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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那个男人吐血了

我一穿戴好就去对院,男人被安置在原来的床板上,一进厅我就闻到了清清凉凉的味道,一看是他那布满伤口的十指上都上了淡黄的药,手指?

我一愣,他的手平和地放在身两侧,两手里的那戒指和透珠哪去了?

我靠近找了找,腰带仍旧是那腰带,因为被我挑了几针,整个都有点拉裂了,里面没有东西。

我在他脖根处找到了一条绳子,一拉,是那颗透珠——谁给他将透珠串上了?还为他戴上了?

韩三笑会做这么细心的事?

难道是宋令箭?

刀子嘴豆腐心,这话来形容宋令箭也太适合了。一定是她想想又觉得不忍心,还是来帮忙了。

可能是心情好的缘故,今天的天气也看起来特别好,阳光亮而不刺眼,晒在身上暖暖的一点也不觉得热。秋天是真的要来了。

这么大好的天气,也是应该将那些旧东西拿出来晒一晒,再香香地收藏回去,顺便找几件合身点的衣服给这男人穿上。

每年我都会将爹的旧衣物拿出来晒几次,他的衙服,他做木工时用的刀刻工具。他的床铺我会定期更换,桌椅每隔三天打扫一次,每十五天会来点一点熏香,这样,他若是哪天回来,就能马上有干净清爽的床可以随时睡下,就能马上穿上晒过有带有阳光味道的衣裳。

但是爹,十六年了,您什么时候回来?您答应过给我永远不会殒落的蝴蝶,可找到了么?这么多年了,您可还认得女儿?

我翻了几件最大的衣衫,甩去上面沉积的旧味,拿到对院比对了一下大小,勉强合身,我爹已经是个身材高大的人,没想到这男人比我爹还要高,手跟衣下摆仍旧还是差了一点,没关系,差得不大,改明给他做新衫的时候,加长一点就行了。

看着他渐带血色的脸,我突然觉得很感动,那感觉,就像是看着夏夏一天天长大一样,他让我想起失踪在外的爹,爹若是病了伤了,会不会也有人在侧守候,爹,希望你一切平安,即使——即使你再也不会回来。

“呕……”男人突然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嘴里流出淡淡的血水。

我一惊,拼命去擦那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血水,惊慌道:“你……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男人颤抖得厉害,痛苦地挣扎着,全身所有的力量都在双手之上,突然间他狠张开了眼睛,碧玉的眼睛冷冷地瞪着我!

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杀气,好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心,我连连后退,狠狠地靠在了墙上,震得我胸口发痛!

本能的我就想逃,转身向外走去:“你等我——你等我,我去找人救你!”

我捂着发痛的胸口跑出巷子,又犹豫地停住了,能找谁去救呢?这镇上谁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集市边上,感觉那样无助。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我边上,一个声音柔柔地问我:“燕飞,怎么了?”

黎雪?

我转过头,强笑道:“没——没事,走得太快,岔气了。”

黎雪关心道:“当心点,快入秋了,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多养养身子。反正夏夏也长大了,别累着了自己。”

我仍旧不敢去看黎雪的脸,也不想让她发现我神色中的慌乱,只是点着头胡乱点了点。

黎雪落寞地淡去了笑脸:“你在找宋姑娘吧?方才我见她回去了,好像在章师傅那里订了什么大家什,柱子哥正跟在后面帮她搬着。现在应是要到家了。”

宋令箭?她没上山?她怎么有闲情逸志在木匠章单单那里订买家什?

黎雪见我没回话,尴尬地笑了笑:“到时辰开铺了,我先走了。”

我低声说:“恩。生意兴隆。”

黎雪慢慢走远了,这个我曾经最好的朋友,自从连孝死后,我们的友情也死了。尽管她总是想让一切正常如昨,但一切都不一样了,连孝,是我害死的,我怎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般的与她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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