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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晚餐的地点并不是特别定的,只是随意的找了家经常去的小饭店,因为放假的关系,连着饭店的人都少了很多,只有几个零散的学生在吃饭,空荡荡的餐馆里,年洛和苏晨进去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子边颜乐和星影,还是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呢,年洛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一个只属于见到喜欢女孩的微笑,坐在一边的星影目光在年洛刚刚步入饭店就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没有离开过,黑色的眸子间流年的光彩只有自己知道,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出色,出色的让人不可忽视,从他们进来,桌边那几个不认识的人就一直盯着这边看,可能是感觉到了那样的目光吧。年洛和苏晨也随意的向那边看了一眼。看他们身上穿的校服,应该是隔壁学校的学生,只是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在等人吧,不过。这些跟自己并没有关系,

还是没有变,喜欢靠窗的位置啊,年洛一边和苏晨走向她们一边说,

恩,你---你们来的有些晚啊,之前一直没有抬头。忽然看到了苏晨,颜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突然遇到点事,抱歉,年洛一向温和,靠着颜乐身边坐下,道歉的说

算了,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颜乐一副大义凛然不计较的样子,那个。苏晨,你不坐下来吗,看到坐下来的年洛,颜乐问还站着的苏晨,语气比开始自然了很多。

好久不见,苏晨顺势坐下说,不知道是对谁,是颜乐。或是星影,

是啊,好久不见,星影将最后两个字拉的老长,明显的不善语气,眼神也不避世的直直的盯着来人,苏晨被看的坦然,只是尴尬了旁人,年洛和苏晨知道星影这是为了什么,可怜只有颜乐,一直不能明白,秘密的隔阂让她觉得好难受,可是,他们全都选择不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这件事似乎只有自己不知道。思绪忽然一闪,这会和自己夜里的头疼有关吗,会和梦里的熟悉场景有关吗,颜乐将所有的疑惑放在心里,只能在这样的时间里,自己一个人独自的咀嚼,不会不想知道,只是太了解他们了。只是为了她一个人的好,一个人的保护,牺牲的太多人的幸福,可从来没有人去抱怨,年少的情感就是这样,只要是认定的事情,只要是觉得值得,就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做到底,有点小小的感慨,年轻真好。

星影,年洛刚准备开口,提醒她注意场合,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被比他们还要晚到的来人打断,

莫夏是和宋知晓一起来的,一进门就感受到了强大的气场,不用找,凭着自身的直觉,将目光和脚步一起转向他们。

对不起,来晚了,穿着白色衬衫的莫夏说,颜乐闻声看去,果然,还是一副文质彬彬,书生意气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变化,

没想到还有人比我们还晚,年洛开玩笑的说,打破了之前四人的僵局,一边对着身边的苏晨低声,

星影也是为了颜乐,你让着点,

恩,苏晨向颜乐那看了一眼,淡淡的回答说,随意的拿起身前的水杯,浅浅的小酌。眼睛却依旧关注在乎的人,以后不会在有这样的时刻了,偶尔的放纵一下藏的太久的情感,苏晨觉得,心中舒坦了很多,

快过来,快过来,颜乐出声,笑容灿烂。一点也看不出之前的不好意思,也是,只有在面对对于自己很特别的人时,才会显得不自然,对于那些朋友来说,都是一样,她可以处理的很好。

恩,还是颜乐心疼我啊,宋知晓不怕死的开玩笑,顿时其余几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这个,那个,开玩笑,开玩笑,宋知晓扶了扶自己的黑色边框眼镜,有点尴尬,又有点不明所以,大伙这眼神都是什么意思,

莫夏没有开口,只是看着星影,眼神里闪烁的暗淡微光,或许只有坐的最近的苏晨才看的清楚,里面的感情自己太熟悉了,这样的眼神,年少的时候是因为不懂得掩饰,经常会毫无顾忌的出现在他们年少活力的目光里,只是那时的他们都还太过年轻,所以不会懂得那样的眼神,不会理解那样眼神里包含的情感,所以注定他们的痛苦,注定这样无止尽的纠缠,即使心很痛,却还是要露出自认为合理的笑容,这就是成长所带来的知识,先在的他们已经不是那时的自己,所以不是不悲伤,只是懂得了如何去隐藏在内心深处痛苦。只不过今晚注定是特别的日子,离别的日子。人总是容易去放纵自己的感知。就如现在这样,只是一点。对于喜欢的人来说。已经是饱含了太多的信息。莫夏在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个人时,瞬间又暗了下去,默默的坐在了一个视角很好的位置,晚餐的气氛很奇怪。尽管有不怕死的宋知晓在一边叽喳的说个不停,其他的人都很沉默,只是偶尔的插嘴。

颜乐心里忐忑的很,今晚的苏晨给她的感觉和以往不一样,偶尔抬头看到的眼神,也饱含了太多的情绪,颜乐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是假装不经意的扫过,想要确定心中所想,那流转不定的眼神是喜欢吗,是不舍得,是心疼吗,颜乐不明白,就在颜乐研究苏晨的同时,

年洛心中也百般翻滚,苏晨的决然放弃,意味着自己少了一份顾及。在看到星影投递过来的目光时,年洛会觉得很抱歉,自己很能了解星影的感受,也知道她对自己的情感,只是自己早就说过,爱情不是同情,不是随便,更不是将就,他不想伤害她,所以从来都很果断,没有给过她除了朋友以外的保证,只是情感这东西,最是控制不了的。说在多在她人眼里也似乎毫无意义,或许终究有一天她会明白,会放弃喜欢他吧,不远处的莫夏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会比自己更加适合她。

六个人,六颗心,无关紧要的说了些学校遇到的趣事,也就在没有人开口了,只是默默的吃饭,个有各的心思,最无辜可怜的莫过于宋知晓,一心的以为只是吃饭,聚餐,却不想气氛如此沉闷,努力了很久还是没有用,估计这是他活这么大以来最最失败的一次,宋知晓再次扫视了周边的五人,实在受不了着压抑的气氛。

我说,你们的爱恨情仇,如烟往事可否日后再议,今晚好不容易有机会大伙聚在一起,你们这都什么事啊,边说边呼来服务员,

麻烦拿几瓶酒过来,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不管你们怎么回事,这酒必须喝,也不管你们到底都胡乱的想着什么,现在全都跟我藏起来,回头各自找机会各自私了,别这么堵着,你们不闲慌,我还闲憋着难受呢,

所有人在听后都是一愣,各自只顾着想着自己的那点事了,似乎真的忘了这个聚会的目的,年洛最先反应过来,知晓说的对,今晚是聚餐,有事私下再说

颜乐忙忙附和,再说再说,颜乐很是感激的看向宋知晓。刚刚的气氛她也受不了,正想着是不是干点什么,没想到被知晓抢占了先机,

酒的确是个好东西,对于不胜酒力的女生,没几杯,头脑就开始糊涂了,男生则也因为心里的不快,没有顾及的一杯接着一杯,尤其是苏晨和莫夏,两个看起来失恋的男生,也都失了以往温和的风度,不停的喝着闷酒,不发一言,颜乐早已是醉的呼呼大睡,趴在桌上的身影毫无形象可言。星影也放纵的不顾醉意,一杯接着一杯,

年洛,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也愿我们来生不在做朋友,这样的朋友实在是折腾人,星影持着酒杯笑脸盈盈,眼里的柔情堪比杯中的莹莹白酒,只是这说出来的话,却载满了这么久以来的悲凉,我真希望下辈子遇不见你,可是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星影半醉半醒的说着以往埋藏在心里的话,周围的声音及静,之前的那桌人早已不知去向,空荡明亮的餐馆里就只剩下他们这么一桌,年洛无奈,正想着要不要拿走她的酒杯,这么任她喝下去太伤身体,莫夏却在下一刻站了起来,执手夺过星影手中的酒杯,也不等星影反应,直直的就走向年洛。话让她说,酒我替她喝,年洛明白莫夏的意思,也没有犹豫的拿起桌上的酒杯添满了酒,星影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这算是我们的君子协定吗?莫夏难得玩笑,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在他认真的眼睛里,年洛也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当然,两个曾经不是很熟的男生,因为身边的这个女孩,从此间有了一份他俩的秘密,男生之间的情感就是这么简单,不用大彻大悟,不用大喜大悲,有时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星影早在手中的酒杯被夺走时,准备动怒,只不过酒的确喝多了,没几步也就被挨着坐的知晓扶着坐下了,星影脑子已经模糊了很久,一沾到椅子,也不顾的就趴着睡了起来,站起来的两个男生有些无语,刚刚还嚷着的女孩,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睡熟了,

对了还有件事情要你帮助,颜乐的事情,你应该基本上都知道了,我希望你坚定你要保密的信念,年洛再次的提醒,他不希望她受到一点伤害,

莫夏看了一眼睡在桌上的两个女生,最后落在早就睡着的颜乐身上,她有你们的保护真的很幸福,你放心。我从来就不是喜欢八卦的人,你不用这么再三的提醒,

年洛心领神会,微微一笑,喝下了手中的酒,

莫夏也不落后的一饮而进,

始终没有说话的苏晨此时也站起了身,年洛、、、、本还想说些什么。只不过,被年洛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么多年的兄弟不是白做的,放心。我用我的生命保证,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不会让她在受一次苦

苏晨淡然浅笑,眸子瞬间恢复清明,年洛,幸好有你

年洛也达到,我也是,相视一笑,举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于宋知晓,他们的事情尽管不是很清楚,却也明白了六七分,要知道,高中江湖百晓生的称号可不是摆设,只是他很聪明的选择站在事外,能和他们成为这样的朋友他很知足,他们想要保护的秘密,他当然也会一起,

你们的事情能不能算上我一份,放心我会守口如瓶,四个男生再次眼神交流,酒逢知己千杯少,

最终不知道是谁开口说了句谢谢,浅浅淡淡,随风而散,酒香却依旧徘徊在周身,等他们结完账,才发现时间过得真快,一学期就这样过去了,

依稀还记得高中的时光呢,不知道在远方的那些曾经一起的奋斗的人怎么样了,他们的青春是否遇到了一样的烦恼,是否也有那么一份秘密,在众人的心中埋藏,

是否也有那么一个人,让自己不顾一起的想要去保护、、、

天空很美,霓虹灯的光亮在夜晚明媚闪烁,青春的他们,眯起眼睛,星星点点,像是身处在银河,在天边,只手似乎都能碰到身边的星星。

年洛本来准备送颜乐回去的,只是苏晨出声,希望可以送一次颜乐,太多的顾忌,直到如今,苏晨才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和颜乐单独相处过,以前有彦,后来,后来是因为自己,灯光晦明晦暗,苏晨就这样背着醉酒的颜乐,一步步的走向终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彦那么喜欢背着颜乐了。那样冷冷性子的彦,原来是因为这样的温暖,没想到紧紧是背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就感觉这么的满足,苏晨转头,忽然就想看看颜乐的睡容,颜乐长的并不是很美,但是却很清秀,干净,纯粹,离得这么近,苏晨甚至看清楚了颜乐长长的睫毛。弯弯的像是橱窗里的洋娃娃,白皙的脸颊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现在呈现出羞羞的粉红,晶莹嫩白,精巧的鼻子随着呼吸小小的浮动,霎时可爱,粉粉的红唇,在灯光下似在发亮,背上明显的感受到了她起伏的心跳,这样真好,尽管只有一次,或许是这样的感觉太过熟悉,醉的本该睡熟的颜乐无意识的呼出了彦的名字,低低沉沉,饱含了太多,弯弯的柳眉微微皱起,苏晨缓走的身影明显的一僵,知道是一回事,明明白白的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喜欢他,果然只是因为潜意识的熟悉感,苏晨转过头,苦涩的笑了,尽管过去了这么久,你还是没有忘记吧,即使平时看不出来,梦里偶尔会出现吗,现在你又是梦到了什么,这么的难过,很想停下来去抚平她皱起的眉头,只是,自己有资格吗?

对不起,苏晨对着沉睡的人说,放弃是我最好的选择,也是对你最好的选择,我相信年洛会好好的对你的,这么多年,他应该比我更加痛苦,我们三个中,是他最先喜欢上你的,可是,最后你却和一直沉默冰冷的彦在一起,一直想不通是为了什么,后来觉得也许是因为你觉得彦更加需要温暖吧,不管怎样,我很高兴拥有我们的回忆,珍贵的我会在心中一直珍藏,、

颜乐,你一定要幸福,连着我们失去的一起。

清浅的语气,调子低沉,嗓音一直温暖如光的苏晨也会有这样暗淡的时候,梦雅,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执着,偶尔的一次温暖,可以保存很久,尽管得不到回应,却自得自乐。傻傻的抓住,以为抓住的就是永远。

风微微的吹起,树叶飒飒的声响在半夜里听起来犹如心中的低泣,

如果睡去能将悲伤遗忘,那么请允许我自私的不想你能够醒来。

隔日的颜乐终于在星影千呼万唤中逐渐清醒,

你以后还是不要喝酒的好,否则我是不能将你弄回来,星影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昨天醉酒的模样,一副长辈的样子,对着颜乐苦口婆心,颜乐揉揉有点疼的脑袋,眼睛眯着,大脑还没有完全吸收星影一大早的一连串话,、

那个,喝酒,颜乐麻木的重复,断断续续的脑子开始有点印象了,慢慢的才想起来昨晚和他们一起吃饭,然后一起喝酒来着,

呶,喝点水,星影说归说,还是好心的递给颜乐一杯温热的白开水,表现的一幅没有事情的样子,实际上昨晚自己醉的也很厉害,只不过有人已经帮着处理过了,要不然哪有这么快的醒过来,

谢谢,原本有些沙哑的声线,在喝了水后,渐渐的柔和了,星影,昨晚是不是有人背着我回来的,是谁啊,我感觉好熟悉,颜乐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昨晚那个温暖的背,很温暖,很安心,还有围绕在周围的淡淡肥皂香,

那个,是年洛吧。星影心虚的说,不是不诚实,只是刚刚教育过颜乐,怎么可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说,送颜乐回来的除了年洛还会是谁。总不会是苏晨吧,机会太小了。

哦,今天我们下午的车吧,他们人呢,准备好了没有,颜乐也不在纠结在昨晚的问题上,实际上她真的醉的很厉害.

恩,我也不是很清楚,等会打个电话问问,

哦,那你等会儿,我先整理一下,

我帮你,星影和颜乐两人开始整理一些零碎的东西,大点的之前早就准备好了,下午就要回去了,颜乐的心很激动,第一次离家这么久,不知道爸妈他们还好不好,不知道所在的城市会不会有变化,前几天听妈妈说,离他们家小区不远扥地方建了个公园,里面种了很多树,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工湖,颜乐很喜欢自然风景,现在终于可以回家看看了,每天去那边散散步,想起来就很惬意,想的太入神,不禁的露出了微笑,晨曦的光线很柔和,直直的透过玻璃窗洒在她的脸上,星影一抬头就看到这样一幅模样,心中忽然有些明了。为什么他们会喜欢她了,这样的她,不知是男生,就作为女生的自己也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咳咳,颜乐出声打断星影肆无忌惮的直视。我说小影,你这么盯着我,不是喜欢上我了吧,说完还非常好意的眨眨眼,表示很理解,

别没正经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星影忽然说不出口,自己的确喜欢她,要是平时,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出口,可是刚刚就那么一瞬间,自己竟然不想回答,

喂,开玩笑的,你不会真的对我有什么企图吧,本以为会答话的颜乐看着深思的星影,身上一阵恶寒,那个,我性倾向很正常的,真的,说完还怕颜乐不相信似地重复一遍。

我知道了,我没有什么想法啊,倒是你,这么的在意我,难不成?星影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也开起玩笑来,

额,星影,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啊,颜乐突然冒出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话,

只不过这话,还真有人说过,而且就在最近,准确点,就是昨晚,星影汗颜,

别啰嗦了,快点整理,就你的东西最多,我说,你带这么多东西回家不累啊,

不会啊,这些都和重要的,颜乐一遍说,一遍将那些所谓的特产使劲的往包里塞,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颜乐愣了,正在想这谁的铃声啊,星影提醒,发什么呆,快点接电话啊,颜乐这才反应过来,那个貌似是自己的铃声,前天才换的,一时没有想起来,

喂,哪位,找本小姐有什么事情,颜乐大声的冲电话里的人嚷嚷,也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接的电话,知道手机里传来低低的笑声,颜乐才尴尬的继续开口,那个,刚刚条件反射,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来有什么事啊,、

年洛嘴角扬起了笑意,看来她醒的很彻底,还以为她还在睡觉呢,

没有什么,就是我刚刚不小心买多了早饭,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吃的,年洛胡乱的说,实际上只是想确定她睡得好不好而已。

哦,我们还没有吃,你送过来吧,今天放假,舍管比较松,

恩,你等等,挂了电话,年洛向最常去的那家早餐店走去,买了颜乐最喜欢吃的汤包。拎着早饭走在颜乐的学校,年洛一路微笑,这样的感觉,让他想到了自己学校的那些情侣,男生每天早上也都是起早去买喜欢女孩爱吃的早餐的。

清风徐徐,伴着寒秋的清冷,这个城市很温暖呢。不像他们之前所在的城市,到了冬天,连呼口气也怕成了冰渣,今年的寒假,一定要让颜乐接受自己,活在过去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苏晨已经退出了,那么剩下的只有自己而已,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颜乐,不管你是否逃避,我都会让你面对。我也会陪着你一起,一起今后的无数日子。

想到未来,年洛不禁有点希望时间快点过了,真是傻瓜。一个依旧喜欢她的傻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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