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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吉人天相(1)

31、启程

一晃一个多月就过去了。

下午,张副市长在省里开了半天的会,会刚散,我就接到了老书记的秘书打给我的电话,说老书记请张副市长到家去一趟。老书记叫袁伯守,已经八十五岁了,曾经担任过清江省第一书记、东州市市委书记,中顾委委员,由于张国昌和李绍光是清江省最年轻的副市级领导,老人家对他们的成长非常关心。张副市长一向认为老书记是他在政治上的恩人,因此一听老书记要见自己,立即让马厚掉转方向盘去安乐窝。

安乐窝是市级老领导的住宅区,有十几座老式小别墅,奥迪轿车驶入安乐窝大门,两名武警战士行了军礼,院子里参天大树合抱,奇花异草争香,很是幽静。

奥迪轿车停在一座法式小别墅前,张副市长下了车,一个人走进老书记的家。书房里,老书记正在写着书法,老伴儿热情地喊道:“老头子,国昌来了。”

“老书记,您找我?下午我在省里开了个会,要不早就过来了。”张国昌毕恭毕敬地一边说,一边暼见案台上摆着文房四宝,一张四尺长的宣纸,已经是墨气淋漓,书就了一半。

袁伯守一边写书法一边平和地问:“国昌啊,听说你要去北京学习了?”

“老书记,”张国昌眼睛一亮,虔敬地恭维说,“您的消息可真灵通,东州的什么事也瞒不过您老的法眼啊。”

袁伯守放下手中的毛笔,慢步走到沙发前坐下,又示意张国昌也坐,慈祥地说:“其实是我向省委组织部推荐的,在副市级领导中,你是最年轻的,比绍光还小两个月吧,担子重了,平时恐怕连书都不看吧?”

“老书记,不瞒您说,每天的工作太忙了,真是很少看书。”张国昌不太好意思地说。

“是啊,国昌,放弃学习是危险的,”袁伯守语重心长地说,“只有善于学习,才有可能执行好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毛泽东同志早就说过:我希望所有的省委书记、市委书记、地委书记以及中央各部门的负责同志,都要奋发学习,在提高马列主义的基础上,使自己成为精通政治工作和经济工作的专家。我们这些当官的人到了某个时候要静下心来,梳理一下自己的思想,这样有必要。比如信念、比如真诚、比如志向、还比如欲望……国昌啊,这次去中央党校学习,是梳理一下自己的好机会啊!”

“老书记,”张国昌信誓旦旦地说,“您是老前辈,某种意义上讲,是您把我带到这个岗位上来的,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珍惜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在世界观改造上和党性修养上好好梳理一下,认真地看看书,拔拔高。”

“你有这个决心就好,”袁伯守欣慰地说,“你临行前,我送你一幅字,共勉吧。”说着起身从案台上拿起刚刚写就的条幅展开,上面写着:“世情宜淡,立志贵刚。刚则欲不能出,淡则欲念不起,惟士之廉,犹女之洁,一朝点污,终身玷缺。”竟是明代昌坤在其《吏品》中的官箴。只见字体遒劲,亦行亦草,力透纸背,大有盛唐笔意。

“老书记,”张国昌赶紧接过墨宝,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您放心,我一定把这段官箴作为我为官的座右铭。”

“国昌,这虽然是老生常谈了,但做起来可是难得很啊!”袁伯守意味深长地说。

明天就要出发了,晚上孟丽华一边为丈夫打点行李一边嘱咐道:“国昌,这次组织上派你去北京学习,你一定要珍惜,你从一名装卸工奋斗到今天,可不容易,你要把握这个机会,争取上个新台阶。”

“丽华,”张国昌若有所思地问,“你说老书记不推荐别人,偏偏推荐我去北京学习,他老人家是什么用意?”

孟丽华一边叠衬衣一边笑着说:“在你和李绍光身上,老书记都没少操心,你比李绍光灵气一些,他还是喜欢你一些。”

张国昌惆怅地捋了捋头发,“去学习本来是可以超脱一些的,可是李国藩不让我交工作,我得两头跑,你说年底就换届了,我这时候走也不知道时机对不对。”

孟丽华坐在床沿,充满希望地说:“组织上送你去学习,一定有组织上的考虑,我倒觉得是一个好机会。”

张国昌蹙着眉头问:“何以见得?”

“你想啊,”孟丽华精明地说,“你在北京一年,能交多少人啊?不光你的同学,中组部的领导,还会有很多机会接触各部委的领导,就是为东州办事,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丽华,”张国昌感慨地说,“还是你比我看得远啊。”

孟丽华喜滋滋地笑着说:“夫贵妻荣嘛,只要你大展宏图,我和儿子就会为你骄傲。”

张国昌欣慰地说:“是啊,知我者,贤妻也。”

“国昌啊,”孟丽华郑重地说,“中央党校可是中国政治家的摇篮,北京是中国政治新秀们向往的地方。我倒希望你借这次学习的机会,把中央党校的硕士研究生拿下来。”

张国昌为难地说:“读清江大学的硕士,我就费了不少劲儿,读中央党校的硕士研究生怕是要赶鸭子上架了。”

孟丽华诡谲地说:“有雷默这个科班硕士给你当秘书,你怕什么?”

张国昌用遗憾的口吻说:“雷默太正了,韩寿生太邪了,这两个人揉在一起就好了。”

孟丽华瞥了丈夫一眼说:“各取所长,为我所用,不就行了。”

九月的北京秋高气爽。张国昌的心情犹如北京的天气。他知道这次组织上安排自己去中央党校青干班学习一年,说明组织上对自己是重视的。北京是张国昌内心向往的地方,他一直想在政治上大展宏图,这次在北京学习一年是一次非常好的机会,可以在关系上多下些功夫。陪张国昌进京的除了孟丽华以外,还有我和朱玉林。

一下飞机,东州市政府驻京办的两辆奔驰已经停在了飞机底下,一大堆人在飞机下等候。张副市长下了飞机悬梯,驻京办主任丁能通快速迎上前来,热情地与张副市长握手,“张市长、大嫂,一路辛苦。”

“能通啊,”张国昌和颜悦色地说,“太兴师动众了吧?”

“张市长,”丁能通满脸堆笑地说,“这是驻京办的职责。”

此时,我发现,所有旅客都上了摆渡大巴车,这些人看张国昌的目光以为是什么重量级的首长。

与张副市长和孟丽华寒暄过后,丁能通热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雷默,以后得常来北京了吧。”

我以前在综合处时出差来过驻京办,与丁能通认识,但那时丁能通对我没这么热情,我知道今天丁主任对我热情是我当上了市长秘书的缘故。

丁能通个子不高,不胖不瘦,一双小眼睛转个不停,一看就是聪明绝顶的人。东州市各位领导在北京的关系网交叉重叠,丁能通穿插在这些网中,左右逢源,今天代表的是魏正隆,明天代表的是李国藩,后天可能就是张国昌,无论谁的隐私,谁的把柄,到丁主任这儿,就算到家了,他做事滴水不漏,极尽灵活,介于清浊之间,或者亦清亦浊,丁能通信奉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清则无友,他在北京门路熟,朋友多,人缘好,上下通透,让东州市很多老道的官场人都自叹不如。在首都机场,把奔驰车停在飞机底下,宛如接外宾一样,别人做不到,丁能通能做到。

丁能通对张国昌、孟丽华热情过后,亲自为他们打开奔驰车门,张国昌和孟丽华上了车,丁能通就势坐进了副驾驶的位子。我和朱玉林只好上了另一辆车。

这是我第一次陪张副市长进京,也是我第一次领略驻京办主任的本事。丁能通名如其人,过去几任驻京办主任在北京都打不开局面,丁能通到任后,不到一年时间,东州市的领导再进京,感觉就不一样了。我对丁能通这个人由衷地钦佩。

32、殿堂

中央党校在北京海淀区颐和园北,大有庄一百号。中央党校大门威严肃穆,大门两侧是站岗的解放军战士。一进大门正中间有一块影壁,影壁上书四个大字“实事求是”。这里是中国政治家的摇篮,也是中国政坛新星升起的地方。

报到地点在中央党校大礼堂。来中央党校之前,我就与老同学潘文言通了电话。潘文言在中央党校大礼堂前已经等候多时了。

潘文言中等身材,身体微胖,列宁头,带着近视镜,一幅儒雅的大学教授形象。和我一起读研究生时,他是校研究生会主席,很有组织才能。由于学业优秀,研究生快毕业时,北京大学一位著名教授想收他为博士生,他却执意要考中央党校的博士研究生,眼下看来潘文言的选择透出了他远大的政治抱负。他已经当正处长多年了,据说很快要解决副厅级,在副厅级的岗位上干两年,到下面哪个省的地级市一挂职,就是市委副书记,如此推断前途不可限量。

大礼堂前来报到的人很多,因为秋季开学不仅有一年制中青年干部培训班的学员,还有进修一班、进修二班、一年制中青年理论宣传干部培训班、新疆民族干部培训班、西藏民族干部培训班、党建师资研讨班、访问学者班等。

见到了潘文言,我给张国昌、孟丽华、朱玉林和丁能通作了介绍。大家互相握手寒喧后,潘文言领着我们走进大礼堂办手续。大礼堂内报到的人很多,我心想,这大概都是厅级领导吧。

中央党校的工作人员坐了一个半圆型的大圈,潘文言领着张国昌一个桌子一个桌子地走,一进中央党校,看得出工作人员对潘文言很客气,签到、领教材、领房间钥匙、领饭票、订报纸、交电话费压金、落组织关系等等,忙了大半天,总算办完全部手续。然后大家一起去看房间。

学员们住的楼是一座新楼,楼前的花坛还未修完。张国昌的房间在三楼,是314房间。一年制中青年干部培训班是一个人一个房间。房间内有一个卫生间,卫生间内有淋浴喷头,但暂时不能用,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对单人沙发,沙发中间有一个茶几,还有一个柜子,一部电话,一台电视机,一把椅子,一对暖水瓶。

张副市长的房间是阳面,窗户很大,玻璃也很干净,屋内光线非常好。大家一起打扫房间,孟丽华铺床,我拖地,其他人擦桌子,打水等等,张国昌把自己带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把书摆在书架上,大家忙了大半天才算真正安顿下来。

从这一天起,我就住在驻京办,张副市长缺什么,我就出去买什么,白天在驻京办做作业,晚上去给张副市长收拾房间,顺便说说东州方面的情况,每天从驻京办到中央党校来回跑,整整忙了十天。

周末晚饭后,在党校房间里,张副市长坐在沙发上抽烟,我整理写字台上的文件。

张副市长呷了一口茶说:“雷默,你的同学潘处长,这几天帮了不少忙,忙前忙后的,你替我好好谢谢他。”

我无所谓地说:“没说的,读研究生时,我们俩住在一个宿舍。”

张副市长喷了一个烟圈,不动声色地问:“听他的口音像是河南人,怎么分到党校了?”

我随口回答:“他是先读党校博士生,然后留校的。”

正说着,有人敲门。

“请进。”我一边说一边去开门,来人正是潘文言。

“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我笑着说。

“张市长,”潘文言客套地说,“我过来看一位老乡,顺便看看你们。”

张副市长没有起身,只是欠了欠屁股,脸上却带着笑说:“文言,这些天让你费心了。”

“张市长太客气了,”潘文言滴水不露地说,“我跟雷默不分彼此,他有幸给您当秘书,我作为老同学当然是责无旁贷了。张市长,我过来就是想说一声,雷默不在北京的时候,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张副市长表面上显得很客气,但是语气里对潘文言的能量却有几分不屑或者说是不信,略带傲慢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雷默,快给文言倒杯茶。”

潘文言连忙阻止道:“雷默,不用倒,我还有事,得马上走,张市长,告辞了。”

张副市长仍然没有起身,只是说:“雷默,送送潘处长。”

我陪潘文言走出房间,来到校园的林荫路上。

潘文言停住脚步认真地说:“雷默,我看你这个秘书不好干啊,我建议干两年就撤。”

我没弄明白老同学的意思,在大学时,潘文言在政治上就比我成熟。

“可张市长说,让我至少跟他五年。”我有些茫然地说。

“不可以,”潘文言连连摆手说,“低于两年走,人家说你没干明白,被赶走了,多干两年,没必要。雷默,人生有几个五年,你在大学就有一番志向,当秘书做个台阶就行了。你应该做点实事。”

“见机行事吧。”我叹了口气说。

我目送潘文言的背影,心情颇为惆怅,老同学的话对我触动很大,我觉得自己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谁不想当将军呢?但是,我知道,张副市长用我也是动了心思的。这份知遇之恩,终究是要还的,眼下就要处理好东州的工作与北京的学习之间的关系,我越想越感到自己正在承受的压力。官场犹如沼泽地,在沼泽地呆久了,很有可能变成一只癞蛤蟆。

我回到张副市长的房间,他正站在窗户前,往下看,我一进门,他就说:“雷默,到北京有十天没洗澡了,你陪我出去洗个澡吧。”

“党校没有澡堂子吗?”我随口问。

“有,但条件不太好,我想找个地方蒸一蒸。”

“那好吧。不过,咱们去哪儿洗呀?”

“我在北京没洗过澡,你说呢?”张副市长的口吻明显是在考验我,我根本不相信他在北京没洗过澡。我虽然来过北京多次,但是每次都住在驻京办,根本不知道北京哪个地方洗澡好。心想五星级酒店总没错吧。

我不想让张副市长小看我,灵机一动说:“那就去香格里拉吧。”

张副市长点点头说:“那就去香格里拉吧,离党校最近,我十一点以前必须赶回学校。”

驻京办的司机把奔驰车开到了香格里拉大饭店,我陪张副市长走进桑拿中心一看,这里的桑那浴比家里的卫生间大不了许多,连一个洗澡的人也没有。我知道张副市长不仅爱蒸桑那,还爱泡大池子。显然张副市长不满意,我也很扫兴。

走出香格里拉大饭店,我问驻京办的司机,知不知道哪里洗澡条件好,司机一问三不知。我索性打了一辆出租车,让驻京办的奔驰车在后边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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