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比我还随意来了句“啥骡子,骡子的祖宗,不就是马。”
黄帝不愧是华夏始祖,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脸色一定没变,其实就算他变了脸我们也看不出来,因为实在太黑了。
为了缓和气氛,那好歹也是一代圣祖吧,手下那可也是些食人族,得罪不起。
我学着重黎那恶心人的语调说“我们尊敬的黄帝陛下啊,不如让我们几个人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可以给螺--祖宗---哦不,您爱妻开胃的食物。”边说我边双手合十在胸口做了一个阿弥托福的姿势,偷眼观瞧六子和盘古让我这一番话恶心的,直皱眉头,只有重黎的眼神透着迷茫。
因为我治好那汉子,黄帝对我此刻是赞赏有加,对于我们的无礼言辞也不在意,“几位真能治好螺祖的病?”
我其实只是想找个借口走,我估计我再这里住下去,我真的会变成人猿泰山,没想到他以为我真能治好螺祖的病,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学着电视上那些老大夫的样子,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捋着下巴,人家是捋胡子,我没胡子,只能摸下巴,装腔作势道“这个要看过病人情况才能做定夺。”
六子踢我下笑骂道“你还拿捏起来了。”
黄帝让人带着我们去见螺祖,螺祖又名女荭,小名皇娥,西陵氏的女儿,她十四五岁未出嫁的时候,就发明了一种饲蚕织锦的方法。
黑胖黄帝,边走边讲起他与螺祖的往事,一点也不甜蜜,到像是个政治联姻。
螺祖住处还不错,几人进去就见一女子躺在块兽皮上昏睡,女子貌美,却不俗气,眉宇间透着英气和智慧,。
我偷偷上前观瞧,呵这都打着呼噜呢,得多困啊,试探推推,可却怎么推都不见醒来。几个人没法只得围着她坐了个圈。
话说螺祖梦中:梦见自己到一个海边去游玩,正在极目苍茫的时候,陡见一个童子,相貌非凡,从天上降到水边对她说道:“我是白帝的儿子,太白星的精灵,我和你有骨肉之缘,今日难得在此遇到你,你可跟了我来。”她听说,不知不觉地就跟了他走。走到一处,但见一座极高大的宫殿,精光夺目,仿佛是白玉造成的一般。殿里面陈设得亦非常之华丽,顷刻之间又有极丰美的肴馔陈列在席上,那童子与她携手同席坐下。不远处无数绝色的女子,各个手执乐器,在那里奏乐。
那童子端坐其间一一指点说道:“这个女子名叫江妃,她所歌的是冲锦旋归之曲。那个吹箫的女子名叫盘灵,是此地宫中一口井,名叫盘灵井之神。”那童子虽则详细指点,螺祖只觉得那乐声歌声悠扬婉转,靡曼轻柔,足以荡魄销魂。童子就起身,携她手,出了殿门,径向海边而来。但见一株桑树,高约八九百尺,树叶都是红色的,更有些紫色的桑椹,累累不绝的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