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已回府,小姐自不必担心。只是,还有一事……”白苏说着皱皱眉。
“何事?”花千骨仍不在意,仍旧只是喝茶吃点心。
“雪儿”白苏向外叫喊一声。一直候在门外的雪儿便即刻进来,却并不近前,只远远的向花千骨行礼,将那镯子交给白苏后便退出去了。
白苏接过那镯子,复又交给花千骨,道:“小姐,这是陆夫人送的,奴婢不敢私自收下,只转交给小姐。”
花千骨接过那镯子,细细的把玩着。上好的羊脂玉,一次雕成,是个好东西。花千骨莞尔一笑,陆家的人倒真是精明哪!不过,这等货色她还真真的瞧不上呢。因此,花千骨又扔给白苏,道:“既是送你的,你便收着吧!”
白苏不再言语,将那镯子收下。
“可还有事?”花千骨问。
“无。”紫苏、白苏退下。
花千骨起身,进入内室。白子画仍旧睡着,不见半分要醒来的迹象。花千骨坐在床榻旁,犹豫许久,终于伸出手去握住另一只手,师父!源源不断的内力自手心汇入丹田,白子画猛然握紧花千骨的手,睫毛颤颤意欲醒来。
花千骨当然察觉到了,终止手下的内力,威胁道:“不许醒来!”
白子画唇角微勾,细细地摩挲着掌心的手,却并不睁眼。
看着白子画精致的面容,花千骨表示她忍不住有些小激动。终于忍不住悄悄站起身来,此刻,花千骨面色如傍晚的夕阳,俯身,轻轻地落在白子画唇上。
白子画浑身上下凛然一震,缓缓睁眼。那个人儿双眸紧闭,面色红润,究竟是有多害羞?白子画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异常迅速地放开花千骨的手。
花千骨以为他生气了,悔,瞬间爬满心头,自己怎么可以这样!花千骨正欲起来,岂料白子画竟伸手环住她。一手制住她的头,一手揽着她的腰,竟再不许她起来。舌与齿的交锋带来的是室内温柔的延谧……
可花千骨并不依,在身上便挣扎起来。花千骨不依,白子画又哪里肯依呢?白子画手下愈加用力,箍的花千骨生疼。
正在此时,紫苏白苏慌慌的推门进来,“小姐,小姐,快……”话未说完便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这……紫苏利落的将白子画推开,把花千骨拉起来护在一旁。白苏更加利落,顺手从桌子上绰起一柄利剑便刺过去了。当下,白子画将起未坐,这堪堪的尴尬姿势可是真尴尬,便还有一柄利剑流光溢彩地直抵喉间。真是笑也不是,哭也不得。
“小姐,你怎样?”紫苏慌慌的检查着花千骨的身上身下,见她只是衣服略略地凌乱了一些并无它事,这才略略放心下来。这个人,不是小姐的师父么?怎么可以对小姐做这种事!
“你!对小姐做了什么?”白苏晃晃手中的剑,不客气的问道。
花千骨先前一直是低着头的,被人撞见这等事当然会不好意思……咳咳,所以她并不知道白苏做了什么。此时,听见白苏的质问,花千骨猛然抬头,看到紫苏与白苏的反应……咳咳,她们肯定以为师父对她做了什么或至少是打算做什么了。但,她能说是她先招惹的师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