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二十一世纪的记忆苏醒过来后,上官琢对这一世的感情,多少有点儿淡;态度也主要是混一混的想法。风流也好,下流也罢,就这么享受一生算了。
今天看父母气成这样,真的是,大受触动!
没想到,这老父母,对自己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儿子,还寄予了那么深的厚望!对自己是这么厚爱和不舍!让他颇为感动和惭愧!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哎!
跪在地上时,上官琢真的是在对自己的灵魂进行着审视。
我是不是,太无情了?但是,随那道士去云游,的确是必须的啊!
到最后,只有了这么一个结论:走,是要走的。但是,不能就这么毅然决然的走。要让父母能够接受;要有点孝心,获得他们的谅解,不要让他们觉得白养了这个儿子,不能寒了他们的心。这是自己作为儿子,能做的了,也该做的。
主意打定,就该想能做些什么了。正这当口,小莲和婉儿跑过来了。
“少爷,你起来吧!夫人让你起来。”说着要搀扶上官琢。
“老爷怎么说?”上官琢没有马上起来,而是问了这句话。
“老爷也是这个意思。”
原来,小莲和婉儿看少爷一直跪在地上,就在老爷上官南清醒一点的时候,跟他老两口说了。姚氏一听儿子还在地上跪着,甚觉心疼。就让两个丫鬟来传话,让上官琢赶紧起来,别跪出毛病了。老两口则在房里,一阵长吁短叹。
“老爷、夫人好一些了吗?”上官琢继续问道。
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他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的确跪得太久,腿上血脉不畅。
“嗯,好多了。”小莲答道,同时,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上官琢知道,她想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走,为什么要走;不过碍于丫鬟身份,不知道该不该问。而上官琢这边,现在还真的不想她问。
“知道了,你们去给夫人回话吧,就留在他们那,伺候着。”
小莲又心事重重地和婉儿回了后堂,临进去时,还幽怨地看了上官琢一眼。这时节,上官琢也顾不了这个了。能做些什么事呢?能做些什么呢?
孝心,哎,平时没这个想法,现在突然想起来了,还真有点难。做儿子做成这样,真的太不像话了!上官琢边想着问题,边暗暗自责。
想一想,二十一世纪那边,也是从来只想着哄女孩子,就没想过如何尽孝。这么突然离开他们,不知道那边的父母怎么样了。
哎,儿子做得真失败!那边恐怕回不去了,这边不能再亏欠了。
想到这,上官琢突然想起,父亲年老体衰了,加上有旧伤,最近身体不太好。自己可以给他弄几个息燥调中,补肾养气的药方,及几个日常调理、时令进补的食疗法;母亲这边,这些年,为自己也吃了很多苦,身体一直不好,也可弄几个通络活血,和胃养脾,温和滋养的药方。
要知道,洪武末年,比李时珍的时代还要早近百年。二十一世纪,虽然中医已不是主流了,但是,比明初那个医生间有门户之见的时代,还是有天壤之别的。总体来说,对前人经验的总结,要丰富得多。
想到这里,他又弄了几付其它的药方,诸如:十三太保之类安胎保胎的验方,乌鸡白凤丸、六味地黄丸之类的名方,消炎生肌散之类的刀伤灵方。都是后世极其知名的中医方剂,是在大学和家传名方中摘录的。留给两老,平日可生些银钱。
又想又记的,弄了一上午,中午吃饭时,两老没出来。看来,二老的气还没有顺过来。吃完饭,上官琢过去探看了一下,顺便把药方呈了出来。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孩儿知道二老这几年,为了很多心。特向师父讨了几个良方,可让二老神精气爽,益寿延年,还可给药铺生些银钱。算是不孝孩儿的一片孝心,希望二老能谅解。”说着,态度恭敬地跪着把药方递了上去。
上官南一看儿子这么认真,这么意志坚决,也终于无话可说了。这才无奈地从塌上坐了起来,摸着儿子的头,温声地说道:“好,亏得你有一片孝心。”
这时,上官琢突然想起,自己在大学入学和家里时学过“陈氏二十四式太极”,远谈不上精通,不过,给眼前这个父亲舒展一下筋骨,绝对是可以的。
“父亲,孩儿还向师父讨教了一套拳法。可以给您老舒展筋骨,益气凝神。”
说着,就在上官南面前慢慢地认真打起了太极拳来。后世都传说,太极拳是武当山张三丰真人所创,可也没定论。在这洪武二十五年,张真人还活着。不过,这二十四式太极,恐怕就是张真人,也不见得会了。
这内家的拳法,上官琢打得那也是似而非。上官南则只会些粗浅功夫,所以,他对这套拳法能起到什么功效,也颇看不出来。不过,他看儿子如此认真,怜他一片孝心,也打起精神,认真地看了两三遍,问了几句精要。
至此,上官琢总算是把父母哄好了。晚上,他突然对两老产生了些许依恋。亲自给父亲打了水洗脚,还留在父母房中,要守到他们睡着。姚氏很感动,就让儿子上床,睡在两老之间。上官琢突然像回到后世,小时在父母身上撒娇时似的。
对不起,爸爸妈妈!
第二天,日上三竿,上官琢才醒过来,父母早就起床了。这时,身下那擎天一柱突然提醒了他:哎呀,误了我和小莲的佳期!昨晚的孝心,坏了我的计划啊。
他有点懊恼地穿好衣服,无精打采地回了自己房里。
没一会,小莲端着一碗燕窝羹来,说是夫人亲自熬的,给少爷补补身子。
看着这个俏丫头,当时,上官琢就觉得一股无名火上升,一把将她扑在床上。
“吃,吃,吃,我要先吃了你这个小浪蹄子。”
小莲现在十八岁了,这两年,隔三岔五的被少爷揉一揉,身材发育得更好了。用后世的话说,那叫一个惹火。这两年,姚氏要不是怕儿子反对,早把她给嫁了。
上官琢把她按着,又揉又啃;小莲这丫鬟,也是熟透了的蜜桃,烈火熊熊,热烈地回应着。只见她眼神迷离,在上官琢身上手忙脚地抓摸着,嘴里更是痴声叫道:“少爷,少爷,小莲,要”
没一会,眼看就要剥光衣服,正式入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