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忆羽也不敢闲聊,究竟有事在身不能耽搁了去,君卿狐和君语娈也是明白人,便约了以后得空再一起聚聚,能聊的来未免不也是一种缘分。
直到正午因为语娈肚子饿了没办法,又不想在阁内吃,君卿狐只好带着她出去靠着各种路边糕点饱餐,君语娈边吃边说:“堂姐,既然是文阁,我们不如在里头玩玩?”
“你想怎么玩?”
“昂,就是和忆羽一样啊。”
君卿狐施了法旁人是听不清她们倆的声音的,才语重心长的说道:“不得,这儿是人间,怎由得你乱来,而且我还应了苏家姐妹,再过些时日就要去她跟前帮个小忙。”
君语娈不以为然,任坚持着自己的己见,嘟着嘴囔嚷:“不就玩玩么,又不会怎么样。”
是啊,只是玩玩而已,但是:“你能在这儿呆多久?迟早会惹她们嫌疑的。”
君语娈下来次数比君卿狐多,还算明白她的担忧:“我们可以变化容貌的呀,又没事。”
君卿狐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依旧耐着性子叮嘱:“不许乱来。”
眼看不能达到目的君语娈开始耍赖了,不停的摇晃着君卿狐的胳膊,那楚楚可怜的声音还有那瞅着的小眼神:“堂姐~求你啦。我觉得我们最少可以玩个15年!”
君卿狐每当此时才会内心想着是不是真的把她给宠坏了,祸害别人就算了还偶尔祸害着她:“哎,到时候在说,你若真的得闲,不如去帮帮苏家姐妹。”
君语娈清楚的知道,每当此时就代表着堂姐心已软,她自然很懂的点到为止:“嘤,知道啦。”
一天说来过的也快,夜深时分墨冰才赶回来,到底是因为事情回来晚点了,这个点理当大家都睡了,独独看到君卿狐屋里头的灯是亮着的,房门也未关紧,墨冰虽是有点困意可是好歹有些好奇,平常天刚刚黑点点这丫头都是要就寝睡去的,怎么今夜反常?
然而等墨冰走近敲门时果然半天没有反应,他无奈走进,一担眼就看见卧榻上没人影,反倒是美人榻上有个白衣美人。墨冰其实也就料到这丫头是迷迷糊糊睡着了,却没想到今个儿她竟然就侧卧着睡着了,纤嫩的玉手撑着脑袋睡去的姿态画出来定然又是一副美人图。
等到墨冰走进却发现她另外一只手搭在腰间,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扇子不曾落下,原以为她会啃戏本子,却没想到并没有。就在墨冰准备好心把她抱起来送回卧榻上的时候,君卿狐那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盯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儿,才将一瞬间那抹明亮瞬间又化作慵懒,好似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下一秒不由得打了个哈哈一脸困乏的说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房间作甚?”
墨冰一恍神,没想知道只是靠近她一下她就醒了,真不知她平日是怎么在歪头有人放鞭炮的情况下熟睡的,不过那醒来时眼里的韵味,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三根半夜等候良人多时,良人却迟迟未归害得她困睡过去的怪罪:“我还想问你呢,迷糊的竟然就在这榻上睡了去,房门也没关紧,幸好是我,若是采花贼,啧,那还真的是便宜他了。”
嗯~虽然刚醒来可是嘴巴还是那么不饶人,继续跟他杠着:“你现在口中的采花贼不正是你么?”
确实,现在他们二人靠的太近,他又预伸出手的模样,怎么说都遂了她刚刚的话语,不过墨冰的脸皮君卿狐也是见识过了,继续附身轻轻打横抱起她:“敲过了,三声你都没听到,我只好进来看看,还好没事。”
君卿狐只是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头的扇子,安安分分的在墨冰怀里难得说了句是人可以听的话:“有劳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