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的时候,系主任和辅导员都还没有到;同学们商量着要怎么把那两人灌倒;讨论得甚是激烈;
可惜的是,最后结果,那俩自然是被放倒了;我亲爱的同学们,由于太嗨皮,也自己放倒了自己。
待KTV的大门,娘的,晚上十点啊!会到达我们学校的那一班公车早就九点半的时候已经收班;
所以,大家都得打车回学校。
一个两个的走了,见大家都喝得歪歪倒倒的,我跟郑姑娘可是好人啊,不能跟一群醉鬼抢车的;
最后剩下,我跟郑佩,还有他;
明明醉的东南西北都找不着,还硬是拉着郑佩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他喝多了,讲话也含含糊糊的,听不太清楚;说到关键时候,似乎还觉得他跟郑佩关系好,他们俩要说悄悄话,而我是个外人;把郑姑娘拉到离他近点,还真的就特八婆的说悄悄话。
更让我生气的是,郑姑娘也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还跟他嘻嘻哈哈;
生气呀我,车上他说我是傻子,白痴,这怪不得我不跟他横。
进了校门,人家还一个劲的说:“幸好你们的寝室近,不然等会我要是走了,就没有人当护花使者了。”
心里默默诅咒:‘就你那样,切,还护花使者呢?采花大盗还差不多。’
男生宿舍比女生宿舍远;走在宿舍楼下,郑佩突然望着他来了一句:“安亚东,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
“就是你说那……那……那什么……那谁……啊!”昏暗的路灯线下,郑姑娘脸红了。
“哦……你是……那谁……哦……真的当然是真的,我跟他什么关系啊,还能骗你不成,他亲自说的!”酒后吐真言不是可以用在任何人身上的好吧,可郑姑娘似乎就是很相信他说的话。
楼梯上拉着郑佩:“你刚刚什么真的假的?”
郑姑娘还沉浸在喜悦中,摆摆手,随意的回我:“嗨,不就是,沈文同么,他说他喜欢我!”
“啊……什么?”我还以为他们的悄悄话是他们俩的关系好,郑姑娘又看上姓安的了呢?
郑佩反应过来:“哎哟,没有啦,什么也没有!”掩饰,还掩饰。
那一脸的娇羞,回到寝室跟那俩联合一拷问,还不是什么都招了;
吃完饭准备走的时候,在楼下遇到结账的某人;我们说要走;某人说:“那个郑佩,沈文同在洗手间,他刚给我发信息说里面没有纸了,你帮我送一下呗,我这还有点账算不清楚。”我这正想说他是在耍什么阴谋,没想到郑姑娘已经自行往洗手间方向去。
郑佩说,在洗手间门口,撞上沈文同,他给她说:郑佩,申请了提前实习,下个学期就不来了,过两天回北京我们一起吧,以后你在学校我过来看你,或者让你上北京去,不过,途中也都只能是形单影只……
这话里有话啊!难怪郑姑娘出来之后,整个人傻乎乎的傻笑。
在等车的时间里,安亚东给她说的悄悄话大致内容也是什么沈文同喜欢郑姑娘的话。
我说:“你白痴哦,安亚东那是喝醉了,再说了,他正常的时候那油嘴滑舌的强调,他的话你也会相信;你再想想,沈公子跟他能搭在一起,以我看,这俩男的都不是什么好货!你今天不是没有看见他跟班上那些女的,聊得那叫一个开心!”
“切,我就喜欢!”
“是,你是喜欢,花痴!”
“我是花痴,你不是也说了沈文同长得很帅么;是谁给我说,他看上去特别成熟,个子高,有安全感,长得好,带出去拉风,成熟稳重,会照顾人,这是谁说的?”
“我是说了,那是在我没有见识今天他的那些表现的前提下!”
“人家那就是人际关系好!”
“是么,那是谁曾经给我说,跟安亚东那种人能勾搭上的,都不是什么好货的,这话可是你郑佩亲口说的哦!”
“我说的又怎么样,但是,我现在觉得安亚东还不错,以前是我误会了!”
看吧,这么快就倒戈了!
人家那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郑姑娘都还没有搞清楚呢?于是便一口咬定,那是沈文同跟她表白。
可能是我极端,想多了;
眼看就放假了,半年来都相处得好好的,可不能因为一男的就跟郑姑娘吵起来;沉默了一下下,便主动就问题给郑佩说了一下我自己的观点。
郑姑娘特大人不计小人过的神态拍拍我的背:“好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焕焕,咱不能因为受了一次伤就把整个人生都看得没希望了是吧!”
嘿,她安慰我干什么:“谁受伤了,我没有,我那是单纯的单恋,人家又没有欺骗我!”
“是,你是单恋,好了,你没有受伤,你好好的,单纯着呢?”唉,都怪自己,关系稍微好点吧,就把自己所有事情都抖出来交代了!
新的一年开始,寒假收假,郑佩给我们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就是她跟沈文同正在交往;
同时,还有一个她自己认为是坏消息,我们却认为是好消息的消息;沈文同提前实习的事情,还真他爹的是真的,我们都以为他只是说说,现在又跟郑佩在交往,肯定也会迁就郑佩啊,过来学校这边实习;只是,事实结果证明,我们想多了。
黄丽莎说了一个让郑佩很不沮丧的猜想:“北京那是什么地啊,你都不害怕,他那跟哪个女高官跑了!”
欧芹也煽风点火:“就是就是,就算没有女官,那地的富二代也多啊,这年头不是只有女的才能嫁豪门的,男人也可以入赘豪门的;这话可是你告诉我们的哦!”
我感叹一下:“我觉得,很有可能;人家沈公子是什么条件,我们家郑佩是什么条件,唉,命啊!”
我们这一说一唱的,还着实把郑佩给吓得三魂没了两魂;担心她家男人跟别的女人跑了,成天的打电话查岗啊!甚至还有打算,干脆转学回去北京;要是转不了,那就不上了!
“他有什么魅力啊,值得你这样!”
“我就是喜欢他!打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在想,以后要嫁给这男人!”哎哟,我的个苍天,这梦想,这愿望是不是有点太远。
之前沈文同是他们人文系学生会的主席;他走了之后安亚东从我们系学生会里一个跑堂的晋升为我们戏的主席;
上课的时候闲的无聊,跟郑佩瞎聊说:“你们家那位北上了,怎么那谁却当了主席,这世袭制还有跨系的么?”
“你就不知道了吧,他退下来的时候,有权给院学生会的一个推举名额;估计那谁就是那样上去的吧!”
“我听说哦,他们学生会的升职,可是比在大企业升职还难,可见那谁还是有点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