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欢、费信,相谈甚欢。后来,在曾思远的提议下,上官琢又和他们也结拜了一番,按年龄,上官琢排在第四。说实在的,上官琢虽受师父所托,要推动建都燕京,不过,一直没太大的动力;现在,和曾思远他们接触多了,反而,对推动开海禁的事很有兴趣和动力了。
马欢和费信也的确对南洋和波斯、阿拉伯的人和事所知甚多,奇闻轶事只说得上官琢心花怒放,听得欲罢不能。好在,他们两人也不喜欢多问,并没多问上官琢关于如何推动开海禁的计划。上官琢说不出5~6年,朝廷会开海禁,到时,他们就可大展拳脚了。对于这个话,他们也不多深究,似乎都很相信。
上官琢在扬州,又多留了两天,除了和马欢、费信谈南洋的趣闻,就是由曾思远陪着,在瘦西湖泛舟、品茶、品酒、听琴。
打定主意要到甘陕走一趟后,上官琢把刘三他们打发回了大宁。另外,修了封书给宁王做回复,把这里的事又详细的写了一番;同时,说“甘陕”似有异变,他要去看看,顺便,看能不能为宁王网罗英才。如此种种,算做借口吧。
在临走那天,上官琢听曾思远说,何城璧自何九琪和紫兰、白兰死后,一直都那么迷迷瞪瞪的,前几日,突然到大明寺去剃度了,何明珠看他如此,拦了拦,终于没拦住,本想他如了空门,四大皆空,能放下那些事;不过,何城璧到了庙里第二天还是一病不起;看上去,人已是三魂七魄不全的样子了。
上官琢都有点吃惊,本来,第一眼就觉得此人命不长久,经过这么多事后,没想到,竟真的应验了。走之前,上官琢想去见见烟云,不过,在庵外等了很久,她终于还是没有出来。
也许,就这样比较好。就像那天,他抱着她,最后还是放了手,烟云哭着,没说什么。斩得断的,就这么断了吧,其实,心里也许更好受些。
厉心笞,上官琢一直觉得她就在身边,不过,却始终没找到她。在离开扬州的前夜,上官琢又去了之前秦仝关押自己的地方,在那里等了一宿。
上路的时候,曾思远本来说从凌子凤那借两个人跟随,也好有个照应,不过,上官琢回绝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觉得,很多事,要独自去面对了。
恚心丸、法力只能发出一半,都不是问题,在这个时代,也许,的确该静下心来,按可以的,自己努力,创造能在这个时代实现的梦想和成就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