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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千里驰援披侠肝,夜探虎穴沥义胆

金风送爽,秋菊飘香,苍鹰在云空翱翔,黄鹂在林间鸣唱。方琦等人因驰援心切,俱各施展出上佳轻功。但见青、白、红、绿四条身影在人迹罕至的山道上飞掠,犹如鹰起鹞落、时隐时现。其姿势优美异常,其速度奇快无比。

飞奔了约一个时辰,方琦四人一气赶出六十余里。再往前走,地势渐趋平缓,路上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他们只得收住飞腾提纵术,靠脚力继续前行。

天将傍午时分,四小侠赶到一个较为繁华的集镇。镇中心有一条南北纵贯的青石板路,路面很宽,两侧店铺林立,油炸点心和各种炒菜的香味不时飘入鼻内。

“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余睛的话音未落,阿兰就调皮地接着说道:“南无阿弥陀佛,我的肚子早都开始‘咕咕’造反啦!”一副滑稽相,逗得方珂直笑。

几人走进一家汤面店,随便吃了几碗牛肉面,又继续往前赶路。

要出镇时,发现路边有一规模挺大的马市。方琦灵机一动,冲几人说道:“为了争取时间,我看咱们每人买匹马骑吧。”

余睛对此心领神会,知道路上行人很多,不便施展轻功。于是,当即点头同意。很快,四位少侠各挑选一匹健马,配齐鞍镫嚼环,飞马扬鞭向前疾骋而去,大道上顿时卷起一溜烟尘。

第三天傍晚,方琦一行已赶到莒南县县城。县城很大,居住着六七百户人家,是山东南部沿海的一个重镇。从这里到岚山头出海码头,只有百把十里的距离。掐指一算,到“天邪会”所声言的最后期限还有十多天时间,几人心情似都放松不少。加之四匹马早已跑得汗流浃背,也该好好歇歇了。于是,四少侠便住进了一家叫“仙客来”的旅店。

阿兰曾来过这座县城两次,所以吃完晚饭后,自告奋勇地要领着方琦哥俩去逛夜市,余睛也跟着一同前往。

大街上到处是熙来攘往的人群,气氛异常热烈,看那架势就跟过元宵节时一般无二。阿兰不由一怔,自言自语道:“也不年不节的,今天咋这么热闹呢?”

细一打听才弄明白,原来是本镇一个姓迟的大财主过六十大寿。特地由省城请来两伙戏班子,准备要连唱三天大戏,今晚是第一场。因此,很多人都携儿带女倾家而出,赶着去瞧稀罕。

康熙年间,莒南县曾驻过朝廷军队,并在县城内建有一个校场。后来部队撤走了,校场便空闲起来,今天的大戏台就搭在校军场内。

戏台上下和校场门前,都有一些官差模样的人在维持秩序,由此可足见迟家在当地的影响非同一般。另外,还有不少穿着月白短褂、淡青紧裤的人非常显眼。他们身带兵器,仨一伙俩一串地四处横冲直撞。不仅穿着打扮一模一样,面部表情也均相差无几,一个个眼皮上翻、嘴角下咧,大有一副狐假虎威、不可一世的架势。所到之处,看谁不顺眼,张口就骂、举手就打。

“这些人是干啥的?咋这么霸道呢!”一个身着浅兰色劲装的英武青年面带愠色地问。“能有谁?”人群中不知谁恨声说道:“还不都是迟府豢养的爪牙!”两人讲话的声音都不大,可旁边听着的人却几乎无一不惊慌四顾,有位中年妇女竟像逃避瘟疫似的,急忙拉着自己的孩子远远躲开。

正在这时,六个横眉立目的迟府打手走了过来。边走边吼叫着:“闪开!快闪开!戏班子要过来了。”闻听此言,人们吓得纷纷后退。一位手拄拐杖的老者不知是耳聋没有听见,还是腿脚不灵便躲闪不及,被一满脸横肉的大个子上去一把推了个大跟头。

“太不象话了!”蓝衣青年嘴里叨咕着,急忙跨步向前,去搀扶倒在地上的老爷子。

“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真他妈的狗抓耗子——多管闲事!”大个子打手怒冲冲骂了一句,举起铁锤似的大拳头,照着蓝衣青年的后背就砸了下去。旁边几个胆小的吓得闭眼的闭眼、扭头的扭头,连看都不敢看了。心里话:这一拳要打上,少说也得打折几条肋骨。

只听“嘭”地一声响,也不知怎么搞的,蓝衣人竟像没事似的把老者扶了起来。而那满脸横肉的大个子却“妈呀妈呀”地嚎叫着一连倒退了好几步,右手正中三个指背儿各掉了挺大一块皮。原来那蓝衣青年的脑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也不知怎么一动弹,大个子的拳头正巧打在他背着的剑鞘上。

几个同伙见大个子抱着流血不止的右手,疼得龇牙咧嘴直叫唤,纷纷拽出各自兵器,呼哨一声扑上前去,二话不说,围着蓝衣人就动起了家伙。这些如狼似虎的人,大多是流氓、地痞、亡命徒,到迟府后又经过专门培训,每人都具有一定的武术功底。可没过几个照面,五个人竟躺到了地上两对半,手中兵器也早都不知飞哪去了。再看那青年,气不长出、面没改色,连背上的剑都没有往出拔。好些围观者,不由得都朝蓝衣青年投去了赞佩的目光。

刚被扶起的老者颤颤微微走到蓝衣青年身前,满面忧虑地说:“孩子,快些走吧!你惹不起他们。”

围观者也有不少人随声附和:“对,快走吧!”“壮士,赶紧离开!不然就麻烦啦。”

“哼!打了我们的人还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随着话音,两道飞快而来的身影已飘落当场。

当地人多数都认得,后来两人正是当今老寿星——“震海神鳌”迟罡的犬子。穿金黄色衣裳的是老大迟东星,绰号“入云龙”。着银白色服装的是老二迟东辰,绰号“翻江龙”。两条“龙”都系“东海怪叟”的得意门生,武功已不在其父之下,是山东、江苏沿海一带颇有名气的武坛高手。

迟东星翻着两只三角眼,不住地打量着面前的蓝衣青年,就好像在观察一个从未见过的怪物似的。那意思仿佛在说:真没曾想,在莒南地面上竟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嘴一咧问道:“朋友,知道今天这场戏是什么举动吗?”

“略有耳闻。”蓝衣青年不卑不亢地说:“据讲是为给本地一姓迟的大财主举办寿庆。”

迟东星微微一阵冷笑,说道:“看你年岁不大,胆子倒不小。既知是‘震海神鳌’迟老太爷家在操办喜庆之事,为啥居然还敢来搅场子?”

“你这是说得哪里话来!敢不敢是一码事,搅没搅却是另一码事。”蓝衣青年瞅了瞅对方,不紧不慢地冷冷说道:“看两位亦像知书达理的大家子弟,总不会不辨是非曲直就枉加他人罪名吧?”

“怎么,你还想赖帐?”

蓝衣青年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古往今来,赖帐的不屑之徒确不罕见。区区虽不才,可自信还不至于坠落到那种令人不齿的地步。”

“说得倒挺好听!”迟东星扫了扫几个仍在地上往起挣扎的恶奴,又瞅了瞅大个子那只血糊糊的右手,诘问道:“难道他们几个都是自己躺到地上去的?难道牛二手指上的皮也是他自己撕下去的?”

蓝衣青年闻言,从容作答:“究竟是怎回事,你问问他们自己不就知道了吗?”

此时,那个叫牛二的大个子真是又疼又恼、又气又恨,捂着伤手“腾腾腾”向前跨了几大步,扯着破锣似的嗓子吼道:“你——”可只说了一个你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不仅在场这么多人都已看到,连他本人也心知肚明:自己手上的伤确实不能说是被对方打的。牛二的窘相,顿时在围观人群中引起一阵窃笑。

旁边一直没有言语的迟东辰“哼”了一声,满脸阴沉地说道:“大哥,别和他嚼嘴磨牙了。今儿个是咱爹六十大寿的喜庆日子,这小子竟敢连伤手下多位弟兄,分明是蓄意找茬捣乱,根本就没把咱迟家放在眼里。依我看,无论如何也不能轻饶了他。”随即,手中那杆银柄钩连枪一抖,枪尖点指蓝衣青年厉声说:“小子,休在这里逞口舌之狂。有种的拔剑出来,与小爷我大战三百合。”

蓝衣青年不由一挺胸脯,傲然道:“听口气,想必两位定是迟大财主的公子了。只不知你们还有兄弟几个,最好是都找来一起上。”

“入云龙”迟东星何时受过此等小瞧,气得连说话的语音都在打哆嗦:“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大胆狂徒,真真是气杀我也!”说罢,舞动两把短柄金瓜,径直奔蓝衣青年面门击去。“翻江龙”迟东辰也大喊一声:“臭小子,纳命来!”对准蓝衣青年的前胸,抖枪便刺。

一阵冷笑、一声龙吟。暮色中但见银光一闪,蓝衣青年的银虹宝剑已经出鞘,当场与“迟氏二龙”战在一起。

“入云龙”迟东星手使的短柄“金瓜”,乃一对儿外门兵器,招式十分怪异。“瓜柄”虽看似不长,可柄后暗藏索练,随时都可当流星锤来使。加之其身轻步灵、手疾眼快,两柄金瓜忽长忽短、倏左倏右,始终不离兰衣青年的要害部位。

“翻江龙”迟东辰膂力过人,一杆钩连枪重达四十八斤八两。一尺多长的枪尖根部,带有三把浑铁打造的锋利钢钩,不仅对人的杀伤力很大,还可索拿对手兵器。舞动起来虎虎生风,忽如游龙摆尾、倏似怪蟒翻身。上扎、下挑、左钩、右扫,招招辛辣、枪枪致命。

再看那蓝衣青年,目亮如电、体轻若风,左躲右闪、前窜后跃,见招拆招、见势破势,一把银虹宝剑使得出神入化。在两人凶猛夹攻之下,竟然游刃有余、攻守自如。

转瞬间,已激战了二十多个回合。

“住手!”喊声未落,一条纤细而矫健的红色身影已由围观人群中纵起,眨眼飞落场中。

交战三人闻声后,各自闪退一旁。见来人身着淡红色秋装,乃一妙龄少女,正是“云中凤”余睛。

“表妹!”蓝衣青年惊喜地叫了一声,快步迎上前去。

“迟氏二龙”俱自一愣,也都认出了来者是谁。“翻江龙”迟东辰曾久慕余睛的羞花闭月之美和超凡脱俗的精绝武功,今年初还特地托人去飞凤屿求过婚,虽被余腾蛟以小女年幼为由婉言拒绝,可仍未死心。今见余睛突现当场,急紧步上前,讪讪而言:“不知余小姐大架光临,迟某有失远迎,还请多多宽恕。”

“迟少爷不必客气。”余睛一指蓝衣青年,淡淡说道:“这位乃在下表兄,不知因何得罪了二位。看在区区薄面之上,还请两位少爷高抬贵手,能放过他这一马。”

迟东星虽心存切齿之恨,可他一向为人狡诈,遂不露声色地诡谲一笑,说道:“既是余千金的至亲,好说!好说!”

迟东辰忙不迭地附和道:“一切悉听余小姐安排。”

“承蒙赏光,那我就代愚兄谢谢二位少爷了。”余睛说罢,和表兄一起飘身离去。

兄妹两个与方琦等人会合后,余睛代为双方一一做了介绍。原来蓝衣青年姓沈名力,乃甘肃武林世家——“追风拳”掌门沈庆峦之子,也是余睛的亲表哥。此次专程来飞凤屿探望舅父舅母,不想中途与表妹等众人相遇,心中自是十分高兴。可当得知“飞凤门”遭遇麻烦的信息后,沈力不由忧愤交加,再也无心看戏赏景,随几人一起回到“仙客来”客栈。

方琦、方珂和沈力住在一个套间里,哥几个唠得十分投机,直至夜深方才歇息。

“九州飞鹰”方琦躺在床上迟迟未能入睡,大脑一直在飞快旋转着。回想下山以来的遭遇,隐约感到在“天邪会”的背后,似乎还隐藏着一股相当庞大的邪恶势力。否则,决不敢如此猖狂。目前飞凤屿所遇到的麻烦,一方面验证了“天邪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所谓宗旨,另方面也说明,他们正在着手实现其独霸武林的狂妄野心。

如果说在此之前,方琦心中占主导地位的东西是报家仇、雪师恨的话,那么,他现在考虑最多的则是:如何制止由“天邪会”发起的武林浩劫,如何避免武林道义遭到邪恶之徒的肆意践踏。他越想越多,越想心情越沉重。方琦深知,等待自己去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但他此刻考虑最多的,还是迫在眉睫的飞凤屿之战。不知为什么,方琦一想到飞凤屿,总要不自觉地与莒南联系起来,即将在飞凤屿上发生的事情,仿佛与莒南这块亦有着某种密切的关联。

方琦的这一直觉,并非空穴来风。他到莒南县城的时间虽然很短,可已产生了不少疑问:其一,迟罡只不过是个财主,庆寿的排场为何如此之大?为啥连县衙官差都乖乖地出来为其效力?迟罡与济南知府迟正之间有无什么关系?其二,“震海神鳌”迟罡乃山东、江苏沿海一带水陆两栖**首领,势力颇为庞大。他与“天邪会”有无什么关系?是否也已投靠了天邪会?其三,晚饭后在莒南县城内只转了一个来回,便看到不少目**光的武林高手。难道他们只是应邀来参加迟罡的寿辰庆典的吗?会不会与即将到来的“血洗飞凤屿”有关?

方琦越寻思越难以入睡,越寻思越感到坐卧不安。索性悄悄下得床来,穿好夜行衣,飘身越出后窗,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眼下虽然不是四月天,可沿海的气候也如同小孩脸儿一样,说变就变。傍晚时还是晴空万里,此刻却已乌云漫天,连一点星光都看不到。偌大的街市上,只有几家客栈门前挂着的孤灯,在呼呼作响的夜风中,像鬼火似的不停摇曳着。夜,阴森森的黑夜,大可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一道黑影由西向东疾掠而过,快得犹如一道黑色闪电。这道黑色闪电并非别人,正是“九州飞鹰”方琦。他在与阿兰等人逛街时曾从迟府门前路过,故而出得客栈就蹿房越脊,径直奔迟宅而去。

迟府的后墙外有几棵大榆树,方琦双腿微曲、脚尖点地,“嗖”地一下跃起两丈多高,整个身躯犹如鹅毛般轻飘飘落在一枝树杈上,竟然声息皆无。天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可方琦的一双鹰眼却能看清数十丈外的飞雀。他居高下望,见迟府的庭院很大。后边是个花园,假山和亭榭之间都有曲廊相连。前面是个相当宽阔的四合院,建有三栋正房,每栋少说也有十好几间。紧里面的那栋,有几间还亮着灯光。

方琦经过一番仔细观察,除大门附近两个游动哨外,并未发现有其它埋伏。便由树上飞身跃入院内,蹑足潜踪来到亮灯的房子后面。偷眼观瞧,见里面是个客厅,厅内坐着八九个人。一白发华服老者,背对后窗居中而坐。左右首各有一人,看背影年龄都在五十岁上下。余下的都围坐在两侧和对面,其中至少有四个方琦曾经见过,但知道名姓的只有“迟氏二龙”。

“诸位,有关一些事情都已交代过了。”是华服老者正在讲话:“这次行动关系重大,少会首一两天内就到,大家要抓紧进行分头准备。看看谁还有啥问题?”

“翻江龙”迟东辰突然站起来进了一言:“爹,余家的千金现正在莒南,可否派人把她抓来,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众人闻言,都把目光投向了华服老者。方琦暗地里点头,心说:原来此人就是“震海神鳌”迟罡。

迟罡略做思忖,开言道:“不可。此次行动计划乃少会首亲订,我们决不能随意旁生枝节。以免因小失大、打草惊蛇。”

正在这时,院内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什么人?”

方琦以为是自己暴露了,急施展“惊鸿掠云”轻功,连着两个起落隐身于院墙外的一株大树上。

迟宅内顿时一片混乱,大厅里的人纷纷窜出室外。

“怎么回事?”听声音是迟罡在发问。

有人回答说:“房顶上有人!”

话音未落,一条灰色身影由中间那栋正房脊上飘然而起,如一只飞鸟相仿疾速朝东边掠去。院中顿有四五个人腾身而起,随后紧追而下。

“此人身法好快,看来其轻功并不在我之下。”方琦心中赞叹之余,不由犯起了核计:这个人既不像方珂和余睛,也不像沈力,更不可能是阿兰。那么他是谁呢?他深夜前来迟府的目的又何在呢?方琦均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人与迟罡一伙决非同路。想到此,小侠不由替那人担心起来,深恐他被追上后寡不敌众。因而,方琦隐在树上没有动,他想要看个究竟再说。

过了一会,几个前去追赶的人都返了回来。

“怎么样!”是迟罡在问:“追上没有?”

“惭愧的很,让他给跑啦。”一个陌生的声音不无沮丧地回答。

方琦闻听此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见迟宅已加强了戒备,他也抽身回转。

刚跃进客栈院内,突见房顶上有两条人影。方琦不仅一愣,刚要停身细瞅,忽听对方用传音入密之法说:“大哥,是我和沈兄。”

三人回到屋内。方琦问:“你们怎出去了?”

“我们醒来后,发现你不见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正着急的没法呢!”方珂随即问:“哥,你到底干啥去了?”

方琦简要介绍了方才的经过。

沈力第一个问道:“他们说的行动计划,看来就是指‘天邪会’要对‘飞凤门’所采取的行动了?”

方琦肯定地点了点头。

沈力接着问:“这么说,迟氏父子已经是同天邪会一个鼻孔出气了?”

方琦又点了点头。

“除迟家父子外,其他一些人都是什么来路呢?”方珂问。

方琦摇了摇头,“尚不得而知。”

“看来此次行动的总指挥,就是那个少会首了。”方珂接着问:“这个少会首究竟是何许人也呢?”

方琦说:“会首肯定是指‘天邪会’的首脑,少会首十有八九就是首脑的儿子。”

方珂似有所悟地说:“前日在野猪岭时,那个‘五行神算’夏侯秀,不是称狗官迟正为‘天邪会’会首吗?所谓的少会首会不会就是迟正的儿子呢?”

“很有可能。”方琦话锋一转,说道:“不管此人是谁,能指挥这样一次重要行动者,就决非等闲人物。”

沈力对此也深表赞同。通过短暂的接触,他对小自己两岁的方琦,已由好感升华为敬重。于是,不无焦虑地问道:“方少侠,下一步我们该当如何呢?”

方琦想了想说:“咱们应尽快赶往飞凤屿,请‘闹海云龙’余老前辈商量定夺。”沈力与方珂闻言,都默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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