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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真相大白

雨依旧下个不停,似乎并没有停的意思。其实刚才,布衣帮的一个舵主就想冲上去和一点剑他们拼命,孙长老把那个舵主拉了回来语重心长对他说:“老帮主刚走,我们最重要的事就是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现在你去只是做无谓的牺牲,这样老帮主泉下有知也不会安心的,等少帮主回来我们在商量,从长计议”“对,我们布衣帮从此和朝廷势不两立”武长老这个时候显然已经知道他们一伙的身份了。“孙长老,我们现在先把老帮主安顿好,在做打算”“好,大家小心点,让老帮主一路走好” 孙长老嘱咐道。此时雨越下越大,汇成了一条条小河,流进护城河里又旋回到洞庭湖里。“神农山庄“的大殿里已经设置了灵堂,全帮上下都是白衣白孝。帮里已经陆续派出人向江湖上发出了帖子,告知天下老帮主的不幸。孙长老还派人去了“神农酒家”去看了一下王长老的病情。一个享誉江湖的武林名宿就这样走了。整个山庄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人们回忆起这个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老帮主无不交口称赞。

这时大门敞口,一个少年带了十几个人看见了棺材和灵堂。就一起跪倒在地,谁也没有说话就大哭了起来。“少帮主,你要节哀啊,现在老帮主走了,身子要紧,以后我们布衣帮还要靠你来发扬光大”此人正是罗良的儿子罗田。“是不是斧头帮,我现在就去踏平他们斧头帮,为我爹报仇”说着就爬了起来。“少帮主,你听我说不是斧头帮,是朝廷的人干的”“又是朝廷的人,无论是谁我也杀了他”说着那罗田就提着剑向外走去。“孩子你回来,回来,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切不可轻举妄动啊”说话的是他的母亲,现在已经泣不成声了。“少帮主,老帮主刚走,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布衣帮几百年的基业就将毁于一旦啊”武长老上前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时候报仇也不迟啊,你这一走,老帮主的还没有入土,老夫人怎么办啊”“是啊少帮主,留着青山在,还怕没柴烧,我们定当助你一臂之力为老帮主报仇雪恨”大家七嘴八舌说道。这些话如涓涓暖流一样流到了罗田的心理。他再次跪倒在灵位前说道:“爹你老安息吧,孩儿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说着磕了三个响头。泪水此时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随着外面疯狂的雨水一样一直流着。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雨整整下了一个晚上,雨水洒在八百里洞庭湖里,又洒在布衣帮的上空,是在为逝去的老帮主的哀悼,又像一把利剑一样刺在布衣帮每个人的心上。罗田他们守着灵堂一夜,早晨当一阵风吹进灵堂的时候,孙长老一个激灵站了起来,马上找来了手下说:“通知各分舵,不可轻举妄动,违令者斩”那人接到命令以后就下去了。罗田又带人去了受伤的王长老。这时的王长老已经没了生命危险,尽管少了一条胳膊。但他骨子里依旧是充满了倔强和坚强,他看见罗田的时候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拍了他一下,眼中写满了关怀和拥护。这时的罗田忽然感觉到自己长大了,不在是哪个依仗着老帮主威望的人来行走江湖。从那一刻起他就暗暗发誓自己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现在没了老帮主的庇护,什么都要靠自己,他只能用自己的勤奋和努力来打拼,才能像他爹一样即使是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惦记着布衣帮。他也要成为大英雄,一样受万众敬仰和尊重。此时的他的肩上扛着是整个布衣帮,是不共戴天之仇,他坚信自己会挺过来,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是个男子汉,一个真正的大人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吴琼他们一路上彻夜赶路,一路风尘仆仆。这天到了一个大镇上。还好这个镇上远离京师,没有饱受战火和金兵铁蹄的践踏。街上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玉儿从小就出生在西域。一到了中原以后,一切感觉都是很好奇。什么东西看起来都是如此的留恋。白雪川没办法,只能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他生怕自己不小心,就丢了。这么单纯好看如花似玉的姑娘显然这个时候不宜与单独出来。这个世界太精彩,也是如此的无奈。如果真是遇到了坏人,那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此时的吴琼心事重重,如今难以承受地是国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自己堂堂男子汉无所作为,任金兵的铁蹄横冲直撞,他又能怎能安然置之不顾,苟活于世呢,这几天他一直愁眉不展。那洪天庆已经几十年没回到过中原。一看到到处都是逃难的百姓和荒败的土地。他心里强烈爱国之心油然而升,他没有回去看自己的老父亲,“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为了国家,为了大宋子民,他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欧阳雅诗和程琳经过了这些磨难和艰难险阻也渐渐成长了起来,明白许多的人生道理和追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似乎彻底离不开吴琼了。这个在江湖上一呼百应的男人,对他们体贴温柔,做起事情果断睿智,从不拖泥带水。一路上他们深深被这个男人的英雄气概所折服,这等好男人天下实属难找。

这时前面忽然两人拦住他们的马“属下拜见吴盟主,不知道盟主光临此地还请见谅”那人抱拳道。“你们是”吴琼也抱拳道。“我们是龙云帮湖北分舵的人,一看见刚才你手中的箫就认出来时你”“欧阳帮主最近可好,最近武林如何”“盟主,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来”两人引着吴琼他们来到一个大宅子面前,马上有人从大门里走出,上前就抱拳道:“龙云帮湖北分舵吕不留不知盟主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 吕舵主不可客气”“里面请”吴琼他们进了宅子。坐下以后,吴琼就问道:“吕舵主,欧阳帮主最近可好”“哎,盟主有所不知,一言难尽啊”吕不留站了起来唉声叹气说道。大家一看他表情凝重就知道大事不好,马上都屏住了呼吸。特别是欧阳雅诗更是坐卧不宁,神色惊慌,心跳加快。那吕不留顿了顿平静下来说道“吴盟主,有所不知,自从你走了以后,武林发生了很多的事,我们武林现在是支离破碎啊”说着那吕不留脸色难看,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怎么了,别着急吕舵主你慢慢讲”吴琼此时也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抑感,这势头非常不好。“吴盟主,你走之后,那白衣教薛飞练剑出关,归顺了朝廷了,为了出人头地,他们先后打败了江西瓷帮,贵州穿青帮,云南苗帮,就连我们龙云帮也未能幸免于难,老帮主上次也被刺伤”说道这那吕不留显然太过于激动了,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白衣教,又是白衣教,这些武林中的害群之马一天不除,一天武林就不得安宁”吴琼一听到白衣教乘机挑拨离间,迫害武林同道的时候脸上马上开始出现不愉快的表情。欧阳雅诗一听自己的父亲被刺伤,马上抽泣起来:“我爹他怎么样,他怎么样了”这一系列的变化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惊。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你你是,雅诗小姐,老帮主的千金,我说我怎么看你是如此眼熟”吕不留仔细看了看恍然大悟地说道。“是我就是他的女儿”说完她已经哭出声来。

“你是欧阳帮主的女儿”吴琼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和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的人他竟然不知道身边这个女子正是江湖上第一大帮帮主的的女儿。“诗儿,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说你好似孤儿,说你无家可归,这一切都是为什么”记忆中,大家很少见过吴琼发过火,而今他几乎是难以掩饰出自己的失望。这个时候的欧阳雅诗显得更加的无助和难过。当她听到自己的父亲被刺伤的时候,她犹如五雷轰顶,她那个时候多么需要一个肩膀靠一下,多么需要有个人来安慰自己呵护自己,而今现在又遭到了吴琼的质疑和责问,现在的她几乎是伤心欲绝。

“吴盟主,息怒,小姐这样做显然有自己的苦衷”吕不留马上上前劝慰道。显然在龙云帮没有人不对欧阳明忠心耿耿,没有人不喜欢欧阳雅诗。“吴大哥,她一定是自己的难言之隐,你别生气了”别看平时程琳老和她暗地里较劲,关键时候她还是会挺身而出的,她还是会帮助欧阳雅诗的。“吴大哥还是别责怪诗儿姐姐了,她现在的心情比我们所有人都难过”玉儿也上前说道。“对,大哥诗儿姐姐这些日子和我们出生入死,从来没有做过伤害我们的事,我想这其中只是误会”白雪川也替她说清道。“好了此事不要在提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着走到了院子里。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此事夕阳已经染红了天空,倦鸟归巢。吴琼站在院里又吹起了箫,调子婉约伤感,似乎心中有很多的话要说可是到了嘴边又是欲言又止。风有些温柔的吹过他的脸庞,夕阳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箫声忽高忽低,吹得人满目伤怀,吹得人满心酸楚。他实在不明白一直伴随在自己左右一直自己最在乎的女人竟然会骗自己。这就是江湖,自己最相信的人竟然一直在骗自己,他又怎么能难过呢。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一曲完毕,吴琼穿过后堂,路过西厢房的时候,听见里面的说话声,而且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分明是欧阳雅诗的哭声,吴琼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小姐,当时你为什么要骗吴盟主呢“说话的正是吕不留。“吕舵主,当时吴大哥他身受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了,我如果在说自己的身份他一定不肯跟我走的”说道这里她也哭了起来。此时的吴琼也是揪心的难受,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原来她不原意说自己的身份只是为了和自己的在一起,他完全辜负了她对自己的用心良苦。“小姐,美女爱英雄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而今你离家出走,你是否考虑过帮主的感受,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在寻找你,你知道吗?要不是当时思女心切,精神恍惚,那一点剑绝对不是老帮主的对手”吕不留叹了口气说道。

“吕舵主,其实做出整个决定我整整考虑了一个晚上,爹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他从来不让我受到任何的委屈,我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曾经想过这一辈子我嫁人了,我要陪伴着他老人家一辈子,但是第一次听到吴大哥的传说以后,我就对这个人很感兴趣,当他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忽然天地万物都没色彩,他牢牢了占据了我的内心世界。在我心里窝第一感觉到,这个世界上除了爹以外还有如此让人心动的男人,我曾想过就这样远远的欣赏着他。曾天真的想过如果能他的影子又是多么美好的的事情。离开爹的那个晚上,我一直整整哭了一个晚上,那个时候我就想到他会给我幸福和快乐”听完这以后,吴琼才猛然发现,其实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这个天质聪颖,美丽可爱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姑娘一直从没从自己的实现利消失过。但是他生平最在乎的似乎无法接受别人的欺骗,尽管有时候这些人是善意的。

“小姐,吴盟主这样的英雄实乃是世间罕见,他心胸宽广,豁达很快就会没事的,我希望小姐不要怪罪他,毕竟他呕心沥血,为武林操透了心““其实我从没生过吴大哥的气,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受了不少苦他一想到和吴大哥在一起,我就感觉一切都是幸福和值得的,我总感觉能和他在一起,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即使让我去死,我也无怨无悔”欧阳雅诗说道。“小姐,你别说傻话了,吴盟主怎么会舍得让你去死呢,其实刚刚我看见他责怪你的世界,他的心理比你还难受,你刚才听到他的箫声是如此的伤感和哀怨”“吕舵主,你说吴大哥是不是以后再也不理我了“欧阳雅诗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又开始迷茫起来。 “小姐你和吴盟主在一起的日子可以看出,他是个敢爱敢恨重情重义的人,又怎么会忍心对你置之不理呢”这一句话像春风化雨一般温暖着吴琼的心。他走了过来推开了门。门开的时候,与此同时,两人的目光相遇在一起。两人的脸同时红了起来,“吴大哥”欧阳雅诗还想说什么欲言又止。那吕不留一看是吴琼,“盟主属下告退”吴琼点了点头,吕不留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此时夕阳已经洒满了整个房间,金黄的色彩在房间里蔓延。夕阳的余晖照在欧阳雅诗的脸上,她那白皙如玉雕的脸上更是迷人。她的眼中泪光莹莹,那长长的睫毛下挂满了泪痕。目光中写满和委屈和柔情,眼波犹如清潭似乎蔓延任何杂念,一下子可以看到心底的脆弱。她的嘴唇是红红的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看到这一切吴琼忽然心中一热,原来自己是如此的舍不得她,一直在心疼她。“诗儿,刚才是大哥不对,诗儿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半点的委屈半点伤害”“吴大哥”欧阳雅诗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躲到了吴琼的怀里。吴琼轻轻抹去了她的泪水,轻轻地把她抱着她。这样的女孩子谁又忍心去伤害她呢。“诗儿,明天我们就走去看欧阳帮主“她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时忽然门外有人说:“吴盟主,吕舵主有要事相商”“好马上就过去”吴琼应了一声,那人退了下去。“吴大哥,你去吧,吕舵主有要事相商,别耽误了”“好的别哭了,我去看看”说着吴琼也恋恋不舍走了出去,然后又回头看了看。欧阳雅诗站在门前含情脉脉目送着吴琼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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