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便又坐下,继续着他加柴的动作。
我看他突然这么怪异地发脾气,我也被震惊了,连痛叫也不敢叫大声一点,我慢慢地站起身来,也不敢多看他,就这样在一个石头上静坐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竟没有窒息的感觉,好生奇怪,又看了看野人。
他也有所行动,不再往傻呆呆地添柴了,而是走到刚才那个放置野兽的石盘,一把就把那野兽抓起,对着那个野兽就是东扯西拉地把它的毛都给拔光,他的全身都差不多沾了些许血迹,我看得倒是胆惊心跳的,不过他也很快地用水把那血迹囫囵吞枣地洗了一遍。然后就从那石盘旁边拿出一把刀,把那野兽砍成几块,拿着一些铁钗把肉块都串好,然后走到了火炉面前烤着肉块。
我惊魂未定,但看他把那肉块烤得香味都盈满整个石洞,我想反正现在都快要死了,死也要做一个饱死鬼嘛!想到这我就忍不住跑去他身边,笑嘻嘻地对他说:“给一块给我帮你烤吧!”
不料他竟把头转向另一边,嘟着嘴不理睬我,还在生我的气。
“怎么啦!你生我气了,不要那么小气吗?怎么说我们现在都在同一个生死线上,也算是患难兄弟啦!你是大哥,我就是你的小弟,你就原谅兄弟我吧!”我尽量表现得很恭维。
这野人虽然不会说我的话,但从认识他到现在,我说的每句话他都好像能听得懂似的。
他听到我说这话,不知道是不是刚好说到他的心坎上,他竟眉开眼笑地给我提上了一个铁钗,上面挂着半生不熟的肉块。
我欣喜万分,马上接过来,放在火炉中,快速地转动着,想快点把那肉给烤熟。
这时他也不看我,继续认真地烤着他的肉。
时间过了一阵,我已经把我的肉给烤熟,而且还把它消灭掉了,我捂着饱饱地肚皮,躺在一块石头上望着那个发着光的洞口。
突然,我猛然惊醒,我从刚才走进这个山洞到我吃完烤肉都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为什么我还没有死,就算这个山洞的氧气再充足,也该被我和野人消耗掉了,还有我们俩还在这里生了这么久的火呢!事实上,这火从来就没有熄灭过,这就奇了怪了,难道这个野人真有什么本事能让这么山洞永远保持着氧气,难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野人,而是一个科学家,能把海水转化为氧气然后.......哦,不不不,我想太多了吧,怎么可能,他这么一个靠着打猎的野人怎么可能是科学家呢?而且你还是异世大陆啊!哎!我确实是太多了,可为什么我现在还没有死呢?难道我已经能像鱼儿一样能在水中生活了吗?可我现在可是在一个密封空间啊!还有那永远燃烧的火炉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没有氧气,火也不会点着的啊!Wouldcantellme?
我思绪万千地看着那个野人,那个野人竟已经躺在了石块上睡着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发出那雷声般大的鼻鼾声,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我不再看他,而是再次把视线看向那个发着光的石洞,我记得当时我想从这石洞飞出去,却不知被什么硬物给弹了回来!对啦!这山洞不是被海水淹没了吗?为什么上面那个洞口应该不再又光射进来,而是那满滔滔的海水蹦进来啊!难道这山洞的所有奇异状况都是因为这个发着光的洞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