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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登基齐国 将她护入羽翼下(1)

“哈哈,阿房妹子,这出戏很精彩吧?”坐在回程的马车上,赵与鹰喜笑颜开,得意扬扬。

“赵大哥,那只白泽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房百思不解。这只白泽的出现显然在苍落尘和赵与鹰的预料之中,或者说就是他们安排好的,如此说来,这只白泽自然不是什么神兽。

可是,若说这白泽是假的,又无法解释为何它会凭空出现,口吐人言之后当众飞升。这是她亲眼所见,总不会有假吧?

“阿房,听说过天下第一匠吗?”伸手将赵与鹰推到一边,苍落尘淡淡接过话来。

“没有。”阿房摇头。

赵与鹰哪里甘心被晾在一边,死皮赖脸又挤了过来,将话头抢去:“传说在齐国某个山清水秀之处,住着一个匠人。心灵手巧,精通各种机璜之术,尤其善于制作各种飞禽走兽,栩栩如生,难辨真伪,天下无人可以与其相争,所以被称作天下第一匠。只是此人脾气怪异,不喜和别人交往,加之擅长周易之术,善于隐匿行踪,所以极难寻到。”

“哦。”阿房恍然大悟,“原来落尘哥哥求了此人帮忙,做了这只白泽。”

“阿房,你只说对了一半。”苍落尘淡笑道,“我只是找到了此人,而说服她帮忙的,则是那个家伙。”说完,向着赵与鹰扬了扬下巴。

是错觉吗?为什么落尘哥哥的笑容带着促狭?阿房顺着苍落尘的视线看向赵与鹰,却发现他有些古怪。

“赵大哥,你不舒服?”阿房说着,伸手把住赵与鹰的脉搏。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这赵与鹰的脸色实在很难看。

“没事的,阿房。”苍落尘将她的手拉回来,握在掌心轻抚,“某人现在是欲哭无泪啊。”

“苍落尘!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聒噪!”赵与鹰狠狠瞪了回来。该死的苍落尘,想让他说话时他沉默是金,想让他闭嘴时他又说个没完。

阿房越看越糊涂,这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主子,到了。”马车停下,侍卫恭谨道。

“总算到了,我早就不想坐了。”赵与鹰白了苍落尘一眼,率先起身准备下车,浑然忘记了之前是谁哭着喊着非要和苍落尘与阿房同乘马车,做一支闪闪发光的大蜡烛,撵都撵不走。

“赵与鹰!”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个人影随之撞开车门冲了进来,一头撞在赵与鹰怀里。

“难怪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原来躲在这里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快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一个稚嫩的声音唧唧喳喳道。

早在人影冲进来之前,苍落尘已经眼疾手快将阿房拉到身后护好,同时伸出一只脚,将两个摔成一团的家伙踹到旁边。

阿房从苍落尘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不明人物。只见她约莫十一二岁,梳着双髻,齐眉流海,一只耳朵上挂着一块幽蓝的石头,不知是何材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光。唇红齿白,一双大眼乌黑灵活,十分有神,长相十分乖巧讨喜。

不过,这个长得乖巧可爱的小丫头,此刻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可爱。只见她撞到赵与鹰后,顺势骑在他的身上,两只粉嫩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衣领,乌黑大眼瞪得溜圆,简直就快要喷出火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赵与鹰看清了身上的人儿,先前古怪的神色变得更加难看。

“还敢问?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小丫头咬牙切齿,双手抓得更紧。赵与鹰只觉喉头越来越紧,渐渐喘不上气来。

“放手,你这疯丫头,想勒死我吗?”奋力掰开她的手,赵与鹰转头看向苍落尘,“别光看着呀,救命啊。”

“救命?你放心,我哪里舍得掐死你?你可是我的亲亲好相公呢。”手被掰开,小丫头动作奇快,又揪住了赵与鹰的耳朵,前后左右,转圈拉扯。

见到赵与鹰一副狼狈相,被一个小丫头按着欺负,阿房忍不住轻笑出声。即使她不懂武功,也看了出来:赵与鹰并非是打不过她,而是畏首畏尾,似乎在处处忍让。

这个小女孩,到底是谁?

听到阿房的笑声,小女孩似乎这才发现车内还有别人,停止对赵与鹰的“蹂躏”,抬头看向阿房。

“呀!”小女孩一声尖叫,震得赵与鹰的耳朵嗡嗡直响。

“你又怎么了?”赵与鹰伸手捂着自己饱受折磨的可怜耳朵,哭丧着脸问道。这个神经质的丫头到底又想起什么来了?

将手从赵与鹰耳朵上移开,她颤抖着指着阿房,语带哭腔:“怪不得,怪不得你不愿意娶我,原来是身边已经有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呜呜呜……”说着说着,忍不住放声恸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大美人?谁?你是说阿房?”赵与鹰一头雾水,想了想,随即明白过来。

“喂喂喂小祖宗,饭可以多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明白了小女孩的意思,赵与鹰的冷汗瞬时从后背上冒了出来,顾不得其他,伸手便要去捂她的嘴。

可惜,他的手虽快,却快不过她的嘴。

“姐姐,”小女孩胡乱抹去眼泪鼻涕,顺手擦在赵与鹰身上,向着阿房挤出一丝微笑,“虽然你们相识在先,但是相公答应了会娶我,所以,请你识相一点,不要纠缠他,自己……”还想再说,嘴却被赵与鹰死死捂住,只能咿唔出声。

“苍落尘,好兄弟,这全是这丫头自己胡思乱想,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赵与鹰强笑着解释,只是那笑,比哭还要难看。

这死丫头,说什么不好,偏要将阿房扯进来。依苍落尘对阿房那接近变态的宠溺呵护,这下子,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悄悄抬眼打量苍落尘,果然在他眼里看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诡异光芒。

逃!顾不得多想,赵与鹰起来便跑。刚迈步,又转回头来,一把抄起还摸不清楚状况的小丫头。唉,就当是日行一善吧。虽然她挺烦人的,但是也不能见死不救,让她在这里承担苍落尘的怒火吧。

本来依照赵与鹰的身手,逃出马车绝对不成问题。可是,倒霉就倒霉在他突然而起的善心上。这一耽搁,赵与鹰只觉衣领一紧,随即撞开车门,飞了出去。

一回生二回熟,被扔得习惯了的赵与鹰一出马车,立刻在空中旋腰转身,稳稳落在地上。

“哼哼,看看你赵爷的身手,多干脆,多潇洒。好好学着吧苍落尘,你还差得远呢。哈哈哈……”

笑声未歇,迎面又飞来一个小小人影,一边惨叫一边手舞足蹈,向着赵与鹰砸了过来。

目测了一下她的掉落位置,赵与鹰不慌不忙,向后退了一步。

“砰。”一声闷响,那个小丫头五体投地趴在赵与鹰刚刚站立的地方,哀嚎不已。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铜板丢在她的身上,赵与鹰嘻嘻笑道:“乖,叔叔给你压岁钱啊。”吼吼,看她还敢再打他,遭报应了吧?笑够了,转身便钻进院子,眨眼间没了踪影。

“赵与鹰!”小丫头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向着赵与鹰消失的地方追去。她动作迅捷,若脱兔一般。

“落尘哥哥,她是谁?”看着两人一逃一追,阿房好奇问道。

“她就是天下第一匠。”苍落尘说着,起身跳下马车。

“她就是天下第一匠?”将手递给苍落尘,任由他将她抱下马车,阿房惊讶道。

天下第一匠,竟会是这么一个小女孩?

“嗯。”没有放手,苍落尘抱着阿房向院内走去,淡笑道,“这下赵与鹰的日子可要难熬了。”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想到赵与鹰方才的样子,阿房颇为赞同苍落尘的话。那个小丫头,似乎难缠得很啊。向来死皮赖脸的赵与鹰,这次终于遇到对手了。

行至饭厅,那二人早已坐在里面,正吵得不可开交。

“说过多少次了,我从来没答应过娶你。”赵与鹰额头暴着青筋,大声吼道。

“不娶我,你拿我的定情信物做什么?”小丫头拍着桌子吼了回来,声音不比赵与鹰小。

“鬼知道你那是什么信物!”赵与鹰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会有这种结局,打死他也不会手贱那一下。

原来,苍落尘找到天下第一匠,也就是这个叫凌果果的丫头之后,开出各种条件,却始终无法说动她。赵与鹰不服气,孤身一人前往,结果被捉弄了半天不说,最后还喝了一肚子泻药,拉得差点爬不起来。

越想越窝火,赵与鹰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悄悄跟踪观察了几天,发现她对那两只莹蓝耳环宝贝得紧,于是趁她不注意偷了一只出来,准备以此作为筹码,和她谈条件。

事情果然很顺利,纵然这凌果果狡黠机灵,却依旧不是轻功绝世的赵与鹰的对手。

没想到,耳环到手,麻烦也随之而来,甩也甩不掉。

见赵与鹰拿着耳环,凌果果出奇地听话。按照要求,用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做出白泽,真的是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见白泽做好,赵与鹰便准备将耳环还给凌果果。谁知道小丫头拒不接受,反而道出石破天惊的秘密:这耳环是她早死爹娘的定情信物,谁拿到了,谁便要娶她。

“我不管!耳环是信物,白泽是嫁妆。信物、嫁妆你都收了,就别想再赖账。”凌果果叉着腰,不依不饶。

“白泽?你还好意思说白泽?我问你,刚才躲在里面的就是你吧?谁让你乱改台词的?”他本来还暗自纳闷,为什么绮罗不按照事先写好的词来念,却说出“落尘为王,社稷恒昌”这样没营养的话。现在想想,全明白了。

“废话,你那词酸文假醋,谁记得住?反正目的达到不就行了?不要转移话题,说,什么时候娶我?”

……

“落尘哥哥,我们回房去吃吧。”阿房悄声对苍落尘说道。见那两个人聊得这么“愉快”,她实在不好意思进去打扰。

“好。”苍落尘抱着阿房转身回房,将她轻轻放在榻上,正色道,“阿房,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阿房笑道,“落尘哥哥,你多心了。”

“不要再隐瞒,”伸手托起阿房低垂的脸庞,注视着她晶莹闪烁的眸,苍落尘沉声问道,“告诉我,阿房,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她的心事瞒不过他,一如他无法对她隐瞒任何事。虽然她掩饰得很好,却还是被他轻易发现。

这是一种直觉,他可以感觉到她的不安以及愧疚。即使她不说,他也多少可以猜到她为何事不安。

“落尘哥哥,你真的会做齐国的君王吗?”犹豫好久,阿房轻声问道。

“嗯。”苍落尘淡淡应着,“我费了这么多工夫,为的就是这个。”

视线扫过苍落尘漆黑深邃的眸子和他淡漠平静的俊颜,阿房将头重新垂下,埋在苍落尘坚实温暖的怀抱内,任由泪水打湿他的衣衫。

“对不起,落尘哥哥,你都是为了我。”他们心意相通,他的想法,她最清楚不过。

苍落尘是天生的王者,这样霸气倨傲的男人自然会想要称霸天下,傲视群雄,对王权的渴望和野心都是情理之中。大概,所有人都是如此认为吧?

可是,阿房知道,这一切,并不是苍落尘真正想要的。王权,对于他来说,是一个痛苦的回忆,苍落尘的心里,定是厌恶着这华丽的枷锁。

可是,为了她,他一步步走到今天,心甘情愿让这枷锁缠在身上,不露一点声色,没有半点怨言。

他的爱,无声而细腻;他的情,沉静而悠远;他对她的好,只有她最明了。

轻轻抚摸着阿房的秀发,苍落尘淡淡地笑了。淡漠冷峻的容颜因为这个笑容而显得柔和许多,仿佛是冰山上初升的朝阳。

“是呀,阿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没有反驳,没有安慰,苍落尘淡然承认了阿房说的话,“但是,若没有了你,我还剩下什么?”她是他的阳光,是他冰冷生命中唯一的温暖和希望。为了她,付出多大代价都值得,即使献出生命也不足惜,只要她能平安快乐,这就已经足够。

阿房抬起头来,望着苍落尘深邃的眼。他的眼,漆黑如夜,其中蕴含的深情眷恋融化成点点星光,将她的影像层层包裹,锁在瞳眸的最深处。那里,是他的心。

他的心中,只有她。

她的心,亦然。

“若没了你,我还剩下什么?”梦呓般喃喃这句话,阿房心中不安渐失,纤长浓密的睫毛羽翼般闪动,再扬起时,清澈莹亮的眼中已是释然。

“落尘哥哥,你一定会是齐国有史以来最圣明的君王。”笑靥如花一样绽放,阿房伸出双手,将苍落尘的右手握在掌心。不再自责,不再愧疚,她能做的,只有陪他一起走下去。

虽然不知道二十年后齐国为何被秦国吞并,但是既然无法逃避命运的安排,那就勇敢面对。历史……也许并非不可改变。

未来的路,很长……

十日后,苍落尘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齐国新一任君王。

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姐姐,苍落尘当了王,你可怎么办呢?”后花园中,凌果果凑在阿房身边,紧张兮兮问道。

“我?”阿房有些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吗?”

“你怎么还不明白呀?”凌果果急了,“那些王都是要娶很多很多妃子的,我听说那些妃子又凶又狠,满肚子的坏水。姐姐这么温柔善良,哪里斗得过她们?”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不过姐姐别害怕,我会武功,谁敢欺负你,我打得她满地找牙!”

“妃子?保护?”看着凌果果气呼呼的样子,阿房忍不住笑了。妃子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想过。

“姐姐快别笑了,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凌果果急得跳脚,她都快急死了。

“不会的,落尘哥哥不会娶别的妃子的。”阿房浅浅笑道。

“也是哦,姐姐已经是仙女了。放眼这齐国,再难找到比你更美的人了。难怪你如此自信。”凌果果看着阿房绝美的容颜,眼睛闪闪发光。唉,若是自己能及得上一半,也就好了。

“这不是容貌的问题,”阿房依然轻笑,“果果,你还小,不懂的。”

喜新厌旧,人之常情。今日的枕边娇客转眼就会变成明日黄花。自古君王多薄情,任凭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终会厌倦。青春易逝,红颜渐老,想要靠着姿色独占君心,无异是痴人说梦。

她的自信,源自苍落尘凝望之时那缠绵宠溺的火热视线。他是冰一般的男子,冷漠淡然,桀骜孤寂,却给了她最炙热的爱情。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海誓山盟,有的,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不惜生命的守护。

他寒潭般的黑眸中,只有她。

搔搔头,凌果果疑惑地问道:“这就是大人们的爱情吗?”她是真的搞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怪不得赵与鹰总是说她小丫头,都不正眼看一眼。

想到这里,凌果果越加沮丧:“姐姐,我真羡慕你。什么时候相公也能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她说着忽然眼前一亮:“姐姐,相公对你很好,你去和他说,让他娶我吧。”

“果果,我也是真心喜欢你和赵大哥在一起,也希望你们可以携手。可是这感情的事情勉强不得,不是我说说就算的。”阿房摇摇头,无奈道,“而且你还小,不必急……”

“我十一岁,不小了!”凌果果突然大声打断了阿房的话,“相公说了,你十岁的时候就和苍大哥私定终身,险些私奔了!”

白皙的脸颊瞬间绯红,纵然阿房温柔平和,此刻也忍不住想要骂人了。这个大嘴巴,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却满世界嚷嚷。不但嚷嚷,还添油加醋。等苍落尘回来,定要告诉他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赵大嘴。

“我们没有私定终身,更没有想要……私奔。”阿房红着脸和凌果果解释,“我们只是定下十年之约,至于其他,那是后来发生的事了。”

那时的他们,只能算是青梅竹马。幸运的是,她与他在漫长的思念中生出了同样的情感,所以多年后他来寻她,这段感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果果,你要仔细想想,你对赵大哥,是真的喜欢,还是因为他拿了你的耳环,所以纠缠不放?”这一点一定要清楚,若是前者,那还有坚持的价值;若是后者,那便趁早放弃才是。

阿房说完,见凌果果不语,知道她正在思索,便不打扰,在一边静静候着。

暖阳透过零散的云铺在地上,与花影缠绵,衬托着一边的人儿,优雅如画。

赵与鹰翻墙而入,立刻夸张地掩住了眼睛,哇哇大叫:“哎呀呀,我莫非误入了仙境?美,太美了!”

说完眼睛一瞥,看到了发呆的凌果果,立刻改了口:“唉,原以为入了天宫,原来还是在地狱里啊。”

“赵大哥……”阿房很是无语。虽然赵与鹰平时便是如此疯言疯语,谁也不给面子,可是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如此,终是不妥。

装作没听见,赵与鹰大步走到阿房身边,笑嘻嘻开口:“阿房妹子……”话刚起头,只听凌果果一声尖叫:“我明白了!”

“果果,你终于明白了吗?”阿房希冀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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