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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照应(2)

“天明,昨天梁医生说过你最近不宜太操劳。”那女子的声音柔婉动听得令人心折,淡施脂粉的鹅蛋脸上泛着娴静宁和的温柔,白皙细腻的肌肤昭示着她的风华正茂,一头乌光水亮的发丝盘成端庄的发髻,为她添了几分成熟沉静的气韵,竟是看不出年龄的窕窈清丽。她一手扶着湛天明,颊边有着与湛阳相似的浅浅笑涡,“所以今天的主婚人致辞,还是由我来进行吧。”

湛阳脸色一沉。

湛天明只皱着眉头,迟疑片刻,方开口道:“碧容,无论怎么说,今天都是阳的大喜日子……”

蓝碧容嫣然一笑,眼波中带着一丝冷嘲,“你放心,我身为湛阳的婶婶,一定会好好祝福他。”她转首看向湛阳,水滴蝶恋闪钻耳坠在她凝白的脸颊旁流转着清亮的荧光,“我们都希望湛阳选择的是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幸福。”

湛阳冷冷注视着她,自她五年前毫不犹豫地嫁予叔父的那一天开始,他便没有再正眼看她一次,她的音容笑貌,她婉丽动人的梨涡,她如水明媚的眼波,早已埋葬在过往的记忆中,烟灭在她决绝的放弃与抉择中。

他沉默着,不发一言。

乐春风的手自他渗满了汗水的掌中滑落开来,自她出现,他便已松开了手。

蓝碧容笑靥如花,踏着缎面高跟鞋身姿婀娜地绕过乐春风身侧,往婚礼司仪指引的方向走去。

乐春风的视线一直追随着蓝碧容的身影,她已经可以感觉到,湛阳如她一样,对这个女子移不开眼光。

她曾读过一则豪门八卦新闻,提及当年湛氏大少的初恋女友,竟不惜舍弃大好青年才俊,转投暮年商界精英湛天明怀抱。

她不由低低叹息了一口气。

蓝碧容在台上站定,手握话筒,眼光倏地落在了乐春风身上。

“我相信在这一刻,很多人会在心里偷笑。”蓝碧容丝毫不掩饰声音中的嘲讽,“因为你们都还记得,五年前你们也曾参加过一场婚礼,对那场婚礼,在座每一位可以扪心自问,给予新人的是祝福还是嘲笑?”

席间一片讶然,与宴宾客不由小声窃语起来。

湛阳的神色有一瞬的沉重,旋即,又恢复如常。

乐春风自始至终注视着蓝碧容,她的直觉是如此强烈,蓝碧容此时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冲着她而来。

“今天有很多记者朋友在场,我刚才听到他们问天明和我,为什么会接受一个为了钱而嫁入湛家的女人?我好像听到他们有一句潜台词,是不是因为我当年嫁入湛家,也是为了钱,所以今日可以不予计较?”蓝碧容冷笑一声,“我很想告诉他们,即使她真的是为了钱而出卖终身幸福,也不代表她就此一劳永逸。”她微仰了一下头,对乐春风道:“新娘子,请你上来一下。”

乐春风心下暗惊,与湛阳相视了一眼,只见他咬了一下牙,轻轻点头。她不及犹豫,依言来到了蓝碧容身边。

蓝碧容笑吟吟地看向她,道:“我很佩服你,你能承受比我当年更大的压力。是不是因为你得到的一切相当可观?”

乐春风闻言,压抑已久的怒火自心底蹿起,高声道:“我觉得……”然而未等她把话说完,蓝碧容竟冷不防地扬手朝她脸上狠狠掴来,火辣辣的剧痛和猝不及防的力道使她整个儿往后踉跄了一下,细长的鞋跟根本无法承受她突然的后退速度,她重心不稳地摔倒在万众瞩目的台上。

半边脸庞肿痛的感觉清晰地传进感官之内,双耳竟充斥着纷扰听觉的尖锐鸣叫声,她下意识捂上痛处的手不自禁地颤抖着,大脑中思考似乎有一刻是停顿的,她在空白的间隙陷入了短暂的麻木。

台下顿时混乱一片,争先恐后拍照的记者,幸灾乐祸围观的宾客,汇成了婚宴里最讽刺的一幕。

乐春风愕乱的神绪在下一刻回转过来,随即涌上心头的是无尽的羞耻及愤怒。她抬头瞪向亭立在前方的蓝碧容,正要说话,身侧突然一暖,自己的身子顺着那有力的臂膀靠了下去,那人的气息柔若微风地拂在肩脖上,如是最温浅的安抚。

“你还好吗?”

低沉的声音中隐含着急切的关怀与几许愧疚,她能察觉出,他的于心难安。

怒意悄然地平息下来,乐春风在湛阳的搀扶下站起身。他一手拥紧她,冷眼看着面带讥诮的蓝碧容,道:“看来在湛家的这些年里,你学会的就是欺人太甚的把戏。”

蓝碧容的唇边扬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道:“你难道忘记了吗,五年前我在这个位置,同样受了你奶奶的一巴掌,她告诉我,别有所图的女人嫁入湛家,都不会得到幸福。难道,我就不该在这里提醒乐小姐,三思,再三思吗?”

乐春风心一阵紧揪,她手攥紧了婚纱的一角。

湛阳低头看了她一眼,稍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她更往怀中拥近,坚定道:“任何人都不需要再猜测,我要的只是乐春风一人。你们不觉得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做这些小动作,非常幼稚吗?”

蓝碧容美丽的笑颜稍显僵硬起来。

乐春风深吸了口气,抬手把披在肩上的头纱挑到了脑后,向蓝碧容微笑道:“婶婶……请容许我随湛阳一样称呼您,我想我还是先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我觉得,对于我之所以嫁给湛阳的原因,我们都不需要再作回应,因为没有人需要答案,答案在每一个人心里,喜欢下什么结论,就下什么结论,这和我,和湛阳,都是没有直接关系的。”她抚上自己仍觉隐隐生疼的左脸,“这一巴掌,我受了,你教会了我,成为湛家的媳妇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已经明白了。”她拉过湛阳的手,“这是我和阳的婚礼,我想不应该再耽误时间。”

湛阳全然罔顾蓝碧容暗怀不甘的眼光,径自向利杰的方向扬一扬手。乐春风适时地吩咐司仪把蓝碧容领回座位,并非不能察觉对方向自己投来凌厉的一瞥,她知道这条路只不过才踏出第一步,从今以后,她面对的将不仅是一个巴掌,一个眼神。

会场的豪华吊灯一盏接一盏地熄灭,在光息蒙昧中营造的浪漫氛围不着痕迹地掩盖了刚才一段不愉快的插曲。一会儿后,只余下几缕昏黄而朦胧的光影柔和地投射在一对新人身上。程晓曼捧着装饰着粉色蝴蝶兰的托盘来到他们身旁,乐春风拿起托盘上精致的锦盒,缓缓地递到湛阳跟前。湛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抿一抿唇,侧头笑了。他也笑,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顷刻间,几十上百的缤纷彩色如花瓣也似的从盒中翩然飞舞而出,细看之下,竟全是各色美丽的蝴蝶,纷飞着优美动人的姿态,在一对新人周围轻舞飞扬。

使人惊叹的浪漫及温馨,却是刻意的安排。但乐春风仍然为之感到震撼,她手捧着内装铂金钻戒的锦盒,仰首注目翩翩飞扬的彩蝶,清盈的双眸内泛起几许赞叹的惊喜。湛阳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从锦盒中取出戒指,执过她的右手,牵回了她的注意力。

乐春风回过神来,脸上的厚重的脂粉掩住了双颊倏然升起的潮红,她不好意思地一笑,与湛阳交换了戒指。

火钻耀目的璀璨光芒映得眼前一片缭乱,她放下了手,有些微难言的沉重,犹如背负的是毕生的束缚。他的眼光也稍觉闪烁,却一刻也没有迟疑地搂过她的腰身,在她的唇角边轻轻地印下一吻。

芬芳的花瓣雨自他们上空漫天洒落,他们彼此相拥而立,会场的灯光在这一刹那间重新启明,白炽的光华使每一个人都得以见证新人的幸福。利杰和程晓曼牵头鼓起掌来,紧接着,与宴的宾客也纷纷鼓掌和应,昭示着或真或假的祝福。

仪式过后,乐春风换过一袭海蓝色修身礼服,头发挽成随意的低髻,妩媚地侧垂在右耳后,从髻中挑出几缕发丝搭在肩上,映衬得肩膀肤白如雪。

湛晴并没有出席婚礼,倒是湛天明在宾客面前显出了一副坦然的模样,乐春风没有得到湛阳的提示,也不敢贸然上前招呼。远远看到传言中与侄子争夺家业的老人向自己举了一下酒杯,脸上挂着一个慈蔼的笑容,她不免有点意外。

“乐小姐。”

有人自她身后低唤,她回过头,只见一抹似曾相识的玫红媚影娉婷地玉立在跟前,她怔了一怔,全因对方标致夺目的亮丽五官,那盈盈得体的笑容以及灵动可人的眼眸,均似在记忆中曾有的片段,然而她可以肯定,她与对方并不相识。

对方半垂下如小扇般的长睫毛,眼内掠过一丝落寞,苦笑摇头道:“不,我应该称呼你为湛太太。”

乐春风疑惑地打量着她,清艳的玫红色高腰连衣裙,腰间以玫瑰花修身,益显其不盈一握的苗条身姿,妆容修饰相当精致,细细描过的眼影使得她一双丹凤眼如水雾迷离,长及肩后的卷发染成了淡淡的亚麻色,在宴会五彩流光的照耀下,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

对方不等她发问,便道:“我叫蒙芷卉。其实你并不需要知道我的存在,只不过,我想你既然选择进入湛家,有些事情你是应该了解的。”

乐春风微皱起了眉头,她其实早该料到,家大业大的另一面,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人事纠葛。

蒙芷卉眼光追随着前方的某一处,缓缓道:“我想你明白,湛阳今天的新娘,本该是我。”

乐春风垂首冷笑,她本就不应该意外,可笑的是她不知道是否该给予对方一个忌恨的反应,“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嫁给湛阳。”

蒙芷卉轻轻摇动手中的高脚酒杯,淡笑道:“你误会了,我跟你提这个,并非想为难你。我只是有点庆幸,进入湛家的人不是我。但是日后,我们俩碰面的机会,还会很多,我希望你会清楚自己的位置。”

乐春风微笑,“我想我们碰面的机会不会多,我不认为湛阳会愚蠢地把妻子和恋人混在一起。”

听到她所言的“妻子”和“恋人”,蒙芷卉轻咬了一下唇,丹凤眼内闪过一丝不悦。

湛阳的声音在这时及时传来:“利杰,替我把芷卉送回家去。”

蒙芷卉目光清冷地看向乐春风身后的湛阳,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请自来。”

湛阳道:“我不希望你是明天报纸上的其中一则新闻。马上跟利杰离开。”

蒙芷卉举杯将红酒一口饮尽,脸带娇媚的笑容向乐春风亮了一亮杯底,方跟随利杰离去。

乐春风暗暗叹了口气。抬头接触到湛阳的目光,她却又马上掉开了头,本就无意去在乎多余的枝节,也无须在意他的态度。

婚宴尚算有惊无险地圆满结束,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坐进湛阳的奥迪敞篷车,看着他一派平静地发动车辆,乐春风仍难抵心头的陌生感觉,这时还是首次单独和湛阳共处。

接下来的日子,将有无数个日夜,与他单独相处。

清凉的夜风拂在脸面上,她转头装作漫不经心地注目马路两旁灿若星河的灯饰夜景。

“你脸好些了吗?”他突然开口。

“唔?”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停顿了一下,再道:“脸上还疼吗?”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脸庞,笑着摇头道:“你要不问我,我还差点忘记了。还好,没事了。”

他又再静默,片刻,又道:“对不起。”

她低头看自己沾了一点脂粉的指头,“有必要道歉吗?我以为是理所当然要承受的。”

他道:“协议上约定我必须给你一套房子,可是现在可能需要你为我完成一件事。从今晚开始,我们回湛家住。”

乐春风抬起头,不解地看向他线条优美的侧脸,“回湛家住?”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过去曾经是我的家,自从我爸爸去世后,我就搬走了。现在我想回去住。”

她终于明白了,他指的是湛天明一家现在居住的湛家。她想起蓝碧容凌厉的眼波,心头纵有万般不安,也只得轻轻点头,回答他:“我知道了。”

与他一同步入湛家大宅,保姆阿宜当即殷勤地上前招呼:“先生好,太太好。”

乐春风心里忐忑,并无心欣赏湛家豪华的装潢,只跟随着湛阳直接往二楼走去。

他在二楼走廊末端的房间前停下,打开房门,道:“你以后睡里面的卧室。”

她走进房内,不由咋舌,与其说这里的房间宽敞,还不如说这当中的布局及面积简直就形如一套单独的二室户。

房间里打扫得极为干净,也许是长久没有人居住的缘故,并没有过多的家私陈设,倒显得环境清静舒爽。

乐春风正想把房门关上,没想房外竟有人一手把住了门,那温柔却让人心头难安的声音响起:“阳,春风,你们回来了吗?怎么也不来跟我们打个招呼?”

乐春风眉心一跳,无可奈何地敞开了房门。蓝碧容满脸笑容,全不似宴会上的咄咄逼人。

湛阳并不意外,也不搭理,只一手拉开了窗前遮蔽视线的落地窗帘。

乐春风出于礼貌不得不回应蓝碧容:“婶婶,我们刚刚才到,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怕会打扰到叔叔和你休息。”

蓝碧容拢了一下身上家居丝袍的前襟,目光自湛阳的背影移到了乐春风的脸上,笑容渐淡,“是怕打扰我们,还是怕见到我们?”

乐春风看一眼湛阳,他却如事不关己,只背对她们静静地立于窗前。

她想了一下,含笑道:“婶婶,我们既然回来了,怎么还会有怕见到你们的心思呢?快十一点了,婶婶还是不要熬夜的好,睡前想得太多,会影响睡眠质量,对身体也不好,女人到了一定年纪,可不能大意的。”

蓝碧容脸色一变,冷冷地瞪了乐春风一眼。

这时湛阳回过了身来,俊朗的脸庞上竟带着一丝笑意,“春风说得对。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婶婶。”

蓝碧容眼底掠过一抹阴郁,她干笑一声,点头道:“好,好。你终于还是这样称呼我了。”她倒抽了口冷气,转向乐春风道:“明天你六点以前就要起床,到楼下厨房找我,我会告诉你需要做的事情。”语毕,不等对方回应,转身便走出了房门。

乐春风始料未及,怔怔地看向湛阳,“六点起床?她这是……”

湛阳敛下了笑意,道:“她存心为难,你也不要跟她硬碰。万事小心。”

他这样郑重其事的提醒反而使她更觉不安起来。在湛家的第一晚,也许是新地方新床铺的关系,她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凌晨五点多,就听到外间书房里他起床的声响。她迷糊的意识也渐渐清醒过来。

原来他有晨运的习惯,天未亮透,便外出跑步。她推开窗户,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矫健地往花园大门外小跑而去,她深深呼吸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如果这里并非湛家,并非她履行合约的地方,那么一切都是如斯美好。

来到楼下,知道早起的不止她一个。

阿宜已把面包放在烘包机里,蓝碧容从冰箱里取出鲜奶,看也不看她,道:“过来准备早餐,今天天明想吃牛奶面包,你另外再为每人煎个鸡蛋。”

乐春风讷讷地应了一声,上前来接过她手中的鲜奶,一时未觉阿宜向自己投来的惶然目光。

热牛奶和煎鸡蛋都难不倒她,一会儿工夫她便依着蓝碧容的要求准备妥当。

当她要从烘包机里夹面包时,阿宜上前来道:“太太,还是让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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