吁吁,但仍片刻不敢耽误,高声大喊,“都统杜预携李恪亲信,有关乎天下大事通报。”

不消一茶,一宫女推门而出,低头恭迎二人入内,二人挽起裤脚,赶紧小跑进去,见了贾太后,贾太后背对二人,听了脚步声才转来,金钗玉镯,雍容不失华贵,道:“禀来。”

杜预慌忙跪下,呈上李恪绝笔,道:“李大人察访多日,终于有些眉目,但不幸遇难,临死前托付亲信将此字条送予我府上,如何决断,还望娘娘明示。”

贾太后接过字条,一瞧,果真凤颜大怒,叱道:“哀家便说这江山动荡,四处起兵,必是贼人怂恿……”

二人吓得不敢多言,待贾太后缓了一口气,贾后才道:“哀家赐你通关文书,令你即去剿贼,字条上所写之人,如数诛杀。”

此为江汉最大失策。

十月廿五,魏兴毕秋被杀,全家皆死,亲戚皆亡。

十月廿六,涪陵耿思被杀,诛连三族,旧友未曾参葬。

十月廿七,南乡汤洋被杀,横尸屋内,惨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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