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十分好笑,其实这个句型的本意是,把某人介绍给某人,可是每当英语老师给我们讲解这个句子的时候,总爱把它写在黑板上,这就难免不引起我的联想,也难怪,谁让somebody的缩写与***的缩写相同呢。当然这也就换了一种译法,把***介绍给***。学了这么多年的英语,也就这个句型能让我到现在仍牢记于心运用得熟练自如。期间刘冲又据此引申出像keep in touch with sb之类的句子,但是无论怎样,我始终对自己原创的过目不忘难以割舍,这就如同一个虽喜欢嫖妓的男人却有着处女情结,道理是一个样的。
我推了推正处于梦幻中的刘冲,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摘下耳机。
“吃了吗?”刘冲问我。
“吃了。”
然后我把我在华莱士吃饭的情景告诉他,他笑得前仰后合的。
“你也是,几年没喝可乐了。”
“扯淡,老子心情好,行不?”
“心情好?心情好就那样虽可乐。”
刘冲一下床就把隔壁正在玩DNF的秦受和打dota的程子怡叫了过来,说我们一起炸金花。刘冲是一个很喜欢炸金花的人,因为他觉得这很刺激,特别是不看牌就下钱,然后一摸比谁大,他说他喜欢这样在底下摸到金花,这样就表明他的运气好,然后第二天就去买彩票。然后我和秦受大笑。
但是刘冲和他们炸金花总输,今天也一样。
我早早的把牌就丢了,因为很小完全没比性,秦受,程子怡和刘冲三个人没看就继续跟,后面秦受跟着跟着就跑了,就刘冲和程子怡对搞,刘冲对程子怡说“就我们两个人,起了吧。”
然后我看见刘冲翻出来的是同花的QKJ,刘冲大笑,因为这牌相当好了,还是同花顺,而且是一直没看的,刘冲准备把钱往他那里圈,可是我看见程子怡突然亮出来的牌,傻眼了。
三张2。
然后我就看到刘冲圈的钱都被程子怡笑着拿走。刘冲沮丧极了,说不打了,然后对程子怡说这么好的火去买彩票,我跟着程子怡一起出去买的彩票,我也买了一张,因为我想我中了五百万之后可以给若诗家还那个100万了。第二天的闹钟是在我最不想起的时候响起来的,我朦胧着眼睛伸手按闹钟的开关好关掉它,起初刘冲买这个表是为了让我们强迫性的起床,这个表是很有个性,每天早晨一到时间都会声嘶力竭的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没人关掉它就会一直喊,直到有人关了它。有好几次我都徘徊在杀人与忍住不杀之间痛苦不堪,但碍于是刘冲的面子才饶它一命。今天它竟在我的床边吵个不停,我摸了好久也没摸到开关,现实性一伸手扔到了刘冲的床上,刘冲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一惊而起,随即也想关了它,可他也是摸了好久没摸到开关,闹铃声仍然噪声大作,大约过了三分钟,刘冲突然就把闹钟往地上一扔,随后只听到“砰……”的一声,零件散落了一地。世界从此安静了,我拉紧被子又舒服的睡了。
刘冲起床的时候看着散落一地的零件遗憾的嘟嚷了两个字,我靠。
其实闹铃真是个好东西,它每天都按时叫我们起床时不忘告诉我们是何时辰,像这样的好同志却被处以粉身碎骨的极刑,实在是一大悲事。
一大早的就是自习课,一进教室就看见范春林如一尊佛一样稳在讲桌后面,外面的雨还在下,看样子还没有停的意思,淅淅沥沥的雨滴不停的拍着窗外的玻璃,结成一串串晶莹的珠子顺着队伍留下来,教学楼前的那颗杨树被雨水洗刷得嫩绿嫩绿的,甚是可口。
我看着窗外雾蒙蒙的天空,发现这天空竟是离我这样的近,似乎是触手可及的。
黑云压城城欲摧,这句诗还真不是扯淡。
这时身后的一个女孩捅了我一下,塞给我一张纸条,我接过来,看见上面的“彭雨轩……”三个字,我就知道是谁写的,我展开它。
徐溪然叫我下课陪她去玩,要是同意的话就挠挠头表示同意,她会看见的。
“这个丫头,花招还不少。”我笑了笑,很无奈的挠了挠头,怕她没看见,我挠了整整十分钟。
我刚放下手就听见林忆寒在我旁边嘟嚷,“哎,彭雨轩,我宿舍里有瓶海飞丝,昨天刚买的,要不你先拿去用?”
我说“这是暗号,你懂个屁。”
“暗你个屁,你肩膀上那么多白花花的头皮屑,这么明显也叫暗?”
我扭头忆一看,我靠,可不是嘛,都快一个星期没有洗头发了,于是我决定放学后才去洗个头再陪徐溪然去玩。想到这里我不由暗自窃笑,并且表现十分怪异,这一举动被林忆寒看见说我是少儿痴呆妄想综合症的前期症状,我想问她后期症状是什么,她又低着头去看书了,我想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轻轻的拍了拍肩膀上的头屑,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看看墙上的钟,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不由得心生一计,决定现在就出逃,回宿舍洗头,下节课再回来。说着我就找林忆寒借了张纸巾,捂着鼻子假装流鼻血,呜呜的跑出了班,讲台上的范春林诧异的看着我,同情的目光洒向了我。
我刚走出教室就用那纸巾擦了擦鼻子里的异物,随即扔出了窗外,那张纸巾以一系列优美的动物坠地后,就被雨水侵蚀了。
我快步走到宿舍门口,管理员让我现在不要进去,因为里面正在打扫,我扑面就闻到难闻的八四消毒液的味道。无奈之下,我竖起了中指对管理员老头晃了晃,大喊了一声“fuck you”转身就跑,可是那老头完全像不懂似的,只听到他对正在逃跑的我喊,“小伙子,一分钟之后进去也不行啊。”
我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头还是要洗的,郁闷之下,我决定去学校里面的超市买袋海飞丝,找个有水龙头的地方把头洗了再说。想了半天才决定去教学楼的男厕所,因为现在还没有下课,里面不会有人的。
于是我提着那袋海飞丝径直的走进了一楼的男厕,果然不出我所料,男厕中一个人也没有,我一边窃喜一边偷偷摸摸的撕开洗发水拧开水龙头迅速洗头,虽然水有些凉,但是海飞丝的效果还是不失所望,泡沫飞扬得布满每根发丝,一阵阵清凉令我兴奋不已。
正当我在厕所舒爽的洗头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我原本的洗头部署。
“希望不要进来啊。”我想。于是我加快了挠头的速度,谁知那个人还是径直走进来了,当他看到竟然会有人在这种地方洗头,惊慌得不知所措。
我抬起头,揉干了眼前的泡沫,头也不抬的骂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洗头?快去撒你的尿。”
那人惊愕的走进最前的一个单间,放水声如泻洪一般,充斥着整个男厕,一分钟后才戛然而止,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沫,觉得整个身体都清爽多了,由于没有毛巾再加上时间紧任务急,我脖子和衣领全湿透了,可这并没有影响到我。我像一条落了水的狗刚出水时那样抖了抖头上残余的水珠,发香飘逸整个厕所,并且完全掩盖了个别单间中由于某些人方便后懒得冲水遗留在池中的龌蹉之物及小便池中散发的阵阵恶臭。
我正准备离开,那个人也提着裤子从单间中走了出来了,他的裤裆前泛起了一片淡黄色的尿迹。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晕了。
“******,这家伙竟然是我们的班主任。”我心里傻了。
他也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似乎正欲掩盖其裆下的那片尿迹。
“老师好,”我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好啊。”他也结巴了。
“洗头呢。”他又问我。
“嗯,嗯。”我连忙回答,脸红得快像猴屁股了。
我猜想他可能是刚才被我这一怪异举动惊呆了,才致尿湿裤子的,无疑,我们两谁也不能去教室了,最后还是我提出一个建议,我跟他去了他们办公室,期间遇到了夏雪与她打了招呼。
我头发短,等走到他办公室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全干了,他给我搬了把椅子,自己也坐下,煞有介事的问起了我最近的学习情况,我极力装作一本正经的回答他。
然后他说,“彭雨轩啊,老师知道你是勤奋积极向上的孩子,可是这人一大了,就应该学会懂事,尤其是像你们这样的孩子,大学毕业的时候是有些单位要来学校招聘的,很多都是要问班主任的,所以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怎么处理,我说的这些,你明白吗?”
我像小鸡吃米边点头边说,“明白,明白……”,心里头却在骂,“妈的,跟老子装什么孙子,虚伪,不就是要钱。”可想归想,我没有说出来。
就在这时,下课铃响了,他叫我先回去吧,以后有事再找我,我说那老师我走了再见,然后赶快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发香飘了一路。我走出去的时候很好奇的故意没有关紧门,留下一个缝,我走了两步又蹑手蹑脚的回到他门前,观察他接下来的举动,范春林从桌子的抽屉中掏出瓶“古龙……”,对着那儿狂喷。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嘴跑出老师办公楼狂笑不止。
然后我看见在学校停车场看见祁少正在停他的宝马740,我不顾下雨往那边跑,祁少忧郁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老头不会帮忙的。我拍了拍祁少的肩膀,表示谢谢,然后对着他说,“我们自己搞!”
我和祁少一起回教室,我脑海里不断出现100万这个巨大的数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它总有该解决的办法吧。
我和祁少走路的时候没谈钱的问题,我们一直在讨论一个问题,就是什么样的女生算是美女?讨论的结果很失败,我眼里的美女是这样的,首先她很善良,尤其是喜欢个猫啦狗啦什么的。她笑的时候很迷人,有感染力。脸上不能有雀斑和青春痘,当然,有刀疤或者是纹身的肯定不行,她让人看着很心疼,是使人一见就觉得此时任何龌蹉的联想都是不雅的。祁少非常不同意我的说法,说我的观念带有强烈的小资情调和资本主义唯心论。他认为,只要是一丝不挂的,都是美女。即使挂了一丝,都会让人萌生强烈和持久想犯罪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