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小一,醒醒吧?我们快到了呢,不过说来小一,这次你可真能睡啊,10多个小时呢,楞是一次没醒过,要不是你睡觉做梦乐出声音,红姨还真担心你出事呢。”红姨一边摇晃着小一一遍说着。
“哎?是么?我睡了那么久啊。。。”这时的小一还是迷糊着,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不过红姨和海叔早就习惯了小一这才睡醒的样子,不会担心的。
“小一啊,不过,你跟海叔说说,你做梦梦见啥了啊?笑得那么开心。好久没看见过你这么笑了。”海叔轻声说着,小一知道,海叔是真的很想知道,也是真的很关心,小一不知道她的笑容有多久没露出来过了,也不会知道,其实,她身边的人都在为她担心着。
“梦见大草原了呗,很喜欢呢。当然情不自禁的笑啦。”小一一改脸上迷糊的表情,笑嘻嘻的说着。
“我就说啊,这孩子,来大草原肯定会很高兴的,刚才你还不相信来的,看吧,没说错,是不是?”红姨一脸骄傲的说到。
“哼,得意什么啊,也就是你从女生那段过来过,要是我是女的,还用的着你猜啊。”海叔又不服气的撅起了嘴。
“臭不要脸,老东西,脸皮厚到打不透了你!”红姨在后座上手舞足蹈的,小一看着红姨和海叔。不经意的笑的很自然。
这种气氛下,令小一想起了刚才的梦,梦见的那匹马,纯黑色,很漂亮,怎么就能梦见骑着它呢,小一不禁摇摇头,这次,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在说,要是真的有那么漂亮的马,轮的到你么,小一自嘲的想着。
“小一,小一。。。你发什么呆呢,红姨跟你说事情呢。”红姨的手在小一面前摆了又摆。
“嗯?红姨,不好意思啊,刚才想了别的事情,呵呵,红姨你在说一次嘛。”小一对着红姨调皮的眨着眼睛。
“哎,属你和红姨撒娇的次数最多了,好了好了,红姨再给你说一次啊。”红姨正色道。
“小一啊,你都20岁了,是不是该想想以后了?不想嫁人也好啊,怎么的也得先处个男朋友看看吧?你这连个能照看你的人都没有,我们很担心啊。”红姨叹着气说着。
“是呢是呢,小一。你平时就是太要强了,看着海叔都难受,真程不错吧?要不你就给我家真程当女朋友算了。”海叔正经的说着。
“海叔,红姨,我说了啊,这种事情,我不会考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也不漂亮,哪个男生能喜欢上我啊。”
小一无奈的说道。就算小一想有个男朋友,条件也是不容许的啊,小一妈妈还等着小一照顾,还要去打工,哪有那么多时间留给男朋友。小一看着车窗玻璃上的自己,小眼睛,微胖,也不是什么长发披肩,也不是白亮无暇,甚至说,黑的都跟煤炭一样了,有谁能看上自己呢?还能渴望人家看见心灵美么?你心灵就美么?小一对于这,无可奈何着。
“可是,小一。。。”海叔还是想在说些什么。
“哎哎,海叔,前面好像有个摊子呢,在草原上也有这种小摊子么?海叔,停车我看看成么?”小一一脸兴奋的看着窗外。
“啊?我看看。成啊,既然小一这么高兴了,海叔就靠边停车给你看看摊子啊。呵呵。”海叔看着小一那么兴奋,也跟着开心起来,其实,小一知道啊,看摊子才不是目的呢,目的是这件事情不在这么说下去。
小一红姨和海叔一起下了车,走近了路边的摊子。摊子很古朴,连摆放物件的桌子看上去都很古老。可这在小一看来,不过是做旧为了噱头罢了,就是随便一看,无伤大雅的。走进来看,其实摊子上的东西还真不少,蒙古特质的酒壶,杯子,甚至是皮毛制品,一应俱全呢。小一突然觉得有件不一样的东西,在扭头看一眼,发现了一块脏兮兮的牌子,上面拴着一条绳子,应该是个项链之类的吧,小一凑过去把它拿了起来。
“哎,这位姑娘,你可真会挑呢,这可是宝贝啊,千年玄玉,好的不得了的,可以呼风唤雨呢。”,卖东西的小贩一脸殷勤。小一看着他的脸,很无奈的摇摇头,就算是喜欢,这破烂被说得那么神乎,一定贵死了,顺手就又放到了摊位上。
“小一,喜欢啊?喜欢就卖啊,海叔给你掏钱,没关系的。”海叔迅速的把钱包拿了出来。小贩都乐开花了。
“这个要多少钱?”小一一脸不满的问道。
“这个。。”小贩看着小一臭臭的脸,寻思了一下,这贵了这个姑娘也不能让卖啊。。得。。就一百。“这个一百,千年玄玉,上好的料子呢,看看看看。”小贩像是献宝似的捧着那块破烂,递到了小一面前。
“这块破烂要一百?你去抢好不好啊?还千年玄玉,呼风唤雨,你给我唤一个啊?大骗子!”小一差点把破烂摔倒小贩脸上。
小贩一看这种情况,吓的手足无措了。赶忙说“姑娘,那您看,这玉。。。不是,这个破烂,值多少?”小贩刚想说是玉,看着小一一脸的凶像赶忙改口。
“这破烂?也就2块,多一分不值,看你在这摆摊不容易,给你10块!”小贩看着小一的脸,觉得好像不卖小一就能吃了他一样,吓的赶忙说卖。就这样,小一,收获了第一件属于自己的首饰,虽然是块破烂东西。
上了车,海叔很骄傲的说着“看我们小一,讲价都这么厉害。哈哈”随着海叔的笑声,红姨和小一也不禁笑了起来。
谁也有没发现,那块破烂在小一的布包里,闪过了一道蓝光。
小一看着海叔和红姨,想想自己的过往,其实,也算是幸福,至少,妈妈,红姨,海叔,对自己都很好,有爱着自己的亲人,自己还有什么可不满的呢。
“小一,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们啊?是不是因为你海叔给你卖了个破烂你就感动了?千万别感动啊,那算什么破烂啊,等红姨回去,给你去百货挑个好的,红姨这次也豁出去了,反正红姨没孩子,就当都给小一你留着的了,到我老了,小一啊,可别忘了养我啊!哈哈。”红姨开心的笑着
“你这个死小红啊,埋汰我是不是?那是因为小一真心喜欢,我才买的!等回去了,我也给小一买新的!”海叔愤愤不平。
“好啦,红姨海叔,你们别吵了,这很好啊,虽然知道不可能是什么千年玄玉,但是海叔给买的就算是破烂,也比什么千年玄玉来的好。谢谢海叔啦,当然,还有红姨,我是真心喜欢这个的,不管它是不是破烂,红姨的心意我领了,但是除了这个,暂时我还是不想要别的首饰,要不,红姨,等我什么时候想要了,告诉你好不好?”
“小一啊。。。你就是太,,,让人放心不下啊,这么懂事。。。好了好了,红姨没什么说得了,输给那个臭不要脸的了,哈哈,不过嘛,以后有的是机会呢,走着瞧,哼。”红姨带着淡淡的怒气。
小一觉得红姨和海叔都是很可爱的人呢。无意看向窗外,觉得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还没等开口问海叔,已经下起雨来了。
“这蒙古,真多变啊,刚才还晴天呢,说下就下了,一点征兆都没有。”红姨注意到了天气的变化,感叹这说道。
“你知道什么,蒙古本来就是这样的啊,时晴时雨,天气多变。”海叔好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小一也就没有多想。随着雨越下越大,小一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怕海叔和红姨担心,就没有说出口。
“这雨可真是的,准备什么时候停下来啊,下的好心情都没有了呢。”红姨看着窗外抱怨的说着。海叔倒是对这场大雨不以为然,也没有搭腔。就在这时,突然窗外又下起了冰雹,本身天气都是黑呼呼的,再加上这冰雹,映衬的天气更加吓人和压抑。
“海叔,没问题么?这种天气?我们要不要在哪里停下来等等?”小一担心着问道。没等海叔搭腔,旁边的另外一个阿姨睡醒了,淡淡的说道。
“没问题的,我来过蒙古,这种天气算是正常,你看着冰雹下的也不密集,个头也不大,没任何关系的。反倒如果停下来,车子会被砸漏也说不定呢。”那位阿姨用和蔼的眼神看着小一,说出了她的见解。
“不亏是我们做饭届的博古通啊,真就什么都知道,哈哈,做饭也是一等一。”红姨笑嘻嘻的看着那个博古通。她没说话,淡然的笑了,把头扭了过去。
“小一啊,那是你李姨,没见过吧?一直是在你二叔公司来的,没到家里来过,看过几次也都是你小的时候呢,你不认得有心可原,在说,你李姨也不太爱说话,就让你李姨安静的呆一会吧。”小一听见红姨这么说,也就没再开口了。天气也跟着放晴了起来。
小一觉得有些困了,就闭上了眼睛。
喂,你说谁是破烂?谁是破烂?你才是破烂好么?长的那么丑!你在叫我是破烂,我就让你永远呆在这再也出不去你信不信?刚才就是小小的惩罚你们一下,等老子的力量恢复了,看老子不打瘪你。
小一觉得好像,在梦里怎么会听见奶声奶气的小孩子话,而且还是威胁自己的。想到也许是累了,幻听吧,便沉沉的睡去。距小一他们从家里出来,已经过去了12个小时,目的地还是没有到达,天气的影响占了很大部分。小一默默祈祷着到了能是个好天气,这样,二叔他们出去过后,小一就能收拾自己的行李和东西了。
小一也没有想到,那奶声奶气的童音,居然会和她发生很多扯不清理还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