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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改变

做人要有自己的特色,每个人又不是工厂生产出来的产品,绝对不能被环境所同化,被世界所同化,要不就会失去本我。但是萧小鸡的改变,我看他都已经忘了自己姓萧了!看到他还拿了一本数学书去问一同学,那笑的样子也太丧权辱国了!也太丢我们的脸了!于是我决定要给小鸡教导一下,让他知道什么是自己。

小鸡总算问完了他的问题回来了,我咳嗽了一下,说:“你问问题就问问题,怎么看起来那么丧辱国的样子啊?”

“靠!什么话啊,还丧权辱国?我那是不耻下问!”

“学习归学习,但是生活还是要生活的。但怎么看你好像都变了一个样子啊,我看你都开始迷失自我了,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么?”

“屁话,当然知道了,我还知道你老爸也姓李,李牧老爸还有个儿子叫李牧呢!”

“哈,你丫还开起我玩笑了!”

“算了,就让我迷失自己吧,有时候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不是更好?等哪天我想回到自我的时候自然能回来。”

“这么容易回来?”

“那是自然,我名字取得不好,谁让我叫萧小鸡,萧小鸡注定要被历史记住!注定要创造奇迹,奇迹是由人创造的,非常抱歉我也是人,所以被迫被要求创造奇迹!”

“哈,那你说我这样子能创造奇迹么?”

“你这样子还是能创造的,创造乞丐界的奇迹!”

“滚!”

“好了,不跟你侃了,我要看书了!”

我糊涂了,到底是小鸡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突然觉得自己很***,管他做什么,他要怎样就怎样,替他担心什么。在疯子的眼中,正常人都是不正常的,也许刚刚我就在扮演疯子的角色。还好我能及时醒悟,不愧是一文学青年!我笨是笨了点,不过强在觉悟能力够高。

上帝是公平的,他让我这某个方面有缺陷,在另一方面,他肯定让我有过人的地方。这句话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说的。

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月亮了。不知道月亮有没有想我,我想我是一个唯心主义者,按照马克思主就义原理我就是一人渣。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无所谓,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碰到一个可以让我在乎的姑娘。也许根本就碰不到。小鸡曾经多次鼓励我去追女生。他说:“李牧,我看你人长得也不丑,怎么不去追女的?”

“吾生有涯而美女无涯,以有涯追无涯,怠矣!”

“你能不能换句新的,别老是这句话!”

“不懂了吧,这句话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就是等女的来追我,自己不能追美女,但不代表美女不能追我!”

“得,还美女追你,你觉得你有钱么?”

“没有。”

“你觉得自己帅不?”

“不帅!”

“你说你人长得不帅,又没有钱,除了自己追美女这种可能之外就没有别的了。除非真有人吃错药了才追你,你别以为说自己是一文学青年就有女的喜欢你,‘百无一用是书生’知道不?”

“我现在就是一农民,正等待那只撞树的兔子,怎么说也要让我逮到一只吧!”

“能让你逮到的肯定是只老兔子。”

“老兔子也是兔子啊。”

“神经!”小鸡留下这句话之后就走,了。我只是在笑,无奈地笑。最近心情有点阴暗,总觉得自己要孤老一生的,想到了生,想到了死,不知道我死的时候有没有人会给我开个欢送会之类的东西,要是真有,我丫肯定从棺材里跳出来揍他一顿,再跳回棺材里面继续死!

晚上回寝室的时候,发现小鸡已经在睡觉了,我推了他一把,笑道:“才几点啊,睡什么觉,给我起来看书!”

“靠,别打扰你大爷睡觉!”

“看书啊,北大在向你招手呢!”我锲而不舍继续叫道。

“妈的,你以为我铁人啊,哪能天天看书看到两三点才睡啊!”小鸡一火踹开被子说。

“你在我心中就是一铁人,伟岸挺拔!”我故作庄重地说。

“得,你别搞个人崇拜!咱不吃这一套!”

我不准备跟他继续扯下去了,说:“刘宽他们呢?”

“哈,我怎么知道,我们真是好学生,天天呆寝室!改天叫班主任奖励奖励我们!”

“奖你一个女人?”

“不是一个,是两个,我看你也需要的,咱好兄弟讲义气!”

“滚!别玷污我!我还要守身如玉的!”

“得,跟你的嫦娥慢慢守身如玉吧,我就不陪你了,睡觉了!”说完,小鸡一头倒了下去跟他的床缠绵去了。我只好趴在阳台上看月亮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操!”我骂了了一句,小鸡也太不讲义气了,起来了也不叫一下我。亏我以前一起床就叫他!到教室的时候,发现那丫居然给我带早饭了!我阴沉着脸说:“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觉得愧疚了给我带早饭了?”

“操,我丫养白眼狼了,大爷给你带早饭,你还疑神疑鬼的!”

“你以前给别人带过早饭么?

“好像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丫从来没有给人带早饭过,现在突然给别人带了份早饭,你让人不怀疑容易么?”

“得!好心当作了驴肝肺!不要算了!”

“别,怀疑归怀疑,早饭还是要吃的!”我一把抢过小鸡手里的早饭。正当我在那里啃肉包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小鸡一直在看着我笑,笑得真是太诡异了!我一慌,把还在嘴里的肉包吐进了垃圾桶,说:“你丫的你是不是在包子里面放其他的东西了!”

“放屁,我丫不就第一次给人带早饭,你哪能那么多居心否策啊!”

“那你笑得那么诡异干吗?你又不是我妈,看着我吃东西,你笑成那样干吗?”

“我这天对谁都这样笑,特开心!”

“这天连个早自习都没有过,你开心什么?小心下午飞来个横祸,让你哭都来不及!”

“呸,你丫怎么这么歹毒啊?”

“我这还算好的了,只是对你说说,还有更歹毒的,要不要试试,免费表演!”

“得,你留着自己用吧!”

“我用不着,没有自虐倾向!说吧,到底什么事这么开心,说出来让兄弟我也乐乐,不会是又看上某个姑娘了吧?”

“怎么又姑娘!我昨天梦到我成宁市文科状元了.。。

小鸡没说完,我又再一次把我嘴里的包子给吐了,我一火,叫到:还让不让人吃早饭啊!”

“呸,跟你说真的,我丫梦到宁市电视台一直在放’恭贺萧小鸡同学获得宁市文科状元’这句话!”

被小鸡这样一讲,我再也没有了吃早饭的兴致了,我摇摇头说:“学习是毒药,你中毒太深了!赶快放手吧!”

“不是,这个梦肯定是在暗示着我什么!要不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你对每个美女都记得那么清楚是不是以后每个美女都是你老婆?”

“那倒不是。老婆只有一个,其他的应该可能是我的情人吧。”小鸡一本正经地说。

看到他这样子,我丫真想给他一拳,让他清醒一下。我说:“就算你真的考了个文科第一名,那领导也要做手脚把你给刷掉!”

“呸,乌鸦嘴!”

“不是我乌鸦嘴,主要是你名字不好,假如你真得考了个文科状元,电视台肯定要播放什么萧小鸡同学拿了什么什么的,你的名字‘萧小鸡’,‘萧小鸡’总让人联想到某棍状物体,影响都不好啊!再说那些家长看到一个贱名拿了状元,我看那些家长都要把自己的孩子该名字了,什么大鸡,小鸭,大鸭,狗剩,羊剩都出来了,一个个都成畜生了,你说市领导能让这事发生么?”

“说的也是啊!”小鸡在那里感慨,“那怎么办才好?”

看他的样子好像文科状元已经是他的一样,我惊讶不已,叫道:“大哥,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在班级的排名啊?倒数第十名啊!还状元呢,再说现在才高一,你就开始做状元梦了,你可以到高三再做吗?”

“你丫这就不懂了吧,梦想要从娃娃抓起啊,再说我丫这么聪明,学一下,肯定比他们强多了!现在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我了!”小鸡在那里洋洋自得说着。

“娃娃,就你这样还想娃娃了,我血都有三升吐出来了。

小鸡的梦让小鸡的学习热情再一次高涨,小鸡开始朝自己的状元梦奋勇前进,这导致的直接后果是从此我开始形影孤单,当然也有好处,从那个梦开始之后,小鸡每天早上都给我带早饭了,有时候吃着早饭就觉得应该感谢小鸡的那个梦,觉得他就应该多做一些这样的梦,你看现在的小鸡多上进,以前三句不离女人,现在三句不离学习,吃饭就跟打仗一样,学习就跟泡妞一样,超有耐心!看到小鸡这样子,我觉得我自己太堕落了!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人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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