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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提亲

司马云雀来到大厅里,看着“白铁牛之妻小芸之墓”的灵位,祭拜了一下:“小芸,你有两个好孩子和一个爱你的丈夫,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决定,今天我来这里是送你一件礼物的,这件礼物能够洗清你在司马家的罪行。”司马云雀起身让白铁牛到她身边来,然后拿出17年前小芸想要拿走的发簪递给白铁牛:“这便是当初那支发簪,现在这是小芸的了。”

白铁牛推辞了一下:“白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不能收下。”

司马云雀解释道:“这支发簪如果是我送给你们的话,小芸也不会带着污点进入九泉之下,你必须手下,就算是为了小芸。”

白铁牛接过发簪,端详着,就是这支发簪,小芸为了帮助我,偷了这支发簪,但是现在算这么回事,还是到了我的手里,但只是迟到了17年而已,生活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白铁牛流泪了,一个男人的眼泪真的很不值钱:“夫人,我代小芸谢谢您,谢谢您为了她做的一切。”白铁牛跪了下来。

“白兄弟,你快起来,我说过小芸是所有丫鬟中最温柔心细的,她帮助了我这么多,到头来还被逐出了司马府,应该是我道歉才是。”司马云雀蹲下身子想要扶起白铁牛,但是自己都快站不住的样子。

白铁牛见状赶紧伸手撑住夫人的重心,自己也站了起来:“白夫人,您做的已经够多了,小芸在九泉之下会明白的,她确实是个温柔的女人,到现在我还记得她对我的那嫣然一笑。”

白铁牛把发簪放在小芸的灵位上:“小芸,你可以安心去了。”

司马云雀调整了一下状态:“好了,今天来这里还有另一件事儿,一笑,鹃儿,你们到这边来。”白一笑和杜鹃走到云雀夫人的身边。“一笑,我这次前来,想要把鹃儿许配给你,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鹃儿现在这个样子。”

白一笑一惊,怎么又是这种事儿:“夫人,一笑还是个孩子,更别说杜鹃妹妹了,现在谈论这些真的不合适。”

云雀夫人当然知道现在两人年龄甚小,谈嫁娶之事确实不妥,但是一想到鹃儿半魔这副模样,她就想急忙的找到一个不嫌弃她的人,而白一笑就是这么一个人:“没错,现在谈论这些确实为时过早,但是咱们可以先把亲订下来,等你们都长大了,再成亲。你觉得怎么样。”

白一笑看着自己的父亲,用眼神向他求助。白铁牛领会了白一笑的意思,转而问司马杜鹃:“二小姐,你同意这件事儿吗?毕竟是你的事,有什么想法大声说出来就行。”

“我很喜欢一笑哥哥,我这副模样,除了恶魔没人会要我吧,但是一笑哥哥他对我可好了,我当然同意啦。”司马杜鹃一把挽住白一笑的手。

白铁牛向白一笑投去爱莫能助的眼神:“既然二小姐都没说什么,你还是同意了吧,记住我对你说过的穷人规则,而且夫人他们还送了房子给你,你好意思不答应吗?”

白一笑想了想,自己的身世也清楚了,如果和杜鹃生活在一起也并没有什么不妥的样子:“行吧,既然杜鹃妹妹都不嫌弃我,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

“耶,太好了,我有人要咯,我有人喜欢咯。”杜鹃蹦蹦跳跳的乘机在白一笑的脸上亲上一口。

司马云雀瞪了司马杜鹃一眼,严厉的喊道:“鹃儿。”杜鹃摆了个鬼脸:“知道了,母亲,我只是太高兴了,哈哈。”

门外偷听的小昭有些伤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白一笑看到了小昭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这门亲事或许并不是很好的选择吧。

“既然事情已经说完了,那我也应该回府上了。”司马云雀站起了身子。

“对了,我也得回司马府上工作了,你们两个孩子好好相处,一笑,不准欺负二小姐,知道吗?”白铁牛也起身警告一笑。

“知道了,慢走,爹,慢走,夫人。”“慢走,母亲,慢走,岳父大人。”

白铁牛和司马云雀同时转头看着挂着笑脸的杜鹃:“现在叫,还为时过早,叫伯父。”白铁牛笑到。

“嗯,伯父,您慢走。”然后抱着白一笑:“一笑哥哥,谢谢你愿意娶我。”说完又想亲上去。

白一笑立马阻止了她:“杜鹃妹妹,虽然我答应了娶你,但是怎么还是小孩子,还是得保持该有的距离。”

杜鹃嘟着小嘴:“好吧,我一定注意的。好希望自己快点长大,这样就是一笑哥哥的新娘了。”

小昭知道夫人离开后,从房间走出来,有些沮丧:“夫人走了吗?小昭先恭喜你们啊。”

“谢谢小昭姐姐,你再高兴一点啊,小昭姐姐。”杜鹃跑到小昭的身边,看着她沮丧的脸。

小昭挤出一点笑容。杜鹃是真的很开心:“这才对嘛,你继续给我们讲魔界的故事吧。”杜鹃把小昭白一笑拉到院子里。小昭也继续讲起魔界的事儿。

下午时分,白嫣然,司马燕和疲惫的薛云轩放学回司马府时顺路来到白家,白嫣然敲着大门:“一笑,你在吗?”

“在家,小昭姐姐,去开一下门。”屋里传来白一笑的声音。小昭打开大门:“你们请进。”

“谢谢。”白嫣然牵着司马燕走进白家,薛云轩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一笑,这都过去三天了,薛云轩的身体快扛不住的样子,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说了,我没事的,只是有些累而已。”薛云轩还在逞强。

“你还说,我听见你老师和我老师聊你的事,说你咒印发动后,你连最基础的能力都使不出来,还说自己没事。”白嫣然很担心薛云轩的身体,说话的声音重了一些。

白一笑在和杜鹃玩耍,看到有人来,他们也就停了下来。“对了,姐姐,今天一只妖兽告诉了我的身世,虽然还不明了,但是能确定的是我不是普通人。”

白嫣然走到白一笑的身边,摸了摸他的手臂,肚子,腿:“我觉得没有什么变化啊,妖兽说的话能信吗?”

“能信,因为她已经测试过了。”白一笑点点头。“虽然不是完全可能的,但是我可以试试把薛云轩身上的咒印弄掉。”

“你说什么?你能把我身上的咒印弄掉?”薛云轩大张着嘴巴。

“是的,我要问你一下,你身上的咒印是仙术吗?”

“是啊,我爹是全仙,是治愈系的全仙。”薛云轩点点头。

“不是,我问的是这个咒印他的创始人是谁?是凡人进阶成的半仙,还是说本身就是仙人。”白一笑解释道。

“这我得想一想。”薛云轩摸着自己的头:“这咒印好像是先祖创下的,应该是凡人吧。我也搞不清楚,这有什么区别吗?”

“嗯,我的能力好像只能驱除仙人的法术,凡人修炼的好像不行。杜鹃妹妹身上的恶魔能量我就没办法驱除。”

司马燕在一旁听着,皱着眉头担忧到:“那岂不是我妹妹没办法复原了?”

“嗯,今日云雀夫人也来看过了,说了一些事。”

“既然有机会,那你试试吧,反正都已经来了。”白嫣然把薛云轩推到白一笑身边。

“那好吧,我试试。”白一笑拉起薛云轩的手,闭上眼睛念了一句咒语:“除仙。”薛云轩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薛云轩看了下自己的身体:“这样就行了?好像没有什么感觉啊。”

“那就是不行,除不掉吧。”

白嫣然走到薛云轩身边,有些焦急:“那怎么办啊,今天你发作的那一次咒印把我们都吓惨了,脸上一点生气的没有,我都以为你不行了。”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薛云轩嘴上说没关系,其实他心里知道,他挨不了几次这么痛苦的感觉了,还假装受得了的样子。

杜鹃跳到司马燕身边:“姐姐,你知道今天母亲来干什么吗?这绝对是个好消息哦,想听吗?”杜鹃自己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司马燕半开玩笑说到:“怎么?难不成母亲不要你了,把你送给白家当累赘?但这也不是好消息啊。”

杜鹃有些生气:“姐姐,我怎么是累赘呢?把累赘去掉,这不就成好消息了吗?”

“母亲都不要你了,还是好消息?你没病吧。”司马燕没好气的说到。

杜鹃站在小凳子上,大声的说到:“我宣布,再过五年我就是白家人啦。”

一脸茫然的不止是司马燕,除了小昭,所有人都懵了,白一笑把她从小凳子上拉下来:“我说杜鹃妹妹,你干什么啊。”

“难道不是吗?你不喜欢我吗?,那为什么要答应。”杜鹃很伤心,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一笑,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怎么没听明白,二小姐怎么都哭了啊。”白嫣然质问白一笑。

“这个,这个不好说啊,我不知道怎么说。”白一笑说不出定亲的事儿,这件事儿虽然订下来了,搞不好有办法把二小姐身上的恶魔能量,就不会喜欢我了呢。这种事儿目前还是别太认真的好。

小昭帮白一笑回答:“夫人来提亲了,白弟弟和白伯父也同意了这门亲事。”

“什,什,什么?我母亲怎么想的,他们都还是孩子,说出这种话。”司马燕惊讶的说不清楚话来。同样惊讶的还有白嫣然:“一笑可能被突如其来的爱情冲昏头脑,但是我爹怎么可能会同意啊,他这头脑简单的家伙,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我们走吧,司马燕。”

白一笑感受到杜鹃有些异样。杜鹃红着眼睛盯着司马燕和白嫣然,手上的指甲也突然变的很长:“你们,你们好像都不同意的样子,是吗?”声音尖锐刺耳。

白嫣然和司马燕下意识的挤在一起:“妹,妹妹?你怎么了?”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不同意的人,我讨厌你们。”杜鹃的怒气让她失去理智。她一跃而起跳向司马燕和白嫣然。

白一笑急忙冲上去拦住她:“冷静点,杜鹃。”说已经不管用了,杜鹃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她飞向空中,往她们头顶袭取。白一笑乱了阵脚,她不知道怎么挡住杜鹃的攻势且不让杜鹃受伤,时间也不给他思考,他只好发动自己的气,试试能不能困住她,他伸手对准杜鹃念了句咒语:“禁锢。”但是并没有什么用,这下完了,杜鹃已经张开双爪的冲了下来。眼看就要打到白嫣然的身上时,薛云轩立马把她们两个扑倒在地,杜鹃扑了个空,但是她并没有就此罢休。

白一笑因为杜鹃的胡闹差点打中她的姐姐,他有些生气。小昭看着白一笑生气的样子,下意识的退后几步。“杜鹃,你快给我停下。”声音洪亮且无法抗拒。杜鹃回头看着白一笑,恢复了理智:“一笑,哥,哥...”说完后就晕倒了。

司马燕不敢上去查看情况。白一笑看杜鹃倒下了,立马跑过去把杜鹃抱起来,抱到她的床上。

司马燕,白嫣然和薛云轩跟着进来。司马燕有些担忧的问:“我妹妹,她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袭击我和小白啊?”

白一笑把被子给杜鹃盖好:“她只是晕倒了,大小姐不用担心,她袭击你们可能是因为你们说错话令她生气了吧,她生气时失去了理智,触发了恶魔能量。”

“这,不会是定亲之事吧?这本来就不太合理啊。”司马燕有些不解,为什么这句话会激怒杜鹃。

小昭走进来解释:“目前,二小姐最亲的人不是夫人老爷,而是白一笑,所以她生气是肯定的。”确实是这样,这几天白弟弟对杜鹃的好都被小昭看在眼里,有时候她自己都会吃醋。“今天仙界的人下来了,他们已经知道皇族出了一个半魔,我和二小姐差点被仙界的人抓走,是白弟弟和妖兽救了我们,妖兽告诉了他妖界也有一个和他一样能力特殊的妖怪。仙界的人不敢接近他,因为会恐惧,而凡人修炼的仙神就没事儿。”

“奇怪了,当初你在夫人房间里的时候,被白一笑吓得现出了原型,但现在看你还能和白一笑一起生活,你不是魅魔吗?怎么没事儿了?”薛云轩提出疑问。

司马燕并不知道小昭是魅魔:“你说什么?她是魅魔?”她又想了想:“怪不得她不能回司马家了,没想到她居然是魅魔,当初我爹怎么没有发现呢?”

“对不起,大小姐,我不是有意潜入司马家的,我目前的能力,全仙的能力还不足以分辨出我是人类还是魅魔,但是今天来人间的是百年仙,好像是来调查其他事儿的。”

“我妹妹知道你是魅魔吗?”

“大小姐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们都知道我是魅魔。”

“那他们原谅你了?”

“因为白弟弟的求情,司马大人和二小姐原谅了我,但是夫人她...我也不求大小姐原谅。”

“哦,算了,反正你也没在司马府上了。”司马燕虽然没有打算原谅她,但是也没有打算继续怪罪她,因为这些是没什么意义的。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在白一笑身边就好了,这很说不通啊。”薛云轩很好奇。

“可能是他救过我吧,因为他救了我之后我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原来是这样啊,你现在心里满是感激之情,所以忘了恐惧吧。”薛云轩猜测到。

“行了,行了,别再说这些事儿了,让杜鹃妹妹好好休息吧,我们出去吧”白一笑因为薛云轩才会保护住自己的姐姐的,所以他有些苦恼。

司马燕回到司马府和司马长宇说了妹妹失去理智袭击她和白嫣然的事:“你们真的愿意把妹妹嫁给白一笑吗?我觉得这对白一笑来说有些不公平,虽然他嘴上没有说什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鹃儿属于皇族人,但却是半魔,你明白这些吗?父亲已经没有办法再保护她,今日下来的仙人是百年仙邓杰大人,我们全仙在他面前微不足道。但是他在白一笑面前拿鹃儿没有一点办法,我们只能把鹃儿托付给一笑,他也答应了这门亲事。”司马长宇对司马燕解释到,他们考虑过白一笑的感受,也考虑过杜鹃的感受,所有人都同意了这门亲事,照理说也就没有什么隔阂了。

“父亲,您知道吗?这次如果没有薛云轩,我们已经被打伤了。”司马燕说话时有些大声:“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万一有一天,妹妹又失去理智,把白伯父或者小白打伤,白一笑怎么办?他又会做出什么选择您想过吗?”

沉思后的司马长宇想不出其他办法:“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啊。”

“要不让一笑学习点仙术法术吧。”白嫣然发表自己的意见。

“那又谁来教他呢?”

“当然是你啊,既然邓杰大人都知道妹妹是半魔了,那上面的皇族人也都会知道的。趁现在仙界的人没有那么快下来,只能这样了,白一笑的能力不够稳定。”司马燕指着自己的父亲。

“我?”司马长宇也指着自己:“也罢,我试试吧,也顺便看看一笑他的实力到底能突破到哪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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