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了一场,上官绫潇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在奇介鬼阳的怀里睡着的,也不知道何时回到了自己的房里的,等一觉醒来,已是将近午时了。
“王妈!怎么没人叫我上朝?”上官绫潇穿好了衣服,有些生气地走到了大堂质问着王妈。
“先前奇介公子交代说今日不要打扰您休息,说是已经让骆王帮忙告假今日的早朝了,奴婢这才没叫将军。”王妈第一次见上官绫潇生气,便是有些怕了起来。
“奇介公子人呢?”上官绫潇气也算消了一些,语气缓和了一点。
“哦,奇介公子让奴婢留话给将军,说是去寻一点东西,几日便回来,还让将军莫要牵挂,只管照顾好自己。”王妈把奇介鬼阳的话原原本本转告给了上官绫潇。
“嗯,知道了,你让人给我准备牛奶浴到我房间里,再送一杯姜茶,昨夜喝多了,又吹了风,今儿个有点头疼起来。”上官绫潇吩咐之后就回房去了。
上官绫潇先是趁热喝下了姜茶,打发走了那些想要伺候的婢女,整个泡在了牛奶之中。
“上官,上官!”突然景王的声音出现在了门外。
“将军正在沐浴,还请王爷稍等片刻。”两个守门的婢女拦住了景王。
“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说罢,便是推门进去了。
上官知道此时若是出去也来不及束胸穿好衣服,反正藏在这乳白色的牛奶之下,也么人看得清她的身体,便是强装镇定地埋在牛奶里,只露出了个脖子和头来。
“景王,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说不可?”上官绫潇皱着眉头,无奈道。
进门是一道屏风,所以门外的婢女也看不到屋中的情况。
“你还不知道呢?二哥病了,说是昨夜不小心掉进了你原先门前的那个池塘里,发烧了。”
景王焦急地说道。
“什么?!”上官绫潇一激动,差点就站了起来,还在脑袋还算清醒,只是露出了个香肩。
可景王见此,只觉脸上一阵发红发热,这景象怎么看着那么像个女人,细皮嫩肉的模样,用的浴汤也颇为像女人用来保养肌肤用的,让他心中一阵发毛,“你赶紧洗洗出来,我等你一道去看看二哥的情况。”说罢,景王便是往外走了。
上官绫潇哪里还等得了,澡也没心思泡了,哗啦啦地就站了起身,谁知景王又突然嘴里念叨着回来了,“我说上官你怎么这么像……”下面的“女人”还没吐出来,景王就被眼前的景象被怔住了。
这哪里是像个女人,明明就是个女人!
上官绫潇站在浴桶边上,正拿着衣服捂在胸前,“还不给我滚出去!”上官绫潇一阵羞怒,虽然没被看到什么,但是这女人的身份绝对是被暴露无疑的了。
景王什么话都不敢说,连忙带上了房门跑了出去……
等上官绫潇穿好了衣服,哪里还见得着什么景王,一问才知他早已经离开了,于是也就先不做多想,直奔骆王府里去了。
到了骆王府也不见什么景王,听月姑说是来过匆匆看了刚走的,见华哲在骆王床边,便是问了情况。
“倒不像是风寒,但是症状却与风寒如出一辙。”华哲却是这样回答的。
“那呢?可能治好?”上官绫潇比较在意能不能康复。
“没找到病因,我也不懂要如何对症下药。”华哲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用担心,过几日便会好的。”南宫简源屏退了俾人,却是如此说道。
“你知道怎么治?”华哲和上官绫潇都把希望投向了南宫简源。
“昨夜,奇介公子来过!”南宫简源却只是这么说道。
“莫非是他做的手脚?!”上官绫潇大惊,她相信奇介鬼阳是不会伤害骆王的,但是骆王如今又忽然昏迷不醒,连发高烧,搞得上官绫潇有些失去了主意。
“奇介公子做事一向是为了你。”南宫简源点拨道。
华哲却是误会了,“果然红颜祸水,我早就让他不要留你,如今命也搭进去了,后悔都来不及了!”
上官绫潇一阵恼羞,“奇介鬼阳的为人我清楚,他不会做出这种会让我恨他一辈子的事情来的。”
如此,上官绫潇和华哲也算是闹翻了,上官绫潇留了片刻就回自己的府上去了。
数日后,本是李立明和云岫郡主的大婚,可是因为骆王病重,上官也不曾前去参加。
“我回来了!”突然,奇介鬼阳出现在了上官绫潇面前。
“你到底对骆王做了什么了?”上官绫潇愤怒地质问着奇介鬼阳。
“让他忘了你!”奇介鬼阳微笑着,说出了这么一句。
上官绫潇听到此话,心里一禀,眼泪又留了下来。
奇介鬼阳一边擦着上官绫潇脸上的泪痕,一边解释道: “我只是施了几针让他有假风寒的病症,这几日去搜集了制作忘情丹的药材,刚才,我已经让他服下了,也祛除了他的假病症,明日,他醒来,便不会再记得他爱着你,甚至不会记得你是谁!”
“所以,你是为了让大家认为他是因为高烧丢了一些记忆才做了这些的?”上官绫潇感激奇介鬼阳为她做的这些,但也心痛,她还没和他道过别就离开了他的世界。
“我不忍心看你痛苦,我不想你做坏人,坏人,由我来做!”奇介鬼阳抱住了上官绫潇,任由她再一次把自己的衣衫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