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我只想说一个字,“真刺激!”
“喂……”手心忽然一热,好像有人在跟我说话。
“不用找了,是我。这玉就是我的灵体,我用灵识在与你对话。”这次手心没有发热。
“我叫洛此,随便你称呼,不叫喂就行,我有胃病。”我也不知道是该对着玉说话还是对着屋子随便哪个地方。
“你不用开口我也能听到你说话,以后有外人时你在心里默想就行。”这也太悲剧了,怎么感觉像是共用一个身体呀!不会影响性取向什么的吧。
“那我能有点私人空间不?”我实在不习惯这样,感觉就像是有人看着自己撸一样。
“不能,我现在很虚弱必须靠近有人气的地方。你要一直把我带在身上,不然我坚持不了多久。不过你放心,我一天之中大部分时间都在休眠,只要很少的时候能与你对话。”还好,起码感觉这个摄像头一天只开启几个小时还是能接受的。不过这造型肯定不能带在外面,不然真成站着耍流氓了。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收集你的念呢?”我觉得这才是最关键的,早点完成任务早点解脱。
“我的念只能依附在女子身上,你只要将玉贴在她们胸前就可以取回。”她的声音还是很小。
“我怎么知道在谁身上呀?”忽然觉得这是一个耍流氓的任务。
“我能感知我的念,但只有靠近了我才能确定。”声音越来越小,看来是真的很虚弱了。
“好吧,我有时间就带你四处转转。”我还等着她继续告诉我一些细节,可是她再也没说话,估计是真的休息了。
我等不到回应,只好将玉穿好线带在胸前。出去吃了点东西,回来将屋子收拾了一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只有早上两节课,睡完只后顺路去学生食堂那边补了点早餐。本想早点回去上网的,可刚要往回走。一个声音就响起了,“你的胃病就是这么来的?”
还有点不太适应,习惯性的往旁边看了看,“妹子早呀。”
“我也不叫妹子,叫我扶兰就行。”
“要不叫妹妹吧?显得亲切。”
扶兰没好气道,“你知道我多大吗!还妹妹!”
我心里暗自邪恶着,很大!
“怎么看你今年也没32,还敢叫我妹妹!”
阿喜,不是的吧。说实话看见她第一眼绝对以为是个中学生。虽然已经很大,总感觉还在发育的样子,不是什么标志,而是一种感觉,就像离开娘胎没几年的那种错觉。我的嘴型一直保持着“O”型。我该死的判断能力呀!
“不可能呀!你怎么看也不会是32岁。”32的印象不该是少妇熟女的赶脚吗。
扶兰顿了顿,第一次感觉到她在为难,弱弱的回应到,“那个,我不是32岁。我上个月就42了!”
“妈呀!”我脱口而出。
“你踩到钉子了?”忽然有个软软的声音响起。
抬头入眼是一双纤细笔直的美腿,黑色的丝袜穿在她的腿上显得很贴合。我略显尴尬的对美腿的主人道,“没有没有,忽然忘记买什么东西了。”
这丫头名叫苏宜,是我们班公认的班花,虽然……虽然没有什么卡普,但是清秀的脸庞,高挑苗条的身材加上几分淡淡的眼妆,总是让我们觉得很享受。不过性格略显傲气,跟自己不喜欢搭理的人就真的是一个无情的眼神。也不算过分,但确实不太好相处,毕竟也是个阴晴不定的小主。
苏宜情绪好像不太高,平时虽然也不怎么主动搭理我,但今天表情明显有点闷。我开口问道,“班花大人,今天是怎么了?好像眼影也没化呢。”
“出来透透气……”苏宜有点懒懒的,还不如那句踩钉子有活力。
“李欣雨怎么没跟你一起呢?”班花脾气一般,男生当然是垂涎她会觉得傲气是有性格,但女生就未必了。平时跟班上其他女生关系就很普通了,只有李欣雨跟她很合得来,两人就像连体婴儿似的,我一度怀疑她们是百合。
“她今天感冒了。”
“不严重吧?”李欣雨在我印象中比较淡,不是不漂亮,感觉跟班花比说话更少。她给我的感觉有点灰原哀的意思。
“寝室里乱糟糟的,就算不感冒人也不舒服。”苏宜说话的时候好像有点气。
我大概还是能想见的,毕竟去女生宿舍也不少,当然主要是搬书搬电脑什么的。女生宿舍其实很多时候也不算很整洁,虽然不至于像男生臭袜子什么的,但是放东西确实也很随意。去过几次,每次都感觉没多少地方给我落脚,上床的梯子上总是挂着没晾干的衣服或者衣柜里放不下的,写字台上零食化妆品傻傻分不清楚。我是觉得很正常,毕竟就算是女孩子,如果是私人空间,加之多少有点懒散,不那么整洁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分就好。
当然可能班花大人就不这么想了。记得有次去宿舍给她们送奖学金的申请表,班花大人正准备睡午觉好像。一身睡衣,一手支在床板上,一手捂着胸前的毯子,让我小点声。我注意到她蚊帐上挂着丝线穿着的星星和千纸鹤,更重要的是见过几次之后发现每次星星和千纸鹤的数目都不相同。她既然有这个情趣去调整那些东东,肯定不会让自己睡觉的地方像个狗窝。
“不想住寝室了?”我试探的问了一下。
“嗯,想去外面租个房子。”我怀疑她是不是刚吵完架,说话的力气都这么小。
“我去年也出去找过房子,对地方还算熟,要不要我陪你去看看?”难得见小美女没那么火爆,感觉平易近人许多。
苏宜点了点头,当先往校外走去。
找了好几个地方,都不太满意。我也觉得不太好,长租房环境一般,缺少室内卫生间或者太阳能,对她肯定是不行的。小旅馆也不算贵,但是苏宜瞧了几间屋子,欲言又止。我懂,她到底还是纯洁的小娃娃,那种地方对她来说有点心理抗拒。我借口说隔音效果不好就带她走了。
找了几个小时成果不大。中午请她吃了顿饺子,看她情绪不高,提议道,“我租的那边教职工宿舍可能还有地方,如果你不介意离学生生活区远的话我帮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