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将手从牧厉琛的换衣抽了回来，面颊泛着红霞，跟已经走过来的许晓笑招手，“你怎么来了？”
“刚刚帮你把裙子拿去给唐成驹，让他帮忙找人给你缝好了。”许晓笑将一个袋子递给顾宁。
顾宁眉开眼笑，“真的？笑笑，谢谢你！你真是好闺蜜！”
许晓笑故意将顾宁身后的牧厉琛当成透明的，不像以前那样跟他套交情，“以后小心一点，这可是阿姨送给你的毕业礼物，平时那么珍贵的裙子，才第一穿就弄成那样。”
牧厉琛知道许晓笑说的是昨天顾宁穿的那条裙子，听到她说这是风琼华送给顾宁的，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那条裙子是他撕掉的……
第一眼看到她穿着那么性感的裙子，他就想把那裙子从她身上脱下来，然后压在身上狠狠地爱她，最后是被她气得失去了理智……如果他知道那条裙子对她这么重要，他肯定不会那样做的。
“我会小心的，你吃饭了没？”顾宁见送许晓笑来的是唐成驹的车，猜想唐成驹现在还在车上。
许晓笑笑道，“我就是凑巧经过，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哈，过几天再来找你，你自己保重。”
说完，她还狠狠地剜了牧厉琛一眼。
牧厉琛没有看到，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顾宁的身上。
她昨天晚上是有多伤心……多痛苦。
“我对你不会有喜欢，也不会讨厌。”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有多绝望，难怪她忘记了之前他对她的好，如果换成是他，只怕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自以为珍惜她，实际上总是在伤害她。
“还走不走？”顾宁在目送许晓笑离开后，回头才发现牧厉琛不知在发什么呆。
牧厉琛轻拥着她的肩膀走到自己的车子，他一路沉默着，回到家里，让顾宁去休息，自己则去厨房，给顾宁煮了一碗瘦肉瑶柱粥。
端着已经煮好的粥，牧厉琛静静地站在门边，看着顾宁小心翼翼地将那条红色的裙子拿了出来。
好像那是多神圣的东西，她眼中的怀念和心疼是那么明显。
他当初居然看不出来。
牧厉琛自嘲一笑，还是走了进去。
顾宁身子一僵，急忙将裙子收了起来，面对牧厉琛时，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和自在，她怕他。
“先把粥吃了。”牧厉琛低声说。
顾宁从善如流，低着头吃粥。
“……我不知道那是你妈妈送的。”牧厉琛磁性的嗓音低低响起，“对不起。”
他居然也会说对不起？
“宁宁，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牧厉琛摸着她的头，无奈而怜惜地说着，“你不喜欢的，我以后不会勉强你，你明明知道……我从来将你当商品。”
顾宁眼眶湿润，“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
牧厉琛亲了亲她的头发，“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牧少说笑了吧，你的宝贝多着呢，昨天不是还有一个在你车子里吗？”顾宁语气酸溜溜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