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神州武士被一群岛国武士围在酒吧的同时,不远处的另一个叫做六本木店的酒吧中好戏也在上演。酒吧老板大雄健太郎被杰克一群人羞辱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做为一名资深的岛国修炼之人,他的真气虽然被有所搅动,但面对巨大的挑衅他还是用定力压了下去,他心里明白,杰克一行敢来和他叫板一定是来者不善,至于血族的威力,他也是早有耳闻的,所以,目前自己还不能轻举妄动,必须先找个垫底的来试探一下杰克等人的功力。他大声对着酒吧的屋里喊道:“朝仓君,你没听到有这么多的贵客上门来吗?”
朝仓其实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也知道主人此时的境况不佳,可是为了保全自己,他还是选择了逃避,他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酒吧里不敢出来,就连放屁都不敢出声。可是现在他无法再躲避了,外面传来了主人的呼唤,他不得不硬
着头皮从屋里缩头缩脑的出来,脸上堆着假笑,唯唯诺诺的说道:“呃主人,我正在收拾屋子,没听到外面有客人来,让客人久等了,大家快里面请,我一定会给大家调出最好的红酒。”
杰克说道:“酒就免了吧,我们这次是来接管这家酒吧的,请你们马上离开就可以了。”
大雄说道:“你们都是远道来的贵客,怎么可以不喝一杯我们著名的调酒师调出的美酒呢。至于有什么事情大家进屋说话,有事好商量,需要我做的我一定照办。”
枪管一向喜欢喝酒,听到酒吧里有特制的美酒止不住口水往肚子里咽,他对杰克说道:“老大,人家以礼相待咱也别失去了礼仪之邦的风范,我看还是有事进屋里说吧。”
杰克说道:“那好吧,我们就进去说话,不过,原则上的事我是不会妥协的。你可能也知道我们大英帝国做事的风格,一八四零年我们因为点大烟就敢那军舰炮击别国的大陆,二战时期,法国都投降了法西斯,我们大英的领土即使被德国人的飞机快炸成了筛子也绝不告饶,直到反攻柏林,把胜利的旗帜插到希特勒的总部的楼顶上。”
子弹插话道:“老大,我听说攻下柏林的是苏联人。”
杰克听了小弟的话有些不爽,反驳道:“苏联人怎么了,那是我们让着他们,我们故意延缓了西线的进攻,让苏联红军在东线捡了个便宜,那只不过是我们伟大的丘吉尔先生玩的政治手段,想给斯大林点面子,好让他成为盟国的铁哥们。”
一旁的准星也插话道:“老大说的对,我们没拿下柏林又咋的?不还是胜利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国家就是强大,投到长崎广岛的原子弹就是证明。”
杰克纠正道:“准星的话有些道理,不过犯了个常识性错误,原子弹怎么会是我大英帝国投到岛国本土的呢,分明是伊朗投的嘛,要不联合国怎么会制裁伊朗呢?”
发布里见大家在探讨二战的事情也插话道:“老大,我记得原子弹好像是朝鲜投的。”
一旁的美女枪托不耐烦了,对大家说道:“我们还干不干正事,难道是来开二战辩论会的,简直就是一群猪,原子弹谁投的管我们屁事,我们只管接管我们的酒吧不就完了。”
杰克这才意识到刚才的话题毫无意义,绝对没有再深入下去的必要,就对大家摆了摆手说道:“好吧,我们都不要争论什么原子弹的问题了,我们到酒吧里去吧,重要的事情还等着我们去做。”
大雄正在专心的听这些黄毛子探讨原子弹的问题,心想这些愚蠢的西方人,连他妈基本常识都不知道还一个个舔着脸争论的面红耳赤,真如刚才那个美女说的,是一群不折不扣的蠢猪。争论结束后,就该办正事了,在接管酒吧这件事上黄毛子是精明的,他们绝不会犯傻,看来接下来的摊场不好收拾。他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身边的朝仓,此时朝仓也用眼睛看着他,眼神中有一种让他兴奋的东西,他明白,自己的伙计似乎有了对付黄毛子的办法。
一行人来到酒吧中坐定,朝仓说道:“今天来了不少远方的客人,我一定要拿出自己最好的手艺奉献给大家每人一杯上好的美酒做为招待,大家稍等,我去去就来。”说完,他转身走进吧台,吧台的展示柜里摆满了各式名酒。嗜酒的枪管用眼睛盯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贴着精致标签的酒瓶,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不多时,朝仓调好六杯酒放到杰克等人的身边,脸上堆着假笑说道:“各位大侠,请品尝一下小店的美酒。”
还没等杰克发话,枪管急不可待的端起一杯说道:“我先尝尝。”然后一饮而尽。众人把目光都投向他时,他的七窍开始喷出血来,可怜一位血族的精英,把体内的血液全部流尽,一命呜呼。
“酒里有毒!”精明的枪托第一个喊出声来,杰克等人立刻警觉起来,一个个把血红的眼球投向朝仓,朝仓已经退到吧台里面,他伸手按动那里的一个开关,一整面酒柜的机关被打开,酒柜中的酒像一发发炮弹从那里被发射出来,向着杰克等人飞去,准星来不急躲闪被一只酒瓶击中头部,“碰。”的一声酒瓶在他的面部炸碎,里面装着的所谓的酒其实是高浓度硫酸,硫酸喷溅在准星的脸上,顿时把他的整个面部毁掉,眼睛也无法再睁开,眼球被烧成了煤球。剧烈的疼痛使得准星抱头躺倒在地哇哇大叫,满地打滚。
杰克,法布里,子弹和枪托都敏捷的躲过这一波攻击,但大雄乘机逃出屋去,已经不知去向。在杰克所有的手下里,美女枪托是反应最快的,她躲过一个个飞来的酒瓶后,迅速向吧台冲去,试图抓住朝仓。然而狡猾的朝仓第二次按动机关,酒柜翻转了一下,像一扇门一样打开了,他迅速闪身躲了进去。枪托没等这扇酒柜伪装的门关闭就紧随其后跟了进去,身后是酒柜之门重重关闭的声音。枪托进到门里才发现自己进入到一个向下斜行的通道里,通道里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见朝仓的踪影。她摸索这前行了一段,渐渐适应了洞中的黑暗,隐约能看到洞中的情况,这时她才发现,这里有很多的洞口,自己究竟从何而来,要去哪里已经完全搞不清楚,想找到出口已经非常不容易。她只能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在洞口中进进出出,完全迷失了方向。
正在她感到绝望之时,忽然从前方闪出一丝光亮,她幸喜的感觉到自己就要获救了,那有光亮的地方一定是出口。她追随着光亮前行,可奇怪的是光亮也在移动,始终和她之间保持着相同的距离。她加快了脚步向着这一丝疾驰,光亮也就快速的移动,就这样,她为了追逐这一丝亮光,在洞中飞奔了几个时辰,几乎完全消耗掉了体能。当她消耗掉最后一点体能的时候,她一头栽倒在洞中。这时,那丝光亮停顿了一下,缓缓向她靠近。
离她近了些时,她迷迷糊糊的看到那是一个人影手中提着一盏马灯。提灯的人来到她的近前,对着身后喊道:“掌柜的,出来吧,你要的小白兔已经不行了,她正在躺在地上喘息。”
枪托听出声音非常熟悉,是从那个混蛋朝仓嘴里发出的。随后,又一个****的声音响起来了:“哈哈哈,我可爱又可怜的小白兔在哪?我早就馋坏了,我要一点点剥下她的皮,一点点吃掉她的嫩肉,哈哈哈哈。”枪托有气无力的抬头看去,大雄从旁边的一个洞口中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四名相扑运动员一样身材的大汉,一个个光着肚皮,肉膘随着行走在巨大的骨头上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