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太傅摆摆手,示意三皇子停止。
三皇子坐下。
“看来三皇子有用功!”太傅有摸摸胡子。
“那么水可以解释一下这里面的含义!”太傅又道。
课堂顿时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太傅我来!”是二公主,这具意思她懂,正好独孤烈也在,这是她的机会她不能放过。
“她懂吗?”三公主不满,谁人不知道吗,这二公主从来不爱学习,哼,等着出丑吧。
“这几句话的意思是说:学了要时常温习和练习,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是一件快乐的事!”二公主看了独孤烈一眼停顿了一下。
继续道:“最后一句的意思是,就算别人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这才是君子所为!”
二公主说得有点得意洋洋,其他人都睁大了,她好像解释的是这么回事,但是她怎么可能知道?
轩辕彻顿时双眼又放光,没想到这二公主竟然是个才女啊,这么一琢磨,感觉好像是比草原上豪爽的女子美多了。
“嗯,很不错!”太傅夸赞,二公主更是得意忘形,其实这三句她根本是背不到,后面通俗的解释,是她偶然在哪里看的,她自己都忘了。
三公主偷偷的瞄了独孤烈一眼,见他面色冷漠,只顾看着东方倾发傻,似乎对自己的表现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心里不免失望,太傅说的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了。
“还有谁又不同的意见吗?”太傅的双眼又转了一圈。
“永乐妹妹好像胸有成竹?”二公主婉转一笑,开口说道。
轩辕彻的笑意顿时深了,原来是个蛇蝎美人,突然想起中原的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这位公主的心眼可真不大。
东方倾抬头看了二公主一眼,随即咧嘴阴测测的一笑:“我忘了刚刚那三句了,劳烦二姐再帮我读一遍!”
别人歹毒,东方倾也不是善茬,再说这二公主是秦肃的侄女,秦肃是她的敌人,所以她不会给她面子,这二公主如此爱表现,刚刚太傅说背诵时,她为何不背,只有一点那就是背不到。
果然,二公主听到东方倾的话脸都绿了,她最怕做学问,平时一读书就头痛,因为以前母妃一直告诉她,女子只要美貌与手段就可以。
课堂上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大都是嘲笑二公主的。
二公主低头不语,嘴里的一口银牙几乎被咬碎了。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搵,不亦君乎?”东方倾大声的将刚刚三皇子念过的那句念出来,嗓音清脆中带着点点沙哑的磁性。
“这三句话,永乐有其他的见解!”东方倾笑着说道。
东方倾看着大家诧异的眼神,微微一笑,轻启朱唇:“本公主认为这里的学不是指学习,而是主张,时不能解释为时常,而是时代或者社会,习,我的理解是采用,借鉴,而且这三句话并不是孤立的,而是连贯的!”
东方倾的一番话,几乎是将二公主刚刚所有的言论推翻。
东方倾稍作停顿,看了一眼独孤烈赞赏的目光,抬头对上太傅思索的眼眸,继续说道:“自己的学说,若是被社会采用,那就太高兴了,退一步说没有被采用,人们不理解我,我也不会怨恨,这样做,不是君子所为吗?”
“啪啪啪啪!”轩辕彻看着东方倾的眼神简直是大放异彩,太独特了,这样的奇女子,他还是第一次得见,顿时觉得他府里满园的美人统统都是庸脂俗粉,连东方倾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看来他是不是该改变他的初衷。
一众人也是满脸惊异,当然也有人并不理解东方倾说的。
三皇子痴痴的看着东方倾,脸红红的,只觉得世间最美的东西都不能同她媲美,她洋洋的自信,一个女子竟然能这番见解,当真让人佩服。
“嗯,公主的见解虽然老朽也是第一次听闻,但是细想,确实如此!”太傅摸着胡子说道。
“怎么可能?她这是谬论,我明明看了书,不是这样写的!”二公主愤然的说道,但下一秒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二皇姐你也不害臊!”四公主鄙夷的说道。
二公主的脸色顿时一片红一片白,手中帕子几乎被她绞碎。
其实东方倾并不想出这风头,但是这女人非要逼她再次高调一会,那么她只有成全了。
独孤烈眼神复杂,她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为什么每一次都给他这么震撼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将他马上藏起来,不让人窥视她的独特,她的美丽。
她只能是他独孤烈的!
“今天就上到这里吧!”太傅看看下面的人,摇摇头。
因为男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东方倾的身上,女的眼光基本都胶在独孤烈的身上,当然也有胶在轩辕彻身上的。
“彻太子,你来皇宫这么久还没有好好逛逛御花园吧,我带你去逛逛!”上书房外,三公主走到轩辕彻身旁脸红红的说道。
“呵呵!”轩辕彻对着三公主邪邪一笑,顿时迷得三公主晕头转向,看着轩辕彻的目光变得痴迷无比,就犹如当初看东方倾的眼神一样。
“三公主盛情难却,但是本殿下现在是在抽不开身!”轩辕彻懒懒的甩出一句话。
三公主惊喜的脸顿时跨下。
其他几位公主一脸的鄙夷的瞪了三公主一眼,捂着嘴偷笑着,扭着腰肢走了。
东方倾走在前面,这轩辕彻真是个人渣啊,这么玩弄小姑娘。
三公主咬住嘴唇,眼泪即将决堤,听闻这彻太子喜爱搜集天下美女,为何自己凑上前,他却将弃如敝屣。
轩辕彻看着前方那道纤细修长的背影,现在除了她什么美女都如不了他的眼。
“世子,边境急报!”刚出宫门,清风迎上独孤烈急急的说道。
“什么事?”独孤烈眉头微邹,沉声说道。
东方倾看着急冲冲跑上前的清风,她还从来没有看过清风这么急过,记忆中他总是冷冷冰冰的像根木头。