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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狭谷剑影(1)

且说柳露莹要闯谷,萧铃子道:“看来姑娘太轻看我教巡卫司的能力了,上次姑娘已经试过,姑娘何必再次无故进谷呢?在下再三奉劝姑娘回去。”

柳露莹道:“你们是怕我破了北斗蛇形阵吧?”

萧铃子道:“姑娘果然独具慧眼,能认得北斗蛇形阵。只是,此阵历来无人能破,姑娘再聪明,当中之奥妙除我教副教主以外无人能识。”

柳露莹此时无法顾及太多了,大声道:“就让我来破吧。”说时便双剑出鞘。

萧铃子与章云远后退数步,巡卫司的人马上围上来。柳露莹一声长笑,剑光恍惚,与二十多个木棉教厮杀起来。

柳露莹已经知道这一哨的编号分别是从丁戊、丁己、丁庚起到辛壬、辛癸共二十人,轻轻推算,下一哨编号则是从丙丁、丙戊起,到甲戊、甲己号止。由于编号都按十天干排列,一周刚好四十五人。如果每一哨有二十人,那么第二哨还有五人为暗哨了。这暗哨的五人正好按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布置,内加机关。只须破一个,其余四人自然能杀。柳露莹心中有数,打得特别轻松。她还算准,大凡各哨交替之时,往往中间最弱。明哨与暗哨交替之时更弱,这是最易破的。如果在中哨打得准,那么第一截便可以破。能破第一截,以后的都是大同小异,不管明哨暗哨都可破了。

柳露莹凝神聚气,双剑且分且合,不断变招。那二十个木棉教人开始还深得柳露莹只可招架,却不料转招架为还手,化被动成主动。一是因为柳露莹本来剑法卓绝,变幻莫测,二是因为柳露莹心中有数,出剑有度,轻、重、缓、急收发自如,把这些巡卫司的人的阵法全部打乱。而且,柳露莹出招不再如以前那般皆是实招,如今是虚虚实实,更难捉摸。这正是当初卧龙老祖所言,剑法的高明与否,是在实战中体验的。任何没有实际体验的招式都只是点到即止,无更强的杀伤力。柳露莹天资聪颖,把卧龙老祖的指点铭记在心,一旦交手,便是水到渠成,得心应手。原先那些木棉教人围住柳露莹打的变成只顾着要避开柳露莹的剑,无法向柳露莹攻击了。

柳露莹越来越感觉轻松自如,连最基本的声东击西、飞花拂柳、蟒蛇吐信等招式,在柳露莹的剑下却是威力无比,令人难以抵挡。

萧铃子与章云远二人惊讶万分,柳露莹的剑法已经是出神入化了,而且越来越厉害,简直令他们无法相信。他们惊叹余飞的开山排水神功竟临阵提高,那是因为开山排水神功自身的厉害,柳露莹的剑法却完全在柳露莹的感悟之中瞬间提高!

不久,只听到“啊啊”两声,有两个人已经中剑,倒地气绝了。

萧铃子与章云运二人见势不妙,双双出剑,补充刚才那两人的位置。

柳露莹暗暗一笑,萧铃子与章云远来补充,虽然可以凑够二十人,但武功却是参差不齐,配合更是漏洞百出了。柳露莹看准另外一个缺口,也就是在萧铃子与章云远二人身边的两个木棉教,骤然变招,突然如老鹰扑食般俯身,双剑忽然分开,同时刺出。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柳露莹的剑已经穿胸而过了。

二十人变成了十八人,木棉教人开始有点骚乱。柳露莹趁此机会,又出剑伤了一人。另外的人拼命迎上来,正中柳露莹的引蛇出洞之计。在那些人全力杀过来时,柳露莹身形往后翻,再来个猿猴倒挂,“哧哧”几剑,又有三人倒地身亡。

那些木棉教人更加吃惊,连再进攻的勇气也没有了。萧铃子大声喝道:“退缩都死!”

那些木棉教人只好勉强再次杀上来。

柳露莹一声长笑,剑疾如光,未及三招,又杀两人。这时连萧铃子与章云远也感到害怕了。看来这次柳露莹真是胸有成竹了。于是萧铃子与章云远双双退开,剩下的木棉教人硬着头皮继续围攻柳露莹。柳露莹大喝一声:“统统去死吧!”

数道剑光闪过,紧接着一道道的鲜血如喷泉般四处飞溅,那些木棉教人没有哼一声便已经全部倒地。原来这些人组成一个整体,只要有一部分人死了,他们的阵法便土崩瓦解了。

柳露莹收剑回鞘,不见了萧铃子与章云远二人,轻轻笑道:“原来这两个家伙也怕死了。”

其实柳露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剑法变得不可思议之高,她自己也发挥得淋漓尽致,感觉如此之轻松自如,剑如行云流水,之前却是没有过的。这使她又明白了卧龙老祖的另一句话:“心中有剑则是无剑,心中无剑也是有剑。无与有不在心间,全在剑间。”

“无所谓快,无所谓慢,无所谓发,无所谓收。心到即剑到,心清即剑明。”柳露莹蓦然想起卧龙老祖所说的话,她也反复念颂着这几句话,心里豁然开朗,迷团尽散。她剑法进步神速,皆是卧龙老祖所指点。她的剑法本来就是凌厉无比,只苦于无人指点,无法发挥出来。卧龙老祖所做的,是抛砖引玉,把柳露莹的剑法的威力更好地引导出来。

柳露莹见萧铃子与章云远二人进谷去了,她马上提剑,身子一飘,也进谷口了。数天以来无法进入的谷口,如今竟轻而易举地进去了。

不出柳露莹所料,她进入到一个石坳之中时,忽然万箭齐发。柳露莹轻轻闭上双眼,凝神聚气,这时的她可以感觉到每一支箭要来的方向。她翻身在万箭之中,如轻捷灵巧的燕子,不停穿梭。再把双剑凌空旋转,剑光化成一道屏障,把毒箭隔离在身外。只见无数的箭头纷纷落地,断箭哗啦啦地铺了满满一地。

柳露莹一运气,双剑带着一股强劲的风,“呼呼呼”的数声,竟把那些断箭连同正在飞过来的箭随着风反射出去。这些箭正射向第一个暗哨。

柳露莹已知暗吵的位置,把毒箭引向暗哨,正好把潜在暗处的这些人逼使现身,自己也可以轻轻地舒缓一下。果然,五个木棉教人翻身出来,落在柳露莹的前面。

柳露莹轻轻道:“你们怎么还活着呀?我还以为你们都死了呢。”

一人冷道:“姑娘能破了第一关,果然厉害。这是第二关,恐怕你没那么幸运了。”

五人马上重叠一起,如叠罗汉般挡在柳露莹的面前。柳露莹吸了一口气,喝道:“看剑!”人与剑一同飞上去,剑身合一,势不可当。

柳露莹猜得不错,这五人正好是按五行排列来布阵,这对柳露莹来说有点好笑。大凡五行布阵,最容易破。现正午时分,火盛,金最弱。从木位甲乙号算起,火位为丙丁,金位庚辛号最弱。柳露莹专挑软的吃,对金位招招紧迫。

庚辛号那人很快感觉到柳露莹把目标瞄准了自己,心里不禁叹服柳露莹的智慧。五人联手,相生相克,人少却连得最为牢固。然而,柳露莹的剑法毕竟太高了,靠借助阵法而打斗的往往单个武功不算是最强的,被柳露莹这般出手,很快开始招架不住了。

柳露莹正喜时,忽然一人道:“上位!”

柳露莹没有明白什么是上位,却见一人忽然后退,柳露莹正奇怪时,那人把手一扬,无数的毒疾藜飞了过来。柳露莹身子转得快,避过毒疾藜,嘴里骂道:“该死的还有暗器!还有多少统统给本姑娘使出来。”柳露莹话落,暗器从四面飞来。在瞬间让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暗器有五种,其速度之快、使用手法之高明,皆属暗器中之最拔尖者。此时她临危不惧,丝毫没有慌张,依然把眼里闭上,用心神、甚至身体上任何器官去感应暗器。一时间云里雾里的闪避,总算把暗器避开。

这令木棉教人大吃一惊。

萧铃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边惊叹道:“柳姑娘武功了得,铃子自叹不如啊!姑娘可知此阵中的暗器所为何物?”

柳露莹轻轻笑道:“都是些烂铜烂铁的,算什么暗器了!”

萧铃子道:“这不是烂铜烂铁。这是江湖中看似普通却为独门的暗器,为我教副教主所制,与一般暗器不同。它们分别是毒疾藜、赤燋丸、霹雳石、双头镖、蚀骨粉。也不知姑娘有所听闻没有。”

柳露莹嘿嘿笑道:“我才懒得理你这些什么石呀粉呀的东西,你还有什么暗器,统统拿出来给我瞧瞧。”

那些木棉教人面面相觑。

萧铃子叹道:“姑娘有所不知,这暗器是非常奇特的。比如说毒疾藜,只要进入人体皮肤,里面便动注入一些毒药水,里面的毒药水一滴便可至人死上十次以上。赤燋丸看似小粒药丸大小,只要接触到衣服或者皮肤,便会起火,只须五颗赤燋丸便把人烧成焦炭。”

柳露莹惊奇问道:“真的有这么厉害?我刚才怎么没见到?”

萧铃子道:“刚才所有的暗器都叫姑娘避开了。这暗器没有触碰到姑娘身体,根本看不出来它的厉害。若非姑娘对五行八卦阵法变化之道精通,根本无法避开我们这些暗器。换了姑娘以外的任何一个各大门派的人,都不可能避开这些暗器。”

柳露莹道:“你是在说各大门派的人只要进入木棉山谷口,所有高手都会被暗器所杀?”

“不错。即使有人精通五行八卦,也未必懂得这阵法。有人武功再高,也难逃过这暗器。还有这霹雳石,只要碰到刀剑便会爆炸,所以叫霹雳石。双头镖外形与普通飞镖没有什么区别,它的区别在于进入人体时有两个勾子,并且这勾子能自动旋转,慢慢钻入身体里面去,直至穿洞方止。蚀骨粉与姑娘的剑法有相似之处,能把人的尸骨化为水。”

柳露莹暗暗一惊,幸好自己能避过这些暗器,不然必为其所伤,后果难以想象。如果各大门派的人进入木棉山,过这谷口时,伤亡必定惨重。听萧铃子这么一说,柳露莹明白过来,道:“这些暗器也无非是按金木水火土所制。毒疾藜为木,赤燋丸是火,霹雳石是土,双头镖与蚀骨粉分别是金与水。你们再怎么变化,暗器再如何厉害,也不过如此。”

萧铃子哈哈笑道:“柳姑娘,你聪明绝顶,在下佩服。但不知姑娘有没有知道这五行本身就与八卦是一体的,二者配合,可没姑娘说得那么轻松了。”

柳露莹道:“既然这么厉害,你怎么还可以在这里啰嗦呢?何不叫他们把我杀了算?”

萧铃子道:“姑娘,副教主一直吩咐在下不能伤姑娘,本只想让姑娘知难而退,哪知姑娘竟得寸进尺,请姑娘回去吧,莫再相逼,在下也好向副教主交待。万一真的不幸伤及姑娘,我萧铃子项上有十颗人头也保不住了。姑娘,你还是请回吧,莫令铃子为难。”

柳露莹微笑道:“也不知你所说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一定要闯进木棉山里去。”

萧铃子道:“木棉山并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此乃我教总部,任何人都不可能闯得进去。况且,姑娘没必要进去。此事教主、左右侍者及其他护教还不曾知道,姑娘何不趁早回去呢?”

柳露莹道:“我既然来了,一定要把我余哥哥带回去!”

萧铃子道:“我再说一遍,余公子并不在这里,姑娘为何不相信呢?”

柳露莹怒道:“我余哥哥分明是在仙女湖被梁仪天捉去的,你们别装着不知道了。如果不还我余哥哥,我誓死也要闯进去!”

萧铃子问章云远:“副教主真的把余公子捉回来了?”

章云远摇头道:“没有。余公子身怀盖世神功,罕见敌手,谁能把他捉住。再说,也不可能在我教中。姑娘,在下等命副教主之命请你回去,你何必要一再为难我们呢?”

看样子,萧铃子二人并不像撒谎。然而,余飞就是被梁仪天捉去的,他们二人是梁仪天身边的人,如何会不知道?柳露莹想起那一晚一个叫刘常的人在场,还听梁仪天说过不许让其他人知道。这么说来,梁仪天把这件事保密,并不让其他人知道。于是又道:“如果你们真的不知道,怎么不直接问那个叫刘常的人呢?当时他也在。”

萧铃子惊讶道:“刘副总堂主?他是拜月堂堂主。拜月堂乃我教护法堂,从来不会外出,只留在教中。姑娘弄错了吧?”

柳露莹道:“那晚跟着梁仪天带着几百人来仙女湖的就有个叫刘常的人。萧铃子,念你对我有点人情,我不想与你纠缠。既然梁仪天叫你们不伤我,那为什么不叫梁仪天直接出来呢?这岂不更省事了?他不出来,我一定要杀进去。”

萧铃子微笑道:“姑娘真是任性。在本教总部里来搅乱,连请都请不走。是不是要在下对姑娘不再那么客气呢?再说,我们副教主不可能见你的,他也没空。”

章云远道:“姑娘,刚才你领教过我们巡卫司的防卫的,我们对姑娘可算是处处手下留情了。姑娘若一再相逼,那我们也只好领教姑娘的绝世剑法了。”

柳露莹冷道:“本姑娘生死与你们无关,要么叫梁仪天出来,要么放我余哥哥!否则,今天我定把你们巡卫司的人杀个精光!”

章云远冷道:“姑娘好大口气,既然如此,那休怪我们了。”说完命令那五人道:“你们给我上!”

这时五个木棉教按八卦状摆开来,把柳露莹围在中间。

柳露莹把五个方位瞄了一遍,只见这五人分别站在震巽、离、坤艮、乾兑、坎位站着,柳露莹轻轻一笑,口里念道:“乾、兑生坎,坎生震、巽,震、巽生离,离生坤、艮,坤、艮生乾、兑。不管我打哪个方向,另外相生的方向必定回来杀我,令我左右不能照应。这么点小事,休想难倒本姑娘。”柳露莹指着站在坎位上的那人道,“你是任癸号,坎位为水,在北。如今初春时分,北斗东指,你处最弱。我只须把你杀了,再杀其他四人就轻而易举了。”

五个木棉教人吃了一惊。

萧铃子见柳露莹已经识得此阵,马上把他们调整了位置。其变化之快,让人无法看清。由于柳露莹把他们巡卫司的人都认出来了,而且能把编号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们无论怎么变,人的样子却是无法变的,因而柳露莹总能很快辨别出来。她轻轻一笑,又道:“你们知我识五行八卦,故意摆成坤艮、坎、离、乾兑、震巽,明是相克,暗却相生。我只须打头,杀震巽位,其余四人皆可杀。萧铃子,别耍花样了,你们这阵法我早已完全识破,叫梁仪天重新布置吧。本姑娘今天就把你们这些破阵、破暗器统统打掉!”说完迅速出剑。

那五人因被柳露莹道中要害,本来心虚,又见柳露莹剑法凌厉无比,自知必死无疑。于是没与柳露莹交手几招,便开始想撤退了。

一旁的萧铃子见状,厉声道:“后退者杀无赦!”

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拼一把。于是这五人以死相拼。

虽说柳露莹识破他们的阵法,但柳露莹从来没有真正闯过,要迅速破阵,一时还是难以达到的。木棉教人的暗器与阵法交织着,一时间飞沙走石,刀光剑影,杀气弥漫,几乎分不清是人还是刀剑,生与死都在一瞬之间。

柳露莹丝毫不敢轻敌,沉着气,一招一式都非常到位。但这五人的步法还是原来一样,五行与八卦都不敢越位,柳露莹对阵法越来越熟悉,看到他们正在几个木棉教人轮换位置之时,柳露莹娇叱一声,手起剑落,把末位的人的刀一剑削下,紧接着第二剑连那人的手也削下来。

其他人正过来回救,柳露莹趁机来个秋风扫落叶之势,双剑迅速回旋。随着一声声的惨叫,五颗人头骨碌骨碌地滚到地下,无首的人身却还持着刀剑好端端地站在地上。柳露莹剑出之快,匪夷所思!

萧铃子与章云远吃惊不已,紧紧地盯着柳露莹,半晌说不出话来。

柳露莹轻轻用手一推,五具无头的尸体一个挨着一个地倒下。连破一个明哨一个暗哨,实战经验大大提高,破后面的岗哨更有信心。她轻轻把剑擦一擦,对萧铃子道:“我以前很怕杀人,甚至连杀鸡都不敢看的。但对杀木棉教人,感觉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因为我一直记住我一家上下几十口人是如何被木棉教人一个一个地残忍杀害的,我忘记不了我爹爹临死之前的眼神,忘记不了娘亲咽气时颤抖的双手。今天我非得大闹木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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