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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怒河春醒(16)

荦荦画完一张图后,便不再画,显是已经将要说的尽都说完。那人微微一笑,道:“写完了?”声音却没有掩饰,荦荦听得身子一颤,手中的两截木棍啪然落到地上,那人微微伏下身去,凑到他耳边,喃喃说了两个字,然后微笑:“那么你就去死吧。”他一抬头,从荦荦身边退走,这时,早先他嘘气结成的如刀剑般冰凌从洞顶落下来,直至插入荦荦头顶,从头顶直贯入到地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好像冰破裂的声音。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刚说完“你去死吧”,飘身后退的时候,荦荦已伸出手去,正好抓住他的毛毡,他一后退,毛毡更快地脱离开他的身躯。

那人极为惊异地叫出声,似乎想伸手去夺回毛毡,这时冰凌坠下,将荦荦和毛毡一道牢牢插入地下,他略一犹豫,口中又发出声音来,更加怪异,他不再犹豫,转身用极快地速度,飞一般逃出洞去。再不敢回头。

春五是在恍然之间才惊醒的,他封闭自己的气息,任由内力运行,不自禁趋暖避寒,逐渐向冰山之中挪移,每向内挪移一分,洞口的冰便结厚一分,只怕再迟上片刻,整个人封在冰山之中,便再也无法出来,朦胧之中,他突然惊醒过来,似乎有什么声音从心底响起,随后便睁开眼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想起与荦荦的约定,当下便破冰而出。

一出来,才发现荦荦已经被杀,他扶起荦荦的尸体,将毛毡从他身下抽出放到怀中。心中惊疑,始终想不透,究竟是什么人能听到自己与荦荦的谈话,并对他痛下杀手的。

沉思之间,忽觉一阵温暖气息涌来,随后,便听到一声鸟鸣,抬头,只见那原本被悬空冰冻的小鸟身上如刀鞘盔甲一般的冰冻,竟然开始融化,扑簌簌落下来,那声音似乎原本也被凝固了,这时一解冻,传出啁啾的声音,随即小鸟也扑楞楞飞了起来,那悬空的六七只小鸟俱都飞起来,痛快歌唱。

春五心中一动,这才发现,早先那在半空中漂悬如飞天的人,竟然也已不见,他忽然觉得脚下微微一动,似乎脚下微微浮动了一下,他一低头,耳中却分明听到了水流的哗哗声和冰块的撞击声,他身体一耸,已跳跃到温泉前面,脚下微一浮动,只听卡啦两声,足下所踩,已然裂开,正要跳回远处,忽然听到一声:“别动。”抬头一看,只见那个铠甲人正站在冰廊口,手中举着一杆兵器,直直对着他。

春五不意中,被铠甲人制住,只见铠甲人并另外几具傀儡,各自手持长枪,遥遥对着自己。

那铠甲人见春五一抬头,又道:“别动!”声音中,也颇透着些紧张,春五从未见过将长枪平举的武器,似乎是袖枪一般,自忖能抵挡得住,缓缓从背后抽出短枪,只见那铠甲人将手中烟枪略微一抬,发出咻的一声,一只在春五上方盘旋的鸟应声落下,铠甲人又一动,又一只鸟被射落在地,春五一动不动,手仍然是伸到背后抽枪的姿势。

春五眼角微微下垂,去看坠鸟,只见那坠鸟身上插着短箭,看上去仿佛只是一个又细又小的箭头,铠甲人手中的枪管似乎也不甚细,心道:听说最东的东方,有一种暗器,威力极大,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可以使用,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种东西?

铠甲人小心翼翼挪动脚步,那几个朴仆也从各个角度围过来,春五心中念头急转:有这种烟枪在手,自己无论如何也难逃走,为何铠甲人却如此紧张?自己有什么东西是他忌惮的?

四下里忽然又是一片静寂,恍然间才发觉,那些盘旋的鸟儿,又被寒气定到了空中,歌声也凝固了。随即,才察觉到一阵寒气涌来。

眼看着铠甲人越来越近,春五忽然沉喝一声:“站住!”铠甲人和那几个朴仆应声站住,手一动,烟枪似乎就要射出。“别动!”春五低喝一声。铠甲人果然不敢再动。口中却犹自道:“被包围的人是你吧。”

“再过来,我就要喊了!”春五边说边从背后抽出短枪,双手握枪,交叉在胸前。铠甲人似乎乐不可支,可是仍然不敢乱动:“喊什么?喊非礼吗?”旁边一个朴仆接道:“啊?”表示很惊讶的样子,铠甲人恶狠狠地瞪了那朴仆一眼,这个朴仆眼中却是有眼珠的,看到铠甲人,一脸等待表扬的神情。铠甲人口中强笑了几声,突然那个朴仆丢下烟枪,啪啪拍手,竟然鼓起掌来。

铠甲人忽然转身,一脚将那个朴仆踹飞出去,低喝道:“奶奶个熊,学都学不好!”那个朴仆在半空中,还重重地“嗯”了一声。显然这个朴仆随机应变的本事远远比不上荦荦。

春五看着铠甲人,开口道:“你敢再往前一步,我就真的要喊了!”铠甲人不敢再动,恶狠狠地道:“你敢喊一声,就一定会死。”春五若无其事地看着他,道:“既然都是要死,为什么不一起死?”一时僵立良久。

铠甲人胸膛急剧起伏,道:“饶你一命,你走吧!”春五淡淡道:“要我走可以,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铠甲人似乎要从木鞘中炸开一般,咬牙道:“你竟然还敢要条件?”

“把与我同来的人带来,我们一起走。否则,”看到铠甲人愤怒的眼神,悠悠接道,“否则,我便大喊一声,这雪山崩塌,做葬身之所也不错。”春五此时已知铠甲人所害怕的,正是引起雪崩。

“你以为你快得过我们手中的烟枪吗?”

“那么你不妨试一试,看我能否在临死之前喊一声救命。”

铠甲人起伏的胸膛忽然又平息了下去,低头朝旁边一个朴仆低语了两句,那朴仆应声走开。

过得一时,朴仆牵着一个大汉走来,那大汉双手被缚,头上被冰盔缚住,只有足下还可移动,神志似乎并不清醒,如同沉睡一般,正是三十三。

春五道:“解开。”

铠甲人也不继续为难,手伸到三十三背后,将绳索解开,绳索一开,头上冰盔也自动融化,三十三睁开眼,茫然不知所谓,看到春五时,才眼睛一亮。

春五示意他不要发问,尽快走来,三十三似乎还未恢复过来,跌跌撞撞,一下撞倒了一个朴仆,挣扎着站起,将那朴仆扶起,铠甲人神色极为不耐,道:“快过去!”

春五对铠甲人道:“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铠甲人道:“好!”刚才被踹飞的朴仆挣扎起身,又要啪啪拍手,铠甲人看也不看一声,只是低声道:“滚!不要给老子在这现眼!”那朴仆再笨也知道了,正在拍的手垂下来,一双泪汪汪的大眼中,满是委屈,却趁铠甲人不注意的时候,回头朝已死的荦荦狠狠吐了口吐沫。

春五和三十三一步步后退,踏到一块冰上,脚下微微用力,那浮冰便与冰地断开,脚下再用力,浮冰缓缓朝外漂去,春五仍对着铠甲人,三十三则面朝前方,示意春五何处有冰柱需要避开。直待铠甲人消失在视线中,春五才回过头来,与三十三并肩而站,看着冰洞之中,仿佛融洞一般,冰凌形成了各种奇怪的形状,微妙微小,颇为逼真,只是色彩迷离,远比融洞更加五光十色。水下也全是积冰,半空中不时可以看到一二只飞鸟,翔空不动,那歌声却好似在婉转盘旋。若非二人是在逃命,只怕便真是如在仙途了。

二人一时沉迷在这奇丽景象之中,谁也没有说话,直待前方露出曦光,忍不住满足地叹了口气,春五道:“铠甲人手中的烟枪,着实不错。”三十三哈哈一笑:“到底还是瞒不过你。”说着从怀中取出那一杆烟枪,原来之前他假装脚步不稳,将一个朴仆撞倒,趁机夺走烟枪,又顺手将朴仆制住,令得原本就无法说话的朴仆更加不能示警。

春五接过烟枪,与三十三一道研究起来,只是两人对器械向来不通,翻来覆去,也看不出为何如此简单的装置,竟有那样大的威力。三十三叹道:“看来只有交给卡卡研究了。”春五点头称是,将烟枪还给三十三。

两人这才讲述起各自的经历,原来三十三的遭遇也如飞鸟一般,被寒气冻住,失去知觉。随后就是被带到春五跟前,两人一加推测,便知道三十三被封住之后,就被关押起来,春五的经历倒是更加奇特一些,两人猜测冰山下的秘密和那神秘的朴仆,以及那条毛毡,均是不知所谓,但显然,冰山下的秘密与怒河春醒有着莫大的关系,而此番二人虽未探查出确切的消息,但能全身而退,消息放出,只怕这冰山下的秘密必然会立即转移,待回到青城,公主的兵马只怕也指日可待,这怒河春醒的问题,大概这就算解决了。

心下忍不住都是畅快难言。

冰船又拐过一道弯,抬头只见洞顶上水波潋滟,似乎泛着神秘而幽微的光纹,那幽沉的洞顶似乎已不再是冰壁,二人沉浸在喜悦中,并没有留意到不同,耳中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忍不住对视一眼,道:“快出去了。”

再一拐弯,只听哗然巨响,映入耳中,前方出现了巨大的飞沫,看不清隐藏的是什么,这时水势忽低,水流加快,莫可遏制地朝飞沫中冲去,两人刚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已冲到了冰沫之中,两人此时唯一的念头,就是伸出手去,紧紧地抓在一起!

惊涛骇浪之中,两人自冰河上急速坠下,却是一条巨大的冰峡谷,两人毫无防备,一旦坠下,便如从半空中殒落一般,水流的巨大冲力,将两人冲激得在水中狂喷鲜血,在这大自然的伟力之下,人类简直渺小得像一只蚂蚁。

直坠落到水下深潭,又缓缓浮起,两人始终双目圆睁,手紧握在一起。即便两人失去知觉之后。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顺着河流漂下,浮浮沉沉,朦朦胧胧之中,春五又感觉到那样一种温暖的沉溺,仿佛在冰洞之中,被冰层层层包围一般,心中一抽,蓦然惊醒。只见自己正在河中漂浮,那具有侵略性和包容力的蚌冰,将自己当作珍珠石,包围起来了。

他默运内力,冲开禁锢,将手一抖,甩带起三十三来,三十三也已昏迷不醒,只是身上却无蚌冰包裹,春五一抖之下,三十三也醒来,两人齐啸一声,从怒河中冲天而起,脚踏浮冰,几个起落之间,已落到河岸边。

两人衣衫均已湿透,疲劳之际,但终于从死神中夺回性命,仍觉开心。

抬目四望,只见四野荒茫,没有半户人家,天色已渐渐沉下去。河流也狭窄,似非怒河,两人对视一眼,心知两人必是在怒河冲刷之下,冲到别道中去,也不知冲出多远,此时四野苍茫,野无人家。

二人当即商议,沿河而上,直到怒河,再从怒河沿河而下,看情形,似乎仍未到达青城。此时夜色如漆,黑云压野,如铅坠下,二人留意水声,沿河畔而上,走了半个时辰,只听那水声一分为三,有的低沉,有的和缓,有的惊遽,行到近处一看,却是在交叉口上,三股支流从上方三个方向奔涌而来,春五和三十三对视一眼,苦笑不已。

春五道:“看来今晚你我必定要露宿荒野了。”三十三摇摇头,摸摸肚子,道:“饿了。”两人一路上,本来起意要捉一些野生动物果腹,只是全无任何野兽踪影,想来是因为怒河春醒,野兽般也感受到危险,纷纷往高处去了。

春五道:“要么我们今晚便露宿于此,待明日再看偱哪一条河上去。”

三十三点点头:“嗯,这里是平地,万一洪水袭来,只怕躲无可躲,不如找一高地。”

当下,两人仍从左河岸朝旷野中的山脊走去,这时雨哗哗下起来,似乎坠了铅的鱼网终于被铅坠破,雨下得极是爽快。走了一刻,只见前面迥立起一座小小的山丘来,山丘上,耸立着一座破败的山神庙。

两人加快步伐,朝山神庙紧赶过去,两人刚进入到庙中,只见那早已蠢蠢欲动的闪电,终于哗地绽发出来,登时光照四野。

春五一抬头,正好看见破败山神庙中,那座糊满蜘蛛网的神像,正悲悯地望着他。

庙中尚有干柴火草,当下便捡来笼在一起,三十三往怀中去摸烟枪想要擦火点燃,忽然脸色一动,在怀中摸索了几下,苦笑道:“不见了。”

春五点点头,将那堆柴火稀疏通风,凝神庄色,平伸右手,缓缓握手,将右手拇指与中指轻轻一擦,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只见那火草之上,已然冒出一阵青烟来。再擦一下,只见那青烟愈发稀疏,险些要冒出火来,春五脸色一下由红转白,身体发出微颤,他吸一口气,再次擦起右手拇指与中指,发出啪的一声。那火草哗然燃烧起来。

庙中登时变得温暖起来,三十三脸色冷得发紫,虽然靠着火,仍然囧起双肩,双手怀抱胸前,瑟瑟缩缩。春五从怀中取出五颜六色的毛毡,就火上烤着,发出一阵阵水汽,烤干之后,丢给三十三,道:“披着。”

三十三接过来披上,道:“你不冷?”春五道:“这点小寒,我还忍得住。”三十三看着春五,意味深长地道:“二哥,有时间真是想与你较量一番啊。”春五一笑:“你我的武功,加起来只怕也比不过大哥。”三十三眼中闪出兴奋的神色,道:“哦?”

春五点点头:“一个人有什么武功,看他的气质就可以了。你我与大哥相交均只有半日,但大哥的气质如山如海如空,根本看不透虚实,而如山如海如空其实才是衡量一个高人能力的标准。天下间,能达到如山图海如空境界的高手,屈指可数。”他袖中手指轻捻,暗道:果然是屈指可数,接着道,“如山者坚挺,未必如海般辽阔,如海般辽阔,未必又如空般远达。”

三十三道:“大哥的武功果然那般高强?”春五颔首:“正如大哥的名字叫做九十九,而你我叫三十三和六十六一样,加起来也至多与他相若。”三十三哇哇怪叫:“那么说起来,我三十三两个人才能顶得上一个了?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

春五微笑道:“你就不怕我摔你几个跟头?”

三十三大叫一声,从火堆中抽出一根正在燃烧的柴禾,点向春五,春五头一侧,也自火中取出一根柴禾,道:“火灭者为负。”两人盘膝不动,以手中柴禾攻防,啪啪之声,火星四溅,每逢快要熄灭之时,便引入火中刹那。此来彼往,走了数百回合,看上去平分秋色,只是三十三目光严肃,双眉兴奋,而春五却行若无事,显然性有余力,自在裕如。

只是三十三每攻出一招,守上一式,都似乎顿有所悟,而且大开大阖,气度雄伟。看得春五也暗自赞叹。

再攻出一招,刺向三十三,逼得回访,春五忽道:“以你看,那烟枪若射向你,你能否躲得开?”三十三停下手来,道:“三丈之内,只怕难以躲闪,再远一些,则应可无恙。”

春五点点头,道:“可见,胜或负未必一定是靠武功来的。便如此时在庙外伺服的人,若人人手持烟枪攻向你我,有什么办法能够躲闪?”

三十三侧耳细听,果然在雷雨夜中发现了轻微的呼吸声, 那呼吸合着天地之间,雷雨的韵律,微不可闻,无迹可寻。沉思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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