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开玩笑?走啊。”
“你肯定有什么企图,不会是鸿门宴吧?”
“鸿你个大头鬼,本小姐今天心情好。”
“好吧,我朕就亲自跟你吃顿饭,我先回宿舍洗个脸,你先去点菜。”这课听得,让风韵犹存整惨了,一脸的小米稀饭。
“行,那我先去点菜,你快点儿,我中午还得休息呢。”说完,她便像只蝴蝶一样,飞走了。
我回到宿舍,端上脸盆在厕所痛痛快快的洗了脸,顿时觉得整个世界清爽多了,我发现,人的脸就好比一段城墙,需要经常用水来冲刷才越来越坚固,越来越厚实,于是就有了某人的脸比城墙还厚一说,其实是说这个十分干净,但如果说某个人的脸比城墙拐角还厚,那么根据上面的推断,我们就可以认定这个人一定有洁癖,当然,如果一个人不经常洗脸,不经常用流水冲刷,反而用岁月冲刷,你看吧,这个人一定饱经沧桑,就犹如多年来失修的司马台,满脸峥嵘,这也就是所谓的峥嵘岁月了。
当我端着脸盆回到宿舍后,祁少和刘冲也回来了。
“走吧,吃饭去。”祁少对我说。
“你们去吧,我有应酬。”
“有个屁,又跟哪个姑娘去吃饭?”祁少说。
“呵呵,林忆寒请客呢,刚才说好了。”
“我猜你就是跟她去吃饭,哎。你把我们这些光棍放在何处啊。”
我笑了笑,“算了,不说了,我去吃饭了,去晚了会被虐待的。”
放在哪里,放在心里。
当我刚从宿舍楼出来就看见林忆寒双手环在胸前,站在宿舍楼对面的食堂门口,我赶快跑了过去。
“嘿,林忆寒,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吃饭?”我故意这么说。
“哎呀,好巧啊,你怎么也来了?”然后她又说,“快给我进去吧,菜都凉了。”然后推着我走进食堂。
进去的一刹那,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像进了狼窝似的。
我被林忆寒带到一张桌子旁边,面对面坐下,桌子上是食堂最拿手的三个招牌菜,还有两杯可乐。
“开饭喽,”林忆寒说。
“等等,这么丰盛的鸿门宴啊,你有什么企图,说,否则,哼哼,我绝食。”
“没有,没有,哪有什么企图啊?”林忆寒笑得很诡异。
“真的没有?”
“真的,当然是真的。”
“那好,你要是一会儿跟我提条件我可不答应的。”
“没问题。”
“好,那我们开饭。”
“干杯,Cheers,”林忆寒把一杯倒得满满的可乐递给我,“喝了我这杯可乐就要给我买个大娃娃哟!”
我刚喝完一口就听到这句话从林忆寒嘴里说出来。
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人类的智慧了,连“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么恶毒的话都发明出来了,而这句话无论在任何什么都是最正确的。
“啊,你不是不跟我提条件的吗?”
“这是什么条件?我就是要你满足我一个愿望嘛。”
“好,好,好,怎么说也是你请客,答应你了。”
然后我就看到林忆寒灿烂的微笑。
当我和林忆寒吃完饭的时候,全食堂的人目送我们出去,我也搞不懂为什么。
我把林忆寒送回女生宿舍门口。
“不进来坐一会儿?”林忆寒的样子很满足。
“不敢,不敢,你老人家的闺房我哪敢进去啊,”我生怕她再耍出什么花样。
“切,想登门拜访我的人多了,你还不感到荣幸!好吧,那你就快回去休息吧,你呀,少睡一觉就像人扒了你层皮似的,快成教皇了,哎,对了,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啊。好了,我要回去洗头发,下午见,我先回去了,拜拜。”林忆寒说了一大堆头也不回的进了楼道。
我木讷的站在她们楼前,一边说哪里哪里这都是应该的一边痛心疾首的想着甚至连那个她的心都有了。
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女生朝我走了过来。
我看到徐溪然脸色的不悦,我准备叫她,可是她径直的朝女生宿舍大门走去,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就上去了,我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我在回宿舍的路上,想着我即将在下午为了换取一餐午饭而要买个娃娃给林忆寒勇于捐躯的钞票,我的心,哇凉哇凉的。
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又浮现出一个画面。
林忆寒身着一身标准的悍匪装束,手执AK47站在dust2中的A大道上,她用枪对准了我兜里的那些印有伟人头像的钞票兄弟们,其中的一个弟兄还被林忆寒强行绑了一颗C4炸弹,我买了一只闪光弹端着M4就冲了过去,但我刚喊了声“不要……”就被林荫寒用AK首先击中,我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时,眼睁睁的目睹林忆寒用匕首狂砍我的那些钞票兄弟们却无能为力,而我渐渐意识模糊,没有了知觉。
我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下,拖着疲惫的躯壳往宿舍走,我发现这南方午后的太阳挺烤人的,不是说已经到冬天了吗,怎么还这么热?
回宿舍后,祁少和刘冲已经睡着了,只有李南音一个人还在看电视剧,那电视剧居然是令我作呕的《还珠格格》。
尔康,你真的爱我吗?
我爱你,我愿意在这一刻为你而死去,我的心今生只为你跳跃。
我靠,我在心里暗暗的骂了句,我朝李南音笑了笑,就看向窗外蔚蓝色的天空,是那样的清澈,我忽然发现窗台的仙人球娇小的样子,像个还未出闺的女子,我缓慢的移动着脚,把我杯子中的水浇在里面,电话在这时响了,我接起来那边却没有了声音,我喂喂喂的喊了两声,还是没有人说话,我挂掉电话郁闷不已,电话又响了,我又接起来,那边仍然不说话,我愤怒的把话筒摔在床上,心想,谁这么无聊啊。
祁少和刘冲被声音惊醒,朝我看了看又转身睡去。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们两个人脱得只剩下了裤衩,靠,至于吗?
我连衣服都没脱就一头扎在枕头上,也睡了,不过刚躺下十分钟我就像个厉鬼一样睁开眼,脱得也只剩下裤衩,蜷缩在被子里重睡。
真******爽。
下午两节课,当我们去教室的时候学习委员告知我们说不上了理由是老师身体不舒服,于是放我们休息,可是那两节课以后会补回来的。
然后林忆寒就拉着我一起去逛街。
我说我先去上个厕所,她说我懒人屎尿多。
在厕所里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及其无聊,就是吃饭与****的区别,说到这里,请大家保持冷静,如果在阅读过程中有某部位不适,也请听我说完,因为长久以来总是这样一边大便一边想一些与大便有联系的事情,其实这只是我的大脑下意识地随着自己发散性思维游动龌蹉联想,而这次思考的结果不尽人意,想来想去,无非一个是在享受,而另一个是在忍受罢了。
我和林忆寒并肩而行,间或,林忆寒突然从包包里掏出一辆颗糖,水果味道的,就是那种捏起来很Q的感觉,她小心翼翼的用隔壁碰我,问我吃不吃,我也小心翼翼的用右手接过糖果,手指是弯起的,拇指有意无意的放在食指第一个指关节上,手心与手指几乎呈直角,她把糖放在我的掌心,我用另一只手捏起,在眼前看了一会,放进嘴中,缓缓咀嚼,我的鼻子微微抽动,一边吃一边闻着味道。
这颗糖吃完后我不找林忆寒要,我的心中其实我有点羞涩,我把头微微垂着,双眼望着地面,然后我们两个人陷入一阵沉默。
在前方不远处,我看见了一家卖娃娃的地方,于是叫林忆寒一起过去,她笑着说好。
我们一起走到商店,里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娃娃,有皮卡丘的、喜洋洋的、哆啦a梦的,几乎只要你想得到的都有。我大致看了看价钱,还好,是我能够接受的范围。我问林忆寒到底是看上了哪一个?她看了一眼就拉着我走,说“不喜欢……”
被迫无奈,我只要跟着她走,但是我确实是不喜欢逛街的,因为真心觉得人又多,而且又累,我买东西就是看上了哪个就一定买了,而不是像女人们买衣服一样挑了挑,这件好,又试试那件,发现那件也好,结果想买一件,自己又不好做选择,于是决定又去别家看看,这样一下来导致什么也没有买成。
走到一家卖情侣手表的商店,林忆寒拉着我就要进去,“你不是要去买娃娃吗?”我死不进去站在商店门口对林忆寒说。
林忆寒笑着看了看我,一脸妩媚的说只是进来看看,卖手表的服务员也在一旁说欢迎光临,我不好意思也跟着进去。
林忆寒在那边仔细的挑选着,而我则走到另一边去看。
在一个卖男士手表的柜台上,我看见一款极其霸气的手表,那手表放在橱窗里的感觉就像一个皇帝一样屹立于正中间,而周围的摆设都是它的奴隶和大臣们,我仔细一秒,价格吓了我一跳,5个九,那个柜台的服务员看到了我,然后告诉我如果喜欢的话可以试一试,我说不用,她硬拉着我试,没办法,我就在手上戴了起来,其实感觉还可以,毕竟男人,而且是成功型的,那是我的感受。而那个服务员一直说戴着好看,周围的服务员也跟着过来叫好,我尼玛赶快把手表取了下来还给那个服务员。
“怎么?先生,觉得哪里不好吗?”那个服务员有些疑问的问我。
这尼玛关好不好的事情,这是关于钱的问题,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钱,你们卖东西不管卖什么的,只要是卖的是自己家的不管顾客穿着或者是戴着肯定都会说好看,就算是不好看也会说好帅,这尼玛就算坑。虽然那块表确实是好看,而且我也是比较喜欢的,可是我确实没有钱,那是无疑的。
我咳了咳,对服务员表示抱歉就往林忆寒那边走。林忆和你听到了我的咳嗽声以为我有什么事,于是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刚准备说没什么的时候,那个服务员就说我看上了那块表。林忆寒连忙跑过去问是哪块,那服务员连忙嬉笑的拿出了那块价格是5个九的表,然后林忆寒叫我过来试试,她把表戴在我的手上,觉得也不错,于是就从包包里拿出卡来刷,我一边说不要买,一边想要把手表从自己的手上取下来,林忆寒按着我的手,那力道很大,我清晰的看着她的卡就在pose机上刷了一下,当林忆寒拉着我准备去另一边的一个卖情侣手表的专柜的时候,我明显的听到了背后传来的一声“吃软饭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