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句话从凌风嘴里说出来,感觉特暧昧。
他总是分不清自己与柳静柔的三八线在哪儿。
“占天狼那边现在什么情况?”夜北辰一手扶在病房门上,一脸严肃开腔。
从他阴沉的脸色以及紧绷的脸颊和肃冷的语气来判断,他脑子里在想别的事。
这事应该一直是苏锦在负责。
“就等着老狼死。”苏锦调笑的表情一瞬冷静下来,猜疑,“这段时间占天狼受了不少委屈,估计老狼一死,他必定会大开杀戒,塞文那毛小子铁定不会落得好下场。”
夜北辰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等他说完,思忖了片刻,一手朝凌风勾了勾,“你去跟他那边的手下杨一联系一下,看需不需要帮忙。”
如果夜北辰是想在此时趁火打劫还好理解,可他刚刚说什么?帮忙。
这个帮忙不是小忙,是不求回报,拿命豁出去的帮忙。
而且别忘记了,占天狼一直是他们的敌人。
“杨一那蠢货啊!”凌风乐呵呵的,一乐什么都抖出来了,“好久没跟那****喝酒了,上次把他喝的胃出血,老子好爽啊!”
就因为柳静柔的关系,夜北辰底下的兄弟和占天狼底下的兄弟,早打成了一片,当然,这是地底下的关系,明着,还是水火不容的。
夜北辰剑眉一挑,其余三人也饶有意味的看着他,顿时,那男人就脸红了。
“我感觉我嫁了个最傻的男人。”李薇薇抱着孩子走到了凌风面前,一脸的不敢置信,那明艳的五官丰润了不少,有些圆了,她怔怔的看着凌风,把凌风看的非常窘迫,“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傻傻的样子!明明不是你闺女,你却欺骗自己这是你亲闺女……”
这年头,像凌风这样的二货很少了,如果你恰好遇到了一个,一定要当国宝珍惜。
“行了,不就是说老子愚钝吗?”凌风生气的一挥手,粗犷的脸庞红红的,将李薇薇推到了一边儿。
凌风以为自己这样做很潇洒,其实更二逼。
“我喜欢大哥,就是看重大哥重情重义这一点,占天狼以前虽然处处跟我们作对,可他对嫂子有情有义,不但没有乘人之危欺负过嫂子,反而替我们照顾嫂子,我们现在帮他……太正常了!”
像他这种粗人,平时不太会说煽情的话。
知道他是怎么搞定李薇薇的吗?
别以为他说了什么情话许了什么诺言,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小插曲是这样的——
李薇薇躺在沙发里看杂志,凌风不知怎的摸来了。
“有男朋友了吗?”他很直接的问。
李薇薇摇头。毕竟是怀着不知道谁的孩子,跟谁谈去。
“哦,做我媳妇儿。”凌风在说这句话时,其实经过大脑考虑了的。
他看了李薇薇的脸,觉得满意,又看了李薇薇的胸一眼,觉得勉强还行,于是就提出了这个要求。
“切,别以为我现在怀着孩子以后不好找男人……”李薇薇打心底觉得凌风就是个粗人,配不上她的淑女气质。
“不给老子做媳妇儿,找兄弟做了你!”凌风一点也没忘记李薇薇的肚子怎么大的。
就是这样,李薇薇屈服在了凌风的淫威下。
人家凌风,其实很老实的男人。
只要你表面上温顺一点,他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于是就有了以下对话。
李薇薇:“你会对人家好的吧?只疼我一个人?……你会把存款都给我保管的吧?”
凌风对女人一向很豪气的,“就对你一个人好,以前的存款全部给前妻了,以后的存款全部给你。”
李薇薇倒抽一口凉气啊,以前的存款铁定不少,心疼啊!
“做饭洗衣服什么的,你应该都会的吧?你看人家细皮嫩肉的……你在床上能满足我的吧?”
对李薇薇而言,金钱除开,****最重要。
凌风特有信心,吐出三字,将薇薇美人征服,“包你爽!”
于是,李薇薇听了他一席话,多少有点感触。
“风,听你说这么有学问的话,宝宝都忍不住痛哭流涕了。”李薇薇将闺女往他怀里一塞,然后拉着众人后退。
凌云是多么聪明的人,低低的叹了句,“有诈。”
声音太小,凌风没听见。
还特别郁闷的在他闺女脸上找眼泪和鼻涕。
“李薇薇,你妈的骗我!”凌风将小丫头横抱竖抱,就是没看见那痛哭流涕的证据,“小丫好好的……”
是啊,小丫好好的,你很快就不能好好的了。
李薇薇看着小丫尿在了凌风身上,立刻坏心眼的笑了起来,尿了很久,等小丫尿好了李薇薇才将孩子接过,听语气还有些沮丧,“不拉粑粑怎么放那么响的屁屁?害妈妈白高兴一场……”
然后那女人抱着孩子,无视众人的钦佩目光,逍遥的走了。
凌风自然不可能傻傻的站在原地等众人来鄙视嫌弃他,没打招呼,立马跟着李薇薇身后追了去。
最受刺激的还属凌云。
凌风那个傻蛋都花开两度,两度都幸福的蛋疼,他亲爱的现在在哪儿哟!不会还没学会走路吧?
“凌云,要求太高是这样的,我觉得你至少还会单五年,等你哥受不了的时候逼着你找女人你才会开窍。”苏锦冷不丁的打趣他。
他不是不正常,有时候还是会调戏妹子来来一夜情,就是让他来第二夜会有障碍。
凌云听了他的话大大的不以为然,“苏锦啊,别以为自己是多好的祖宗,你拿大嫂当选对象标准,你说你能找到第二个大嫂吗?”他之所以这么笃定,因为他自己也存在这样的思想,“首先,大嫂嫁给大哥的时候,是个纯处儿!处儿啊!现在要找个处儿出来,要么是恐龙要么在托儿所!何况是大嫂那种貌美如花的处儿!”
话说深了不是,凌云你在夜北辰内心煎熬的时候说这个干什么?
“得了,爷没那种情结,爷只想找个有思想的女孩子共度残生。”苏锦重又坐回了长椅里,一脸的平静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