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就像被刺了下一样,慌张地躲了下,接着,睁大眼睛看着上官琢,像要哭出来似的。接着,语带委屈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要来欺负我的!我自己傻!”
上官琢这才想起,这个时代的人有发乎情,止乎义礼的说法。一时,尴尬地窘住了;过了会,看安阳一直慌乱得六神无主的样子,又有点歉疚。就温声说道:“安阳,对不起,我一时情不自禁。其实,我早就已对你动了情。”
安阳一听,抬头更加慌乱地看了上官琢好一会,上官琢能看到那眼神之中的惊喜、慌乱、躲闪和无奈。过了会,她像那晚在窗边那样,的摇了摇头。
“算了,说这些,没用。你走吧,我的心很乱。”
说着起身欲往内室走,上官琢想去拉她,她分明地躲闪了。“走吧,不要,不要逼我了。”
上官琢很矛盾,想冲上去,抱住她。不过,她的性格那么柔弱,她是乎不是个会去逾越礼法的女子。这样的话,就算她被动地接受了,也许,会伤到她。
安阳进了内室,上官琢也失魂落魄地回了世子别宅。心像投了石子的水面,久久不能平静。之后的十来天,上官琢都没再见到安阳,也不敢去看她。
这些日子,心有点烦,就一直打坐静修,灵力还是像被什么抑制住了似的。到了这时,他终于肯定了,厉家父子在自己身上动了手脚。有一次,他找机会问了问厉元吉,这老儿笑而不答,看来没错了;再问婉儿的事,还是说没出关。
你娘,上官琢满怀愤恨,却也没法,被这老儿制住了。有时,他也想,宁王应该也知道这些吧,难道他为了控制我,特地让厉老儿这么做的?
处境险恶,看来,还得再想办法自救啊!
这几天,倒是燕王那边的捷报频频传来:七日,燕王在彻彻尔山下大败元军,活捉元军大将索林帖木儿;十日,追至兀良哈秃城,再次大败元军,活捉哈剌兀。
很轻巧地干掉了北元两个大将,活捉了几十个将领。
不过,后来,上官琢才知道,过程要复杂一些,甚至还发生了在彻彻尔山下张玉劝谏燕王不要继续追击的事。张玉觉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是汉人政治的普遍规律。而时下,朝廷将会有变,留着这些元军,燕藩的重要性就还在,朝廷就不会轻易动燕王。不过,燕王并没有采纳,而是追到了最后。
朱能他们不知道燕王当时是怎么想的。也许,是燕王喜欢打仗?也许,是听进了上官琢的话?也许,他有自己的打算?无从得知,不过,这的确是场大捷!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倒是消息传来后,宁王着实郁闷了一番,直到过去四五天,宁王突然又好了,当晚,在王府设下了酒宴,人和上官琢初次赴宴时一样。
席上,上官琢才知道,宁王此番高兴起来,是因为晋王的确眼红了燕王朱棣的这次远征。在燕王的捷报回到京城不久,晋王就上表参了燕王一本,说他劳师喜功,不该在彻彻尔山得胜之后,继续劳师追击,令将士们疲军赴险。
宁王乐得晋王和燕王去互掐,也就没什么郁闷了!
这个消息,是席间有人私底下传出来的,宁王倒是没提,也没有喜形于色。上官琢想了想,看来,宁王的确不是没有想法的。此番,宁王先发现元军的踪迹,还上了表,却一无所获;结果,反倒是燕王大捷,多少有些伤拥护他的人的士气。这个饮宴,一来,联络感情,二来,通过这个消息,提提士气。倒是个好招。
怪不得燕王那么小心谨慎,这里面,的确道道太多。夺嫡争宠,自古以来,风波诡鷸。倒是此番,自己能参加这个宴会,说明,宁王的信任,进了一步。
果然,席间,宁王对他,殷勤多了。席上的人,也多是那天随宁王巡视朵颜三卫营地的人,对上官琢也都有好印象。结果,此次赴宴,上官琢倒是如鱼得水。
只是,因为最近和安阳的事,加上婉儿一直没见到,自己被厉元吉害得有苦难言,心中颇有点苦闷,结果,大家敬的酒,都没推辞,最后,竟没等散席就已醉了。结果,又不知怎么回去的了;而且,这次的酒,醉得比较深,竟醉了一整天。
直到第二天傍晚,上官琢才醒了过来,头又痛又昏。没想到,一睁眼,安阳又在眼前了,还是坐在那桌子边,趴在桌上,用手指在画着什么。听到了上官琢醒来时弄出的声音,就转了头,来到了他的床边。
“好了点吗?你这次喝的酒真多!”安阳轻轻地说道。
最近,这是上官琢第一次见她。“你不是躲着我吗?干嘛还来?”上官琢也是刚刚醒过来,头有点昏,冲口而出的,就是这句气话。
安阳一听,当时脸就刷白了,眼圈马上就红了,转身欲走。结果,被上官琢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安阳,我说气话了,对不起!”
“我知道,你,怨我。”安阳说话时,有点哽咽,意欲摆脱他的手。
“别走。”上官琢这次,有点不管不顾,一把将安阳拉近了床边,伸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按倒在了床上。“安阳,别走,我的心里,很苦闷。”
安阳吃惊地轻轻叫了下,嘴马上就被他放肆地封住了,一颗心像要跳出腔子似的,狂跳不已,头发晕,又点飘飘然的意乱情迷。不过,下意识地还在反抗着。
待听了他这话,不觉放松了意志,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胸口和身上粗暴地抚弄、揉搓。上官琢的放肆突如其来,没有控制住,拿嘴和脸在安阳的胸口奋力地嗅、拱、啃了好一会,从她shuangru上传来的女人的芳香和柔软,让他更兴奋了,下体的坚硬抵着她的腿根。接着,顺着脖颈,上官琢一路狂吻到她的耳垂、粉腮、鬓角、鼻子和红唇。下面的魔爪,从背到腰,再到臀,一路揉搓。到最后,撩起了她的裙角,伸了进去,几下褪了褥裤,在光滑温润柔软的圆臀上兴奋地乱揉了起来。
安阳一直没发声,默默地承受着。在她的内心,在犹豫,要不要反抗。她爱身上的这个男人,不过,这样做,不合她一直以来受的教育和接受的礼法。她想反抗,可是手上使不出力气,好像在内心深处,是乎又有点想要接受,特别是看到他残酒初醒的些许憔悴和冲动之下的蛮横,更是让她觉得可以让他得到他想要。
如果一切都发生了,就接受!只是,内心还是有些许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