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还就在我隔壁班,每个星期还有那么一两节大课是要跟他们班一起上;可依跟我们班上另外一个叫王琳的女孩讲我们的方言,让我知道了,这姑娘是川蜀人;再后来,大一开学没多久,一个月的课都没有上完,上课的时候老师点名,点到可依不在,顾涛便上去跟老师交流了一阵;才知,她住院了;后来某天在校园里遇见她被顾涛拉着走,可依脸上的表情很难看;那时候我对顾涛的印象还不错,他是班上的副班长,处理班级事务比安亚东得力许多,安亚东就是一整天跟花姑娘混的花心萝卜;
我觉得顾涛那么照顾她,她竟然还摆脸色给人家看,着实是非常的不应该;
很久之后,班上的同学是哪里的人才渐渐分清楚,她,顾涛,还有那个叫王琳的女孩高中的时候是同一个学校,都是成都的人;
那个叫王琳的姑娘我一点都不喜欢,因为那姑娘是班上跟安亚东搞暧昧搞得最明显的那个;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嫉妒,她跟安兄暧昧的时候我还非常讨厌安兄,安兄也可能都还不知道我的姓是哪个WU;
王琳姑娘在我跟郑佩的心里都不是好姑娘,所以,跟她一起的可依,我们也认为不是好姑娘;
后来大二的时候换寝室;本来我们同班上我们有刚刚好有四个人能凑足一个寝室,商量好了,要是换大二换寝室的话,咱们四个就住一起;可惜的是,大二报道的时候,我们在学校遇见那俩姑娘,她们却说,是回来办理休学手续的;
大一的时候我们四个都想着是转系呢,还是转学,原因是,专业不喜欢,学校不喜欢;现在想想,那些理由真的好可笑;因为,时间一长,我渐渐的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自己的专业;那俩姑娘走了;换寝室的时候我跟郑佩很不意外的就孤立了出来;于是,我们跟别班的俩女生一起;
当,看见寝室里的可依时;跟郑姑娘同事惊讶得吓了一大跳‘妈呀,这就是冤家路窄么?’‘错,谁跟我们是冤家,人家指不定连你叫啥都不晓得!’
郑姑娘说错了,人家知道我叫什么;人家还叫我了:“伍焕!”
她怎么会知道我名字,好奇怪?后来她才说,早就从顾涛那知道了。
她正在我放了东西的那个位置上收拾她自己的东西;
虽然她给我打招呼了,但是,那位置是我早上就已经过来看好了的,而且还放了东西在上面,她怎么可以抢我的床位呢,还有,我的东西呢?
她说,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什么东西,我怒了怎么可能;
她好心提醒,去问问宿管的阿姨吧,会不会是她们见没有人,然后就当垃圾带走了;
“你的东西才是垃圾!”
“我没有说你的东西是垃圾,只是说或许,猜测而已!”她说话细声细气的,我知道,她身体不怎么好,平时跟郑佩八卦的时候有聊到她;
果然我的东西就是被阿姨收走了;
然后,我坚定的认为这姑娘是我的克星,仇人;于是长达一个月的不对盘,杠上了;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只要有一个人心里有扭曲,就很容易让两人吵起来;更何况还有尚佳佳跟郑佩呢?
我跟郑佩同班,可依跟尚佳佳同班;因此,导致,这不是两个人的战争,而是四个人的;后面事情还扩张到这不是四个人的战争,是两个班集体;
某天,郑佩跟我在寝室说安亚东的事情;说到安亚东当然就不得不会说道顾涛;我感慨,以前对顾涛还有点好感,坐在床上的邓可依同学噌的一下立起来,那阵仗振动影响了我的情绪;我认为她是故意的;当我在说,能跟安亚东混在一起的人都不是好人;邓姑娘直接爬下床,黑着脸目瞪瞪的盯着我们。
本来平时我们争洗手间洗漱台,已经非常的不愉快了;
这一下,她没有发火,我也知道,她不会发火,邓可依是谁啊,虽然个子跟我差不多高,但是她身体不好,大一的时候还生病住院了那么长一段时间,所以,在我认为她就是个病秧子;正巧她一伙的尚佳佳不在;
所以,我特有底气的站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盯着她‘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家八婆!’此时的我非常的有底气:嘿,当今可是社会主义天下,老娘八婆自己的男朋友,不犯法吧!
她的目光要表达的意思,好奇怪,似乎对我们没有什么仇恨,似乎,又生气;
刚想到尚佳佳不在,尚姑娘就推门而入,见我们三对视的阵仗,尚姑娘扭头就出门;一会隔壁寝室,他们班上的几个姑娘过来;
“怎么了,这是要怎么了?”尚姑娘的语气虽然很稳定,但是,我能感觉出她是在挑衅。
郑佩见这阵仗,也不示弱,立马打电话给远在北方的沈公子;
安兄和顾涛匆匆赶到;“怎么了?”又是这话。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七七八八,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的看着;
邓姑娘终于发话说:“没什么事呀!我们玩木头人呢?你们要一起吗?”
顾涛:“邓可依,就你这小身板,每天破事倒是不少!”
郑佩使劲拍自己额头,因为她想起来了,顾涛跟邓姑娘是认识的,人家来指不定是来给邓姑娘扎场子的。
安兄笑曰:“我还以为打群架了呢?顾涛,你说这要是打起来,你帮谁呀!”
这俩男的在这,都不被我们屋的四个姑娘看好,在隔壁隔壁寝室的姑娘们纷纷褪去之后,郑佩砰的一声,把那俩男的关们外边了。
然后又剩下我们四个相望;最后我们笑了;这就叫不打不相识;后来安亚东得罪了我,死皮赖脸的讨好时邓姑娘淡淡的劝我:“像那种男的,就应该趁这种时候使劲给他摆谱!”我不明白为什么?
待,因为我这边被安亚东逼迫当了五个月女朋友,还是没有甩掉他的时候;郁闷的回到寝室;寝室就只有可依一个人,她见了我便说了一句:“伍焕,你觉得顾涛真有你上次说的那么好么?”她说顾涛跟她表白了;
我说,对顾涛的好印象是八辈子前的事情了,现在可没有那么好!
我的意见没有一点建设性,最后还是只得她自己琢磨;
不过,有一点,让我觉得特别欣慰,他妈这就是缘分么?这天邓姑娘郁闷,我也郁闷,这就是难姊难妹么?
真的没有想到,我们现在会变成这么好的朋友;平时关心一下我的生活就已经觉得我们之间的友谊有多深厚了,眼下竟然连我的工作她也帮我想好了;
“你不是也说我们不打不相识么?我这是关心你;真的,到成都去实习吧!到时候住我家里,什么都方便!”真把我当自家人了,那是她们家,我就算跟她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好朋友;但是,她家还有她爸妈呢?怎么说都还是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