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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沽名钓誉(1)

“奴才想……想统兵。”桂祥不知是心虚还是心里紧张,满是皱纹的脸泛起朵朵红晕,期期艾艾道,“皇上,奴才闻得您要下诏与日夷宣战,不知——”

出颐和园倒厦门,因见门侧松柏旁捆着一人,远远地瞧不清,光绪便问:“那是哪个奴才犯了事?绑在这地方像什么样子?”“回万岁爷话,”王福瞅着光绪出来,长吁口气小跑着上前,躬身打千儿道,“是承恩公桂祥桂大人的公子德恒。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桂大人亲自绑了来的。”

正说话间桂祥从门房里一溜小跑过来,见光绪攒眉横目,料是在里间遇了不顺心的事,忙不迭跪地请安,说道:“奴才给万岁爷请安。不知圣驾——”

“别啰唆了!”光绪不耐烦地说道,“那奴才是你绑的?也不看看这甚地儿,嗯?!”“奴才有事见皇上,只园子那么大,怕错过了,故只好在这里候着。”桂祥趴着磕了个头,道,“这小杂种不守规矩,背着奴才三番五次逛窑子不说,还对总管妹子动手动脚,真无法无天了。奴才怕闹出个好歹,特捆了过来,看怎么发落——”

“是吗?”光绪睃着眼看了看德恒,冷哼一声道,“你可养了个好儿子,便老佛爷脸上也添彩了呢。”桂祥懵懂着一句话儿也回不出来,见光绪拔脚欲走,忙道:“皇上——”“这事儿朕管不着,也管不了。”光绪一边走一边冷冷道,“你自去说与老佛爷吧。”

“哎哎。皇上,奴才另有事儿的。”

“什么事?”

“奴才想……想统兵。”桂祥不知是心虚还是心里紧张,满是皱纹的脸泛起朵朵红晕,期期艾艾道,“皇上,奴才闻得您要下诏与日夷宣战,不知——”

“你这消息倒挺灵通的。”光绪脸上掠过一丝冷笑,“不过,该派甚人朕都已委派了,你就好生待在府里享福吧。”

“不不,皇上,奴才食君禄,自当为君分忧的。奴才好歹是皇亲,总不能——”

“朕可不敢高攀你!”光绪冷冷插口。“这……这……”桂祥本就不善言辞,甫一出口便被光绪顶了回来,顿时怔怔地望着光绪不知说些什么是好。良晌,方开口央求道,“皇上,奴才求求您,就应允了吧。奴才愿……愿与您立军令状,若是奴才……”

“别别。”光绪望着桂祥那副尊容,忍不住“喷”地一笑,说道,“老佛爷就你这一个宝贝弟弟,你若有个好歹,那怎生是好?听朕的,回去好生歇着吧。这……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你就少费些心思!”说罢,光绪呵腰进了乘舆。

满腹惆怅地目视着光绪出了东宫门,良久,桂祥方颤颤地爬起身来,一步三停地踯躅进了园子。眼见得乐寿堂一步步近了,他的心直雷轰价提到了嗓子眼上。他怕见慈禧太后,虽则她是他的姐姐。每看到她那总是阴沉着的面孔,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发颤!几个守门的太监兀自“雀儿牌”正玩儿兴头上,见是桂祥,也不起身,只笑着点了点头,道:“哟,桂大人来了,稀客稀客,来来来,陪咱家们玩几把,一块儿乐和乐和。”

狗东西,连你们也不将我放在眼里?!桂祥细碎白牙咬着欲发作,只犹豫了下却又止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几位公公乐着,我这还……还有事儿呢。敢问公公,老佛爷这阵子不知——”

“歇晌呢。”一个四十上下、羊尾巴似的发辫盘在脖子上、袖子捋得老高的太监边拣张牌打下边扫眼桂祥道,“桂大人真不常进来,连这点子规矩都不晓得。”见德恒粽子似沮丧着脸进来,那太监忍不住“哎哟”一声,“哟,您这玩儿的哪一出呀?莫不是也想来个大义灭亲、负荆请罪什么的?”

“这——”桂祥脸腾地红了半边,众太监见状,禁不住笑出声来。桂祥腮边肌肉急促地抽搐着,嘴唇翕动着欲言语,只咽口口水又忍了回去。

“混账东西!都活得不耐烦了怎的?嗯?!”这时间,崔玉贵忽然从里边踱了过来。众太监见状,忙不迭躬身施礼请安。

“几位公公闹着玩的,没甚大不了的。”桂祥深吸了口气,徐徐吐出道,“崔公公就不必——”“这哪儿成?莫说这些混账东西吵吵犯了规矩,就他们敢于桂大人您处讨乐子也该重重责罚的。”他说着敛笑喝道,“还发什么呆?快与桂大人赔礼!”

众太监答应一声上前躬身打千儿赔了礼,心里想着就这么结了,不想崔玉贵仍旧不依不饶:“每人掌嘴二十!”

“公公,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掌嘴!”

“噼啪”声响中三人徐步进来。“这些狗东西,都是李总管宠得,竟连桂大人您也敢不放在眼里。”崔玉贵满脸谦恭神色,“回头看咱家再怎生收拾他们!”

“算了吧。这种事儿桂祥碰得多了,多一件少一件又有什么?”桂祥苦笑了声。“桂大人您——”崔玉贵顿了下,似有所感般长叹了口气,接着道,“不是咱家多嘴,您怎么说也是老佛爷亲枝儿,怎就忍得下奴才们作践呢?便咱家看着这心里头也咽不下这口气呢!”

“咽不下又能怎样?还不得往下咽吗?”

“阿玛您也太软了些,老佛爷就因着这方——”德恒忍不住开了口,只话到半截却被桂祥厉声喝止:“混账东西,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好生寻思着待会儿如何回老佛爷话,想指望谁为你求情,门儿也没有的!”崔玉贵似乎这才察觉德恒被缚着,惊讶地望着桂祥道:“桂大人,德贝子这是——”桂祥苦笑了下将事儿一一道了出来。

“我以为甚事呢。”崔玉贵不屑一笑,道,“也值得大人您这般?不是咱家多嘴,桂大人您在老佛爷心中多少分量?您这一进去,老佛爷能与您好脸色?”

“我……我这也没法子。李莲芜不吃不喝的,若她真有个好歹,老佛爷怎样且不说,便李总管那槛儿只怕便过不去的。”

“她自己寻死觅活,怨得着大人何事?”崔玉贵掩饰着内心喜意,干咳两声道,“娶了这么个人儿,也真苦了大人您了。咱家虽欲为大人您说些好话儿,只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呐。”

“公公能说这种话儿,我心中已是感激万分。”桂祥不无感动地拱手道,“哪还敢有甚奢望?桂祥生来迂讷,却也知道好坏。公公此情,桂祥定记了心上,日后有机会,定——”

“大人这不折煞咱家吗?大人何等人物,咱家又是什么东西?与您做事还不都是应该的吗?”崔玉贵躬身打千儿道,“当初让李莲芜去您府邸,咱家这心里便犯嘀咕来着,像她那种人儿,是好伺候的吗?如今果不其然。唉,咱家当初若能与大人提个醒儿,推了这档子事,又哪儿来的这么多烦恼?”

桂祥满是感激地望着崔玉贵,嘴唇翕动着,只不知是不想说抑或是不知说些什么,终没有开口。崔玉贵脸上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诡笑,见已至乐寿堂前,遂道:“大人您先候着,咱家进去禀与老佛爷。”说罢,拾阶推屋门轻手轻脚进去。

慈禧太后斜倚在大迎枕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听得屋内动静,移目微扫了下也不言声。崔玉贵嘴唇翕动下犹豫着终没有开口,只满腹狐疑地望着慈禧太后。半晌,慈禧太后趿鞋下炕,径自至窗前将一溜儿青纱窗统统支了起来。房子里阴沉、窒息的气氛立时一扫而尽。

“你说得不错,是我一时大意了。”慈禧太后长长舒了口气,转身扫眼李莲英,说道,“不过,这也没甚大不了的。先时不也说过这种话吗,他又怎样了?回头告诉刚毅几个,多长着些心眼便是了。”

“老佛爷,如此——”李莲英沉吟着说道,“只怕还不妥帖。如今比不得先时了。”“行了。”慈禧太后心烦意乱地摆摆手,“现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哼,我不信他能弄出甚花样!”

“那是那是。万岁爷究竟稚嫩,又怎敌得过老佛爷睿智?”崔玉贵这方躬身堆笑讨好道,“总管您多虑了,再说老佛爷不已有准备了吗?宫里有甚动静能瞒得住?到时候即便真有甚不利老佛爷的事儿,便不用老佛爷出面也摆得平的。万岁爷身边除了翁同龢与一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有谁?就他们——”

“你懂甚?!”李莲英睃眼崔玉贵,插口道,“自古成大事者靠的什么?靠的就是那些草民叫花儿!这些人平日里看着个个都是顺民,但只要稍给些好处,他就会拼了命地为你做事。万岁爷里边外边是没什么人,但若他将这些人鼓动起来,那可就大大地麻烦了!知道吗?”“就这些人能成什么气候?官兵一到,还不都是惶惶过街老鼠?”崔玉贵这时方真的明白了李莲英何以能那般讨慈禧太后欢心,虽心知讲起这些大道理来绝非李莲英对手,只嘴上却依旧道。

李莲英三角眼绿幽幽地闪着光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崔玉贵:“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莫要小觑了这些‘顺民’。朱元璋什么人儿?叫花子一个!他何以能夺了元朝江山,嗯?!”

“这——”崔玉贵一时没了词儿,大嘴张着支吾道。慈禧太后端奶子呷了口,嫌苦,终皱眉咽了下去,目光悠悠地望着远处,冷哼一声道:“说得不错。”崔玉贵扫眼李莲英,复移目望着慈禧太后。慈禧太后转身踱着碎步,“皇上这阵子一会儿赈济灾民一会儿减免赋税,为的什么?只怕就是为了拉拢民心,对付我!”

“老佛爷,皇上他……他没那个心思的。”静芬葱绿长袍镶着水红边儿,皓腕翠镯,洛神出水价艳丽惊人,只脸色却遍是阴郁。闻听开口道,“皇上之所以敢顶撞您,都是因着怜惜珍妃的。”“说得多好听!”慈禧太后脸上掠过一丝冷笑,“等我让他打入冷宫,你是不是——”

“不不不,老佛爷,臣妾说的都是实话儿。皇上虽说脾气急躁了些,只他心肠还是挺好的。”

“你和他也就一夜欢喜,对他怎的如此了解?”慈禧太后攒眉盯着静芬,冷冷道,“莫不真应了那句老话,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静芬细碎白牙咬着下嘴唇,低头嗫嚅道:“臣妾虽……虽和皇上处得时日短,只臣妾眼中看的、奴才们私下里议论的,都是——”

“你相信你那眼睛,相信奴才们议论,却不相信我,是不是?!”

“不不,臣妾——”

“闭嘴!我这般思那般想为的甚?还要我再说与你吗?!”慈禧太后铁青着脸,厉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见着皇上,又心动了不是?是,整日陪着我这老婆子哪有陪着心上人欢喜,可你也不照照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人家可压根就没对你动过情的!”静芬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硬是忍着没有掉下来,只身子却秋风中落叶似瑟瑟抖着。慈禧太后扫了眼,又道,“你方才私下让奴才见小寇子,以为我不晓得吗?说,你都与他说了些什么?”

“臣妾甚也没……没说。”静芬细眉不禁皱了下。

“想掌嘴吗?!”

静芬望眼慈禧太后,忙不迭低垂下头,低声颤道:“臣妾求……求皇上带臣妾回……回宫里去,只皇上他……他没应允。”“还好,你还有点良心。”慈禧太后张臂伸个懒腰,在大迎枕上复斜倚着躺了,道,“不过,莫说皇上不应允,便他真应允了,我也不会答应的。”说罢,她按烟点火深吸了一口。“因为你还没有像我想象中那般。放你回去,我这心里还搁不下呢!”

“老佛爷——”

“不要说了!”见慈禧太后放了烟枪,崔玉贵忙不迭斟杯茶呈了上去。“这还像个奴才样,以后多长着些心眼,别木桩子似的。”慈禧太后说着望眼李莲英,“选进宫里的那些奴才尽快安排过去。回头你亲自跑一趟,一要人精灵,靠得住;二要想法儿将他们派了要紧的地儿,放那不痛不痒的地方,屁用也不抵的。”

“嗻。”

“行了,道乏吧。”慈禧太后说着闭上了双眼。崔玉贵犹豫着打千儿小心道:“老佛爷,承恩公桂祥在外边候旨见驾,您看宣还是不宣?”

“甚事儿?”

“奴才……”崔玉贵眨眨眼,道,“奴才不晓得。”“不见,有事儿问了,回头奏与我就是了。”崔玉贵答应一声打千儿道安,转身正欲退出,忽听慈禧太后道,“算了,叫进来吧。”

片刻工夫,承恩公桂祥揭帘轻步进来。偷眼慈禧太后,貌似平静的面皮下隐隐透出浓浓的阴郁神色,桂祥一颗心顿时拉得如弦一样,不无求助地扫眼崔玉贵,却见崔玉贵向着自己缓缓摆着头儿,额头上不由渗出密密细汗。深吸口气竭力按定突突乱跳的心,桂祥双眉紧蹙,跪地叩头请安:“奴才桂祥给老佛爷请安。”

慈禧太后微眨了下眼皮,闭目道:“事儿筹备得怎样了?”

“差不多了。”

“差不多?甚叫差不多?!”慈禧太后睁眼睃了下桂祥,“说你上不了墙,你便稀泥一般。这么大人了连话儿都不晓得怎生回?”桂祥没想到正事儿没张口,慈禧太后便这般样子,满脸惶恐地伏在地上,嘴唇虽翕动着,却只一句话也道不出来。慈禧太后扫眼犹自站立一侧的静芬,冷冷道,“叶赫那拉氏有你们这等子孙,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银子够不够使,嗯?!”

“还差着些。”桂祥已经通身是汗,豆大汗珠顺面颊扑扑淌着也不敢拭下,回道,“不过六爷说他会想法子的。”

“没银子使还说差不多?你告诉奕,这事儿若是办砸了,有他好看的。你也不例外,知道吗?”

“奴才晓……晓得,奴才一定尽力办好这差事。”慈禧太后看了一眼浑身瑟缩的桂祥,道,“你真似那——”不知是不忍说还是说得太多腻得慌,慈禧太后戛然止住,转身背着桂祥,不耐烦道,“有甚事儿,说吧。”桂祥拣便儿抬袖拭了把汗水,满是企求和渴望的目光望眼静芬,叩头道:“奴才教子无方,有负老佛爷嘱托,请老佛爷责罚。”

“说明白着些!”慈禧太后身子不易察觉地动了下,复转过身来,“德恒他又怎的了?”

“回老佛爷话,那东西屡教不改,每每游戏风月场所,这阵子奴才忙于寿诞一事,无暇顾及家中,不想他更是为所欲为——”

“莲芜呢?她难道看着不管?”

“莲芜说着呢,只那畜生非但不听劝,反而——”桂祥说着怯怯地望眼李莲英,“莲芜羞愤之下,不吃不喝快两天了。奴才费尽口舌,只她不理不睬,奴才已将这畜生亲自缚了过来,请老佛爷处置。”桂祥说着簇青的脑门儿直贴到了地上。虽然看不清慈禧太后脸上神色,只从那紧张得让人透不过气的空气中,他隐隐觉着一丝不安、一丝惶恐。慈禧太后脸上的皱纹有点像晒蔫了的青瓜皮,轻轻抽动一下,端起杯来喝,茶水却烫得灼嘴,甩手摔了地上:“当初我怎生交代你的,可还记得?”

“奴才记……记得。”

慈禧太后扫眼李莲英,但见他面色平淡,静静地望着殿外楹柱,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想。拈花惹草、偷鸡养汉,虽不敢说已是种风气,只在富家大户却是家常便饭,谈不上甚稀奇,便高高在上的慈禧太后,又何尝不曾耐不住寂寞寻欢取乐?只此次慈禧太后却有些犯难。处置重了,她心里不忍,虽说这父子二人一个迂讷至极,一个无知透顶,只他们却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处置轻了,李莲英心里不满意。他虽只是个奴才,但随着她这二三十年,单就感情上而言已远远超过了奴才的界限。他不仅将她服侍得周到称心,更要紧的是他能在关键时候为她出谋划策,这绝非一般人所能代替。想当初若没有李莲英,她又怎能那般顺利地联络上恭亲王奕,一举击溃肃顺等顾命大臣而登上这至高无上的位子?眼下,她又面临着一场生死搏斗,在这种节骨眼儿上,她离不开这个奴才!

“记着便好。”慈禧太后攒眉沉吟片刻,开口道,“莲英,你发什么呆呢?”

李莲英身子颤了下,似乎真的不知所云价躬身打千儿赔罪道:“回老佛爷,奴才正寻思着方才的事儿。奴才一时失礼,还请老佛爷——”

“行了。这事儿你有甚想法说出来吧。”

“老佛爷您是说——”

“莫与我打马虎眼。”慈禧太后摆摆手,似笑非笑地望着李莲英,“你那点花花肠子,蒙得了别人还蒙得了我?说吧。”李莲英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神色,低头干咳两声定了心神,抬眼望着慈禧太后打千儿道:“奴才一切听老佛爷的。”

“我看这样,你回头过去劝劝,实在不行先接了回去也成。待她气消了,由我做主,便嫁与德恒吧。”慈禧太后说着移眸望着桂祥,“桂祥!”

“奴才在。”

“回头将那厮送了内务府,告诉那些奴才,该怎样便怎样,谁若敢徇情儿,小心我打折了他双腿!”慈禧太后轻咳两声道,“要他好生在里边收收那野性子,甚时改了甚时再说出来,若狗改不了吃屎,那就一辈子给我待那里边!”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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