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溪歉意的投怀送抱,但是,她还是不能容忍刘刚和自己做那件事。
刘刚试探安小溪:“你原来有过吗?是不是很痛苦的记忆?”
“嗯,很痛苦,不敢想象。”
“只一次?”
“只一次。”
“这就是你们分手的原因?”
“是,也不完全是。”
“那你还想着他吗?”
“想我来这里干嘛?”
“你这是强迫症,实际你还没有忘记。”
“我会忘掉的,给我时间。”
“你是初恋吗?”
“是的。”
“初恋是人生中最难忘记的,可以说是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
安小溪默认,自己上学的时候,和大家讨论过这样的问题,大家的回答几乎都是这样的,初恋永远是最危险的情敌。
“我很有危机感了。”
刘刚望着屋顶,青色的屋顶,你能告诉我吗,我会有结果吗?
“小溪,我想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不,不去,我绝对不去。”
“那我就强行来了。”
“我,我也不想对你这样,打那时候我就紧张,狂躁,管不住自己。”
“那我把你绑起来试一试?”
“那就试一次吧。”
刘刚得到了许可,四处找绳子,把安小溪的手脚拴到了床上。
“小溪,看到你这个样子像是被五马分尸。”
安小溪被束缚到了床上了,虽然浑身充满了诱惑,可刘刚感觉这样很扫兴,自己像个虐待狂。
安小曦闭上了眼睛,也许这次会成功吧,安小熙自己心里在祈祷。
刘刚的火被彻底点起,正要有所行动,说时迟那时快,安小溪竟然挣脱了捆绑,一脚把刘刚踢下了床。
刘刚龇牙咧嘴的,还是不肯罢休,安小溪的双手还栓着呢,自己一个大男人据不能强占一个女人吗,手下毫不留情。
刘刚双手恩主安小溪的裸腿,手指甲扣进了白皙的腿里,安小溪疼痛的眼冒泪花,牙关紧要。
刘刚哎哟一声,被安小溪的狠命地踢弯了腰。
床铺胳肢胳肢的像要散架,安小希的手也被解放了出来,刘刚的脸上不免得会惨遭刮痕。
刘刚不动了,安小溪也停止了动作。
安小溪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刘刚也无奈的坐到了床上,用手捶打自己的头。
床已经合并到一起了,如果马上分开,那就以后更没有希望了。
刘刚顿了一下,自己钻进被窝里,对安小溪说:“好了,老婆,睡吧,反正我已经看了你的全身了,你也看了我的全身,那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对不起。”
“不说了,我们相拥而睡吧。”
好,相拥而睡。
刘刚本以为天上掉下来的是个娇滴滴的林妹妹,哪里想到竟然是个凶神恶煞的母夜叉,貌美如花,竟然会力大无穷。
刘刚晚上是辗转反侧,相拥而睡,自己能睡得着吗,哪里能安然入睡呢。
安小溪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烈,虽然看上去已经是熟睡了,只要刘刚的身体稍稍靠紧,它就会猛地睁开眼睛。
刘刚沮丧极了,搂着美女,不能销魂,只能失神。
第二天早上,安小溪醒来,就发现刘刚还懒在自己的怀里,大概是整夜没有睡好吧,现在睡着的样子很老实了。
他的脸上明显的有抓痕,道道血印,一看即知道这是女人的手抓印。
安小溪心疼的叹了口气。自己悄悄的爬起来,穿好衣服,从自己的背包里找出碘佛来,用棉签沾了,一点一点的给他涂上。
凉丝丝的感觉把刘刚惊醒了,看看现在这个温柔的体贴的老婆,如果晚上也是这个样子该多好,判若两人。
安小希歉意的眼睛里,包含了微弱的泪花,刘刚的心被这泪花感化了,他伸出手来,安小希把手递过去。
“没事,老婆,我们慢慢来。”
“对不起”。安小希只会说这一句,战战兢兢的,像是犯了作奸犯科的大错,等着刘刚的判决。
刘刚看着这个年龄成熟,心里儿童的安小溪,也是心疼的无奈。
刘刚长呼了口气,翻身坐起来,“好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你刚才干什么,我脸上怎么了?”
安小溪拿出镜子,低着头,等着挨罚。
“那你怎么弥补我?”
“你想要什么?”
安小溪的声音像蚊子,想要什么,想要的你能给吗?
“那就亲我一下吧。”
安小溪释然的笑了,他对着刘刚的脸亲了一下,速度很快。
“一看就没有投入感情,重来。”
安小希被罚,这次她开始酝酿感情,想用眼睛深情的锁住刘刚的眼睛,然后自己双手捧住刘刚的脸,最后的红唇凑上去。
“不是吻脸,是这儿。”
刘刚指的是他的嘴巴,安小溪的嘴巴转移到刘刚的嘴巴上,刘刚利用这次机会,和安小溪进行了一次唇舌大战。
安小溪主动变的被动了,刘刚这样的肆虐,身体更加的不舒服了,他只好忍耐的熄火了。
安小溪感觉自己对不住刘刚,起床后竟然主动的去做饭,去收拾屋子,原来刘钢帮助他做的一切,现在他都积极的自己去完成,她像是在赎罪。
刘刚看着这个小媳妇的样子,霸气的说:“原来你是故意的欺负我”?
“当然不是。”
“那我现在是欺负你了?”
“我学着来,你出去跑步吧。”
安小溪感觉欠刘刚的,自己不能给刘刚的,就用其他的办法报答他吧。
刘刚好自在,现在自己也有人伺候了,地位大反转,现在是她求着我了,刘刚大摇大摆的出去锻炼了。
刘刚出去了,安小希感觉空气自由了许多,现在,因为心里作用,自己看到刘刚说话就没底气了,看不到刘刚,自己心里反而轻松了。
刚来的时候,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对这个陌生的男人,自己很依赖。而现在他要成为自己生活的伴侣了,看到他反而很压抑,甚至自己却感觉想要回避他,摆脱他。
时光不长,刘刚就气呼呼的回来了,安小溪很纳闷。
“怎么啦?”
“你说怎么啦,我刚才见到两个学生家长,他们见到我就说,刘老师是不是和老婆打架了,你的脸上带花了,老婆给你留纪念了。”
刘刚被两个熟人笑话了,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挫伤,他怎么能不怄气呢。
“那就不出去了,我这就做好饭了。”
“不出去就不开花了,学生不是也能看到吗?”
“那我能怎么办,以后你不要和我一起睡了,把床分开吧”。安小溪的语气突然的强硬起来,刘刚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还这么大声的说我,我们是要领证的,是要生孩子传宗接待的,你最基本的义务都不想尽,还算什么老婆。”
刘刚也来气了,安小溪听了立刻就变得低声下气了。
“对不起,我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好了,好了,吃饭吧。”
还没有领证,俩人就开始吵架了,安小溪嚼着馒头,开始审视自己的选择,自己是不是错了呢。
“我必须领你去找心理医生,不许反对,反对无效!”
安小希被刘刚的话噎住了,馒头卡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马上要窒息了。
看着安小希伸脖子瞪眼的样子,刘刚迅速的第给安小溪一杯水,还用力的捶打她的后背。
安小溪的揪住咽喉的手终于松开了,刘刚才松了口气。
“你太紧张了,我这是为你好,即使将来你不和我在一起,你也要经历婚姻的,这一关你是逃不过去的,除非你不想做正常的女人。女人,找人结婚,生儿育女,这是女人的光荣。如果一个女人,没有丈夫,没有孩子,她就不是完整的女人,他就不会是最幸福的女人。”
刘刚蹲在地上,双手握住安小溪膝盖上的双手,耐心的给她讲解,力求说服她去看心里医生。
安小溪终于点了点头。
刘刚拍了安小溪的肩膀,力道温柔,他不想给安小溪太大的压力,但是如果一点压力也不给她,那自己的压力就太大了,不成承受了。
他尽量做一个温柔的体贴的好男人,他要得到安小希的身和心。
安小溪最怕见到刘刚对自己百般的呵护,温柔和体贴就是刘刚的杀手锏,安小溪看到刘刚发脾气,自己感到歉疚,而看到刘刚的关心,自己对他倍加愧疚。
总之,自己心里就感觉是欠他的,这辈子愿意做牛做马来偿还他,服侍他,补偿他,直到可以完成那件事。
“好了,你不要自责了,再有问的,我就说猫挠的。”
刘刚对安小溪还是报有无限的希望,希望心理医生能帮助自己。
这样的穷山僻壤,寻找心理医生自然是非常困难。在没有找到心理医生之前,刘刚还不情愿搬出去,那刘刚则每天晚上会重复同样的痛苦,安小溪每次会爆发力大无穷的反抗。
刘刚不认输,安小溪也不退让。
双方在痛苦中挣扎,双方在挣扎中努力,双方在努力中沮丧,双方在沮丧中无奈,双方在无奈中忍耐。
刘刚每天像是花脸猫,这都是安小溪的无意的杰作。
暑假了,他们去省城去寻找心理医生。
刘刚这次多了个心眼,出门的时候,自己戴上了个大口罩,衣领也竖起来,遮挡了脖子,短袖衫也换上了长袖衫,再扣上一顶太阳帽,眼上戴了太阳镜,走进医院,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都认为他是严重的心理缺陷。
刘刚牵着安小溪的手,大家的眼神都怪怪的看着这个全副武装的男人,再看看身边这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不用说,男人是太自卑了,有这样漂亮的女人在身边不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