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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章萧家人

果然,就如刘念所说,三天后我们从医大一院接回了李小果。知道这次这个是真的后就感到轻松了很多,没有了那么多的心理负担。我不知道刘念在哪里找到李小果的,也不知道刘念对李小果做了什么,总之一切对李小果来说都只是一场梦,他以为他只是出了车祸,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医院里昏迷。那些不必要的事情我当然也不想让他知道,还好谢方跟马闯也很明理,一直没露什么马脚。其实,有时候我还真想特意的试探一下,看李小果会有什么反应,但一想到刘念的话,还是没了勇气。毕竟我还不想失去李小果。再来说那个刘念,那天走后,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还有,他说他现在也在我身边,但总不会是用李小果的脸吧,那他应该是谁,难道是谢方或是马闯?但好像时间上不也对。我也不想去问丁秘书,一想到刘念他既然没告诉我,想必丁秘书那里也不会问出个什么来。不过,刘念竟然认识丁秘书,那吴锦天对刘念的事情也不是一无所知了。这个丁秘书到底有什么好,吴锦天不仅把公司的管理权留给他,就连家里的这种事情丁秘书现在都能代为搭理,难道丁秘书才是吴锦天的亲生儿子?管他呢,什么事等来了再说,反正现在我只有等着别人来告诉我的份儿,想自己去查都没地儿查去。身边就一个李小果,还不知道现在精神是否就稳定了,要是真的跟他一起出门儿,哈,一个哑巴带着一个疯子,没准在地上画个门儿都能收点儿门票钱。李小果现在的状态该怎么形容呢,在谢方马闯的眼里来看应该么什么变化,但在我眼里可不一样,那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被按了“恢复设置”,又回到了高中时代的李小果。其实,那件事之后的两年中,我变的有点儿内向了,李小果也变的不太爱说话了。因为我当时刚刚哑,想说话说不了,就特别闹心。李小果在我身边话一多点儿我就极其不爽,时间长了,他也就不怎么爱说了。之后一直到这次出事之前,李小果都是话不多的,但是,这次回来,完全又成了话痨,我也没心情跟他计较。不过,这几天我竟然开始慢慢习惯了,有时候也会多笑一笑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蹬鼻子上脸,公然让我出丑。那天在食堂吃晚饭,我们寝四个都在了。马闯看气氛不错就也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谢方跟我就一边儿听着。其实,谢方真听没听我不是很清楚,反正我是没怎么听。这段时间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再加上刘念那天的一席话,我当时是觉得无所谓,但怎么可能真的跟没事儿人似的一点儿都不上心。至少一想起来两年前的事情,我还是胆战心惊的。李小果可能见我的炸酱面没怎么下货,就催我快吃。“吴涣,你怎么回事儿,是不是男的?不就一碗面条吗,你至于吗?昨天还晕倒了,弄的跟林黛玉似的。”我很不耐烦的盯了他半天,要不是现在我不能说话,我非得拿话呛死他不可。但一想昨天无缘无故晕倒了,还真的再勉强的多吃两口。但真的就只限于两口,剩下的实在是吃不下了。我把筷子一放,李小果就又看了过来,“嘶——让你吃口饭就这么难吗?吴涣,你别*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乖乖的把饭吃完。”李小果你有种,要不是看在你是“大病初愈”的情况下,我要轻饶了你我都不叫吴涣。我根本就没想要搭理他,把炸酱面往前一推,起身就要走。“等等。”李小果噌的站起来一筷子插进碗里挑起一口炸酱面就往嘴里塞,我看着好笑,怎么的,我不吃你要替我吃?我刚要乐,只见李小果伸过双手扳过来我的脑袋,隔着桌子就把他嘴里的炸酱面全都塞进了我嘴里。那原有的酱的味道被李小果的唾液冲的淡了,全是他的口水,别提多恶心了。因为中间有桌子,想踹还踹不到,只好用手去掰李小果的手,可是李小果就是死死的抱着我的脑袋不放。耳边女生的尖叫声都快把我震聋了,各种唏嘘声、各种喝彩声、最后就连快门儿声都有了。靠!这下可出名了,你妹的李小果!谢方跟马闯都看傻眼儿了,我斜着眼睛向他俩求救,完全没反应。后来,马闯那是什么表情,不看我也不看李小果也不看周围起哄的人,就低着个脑袋用手捂着眼睛,钉在那儿了。你妹的李小果非得等我把炸酱面全都咽下去了才放开我。有了机会还不赶快把面子挽回来,周围看戏的可都还没走正等着下文呢。李小果的脸刚一跟我拉开距离,我一个右钩拳就打了过去。因为食堂的桌椅是连体的,李小果活动不便一下子就栽歪到了马闯的身上,给马闯撞的一个趔趄。看着李小果竟然没事儿人儿似的又站起来,我哪里还有什么理智,真想上前再给他一拳。这时候谢方才开始拉住我,“马闯,你快先带李小果走吧。”马闯拉了李小果两下,李小果都没动地方,只是用手抿了下嘴角的血“怎么的,段誉可以我就不行?”我真不知道李小果到底想干嘛,只是气的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打上一句话“你给我搞清楚了,老子他妈的不是总受!要想搞基找别人去,吴锦天都特么死了,你又来恶心我。”给他看完,就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转身走人。还有几个男生在喝倒彩,我也懒得搭理他们,不过看靠门口的座位上好像有个人在盯着我,那种眼神儿跟别人的不一样。等我走近了才发现那男生确实眼熟,虽然只见过一面,但还是认出来他就是那天跟田赞一起的那个叫什么于一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这种文科学校更是。大概是女生多,八卦也传的快。还没到一个星期,班里同学看我的眼神儿就不太对劲儿。而且我们平时都是上大课,二百人的大教室,所以各种态度都有了。突然想起当时拉着段誉去食堂的时候了,对着那些对我们指指点点的人我还能骂回去,但现在能干嘛呢,总觉得不能说话气势就弱了不少。再说,嘴巴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看我也是他们的自由。我就觉得李小果这是在作死,明明知道我最讨厌这个,还就跟我来这个,不过我在随后的大半个月加上整个寒假都没搭理他,也够他受的了。本打算就这样算了,但没想到转过年来一开学,事儿竟然还没完。不但没消停下来,反而传的更凶,我自己就亲耳听到有女生在大声的谈论说,吴涣那么帅气家里又有钱怎么没个女朋友,然后,另一个就说,诶,你不知道啊,吴涣是Gay。听到这儿谢方马闯的脸也不是什么好色,我扭头看李小果,他正低着个头,我就那么愤愤的盯着他,等他一抬头看我我就对他唇语道“……滚!”。结果李小果就不敢再跟我一起走了,后来我让谢方马闯也走了,每天自己上学放学。一个人就好办了,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也不用照顾身边朋友的脸色来做什么反应了。没想到流言的生命力还真够顽强的,现在我算是知道那些明星的苦衷了,就连你不回应别人都能给编出花来。一个人走竟然也会被说成是什么跟男朋友分手了之类的话,哈,真特么好笑,就算我真的跟李小果在一起还不定谁攻谁受呢?正在我对这些人感到无语之际,竟然出现了个女神般的人物来拯救我。那天,我跟谢方马闯一起去上选修课,半路上又是几个嚼舌头的三七加一。本来有点儿习惯了都,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个女生,挡在那几个女生前面,小腰儿一掐,“喂,以后不准你们再说我家吴涣,我不就是出了趟远门吗,怎么就把我家吴涣说成是Gay了?别以为我家吴涣不会说话你们就可以欺负他,现在我回来了,看你们谁还敢?”她说完还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亲爱的,我说的怎么样,有气势不?”我听的不由打了个冷战,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还是勉强着尴尬的笑了笑。那几个女生悻悻的走了,边走还边嘟囔什么,显然不很服气的样子。那女生也走了过来,我以为她是奔我来的,没想到她双手一环一把搂住了马闯的脖子“老——哥,见到我也不笑一笑?”马闯赶紧掰开那女生的手“别闹,都这么大了,知不知道害臊?”还真没听说过马闯竟然有个妹妹,而且,在妹妹面前马闯竟然一下子就正经了起来,完全没有跟我们在一起时候的小孩子的性格。“吴涣,这是我妹妹,叫萧婉婉,我们是双胞胎。”听马闯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女生虽然不算漂亮但很可爱,而且眼睛跟马闯长的极像。我拿出手机来打了几个字“谢谢你刚刚替我解围。”她看了调皮的笑了笑,“那是因为,我老哥说了你跟李小果的事情,所以,我知道你不是那个,帮忙什么的,顺个便而已,又不麻烦。这种事情不用这个方法很难消停下来的,何况,”说到这儿她又捂着嘴笑了下“何况,你是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吻了,所以,想洗清冤屈,比登天还难。怎么样,就让我做你的假女友吧,等谣言淡下来再说。”“吴涣,你就答应吧,反正这段日子李小果也不能陪你,点餐什么的都很不方便。”既然马闯这个当哥哥的都这么说了,反正换换心情也不错。那段日子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没有李小果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感觉,那种淡淡的,甜甜的,软软的,很舒服,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是很踏实,虽然李小果并没有走远……不知道这种感觉是金牛座独有的不习惯改变,还是为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不安。

在开学半个月后,大一的学生还有一次野营拉练。说是野营拉练,其实只不过是徒步到附近的小山去转一圈,在山上拔个河,做做游戏,再吃个饭就回来的意思。拉练当天,我们一大早就起来,穿好军服跑*。大概上午九点才正式出发。本来这次是按系别来的,马闯妹妹他们系是明天才来,但她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队伍一到了山脚下她就跑过来找我。三月份的山还是白白的,雪没怎么化,山上的枝枝叶叶也都还埋在雪里。至于树什么的,粗的细的都有,长的不是很齐整,还有些张牙舞爪的。初看起来应该还算好爬吧。开始的拔河没什么好玩儿的,他们拔河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在山脚下转悠,看一会儿要从哪边开始。这个山不是荒山,上面是早就有通信设施的,因此,本就有人走过的路。此外还有几处缓坡,但都没有路,一会儿,大概那些女生就要从那里上去。马闯妹妹一直跟着我们,看来是打算一会儿跟我们一起上山了。这山不高,但想要找地方冒险还是有一定坡度的。我们面前的这个坡就挺合适的,看起来大概有七十多度的角。从地面上看上去,都是树,有了依附爬起来应该很有意思的。教官就过来整队,什么到了山顶之后要原地休息,要吃饭,还有就是特别强调了安全问题。队伍一解散,就乱了开来,想从缓坡上的一哄的全往南面去了,剩下不几个男生还有两个小教官在原地杵着。其中一个教官拿着个竹竿儿先上去了,准备着一会儿谁体力不支的时候好往山上拽。我们几个也要开始了,我碰了下马闯,看了眼马闯妹妹,“没事儿,说不定她还得照顾你呢?”马闯妹妹一听我为她担心,很不屑的“切”了一声之后便开爬了。我们一看,不能示弱,也赶紧跟了上去。没想到这坡儿看着树挺多的,但实际上还真有点儿费劲。开始几步当然还算顺利,但已经感到往上的路不太容易了。没想到这个月份了,上山的雪几乎都没怎么化,之前在山脚下光看着根本没什么概念,一踩进去才知道这雪还真不浅。而且,还是那种大雪粒儿又厚又硬,很是吃力。最重要的是,这雪下面的地面根本不平整,坑坑洼洼,深一脚浅一脚的,一不小心就得摔个跟头。还好有几棵树能把一把,但越往上坡儿越陡,树的距离就越拉越大,把着这棵树根本够不到那棵树。没有了依附根本爬不上去,身体直往下出溜。爬到一半儿了都能一下子滑到底儿。那种往下掉却又抓不住任何东西的感觉实在是有够惊险。中途好不容易抓住个树枝儿,没想到那只是个粗壮的草而已,稍一用力,就连带着那草也一起拔了起来继续往下滑。那就是垂死挣扎的人抓住稻草的感觉。再一看上面,马闯妹妹都已经快到到山腰上了,我这个大男生还几乎在山脚原地不动呢。谢方跟马闯紧跟着马闯妹妹后面,但看起来也相当的费劲。咦?李小果哪里去了,不会已经到山顶了吧?但刚才开始爬的时候好像都没怎么看见他。正想着呢,突然感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盯的我直发毛。回头一看,你妹的李小果杵在那里跟死人似的,吓了我一跳。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出来双钉子鞋来,让我换上。重新爬,这次有点儿熟门熟路了,这钉子鞋果然好用,蹬起来很给力,没几下就到山腰了,李小果就跟在我后面。正在我兴奋之际,突然听见上面远远的传来了什么声音嘶嘶啊啊的,不好,好像有人滑下来了。我赶紧抬头去看竟然是马闯妹妹。她误打误撞的方向刚刚好,就在我正上方。我都准备好接住她了,没想到近了近了却又变了方向,我只好快速挪过去。刚一接住她我的胳膊就一阵剧痛,本来这时候的衣服挺厚的,愣是让她先一脚把我的袖子给撸了上去,紧接着又是一脚,正踹在我裸露的胳膊上。我们一路滑下去,李小果想过来拽住都没来得及,速度超快。等到了山脚下,我才发现,压在我身上的竟然是两个人,除了马闯妹妹另一个竟然就是那个于一。那小子反应还挺快,没在我身上多呆,立刻就站了起来又去拉马闯妹妹。剩下我好死不死的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有了力气,刚想站起来,怎么觉得胳膊上湿乎乎的,这雪化的也太快了吧,等等,怎么还热乎乎的?“血!”马闯妹妹惊叫一声,我心想血有啥好怕的,女生果然还是女生。但当我看见自己沾满了血的胳膊的时候,竟然一阵眩晕的想吐。怎么会这样,我从不晕血的啊?但真的是越看越想吐,感觉大地都在转,这到底是晕车还是晕血,要不要这么夸张?随后身子一软,就倒在于一怀里了。李小果还没到山顶所以下来的也快,谢方他们快半个点儿了才到。教官给我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李小果嫌学校的车慢,早就给丁秘书打电话了。我一路上都晕晕乎乎的,头疼的要死。到了学校又去校医院处理了一下。本以为这就完事儿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还没到寝室呢马闯又出事儿了。从校医院出来的时候,就发现马闯人怎么没了。四处一看,才发现,糟糕,马闯倒在距离我们身后十多米的地方好像在抽筋儿。马闯妹妹见状“啊”了一声就奔了过去,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马闯已经吐血了。脸上全是血,翻着白眼儿,肢体僵硬的掰都掰不开。我从来没见过这场景,吓的脸都白了吧,再加上这次莫名其妙的晕血,当时就摊在地上没了意识。估计那天可把他们几个给折腾够呛了,这边陪我包扎完刚从医院出来,那边紧接着又要送马闯进去,再加上我又不争气的晕倒了。幸好那个于一也一直跟着。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看马闯也在床上了,看来已经没事了。我也就又昏昏沉沉的睡去,越睡越沉,但好像还不是入梦了,怎么感觉要死了似的呢,身体飘飘忽忽的。糟糕,又发烧了。这才晚上十点多,肯定熬不到天亮的,没办法,我拿起电话把李小果震醒了。马闯白天犯病了竟然睡的还不实,非得也要跟着一起去。他们两个扶着我在校医院门口按了半天的门铃值班大夫才来开门。按照我们校医院的惯例,想点滴必须得先化验,要是大夫觉得化验结果不行,就算你想打点滴他都不带给你点的。那值班大夫惺忪个睡眼,迷迷糊糊的拿给我化验单儿,叫我交钱说可以点。其实我也没打算仔细看这走过场的东西,但那化验单儿上的血型一栏实在是太扎眼了,一眼便看到了错误之处“大夫,我的血型是AB,不是O型,这个弄错了吧?”其实,我也没想追究那大夫什么,也只是随口一说,再说了,这大半夜的,有点儿小差错我也理解。那大夫一听,就更不是好脸儿了,“你懂还是我懂,我说是O型就是O型!”本来没打算在意的事情,现在弄的不在意也不行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弄错,真不敢让他给我兑药。李小果二话没说拉着我就往出走,那大夫竟然也没说什么,我们前脚刚一踏出大门,那大夫后脚就把门锁上了。还是回家比较靠谱儿,快十二点了,家里的车才到,臧医生虽然不是看着我长大的,但也在我家里呆了有好几年了。作为家里的私人医生,他的医术吴锦天在的时候也很认可的,虽然,吴锦天原来自己也是个医生,但一来医者不能自医,二来,他生意忙,也没什么时间亲自照顾家里。因此,我的状况臧医生比吴锦天还要清楚。但没想到,越是这样,事情就越复杂。我果然没记错,我原来的血型的确就是AB,而且臧医生这种实力的医生会把这么小的问题弄错可能性也极小。当初就是他也给我验过的。但问题就在于,校医院的值班大夫也没有错,臧医生又给我验了一遍,果然是O型。也就是说,我的血型,它自己变了!

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就算脑袋不转也能立刻知道事情不太妙。我毕竟从小是在医院里长大的,对有些问题还算有个常识性的了解。一般来说,人的血型是终身都不会变的,但也不是没有变的可能,比如,干细胞移植什么的。但我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做过干细胞移植,不过非得要说类似的手术的话,也就是两年前段誉把他的血给了我。那也不对,别说输血不会改变血型,就算会,也应该是暂时性的转变,可这都两年了啊!难道这又跟段誉的奇怪的血有关。该不会是他的血在我的身体里起了什么反应吧?这么想来,今天第一次晕血难道也是因为这个?难道那次马闯划伤我脸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感觉也是因为这个?但今天受伤的胳膊明明就有痛感,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现在的状况跟段誉受伤时候的状况不一样?OMG,难道是变异!靠!被这荒谬的想法一吓,我竟然精神了起来,李小果跟马闯都还是呆滞的状态,一边听着臧医生嘴里的医学术语,一边不时的转过来看看我。那臧医生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其说那脸上的是惊诧还不如说是惊喜更恰当“暂时来说,应该还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具体的要等明天到医院检查过了才能知道。对了,吴涣,要不要跟你郭叔叔说一声?”听他说要告诉郭琮名,我连忙摇了摇头,我现在已经二十岁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不想因为什么事情再让郭琮名担心。臧医生收拾收拾走了,李小果跟马闯看着我一时也都没说什么。晚上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着,两年前初次见到段誉,以及后来的总总一下子都跑到眼前,纷乱的分不清孰前孰后。本以为一切就那么结束了,就算李小果的反常,甚至是刘念的再度出现都没有让我觉得事情还会有什么转变。但一到了自己身上,就怎么也理不清思路,这究竟是要往哪儿走?难道我要步段誉的后尘,要被什么研究所抓去做实验不成?其实,都是我自己太过大意,事情明明从两年前段誉走后就已经开始了。虽然现在段誉已经不能跟我对话了,但他的记忆还在。当时只是觉得没什么事情值得惊讶了,没想过段誉的这特殊的血到了我身上会有什么反应。那时的心态有可能就像刘念说过的,把一切超出范围的事情都当作理所当然来处理。而且,两年来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但事到如今,我还能平心静气的坐的安稳吗?刘念那句“谁都不能相信”说实话,当时我还只有感慨的份儿,但现在我是真的谁都不想相信,一想到身边的同学有可能就是那帮人派来的,我就恐惧的近乎要崩溃。我真的会活到一两百岁,直到身边的朋友都死光了,只剩下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段誉是已经活到这么多年了,而我,才刚刚开始!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在还没有真实的证据之前我是不会服输的。想着想着就只剩下了一种冲动,拿起刀,划像自己的手心……什么也没有,除了一阵疼痛什么也没有,没有伤口,也没有鲜红的血!突然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如愿以偿了一样,我笑了下,又轻松了许多。侧过身,对床上的人还没入睡,我们就这样相互看着,半梦半醒时隐约觉得,明天的检查还是要去一下医院。我跟李小果马闯到医大一院的时候,臧医生已经在那里了。的确,他是没有告诉郭琮名,但他却告诉了丁秘书。丁秘书站在四楼的电梯口,一边给公司挂着电话,一边示意臧医生可以带我去做检查了。其实,这种事情干嘛非得告诉丁秘书不可呢,检查结果一出来通知他也就可以了,现在他简直就代替了郭琮名成了我的家长了。随后,我在三楼、四楼、地下一层之间整整跑了一上午才完成任务。有几项检查当时就能有结果的,都没什么问题,剩下的几项也不用我们担心,全交给臧医生就OK了。也不知道丁秘书到底推掉了多少工作,等我从门诊楼出来的时候,他竟然还在那里跟一个医生在聊天儿。那医生我以前在吴锦天的公司见过,好像是叫什么江淮的,河北医科大毕业的。丁秘书见我出来了,就赶紧结束了谈话,也没问我检查结果什么的,只说晚上要在家里陪我们一起吃火锅。要说,现在我对什么还算满意,那也就是我没有因为死了老爸而受到什么冷落,这些人反而比吴锦天会照顾我。话又说回来,吴锦天死之前,我对这个丁秘书根本就不怎么熟悉,他也很少来我家,大概就算是来了,我也不在家吧,就更别提去过他家了。但我知道,公司的员工公寓距离公司不算太远,只不过,现在丁秘书在公司的地位不一样了,早就不是什么秘书了,也就我还在心理这么称呼他而已。吴锦天的公司倒是为高层在郊区弄了几个别墅,而且距离我们学校的北区还挺近。晚上,丁秘书派人来接我们,车子果然是开向江北的。虽说是公司高层的别墅,但也只是在郊区连着盖的几个二三层的小楼而已。白色墙体,棕色的配色,外加宽敞一点儿的院子。要说来来回回路过可见过多次了,但还真没进去过。车子绕过了一号直接开到了二号别墅区,但据说,一号都是单身,二号都是有家室的,可没听说丁秘书已经结婚了啊。事实证明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没结婚也可以申请住二号区,因为丁秘书的确不是一个人住。刚进大门,就见丁秘书迎了过来,他身后站着三个男生,跟我们几个的年龄都差不多。因为是晚上,我根本看不太清那三个人的脸,等丁秘书把我们让进屋里正式介绍的时候,我才愣了。又是那个于一,他竟然是丁秘书的外甥。其实,开始我对于一也没什么好印象,大概是因为初次见面他是跟着田赞一起的吧。于一身边站着的是于一的哥哥,叫于然,说是去国外留学之前,到丁秘书这里来玩儿的。还有一个叫安子安是于然的朋友,个子挺高,我是一米七五,他大概得在一米八左右,看样子体格也不错。但总觉得怪怪的,为什么丁秘书突然要请我到家里来吃火锅,还和这些陌生人在一起?但也多亏了丁秘书,我才认清我带来的是两个什么级别的吃货,李小果跟马闯吃的不亦乐乎,还跟那个于一还有那个什么别扭的安子安聊的热火朝天的。除了我,大家都很High,弄的自己都怀疑现在担心什么是不是太过多余,毕竟,段誉活了那么久也没变异、尸变什么的,只是那血奇特了点儿,还能治病救人,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放松些?可能是晚饭吃的太饱了,感觉肚子胀的睡不着,还咕噜咕噜的总是在走气儿,想要放屁,还放不出来。没一会儿胳膊腿儿也开始胀的难受,躺在那里几乎都动不了了。偏偏这时候,手机又震了,嗡嗡嗡嗡的吵的闹心,伸手在床头柜儿上摸了半天,没有。但手机一直在震,不过声音有些不一样了,感觉闷闷的,像是被关起来了的样子,我不记得把手机放在什么里面了啊?又过了一会儿,感觉肚子好像在震,怎么好像手机在肚子里似的。用手指一戳,肚子漏了个窟窿,冒出来一些黄水儿,再一戳,又是一个窟窿,窟窿越来越大,我就把手伸了进去,果然手机就在里面。拿过来一看,是那该死的吴锦天“怎么样,儿子,到了什么阶段了?”“哦,刚开始,今天肚子刚开始烂。”

……醒来之后,喘了半天,吓的我连该骂谁妈都不知道了,反正他么的被惊的一身冷汗,恶心的要死,难道是前一阵子余华的小说看多了?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肚子,还好,没坏掉。再下意识的去看电话,竟然还真有条陌生的短信“吴涣,你先别慌,暂时应该还没什么问题。当务之急是尽量避免受伤,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去他娘的刘念!要只是做了个恶梦,我也就忍了。我啪的一声把电话摔到了门上,他以为他是谁,就只会像遥控器似的指使我这样,指使我那样。别以为没了他我就真跟白痴似的,他能查我吴涣就不能查?就在此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那人一冲进来就冲我大喊“吴涣你没事儿吧?”……我心咯噔一下,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被他吓了一大跳。李小果听声早就噗棱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脑袋左转右转转了好几个回合,看看我,又看看门口的于一“啊?怎么啦怎么啦?”一时间,我们三个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另外的两个人,僵持了有半分多钟,于一才先动了动。他先是打开灯,在屋里扫了一圈才又带上门出去了。接着李小果重新坐回床上,也学着于一的样子四处看了看,刚要躺下,却又下床去捡门口的电话,还把那电话拿到我面前让我看“iPhone不喜欢,就换黑莓,为了个破电话至于么?”说完,往垃圾桶里一扔,就倒下睡去了。剩下我一个人,特么像个傻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第二天一大早,丁秘书就去公司了。没看见于一下楼,餐厅里就只有我、李小果、马闯、于然跟那个叫什么子安的。跟昨天相反,早饭时候大家都很安静,就是那个于然总是盯着我,怪异的很。更奇怪的是,李小果也盯着那个什么子安的看了半天。总之就是在丁秘书这里我浑身都不自在,吃完饭,赶紧走人回学校。当天下午,臧医生给李小果打电话告知我的检查结果一切正常。但我心理清楚,这一切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这样的结果也只能说明,我的身体暂时没有异常而已。转天下午学校死人了。其实,刚开学的时候,保卫处的人给我们做报告时就已经强调过了安全问题。大学的出入限制不像初高中生那么严格,校园又大,安全问题就总是难免。我们导员就曾调侃的说,女生们一定不要晚归,因为学校的绿化太好了。当时男生们听着都觉得讽刺好笑,但真到出事的时候,就谁也笑不出来了。开始大家都还在讨论这个问题,谢方还想说马闯哪里去了,但当知道这个死的竟然是马闯妹妹的室友之后,大家都感到后怕不已。马闯大概也吓坏了吧,这种事情竟然就发生在自己妹妹的身边。不过,看来我们是过于担心了。那几天马闯都没跟我们在一起,确切的说根本就没在寝室。开始以为是马闯担心妹妹这都好理解。但越来越觉得,死的毕竟不是妹妹,马闯这重视的程度似乎有点过了。但的确,马闯有如此担心的理由。就在出事之后的第七天,学校突然来了好些高档车,就停在食堂楼下,很是显眼。但谁都没怎么在意,还以为是又有这会那会之类的。不过,当看见马闯跟他妹妹就从那车里出来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异样。那气场并不是我平时熟悉的那种,简单点儿说就是,吴锦天是正当生意人,就算有什么,他也不会让我明显的接触到。但,马闯家里人的气势一看就很另类,说白了就是黑社会。但也不是那种纯粹的黑吧,怎么说呢,就像电影里演的早就已经到了洗底的层次了,表面上是合法公民,而且还是上流的那种。这也只是我初步的感觉罢了也不一定就那么确切,但也应该差不离了。李小果到是少有的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反而是谢方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跟马闯和他妹妹交代什么,他们旁边还另有两三个小子没什么事儿干,正站在那儿望天儿。而我们几个离马闯他们那么近,但都没敢上前去打招呼。拽着谢方直接进了食堂,就当没看见。其实,我倒也不是在意马闯他家到底有什么势力之类的,只是,这的确是我不曾想到的。现在的我极其敏感,对一切出乎意料的东西,都有一种警惕的心理。一回到寝室,马闯正在床上躺着看小说,李小果也没什么开场白,直接就问“诶,马闯,刚才那个人是索飞子吧?”什么情况,索飞子?就是传说中玩儿飞刀玩的出神入化的索飞子?“嗯,就是他,你也认识?”马闯完全没什么反应,边看书边反问到。“也不算认识,就是以前……以前,见过一次。”靠,李小果竟然认识这种人,怎么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虽然不算是混的,但也听说过这个索飞子。他真名叫索泽,应该是本地人,他出名的时候应该得是十年前了吧。但我一直对他了解的都不算多。就只知道他早先只是手下有几个人,开个小酒吧什么的,那时候,旧城区还没怎么扩建,所以,他当时算是很出名的了。但是后来就没怎么听说了。没想到在这儿能看见他,看那样子他跟萧家人关系也不浅。“你们在说什么啊,这个索飞子是干嘛的啊,好像挺有钱的?”看起来谢方也忍不住了,不过我听着好笑,还问什么索飞子啊,直接问马闯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认识这种人不就得了。“还可以吧,也不知道你们去没去过,反正我刚来还没到那边看过,宣宾路的夜上海就是他开的。”夜上海?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哦,对了,当时段誉那事儿就是在夜上海逮到那几个小子的。真没想到那个夜上海竟然就是索飞子开的。但怎么之前的老板好像不姓索啊,也没听说换了买家。我看李小果听的入神,不知道又在想什么。要不是他最近比较老实,看那表情还以为他又要犯病了呢。不过,不知道是马闯有意避开还是怎么的,只要像我这样的本地人,有点儿耳朵的大抵都知道索飞子是靠什么起家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平白无故的就跟他扯上关系。就算现在洗底了,可想巩固地位,彻底跟从前划清界限也是不太可能的吧。马闯家里明明是外地人,这么快就能跟索飞子联系这么密切,让人看了就很是怀疑。马闯妹妹的室友到底跟马闯妹妹什么关系,竟然要让索飞子亲自来帮着善后。我大胆的猜测,那歹徒该不会本是冲着马闯妹妹来的吧,所以,他家里才这么紧张。我没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有问题,这真的是我的直觉。要是我的猜测没错的话,还真是就有戏看了。对方如果知道这边有索飞子还敢轻易动手的话,那就证明对方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虽然,索飞子不是什么厉害到可以只手遮天的人物,但也觉对不是好惹的。再比他厉害的就属年过半百的穆希年了,但那老头儿都已经那么大的岁数了,早就不怎么出来了。手底下的公司也都是年轻人在打理,但,要说万一有个什么的话,他说话还是很管用的。“马闯,你老爹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怎么会认识索飞子?”果然,李小果还是问了,当然,我现在也很好奇。马闯听了竟然一脸疑惑,“啊?什么干什么的啊,不管我老爹是干什么的,他都得认识索飞子。”这是什么回答,我跟谢方相互看了看,李小果也愣愣的盯了马闯一会儿,那马闯分明就在绷着,就等着我们继续问呢。“什么意思?”马闯听问噗呲一声笑了“姐夫认识小舅子还分什么干什么的?”啊?的确,这么说的话,马闯说的还真是,姐夫认识小舅子还分姐夫是干什么的?看来,我们几个是太好信儿了。原来,马闯妈妈是索家的养女,早早就嫁出去了。马闯妈妈在家的时候,索飞子跟这个姐姐年龄差的多,当妈妈一样尊敬着,姐弟俩感情一直都不错。现在外甥女这里出了事儿,当舅舅的当然不能置之不理。还有就是,马闯跟我们说了一下他家里的情况,其实他开学的时候来晚了的确是因为家里迁祖坟,但还有一件事儿他当时没跟我们说,就是他家要搬过来了,也就这段日子了,房子什么的早就安置好了。听到这里本以为没什么好再深问的了,没想到马闯一说起来还真就没完没了了。他的家族也是个很奇怪的家族,上次他跟我们说因为风水问题家里要经常迁坟,而且,有时候一迁坟,家都要跟着搬过去。这还真没想到,这个萧家可真够能折腾的,搬家也就算了,迁坟还能经常迁,这家长是要有多迷信?另外,我们还知道了,他身上竟然还有个哥哥,迁坟什么的,都是他哥哥在场。他哥哥是长孙,只是身体不太好。说是除了这样的大事儿一般都不怎么出门,好像没多久了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家族遗传什么的。所以,家里有什么事情一般都要交代女儿去做,男孩儿都落的清闲。一说到这儿,马闯的表情相当的复杂,之前的兴奋儿一扫而空,就没再说话了,我们也不好再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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