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很冷,一间草屋内,火光闪亮。
奔水圆夫一边生着火,桑微的手臂受了伤,正靠着身后的稻草半躺着。
他突然蹲下来看着她,见闭着眼,脸色有些白,幸好箭上没毒,否则比现在还要惨,让她别动还偏要动,现在好了吧!
“很痛吗?”奔水圆夫跟着靠坐下来,想要一手揽过她的肩却被她一手拨开。
“还不都是因为你,离我远点!”桑微一脸的怒容,满脸的不想搭理他。
奔水圆夫低眼看她,眼中有着不悦,她总是这样的抗拒着他,明明就是喜欢他,还要这么倔的不承认,算什么?
“看来我们得好好谈谈。”奔水圆夫道。
桑微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除了是你的下属之外,什么都不是。”她在提醒他。
他不在意,笑了下道,“你还是我的女人,别忘了。”
经他这么一进她才想起来,他曾经为了给她驱寒脱光了她的衣服……一想到这她就恼羞成怒,道,“什么叫做你的女人?我们什么也没有生发过!那只不过是疗伤而己!我很感激你,但是……”
奔水圆夫封住她说过不停的小嘴,睁眼望入她瞪得大大的美眸,细细的品尝着她唇内的芬芳,然后才放开道,“那不是疗伤而己,你以为哪个男人受得了那样的折磨?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再说了,还是五天那长,你认为呢?”
桑微瞪大眼,“五天?”不会吧?她怎么没有感觉?不就是一天?
“怎么?不敢相信?确实是五天,如果那时候我就对你下手的话,你今天绝对不会说这种话。”奔水圆夫道。
“如果你那里候下手就是趁人之危,根本就不是君子所为。”桑微怒道。
“你好像忘记了,我从没说过自己是君子,你说呢?面对你,我倒愿意做小人,如何?”他一脸痞子样的盯着她的红脸笑道。
“你……你无赖,无耻!”桑微忍着手臂上的痛挣扎着坐离他远点,却没看到里面一点凹了一个洞,她顺势就躺了下去。
奔水圆夫邮状马上靠了过去,压上了她道,“告诉你,本门主看上你了,所以你就乖乖的投降吧,别再口是心非拒绝本门主,否则不止这一次,天天都有‘惊喜’。”
“你……不要……”脸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他压下来的唇封住,只能瞪大眼狠狠的瞪着他。
奔水圆夫可不止是吻她这么简单,他的欲火早被她挑起了,只是按着没发,这会儿只怕想收也来不及了。
于是,伴着暖暖的篝火……
印凤殿内,郭晓欢异于平常的还没有睡,坐在寝殿内等着夏侯冥回来。
夜有点深了,寝殿内虽然有火炉,但郭晓欢还是觉得冷,小绿取了件棉衫给她空上保暖。
郭晓欢走走坐坐的等着夏侯冥,却始终不见他回来,不禁有些担心了。
“怎么还不回来?”郭晓欢问一边的小绿。
小绿耸了肩,道,“我又不是王爷的跟班,怎么会知道。”
“不会出事?平常他早回来了……”郭晓欢的眼肿突然出现担心之色。
“不会的,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哪会那么容易出事,是不是?别瞎想了,小姐,还是早点休息吧,不然你明天会没精神的。”小绿走过去将被子拉好,想要扶她上床休息。
就在郭晓欢想要说不睡的时候,夏侯冥自外面走了进来,当看到她还没睡的时候,皱起了眉头道,“怎么还不睡?这么晚了,快点睡觉。”说着还没来得坐下来休息一下便拉着她要往帷帘内走去。
可是郭晓欢却反拉住了他的手,道,“去哪了那么晚才回来。”
夏侯冥示意小绿退下,然手才道,“担心我啊,傻的,又不是像你一样,那么容易就出事,睡吧。”他捏了下她鼻子再次拉她往床边走。
郭晓欢也确实困,但她既然捱到了他回来,那她就要问清楚他,在他扶她坐上床之时,也随手拉他坐下来。
“有事?”夏侯冥问她,一手要扶她睡下,可是她怎么也睡,叹了口气,“好吧,那就先说了再睡。”看来她是没说清楚就不会睡了。
郭晓欢一听他这话便满意的笑了,靠入他怀里道,“这么晚回来干么去了?”
夏侯冥挑眉,“你要问的不会就是这个吧?”那她大可不必说了。
“当然不是,难道我问一下都不可以?”郭晓欢不悦的嘟起了嘴巴。
夏侯冥哼了声点了点头,觉得她这回跟自动跟阮梓宵撇清关系很合他意,轻捏了下她的粉颊。
“他在王府内。”郭晓欢道,然后暗暗观察着他的神色。
“什么?”夏侯冥惊讶的低叫,然后脸色随之沉了下去,“没有孤王的允许他敢来?”跟他抢老婆?哼,明天轰他出去。
他这点小九九郭晓欢看出来了,憋笑道,“好啦,人家只是来做客,来看看侧妃,你动什么心思呢,再说了,安宁未来的夫婿可是他呢,你这样做太不得体了。”
夏侯冥一听这话就不爽了,不脸色更沉了,道,“你似首忘了你的身份是王妃,别老胳膊往外拐帮着外人讲话。”他就是不爽她这点,那个阮梓宵一出现她的注意力全跑了。
郭晓欢无语了,看来想要正经的跟他谈一下皇宫内的事得下番苦功才是,于是她双手拉下他的头主动吻上他,之后道,“这回不生气了吧?”
“不够……”他又吻了回去,良久之后才道,“不准再谈他。”他现在没那心情。
“好,那你老实回答我,皇宫内发生了什么事?”郭晓欢问他,美眸亮晶晶的望着他。
夏侯冥看着眼前的她是如此性感迷人,当然这种性感是母性的光辉,不由得迷失了心,道,“小事。”
“不对,今天我可是问过安宁了,她还是很详细的跟我说了宫里的大概情况,这太后怎么突然就病了?这皇后又怎么突然间就了个人?还有夏侯菱这人怎么性情也跟着大变了?好奇怪哦?”郭晓欢说完转眼去看他,暗暗注意着他的表情。
夏侯冥岂会不知道她是想要他回答,就算不回答也可以套一点出来,于是他道,“这太后都几十岁的人有病人之常情,皇后没变了,可能是受了以刺激,夏侯菱那人的心思深沉,这个你明白的,所以不用我多做解释,好了,你问完了,我也回答完了,快点躺下来睡觉,我先去沐浴,等一下回来陪你睡。”说着便站起来有点强迫性的扶她躺下,不给她说话机会的转身走出寝殿。
走出了寝殿他才大大的松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她当了娘之后,整个人都变了许多,爱问长问短了,爱大惊小怪了,爱操心这操心那,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又或者是怕来不及做完的事,真让他不解。
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被夏侯冥强压着睡觉的郭晓欢瞪着双大眼,很不满他的行为,而且她现在还在想着刚才的问题,虽然刚才夏侯冥回答她的话像废话,但是细听之下会发现,其实有些根据。
太后是老了,可是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病倒吧?肯定是因为某些事,那个皇上,她记得她心思挺深的,受刺激……受什么刺激?夏侯菱也太奇怪了,居然会变那么快?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在进行着?
如果按照安宁的说法的话,那应该完是从自己进宫的那天之后就有这些事发生了,而且距今也有半月了。
郭晓欢本来是困的,可是她就这样想着想着,居然越想越精神,饶有不睡的势头。
而沐浴完回来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况,他心里低低的哀嚎,他可是很累了。
但是,在下一刻,他呆了。
郭晓欢本来是很精神的,可是,她在闻到一股香味之后,居然闭起了眼,沉沉的睡了过去,这股香味是自夏侯冥的身上传出。
夏侯冥皱眉,他走过去看她,果然睡了,于是他跟着躺下去,伸手搂她入怀,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阮梓宵出现在了御阳殿外,夏侯冥正巧自里面出来,他刚陪郭晓欢用完早膳便回这边处理点事,没想到出来便见到他。
他还以为来到这里也不知道拜访一下主人,原来他还知道啊。
“好久不见,冥王爷。”阮梓宵微笑,“昨日己到府上,没想到冥王爷有事在身没回来,直至深夜了才听闻守门的说回来了,心想深夜不好打搅,所以拖至今早才来……”
“阮王爷言重了,侧妃本是阮王爷的妹妹,是巫马国的公主,你我之间本有皇亲国戚之系,不必多礼了。”夏侯冥客气的打断了他,其实心里很是不爽,但也没有表现在脸上。
阮梓宵岂会不明?他没有作声,“此番前来多有打搅还请冥王爷担待。”他抱了下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