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静的府门前,男子早就在踱步的等候,见到马车,快步的迎了上前。
男子从马车上下来,看了一眼那等候在那的男子,淡声的说道:“这种天气,以后不要在外面做这种蠢事。”
等候的男子微微的蹙眉,只能默不吭声的跟在身后。
两个随从般的男子司徒浅渊跟司徒浅岸对看了一眼,随即跟了上前。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跟苦恼,不过还好,只有半个月。
选出去追查的人,却一个都没有音讯的消失不见了。
金闪闪紧蹙了几下眉头,最后还是没有有所行动。
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想卖什么关子。
能把这一切都处理的这般干净的人,绝对不会是一般的人物。
再一次金戈拍卖商行门庭若市的时候,金钱钱牵着金闪闪的小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这有些纷扰的商行,选择了大厅而坐。
她没有坐入包厢,随意的选择了一个普通的座位。
商行是围栏而建的,中间是展示台,三层高楼围栏而建的包厢。一层是大厅,围着展示台而设立了三面普通贵客的座位,只留一面为行走到后院的通道,供来货跟自己人到后院去而用。
大厅内,已经陆陆续续的入座了不少人,包厢有很多是定位,被那些大爷常年的给包了下来。这渭河城,不怕你有钱,就怕别人比你更有钱。在这里,钱不是问题,钱的数字是多少,才是最大的问题。
也有许多包厢是专门给那些出大货的卖家准备的,只要能常年出大货,或者这一次出的货够大,都可以用那些不对外包用的包厢。
今天,正对着金钱钱对面二楼的包厢,就是给齐美丽口中的这一次的大鱼准备的。
那里,已经入座了几人。正对着金钱钱的男子,一身蓝衣华服长衫,银丝钩边的吉祥图案,刚毅薄凉的脸色,挂着丝丝邪魅的笑意。手上的摺扇微微的轻轻摇曳,他的身边站在一个男子,后面是两排的护卫排列。看这排场,不是简单的人物。
就在这时候,从后面冲冲而来一个人,在男子的耳边低声的嘀咕了几下,随即淹没在了那护卫中,不见身影。
金钱钱不怎么感兴趣,她很想知道上一次那个有银血蝙蝠的大鱼是哪位?齐美丽说过,那些人全都易容了。而且,分批出现的,障眼法搞的挺高明的。这二楼这么多人,还真摸不准是那一群人。
专门留给大鱼的包厢,却出现了几批不是上一次出现的人。
看来,这个大鱼谨慎的很。不到确定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是不会真正出现的。
齐美丽已经让伙计来了两次了,都一直在摇头说那个大鱼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金钱钱有些焦急的磕着瓜子,有些担心那大鱼会不会今天不来了?
“妈咪,淡定,不急。他既然已经出现,就不可能今天不出现的。”金闪闪却有些希望,这个银血蝙蝠最好不要出现的才好。
“妈咪,这个男人不错,就把你卖给他怎么样?”
金闪闪前前后后的把那个高坐在上的人,里里外外般的打量了个遍,如果眼前的男人要自己给打分的话,勉强能算及格了。
金闪闪用眼前的人,转移了金钱钱的思绪。
金钱钱很淡然的品着顶级茗品,磕着瓜子问道:“他有你帅气吗?”
“妈咪。”金闪闪抗议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比你儿子长的帅气了?”
“那他有你有钱吗?”金钱钱继续磕着瓜子问道。
“妈咪,你不是说我们已经是首富了吗?怎么可能会有人比你儿子更有钱的。”
“既没有你帅气,又没有你有钱的。这男子你认为把我卖给他,你不要亏吗?”
金闪闪……
妈咪,你确定你不是在选男人,而是在打击你儿子?不是他这个做儿子的自恋,这天下还有哪个比他这个非正常人的儿子强的?站出来给他瞧瞧!
除了那个不知道如今是死是活的传说中父不详的自己的老子,应该无人了吧?
金闪闪嗅了嗅自己的鼻子,他怎么感觉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似乎故意隐藏起来一般,有些不真实。
“鼻子痒?”见金闪闪的动作有些反常,金钱钱问道。
“妈咪,你有没有感觉有哪里不怎么一样?”
金钱钱看了一眼四周,行人来往的,商贾入座的,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啊!
“你神经过敏了点吧?”儿子的体质特殊,这个她从怀孕了之后就知道了。可是没有见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难道说最近下古墓有些太频繁了,所以儿子有些神经过了头了?金钱钱有些担心,以后还是不要让儿子下古墓好了,一切还都是自己来比较好吧。
“也许吧。”刚刚那种感觉,现在已经没有了。金闪闪紧锁眉头,他明明就感觉到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难道说自己真的劳累过度了?
他这样的人,应该不知道什么叫做劳累过度吧?
耸了一下肩膀,金闪闪开始剥着瓜子,孝敬他的亲亲妈咪。
二楼的人看着楼下那似狗腿一般伺候着金钱钱的金闪闪,合上了摺扇。好奇的看着下面,看这着装打扮的样子,不似母子。女子太年轻,小孩子的样子长的似乎有些些许的眼熟,似乎自己曾经在哪里见到过一般。难道是姐弟?可是,这般的姐弟相处的模式,还真是有些好玩。
“浅岸,你猜猜楼下的女子跟那小孩子是什么关系?猜对了有赏。”
司徒浅岸冷漠的眸子扫了一下楼下的两人,淡声而言。
“姐弟。”
“浅渊,你认为呢?”
护卫群中的司徒浅渊说道:“哥说是姐弟,就是姐弟。”
男子低叹的微微一笑,“浅渊,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浅岸说什么,你就是什么。这么愚于你哥,浅岸也不能管你一辈子。”
“爷,我相信我哥。哥说是,那就是了。”
男子眼眸中带着些许的玩味,“浅岸,要不你下去问一下如何?猜对了爷赏赐。”
“爷……”司徒浅岸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出声,“这于理不合。”
“浅岸,反正兄长现在又不在,还要等一会再来,你去问一下又不会死人。要不这样,你去把他们请上来,本少爷我自己亲自来问,如何?”
“爷……”司徒浅岸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男子给打断了。
“本少爷命令你去。”
“还是我去好了。”司徒浅渊说完,转身而去。
不到片刻,就站在了金钱钱跟金闪闪的面前。
金钱钱跟金闪闪对视了一眼,有些不确定的问金闪闪。
“闪闪,你朋友?”
金闪闪抗议金钱钱的冤枉,“妈咪,你见我什么时候交过朋友的了?”
金钱钱吃着金闪闪递上来剥好的瓜子仁,“闪闪,问一问这个人是谁。”
金闪闪扬头一笑,露出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无敌可爱的笑容。对着一张有些尴尬窘促的司徒浅渊问道:“叔叔,你哪位?”
“我的爷想请两位上去一坐,请问可否一行?”
远处还没有什么感动到这个女子长相如何,近处一看才发现,女子长的如此清雅如兰般,那一身粉衣衬托的她肤脂如旎的完美无瑕。那清秀干净通透般脱俗,仿佛那不食人间烟火般。这般女子,是个男子都不忍唐突了她。
金钱钱微微抬眸,对上了楼上的男子,微微的扫了一眼,随即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