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人的雅心阁。“赵姐姐怎的来了?”陈贵人赶紧迎上去说道,赵贵人一边走进来一边说:“自方答应得宠,你便如王贵人一般,少与我们来往,没办法我便来看你了。”陈贵人扶着赵贵人坐下,然后又自己坐下说:“周姐姐信任方答应,我一向没什么荣宠,所以···”
“所以你便不与我们来往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可真是应了方答应的心了。”陈贵人低着头说道:“她有皇上宠爱,自然得周姐姐信任。”赵贵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再怎么说你也是贵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答应,怎的?你还怕她不成?”
陈贵人没有说话,赵贵人开口道:“不瞒你说,我与你同时从庄思纯门下投入周姐姐,我们便是姐妹,如今这方答应处处得宠,处处耀武扬威,都欺到了我们头上,我实在是忍不过。”“所以姐姐便折断了她的笛子?”
陈贵人的话让赵贵人有些惊慌,以为折断笛子之事无几人知晓,却不想尽是人尽皆知,这样一想,赵贵人更觉得是方答应说出来的了,便说道:“你以为是我小心眼嘛,你知不知道这方答应为了笛子之事,竟写了血书给我。”
陈贵人吓得大惊,问道:“果真如此?”“我为何骗你,就因为笛子。这方答应就敢在血书上写下死字,吓得我很久才缓过神。你想想,这是我小心眼,还是她?我看呐,这方答应就是蛇蝎心肠之人。”
陈贵人被赵贵人的话吓住了,以为方答应只是骄纵,却不想是这般心狠手辣,便说道:“我竟不知她这般狠辣。”赵贵人点了点头,“如今她就敢骑到我们头上,若是封了贵人,我们只怕日子越加难过,到时候你就是躲也躲不了的吧。”
陈贵人沉默了一会,思考一番说:“你我姐妹一番,我自然与你同仇敌忾,是不应该在放纵这方答应了。”赵贵人点了点头,拉过陈贵人的手说:“我们一同进宫,又一直交好,自然是姐妹。”
有了陈贵人的帮衬,赵贵人觉得自己更加有底气了一些,便说道:“就算如今周姐姐信任她,我们也不该自怨自艾,宫里尊卑有别,我们是贵人她是答应,自然可是指出她的不是。”陈贵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一日,周晴宛邀了赵贵人、陈贵人、方答应以及久久少来往的王贵人一同闲步。方答应看见赵贵人和陈贵人说说笑笑一脸高兴的样子,就讽刺的说道:“姐姐莫不是呆在屋里久了,身子有些发霉,需要晒晒不是?”
赵贵人和陈贵人忍着没有说话,继续说自己的,无趣的方答应只好对着周晴宛说:“周姐姐,妹妹听说最近皇上在朝堂之上屡屡称赞伯父,说伯父对军中改革的事提了不少好的建议呢。”周晴宛一脸骄傲,“父亲在朝为官多年,虽不是军中大臣,但是这点见解还是有的,只是皇上偏爱家父罢了。”
“伯父在前朝受到皇上赞誉,姐姐在后宫也是受到换上称赞,真是让众姐妹羡慕不已呢。”方答应这般谄媚的样子,让一直忍着的陈贵人越发不悦,便说道:“那可不,姐姐受宠爱是入宫以来就被大家看见了,又何必妹妹在这里多番提及,显得妹妹的赞誉多余了,还是说妹妹的言外之意是说姐姐只有如今才受宠?”
方答应惊慌不已,连忙道歉说:“姐姐你要相信妹妹才是,妹妹绝无陈姐姐话中的意思。”周晴宛没有发怒,只是说道:“罢了,何必去深究过多,显得小心眼了。”方答应唯唯诺诺的说道:“是。”
赵贵人见状,连忙开口说:“庄姐姐,这太后一走,我们要不要肃清一下后宫。”王碧月一直没说话,此时说道:“我认为不可,楼雪芙如今早已不是以前一般。”赵贵人讥讽说:“温嫔一直性子温润,会变不也是因为姐姐曾经放入麝香之事吗?若姐姐当日没那么做,现在的温嫔照旧是温润性子,怎会处处提防,处处小心他人。”
王贵人被说得有点尴尬,周晴宛也这么觉得,所以此后才一直不待见王贵人,便开口说:“我们是该肃清一下,只不过不是温嫔,更不是那身边那群曾被禁足的人,而是别的有可能会承宠的人。”
陈贵人附和说:“那倒也是,温嫔的性子我们已经摸清,是该把其他一些可能成为隐患的人除掉才是。”方答应也说道:“就算是那样,也不能不小心温嫔,否则以后会更加不能解决,要不我们在她们回宫时···”
方答应的话,让其余三人都有些惊慌,方答应继续说道:“虽然皇上也会去,但是温嫔的轿子定然是后面,更何况在寺庙是也终会有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到时候了结掉她,也算无头查起,更会与我们后宫之人无关。”
听了方答应的建议,赵贵人在心里赞许了一番,果真是难缠的对手,竟然这般狠毒,而陈贵人则是实实被吓坏了,更加坚定的要和赵贵人联手,否则自己以后真的会被整死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