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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清晨,雾气刚刚散去,大家匆匆吃过早饭,急忙向校场赶去。

一眼望去,巨大的校场之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人山人海。

天、地、玄、黄,四座高大的榜栏,分列校场四周。榜栏的红纸上,书写着参加比试的武生名字、签号、排位。经过昨天一轮苦战,许多名字已经从榜上划掉。石义的名字相当地显眼,排在天字号第一位,而他的对手一栏,也已去掉。

“这个叫石义的,果真不简单!你看,今天居然有人弃权了。哎,老天保佑,希望我明天的对手不是他。”人群之中,已有人在议论着,引起了一阵骚动。

“听说他是镇南将军石擒虎的公子,将门之后能有犬子吗?”

“谁说不是。听说,昨天他一人闯城门,守城的将士也没能拦住。咳,皇上居然还原谅了他。换作别人,早就治罪了!”

“哎,人和人不能比啊!我算是没戏了。趁早收拾收拾回家吧。”正当大家七嘴八舌议论之时,不远处的玄字号第三十六座擂台,传来震天的鼓声。

一个考官打扮的人,手持一张黄卷, 信步走到玄台正中,环顾一下四周。

“玄字号武试。第二日,比试的科目——兵器。”

“什么?兵器?不是等明日才比试吗?怎么说改就改呀?”人群中,有人不满地说道。

“战场之事,变化莫测,本无定数。更改考目,不足为怪。难道沙场之上,对手所使兵器,还要事先约定吗?这是皇上颁发的诏令。”传令官说完,将手中的告示贴在榜栏之上。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

“大家都安静一下,玄字号的考生,自己查看榜栏公告,找准各自相对应的擂台。”

张闻远的对手,是一名叫谢天的武生。此人二十出头,长了一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落拓。此刻,他一跃跳上了擂台,身形颇为矫健,引起台下一片惊呼声。

张闻远还在台下,不经意间向擂台上的谢天瞥了一眼。谢天同时也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接,仿佛有淡淡的火花迸出。但,二人只是友好地一笑,形若无事。

此时,石义脸上泛起担忧之色,“闻远,这个谢天来头不小。他是中原镖局谢家的传人,祖传刀法确实了得。我曾听人说起过他。此人八岁习刀,至今已有十余年了。刀法刚猛,你要十分小心。”

张闻远向台上又看了一眼,大笑一声,没有丝毫畏惧之意,自信道:“我会小心的。若想赢我,也得问问我手中的银枪。” 说完,右手长枪一提,双脚点地, 大喝一声,灵巧地跃上了擂台。

“认识闻远兄这么久,还不知他有如此高超的功法。”上官云浩目边不转睛地看着台上,一边低声对石义说着。

石义只是轻轻点头。虽然没有说话,心中却满是担忧。

张闻远定了定神,将长枪向后一摆,拱手道:“姓张,名闻远,请多指教!”

谢天外表看起来粗鲁,但颇有礼貌地拱手还礼,道:“我叫谢天。还请仁兄手下留情。”说完,后退一步,大刀出鞘,一柄身缠九环的大刀,横在胸前。

这时,台下一声金锣鸣起。“武试大会,玄字号,兵器决,第十八场,开始!”

终究是血气方刚,鸣声刚落,二人手中的兵器便舞将起来了。

张闻远提枪而动,左手一指,枪尖向前,银光闪动,疾若闪电,直朝谢天面门刺去。

谢天刚一转身,眼看着长枪眨眼间便刺了过来。连忙后退,双手一挺,大刀一举,迎了上去。两件兵器在空中你来我往,左推右挡,纠缠在了一起。只听“砰”的一声,迸起的火花四溅。他俩身子同时抖了一下,又都立刻站稳,用力僵持着。

台上两人憋得满脸通红,都丝毫不退让半分。

“看刀!”谢天大喊一声,下蹲转身。大刀迅疾抽出,避开银枪,向上划去。只见半空中的大刀随即霍然转锋,迅如闪电,震若惊雷,从张闻远头顶上方急速贯下。

张闻远既不慌张,也不避让,从容横枪,托开大刀。随即跳起,后撤两步。右手握住枪柄,抡圆银枪,疾速旋转。瞬间,周身形成一个巨大的银轮。银光闪动,幻化无穷。

谢天瞅准时机,大刀再度劈向银轮。银色的光圈,一阵剧抖,却安然无恙。谢天一击不成,反刀向上挑起。

张闻远一声长喝,长枪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随之被收在身后。动作如此灵活利索,台下观众一片哗然,惊叹声声,不绝于耳。

谢天双眉紧皱,面露紧张之色。

此刻,两人边谨慎地移动着脚步,边相互注视着对方,都在寻找破绽,伺机出招。

谢天大刀一晃,张闻远右手一舞,长枪在空中“呼”地一声掠过,重重地朝谢天当头砸下。眼看那枪头就要打到头上,谢天就地一滚,躲过银枪,咬紧牙关,翻身跃起,右手抡刀,朝张闻远横扫过去。动作娴熟,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张闻远大惊,欲抽枪后撤,无奈刀锋迫近,只好虚晃一枪,变退为攻,跳出界外。长吁一口气,定了定神,道:“谢家斩将刀法,果然名不虚传!”

话音未落,“咔—咔—咔!”几声沉闷的碎裂声响起。只见张闻远双手握枪,将枪头插入坚硬的擂台之中,脚下的石板也尽数破裂。谢天脸色一变,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在不停地抖动。

突然间,张闻远脸色变得肃然,双手一抬,插入地中的长枪被猛地提起。

“哧!”,刹那间,银光一闪。张闻远凭空跃起,与长枪已形成一条平线。霍然刺出的长枪,宛如一条银蛇,疾速转动,势如破竹般地飞旋在半空,直穿而过,刺向谢天。

谢天脸色大变,来不及反应,本能地向后退避。果然,就在他刚退出一步的时刻,枪锋凶猛地冲了过来。谢天挥刀抵挡,闪着银光的长枪与厚重的大刀撞到了一起,火星四闪。台下不时传来叫好声。

“破!”随着一声断喝,张闻远紧接着一个回马枪。慌乱中,谢天举刀迎击。长枪凌空一顿,一声脆响。大刀与枪尖碰撞处,竟生生破了一个大豁口。力道之猛,令人胆寒。谢天面色异常严肃,更是带了几分紧张。

台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擂台上的二人。谁都不敢想象,如果张闻远的长枪贯穿过去,对谢天会是什么后果。

长枪凌厉的攻势,完全压制住了谢天的大刀。谢天虽然还在奋力抵挡,但,明显处于劣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强弩之末了。紧张的气氛,使台下的众人透不过气来。石义远远地望着台上,略微松了口气。

突然,张闻远急速变换枪法,用力一挑。谢天双手觉得一阵麻木,大刀断成两截,飞向空中。

谢天手中兵器已无,无力反抗。未曾想,张闻远双手一抖,如游龙般的长枪,只在谢天背后轻轻一拨,登时,谢天飞出,“砰”的一声,跌到台下。

“当—”

一声金锣鸣起。

“武试大会兵器决,玄字号武生张闻远击败对手谢天。优胜!”

张闻远忙收起长枪,飞身跳下擂台,扶起倒在地上的谢天,“谢兄,承让了!”

谢天脸色苍白,看了张闻远一眼,苦笑一下,双手抱拳施礼,道:“多谢仁兄手下留情!‘三决枪法’果然厉害!谢天学艺不精,技不如人,实在惭愧,惭愧!” 说完,擦去额头渗出的冷汗,退到一边,趁机溜出人群。

“闻远胜了!果真是真人不露相。”上官云浩边摇着手中的折扇,边哈哈笑着。

张闻远面有得意之色,一笑了之,“云浩兄,不要取笑了。虽说是胜了,也并不轻松。”说着,将地上的银枪提起,从腰间拔出一个质地古朴的牛皮枪头套,套在了枪头上绑紧。

“‘三决枪法’,上次见你使枪时还并不纯熟,想不到今日一见,一杆银枪被你舞得眼花缭乱。谢家第一大少,却被你打败了。闻远,咱们喝酒去!”石义一边打趣,一边满意地笑着。

三人前后而行,穿出层层人群。

上官云浩“唰”地打开折扇,扇了两下,“石义、闻远,刚才在比武之时,我好像看见那人走了过去。”

张闻远一惊,道:“谁?”

“好像是扬歌。”

石义面色忽然沉了下来,说道:“今天比试兵器,恐有人会遭不测了。”

正在这时候,听到远处金鼓齐鸣,似乎又是一场比试开始了。

“走,咱们去看看。”上官云浩将折扇一寸寸收起,目光扫向远处的一座擂台。

拨开厚厚围绕的人群,石义一眼便认出擂台之上持剑而立的扬歌。而台下,忽台端坐在八宝太师椅上,满脸堆笑地看着台上的扬歌。在他的身后,扬风一双明眸亮若星辰,黑发素衣,在微风中飞舞飘荡。然而,冰冷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欣喜的表情。

石义又将目光移到擂台上。扬歌手握黑色的长剑,一脸的杀气。他的对手则面色凝重,额头上汗水涔涔而下,显然是畏惧扬歌散发的森森杀气。

“我认识那个武生。他叫叶平,也是个用剑的高手。看来又是一场恶战。”张闻远向前挤了挤,附在石义耳朵上轻轻说道。

出乎意料的是,石义轻轻摇摇头,“不,我已经感觉出,今日的扬歌,已非昨日。他有一股能杀人于无形的杀气。叶平有性命危险了!”石义闭上眼,心有所思。

“当—”

金锣的鸣声终于响起。扬歌还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无形的杀气似乎在慢慢散开,飘向四周,又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慢慢回拢于剑中。

就是那把剑!石义心中,也涌起一种无法抑制的紧张。

擂台之上,叶平手握剑柄,悄悄出鞘,冲着扬歌疾刺而去。

扬歌微闭着眼,掌心向下,手指半伸半握,轻轻地摩挲着黑色的剑身。

“铮”

厉鬼呼啸,狂妄嗜杀,带着无尽的杀气,腾腾而动。血魂之剑,似乎缠附着阴司地府中的冤魂。

“咔,咔,咔!”

在台下人的目瞪口呆中,叶平的长剑,在半空中被生生地斩成了三截。

“快躲开!”台下的石义似乎看出了扬歌的杀机,失声叫道。

终究还是太迟了。

只是一个瞬间。 黑色的剑,行若无物般地穿过,又收回。对于扬歌,对于血魂一般的嗜杀,就是这么的简单……

凝滞的气息,伴随着惊叹。在场的人,震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变了脸色。

扬歌不知何时,已走到台下。那柄可怕的剑,已经悄然收回到鞘中。黑气与青光交融过后,渐渐散去……

只见叶平缓缓地抬起头,脸色蜡黄,手指远去的扬歌,声音嘶哑,呼吸微弱。“好…好快的…剑!”这时,叶平胸前的护心镜,发出几声轻脆的响声,镜身粉碎了。

叶平手捂伤口,脸色青紫,喷出一口鲜血,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擂台上。

“哼!”扬歌一脸冷漠。

此时,有人冲上擂台,扶起已气绝身亡的叶平。看着碎成几断的剑和被刺穿的甲胄,个个满脸怒容。

“你不能走!杀了人就想这么走吗?”一个人握紧了拳头,怒视着扬歌。

“对,不能走!胜了就胜了,为什么还要害人性命?” 扬歌已激起了众怒。

“怎么?你们也想比试一下?” 扬歌猛地一转头,刚刚消散的杀气,顷刻又聚集到脸上。

众人只是气愤,却没人敢再说什么。

“大家安静,听我说几句。”一直沉默的忽台,终于露相了,“没错,他是杀人了,而且大家都亲眼看到了。但是,这又能怎么样?自古英雄不惜死,没有流血,哪有我朝的安定繁荣?况且,武试大会本就是为我朝选拔将才,无能者必被淘汰,所以,区区死一个人,就不要大惊小怪了。何况,这里有主试官,一切都该由他定夺。”说完,忽台一脸得意地又坐回太师椅上。

看着倒地身亡,尸骨未寒的考生,主试官也于心不忍,有些不满地看着忽台,但又恐慌地看了一眼扬歌手中的长剑,脸上的汗水不禁淋淋落下,“这……”一时竟无语以对。

张闻远看着得意忘形的忽台和杀人不眨眼的扬歌,还有懦弱的考官,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无法遏制的愤怒。

石义感觉出了他的怒气,“闻远,不可强出头!”石义将手用力握住张闻远抖动的银枪。

“怎么,还要请皇上圣裁吗?”忽台昂头大怒,猛拍了一下椅子。

“不……这些琐碎小事,就不要劳烦皇上了。下官就可以定夺,可以定夺。”边说着,边用抖动的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武试大会,兵器决,玄字号第一十八场,西域武生扬歌,击败对手,胜出!”

“好,胜得好!”忽台嘴边露出满意的笑,频频点头,甚是得意。

人群中,上官云浩与张闻远面面相觑,半晌,摇头叹息。

“怎么会是这样?”

“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却成了琐碎小事。不行,我要找他们理论理论!”张闻远将手中的枪一横,欲冲上前去,却被石义一把拽住。

“没用,你无权无势,斗不过忽台。况且就是告到皇上那里,皇上也不会轻易替一个没名没分的考生说话。咱们不能做无谓的牺牲。”

“难道就让他在武试大会上肆无忌惮地乱杀人吗?”张闻远回过头,将枪往地上狠狠一捣。

石义摇着头,眼神中的无奈与痛苦复杂地交织着,“难道我不想去阻止他吗?我看着生命被无辜地剥夺也很心痛。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旦惹出事端来,让忽台借机给我们治个罪名,那时候,才正中了他的诡计。还有,以扬歌现在的武功,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才刚刚是个开始,明日或者后日,还会有人死在他的剑下!”

张闻远怒气未消,“正因为没有人敢出来阻止他,所以我才要去!”

“你错了,不是不阻止他,而是现在不行!”

“大丈夫,大不了就是一死。士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说着,张闻远将头别过,不再言语。

“好,你去送死吧,匹夫,匹夫之勇!”

“你说我是匹夫?我看你是懦夫!”

“好了。石义、闻远,你们别吵了。”上官云浩再也看不下去,随即制止。

石义手握住腰间的青羽,张闻远手握银枪,两人怒目而对,空气忽然间像是凝固了一般。

“大家都是好兄弟,你们这么做,有伤和气。这里不是争吵的地方,咱们回驿馆再说。”上官云浩也十分着急,但仍冷静地劝说他们。

张闻远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猛跺了一下脚,提起枪,话也不说一句,拨开人群向外走去。

“闻远,你去哪里?”上官云浩高声喊道。

“甭管我!”高亢的声音,有些刺耳。张闻远赌气而去。

“石义,闻远兄嫉恶如仇,别怪他。”上官云浩说道。

石义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我自然不会怪他。只是担心闻远的脾气。你也看到了,扬歌杀人如麻……”

正当二人说话之际,忽有一人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一身黑色的铠甲,腰间一柄似勾月的弯刀特别显眼,左肩披甲之处,一个铜制的狼头护肩,夹在披风中若隐若现。

“石公子,原来你在这,可找到你了!”来人看到石义,激动不已,忙拍着石义的肩说道。

石义猛一回头,也很惊喜,“柳大哥,你怎么也在这?”

“你可真让我好找呀!刚才我去天字号擂台,听说你今日对手未到,没找到你,只能差黑骑营的兄弟四处寻找,这才找到。”

石义拍了一下对方墨色的衣甲,对上官云浩说道:“云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黑骑营副都统柳卫将军。”说着,又拍着上官云浩的肩说道,“柳大哥,这是我的挚友上官云浩。”二人分别点头示意。

“柳大哥,你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是将军找你。”柳卫把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别人听到。

石义侧着头,看着柳卫说道:“父亲找我?”

柳卫轻轻点头。

“云浩,你先回驿馆,父亲找我肯定有急事。”

“嗯,我去找找闻远。他一个人喝闷酒,别再惹出什么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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